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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兩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張淼淼忘記了,她葵水還沒有來。 作為康熙二十年生人,她雖然已經(jīng)虛歲十五了,卻還沒有成熟。 四阿哥特別體貼,合衣睡了。 張淼淼欲哭無淚,徹夜難眠。 這讓她怪誰? 只能怪狗天道了! 功法帶來的余韻讓張淼淼渾身發(fā)燙,睡前的沐浴并沒有改善她的情況,她閉著眼睛,假裝踢被子,然后悄悄挪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誰知四阿哥似乎是長了眼睛,她只要一挪開,片刻之后,他就會給她蓋上。 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不想嫁人了,她要回家! 第25章 沒完沒了的婚禮后續(xù) 第二天一大早,早到什么時候呢?就是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張淼淼正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婚房外面就有太監(jiān)宮女叫起的聲音了。 張淼淼在心里嘆氣,然后慢悠悠坐起身來,剛準(zhǔn)備叫醒旁邊的四阿哥,后者就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福晉醒了?”四阿哥語氣溫和平靜,“今日要拜見皇太后祖母、皇父以及母妃,所以才會如此之早,往后便不會了?!?/br> 竟然還這么體貼? 張淼淼有些訝異,卻自然地接受了這份好意。她抿嘴輕笑,眉眼彎彎,整個人看上去甜得厲害:“爺,這些規(guī)矩我都清楚。大婚之前,內(nèi)務(wù)府指派嬤嬤教過我規(guī)矩?!?/br> 頓了頓,敢在四阿哥變臉之前,張淼淼又甜甜補充了一句:“爺真體貼,我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才能和爺結(jié)為夫妻?!?/br> 運轉(zhuǎn)功法后遺癥,張淼淼根本克制不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想要吃rou的心。所以,她崩人設(shè)了,從弱柳如風(fēng)林meimei變身彩虹屁精。 沒等她把自己的人設(shè)在凹凸回來呢,四阿哥的臉就rou眼可見的紅了。 他那張沉靜又克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害羞,十八歲的少年四阿哥輕輕咳嗽了一聲,說了一句:“福晉……有些話是不能說的這么直白的?!?/br> 張淼淼眨了眨眼睛,毫不在意地點頭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在她說是的時候,四阿哥的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絲失望。這種失望對張淼淼來說,實在是太常見了。現(xiàn)代的時候,她和她的裙下之臣120號說沒空不約的時候,對方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所以,小說里的冷面王四阿哥是個喜歡彩虹屁的少年? 那她以后要不要多說一點? 算了吧。 張淼淼思前想后,還是決定不那么做。拍馬屁只要開始了,就沒有單方面辦法結(jié)束。她一個嫡福晉,只要不犯什么大錯誤,位置就和泰山一樣穩(wěn)固,討好和不討好領(lǐng)導(dǎo)四阿哥又有什么區(qū)別?輕松點不好嗎? 在張淼淼想著想那的時候,四阿哥已經(jīng)從床上起來了。他站在腳榻上,朝外頭喊了一聲: “蘇培盛!” 門應(yīng)聲而開。 蘇培盛帶著捧著熱水、臉盆等用具的宮女太監(jiān)魚貫而入:“給阿哥爺,福晉問安了?!?/br> “洗漱!”四阿哥略一點頭,張開雙手,淡淡吩咐。他這一舉手一投足,滿滿的皇家氣派,和剛才那個得了幾句貼心話就臉紅的少年瞧著就不是一個人。 張淼淼有些惋惜,四阿哥這變臉的本事不比她小,若不是未來的皇帝,到是可以加入她們合歡宗。 “福晉,請洗漱。”幾個張淼淼不認(rèn)識的宮女走到她的身前,小心翼翼又略帶殷勤地看著她。 張淼淼也不問為什么云淡和雨濃這兩個她的陪嫁丫頭沒過來伺候,左右不過是內(nèi)務(wù)府或者其他什么人,覺得她們規(guī)矩沒學(xué)好,需要再學(xué)一段時日,只要她這個福晉立住了,或早或晚,她們最后總歸會回到她的身邊。 刷牙,洗臉,梳妝,換衣服,宮女們手腳很麻利。張淼淼很快就裝扮一新,但還是穿吉服,只是不再是昨日那套看上去以為是黑色,實際上是香色的袍子和補褂,而是一件雪青(淡紫色)緞彩繡葡萄八團(tuán)的吉服袍和一件香色補褂。 新媳婦,娘家準(zhǔn)備嫁妝的時候就喜歡準(zhǔn)備些個寓意多子多福的衣服首飾。張淼淼身上這一件,就是覺羅氏準(zhǔn)備的。 她皮子白凈,瞧著和嫩豆腐一樣,什么顏色和花紋都壓得住,前一日穿著素一些已經(jīng)足夠驚艷,今日盛裝打扮,就美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張淼淼微微蹙眉,這不符合她端莊賢淑的形象,于是她去掉了嘴巴和臉頰上的胭脂,但即使如此,她也不過是從美得咄咄逼人變成了美麗奪目。 張淼淼為自己的美貌嘆息,今日她注定要艷壓了! 合歡宗合歡宗,再沒有比這個門派更好的了。修煉功法,延年益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美容養(yǎng)顏! 張淼淼愛死了自己的門派,她是絕對絕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整片森林的。最多……最多就這輩子忍一下!壽終正寢之后,她就可以走了,到時候…… 張淼淼心思美滋滋,眼角眉梢也就帶上了一絲甜意。洗漱完畢的四阿哥冷不丁往她那邊一瞧,就情不自禁抿了抿嘴唇。 妻……到底是不同的,不能孟浪。 四阿哥自己抬手理了理頭上的吉服冠,慢慢走到張淼淼身前。他拿起鏡子前頭的眉筆,在蘇培盛以及其他一干人等驚奇的目光中,在張淼淼的眉毛上畫了畫。 “爺……”張淼淼要瘋。直男,一個只被人捧,不知道捧人的直男能畫出什么樣的眉毛來?能對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