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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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來人并不是陳彬郁一人,他身后還有兩人,一人身著淺藍(lán)色襯衫,一張娃娃臉上架著銀色的鏡框,雖是一臉的笑意,卻還是有幾分局促不安,而另一人與余娡一樣也是滿臉驚訝。 余娡忍不住偷偷地把左手背到身后,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后腰,疼,余娡才敢確認(rèn)不是夢。 大概人世間冥冥之中,總有一些巧合存在,就像余娡曾經(jīng)在夢中,夢到過岳顧昂穿著跟今天一樣的白色夾克,站在學(xué)校的一棵大樹下,含笑等自己下課。 多年以后,余娡后來再次回憶起那個夢,夢中人那臉卻已經(jīng)模糊了,她想不起來夢中那人的臉是那張帶著稚氣的少年的臉還是如今這張棱角分明的臉,不過那時,對余娡而言,哪張臉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陳彬郁見開門的是余娡,先開口跟余娡打招呼:“余娡,你來這么早!”又見余娡如此驚訝,只是以為是邵琳還未曾告訴她,于星瀾也來了的事,就接著介紹道:“哦,這兩個是我同事,這個是于星瀾,你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rèn)識了,這個是岳顧昂,也是我同事。” 余娡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地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認(rèn)識岳顧昂,先帶著笑跟于星瀾打招呼道:”你好,我是余娡?!?/br> 于星瀾望過來,正好跟余娡的視線撞到一切,余娡只覺得他的眼睛如他的名字一樣璀璨如星辰,卻不知為何對方有幾分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眼神望向旁邊。 余娡臉上掛著僵硬又客氣地笑對著岳顧昂說:“你好,我是余娡。” 身體就往后退了兩步,對著陳彬郁說:“哎,你們先進(jìn)來吧。邵琳在廚房歸置花兒呢,我去叫她?!?/br> 余娡轉(zhuǎn)身就打算往廚房去,剛邁出一步,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說:”余娡,等一下?!?/br> 余娡身體一愣,余娡感覺自己汗毛根根地豎起來了,耳邊聽到岳顧昂接著說道:”把這束花也拿過去吧。“ 余娡轉(zhuǎn)過身看到他手里捧著一大束白色的百合,那百合開得極好,每一朵似乎都在盡情地綻放著。 余娡站在那里,百合的清香徘徊在鼻間,聽著岳顧昂的腳步聲一下一下越來越近。 突然邵琳一句:“岳顧昂?” 余娡心道:完了。轉(zhuǎn)身向邵琳旁邊走去。 所有人都看向了邵琳,陳彬郁有幾分吃驚地問道:“邵琳,你跟顧昂認(rèn)識?” 邵琳有幾分不解地說:“認(rèn)識啊,我們高中時是一個學(xué)校的呀!”又看了一眼余娡,見余娡滿臉哀求地看著自己,又接著說道:“不過一直沒有在過同一個班?!?/br> 陳彬郁看向岳顧昂,見他點(diǎn)頭,又想到邵琳跟余娡也是高中同學(xué),就問岳顧昂:”那余娡你也認(rèn)識?“ 岳顧昂已經(jīng)看出來余娡想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的心思,便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未多說。 余娡有幾分尷尬地笑了笑,陳彬郁想起先前余娡還跟岳顧昂做了自我介紹,忍不住調(diào)侃道:“余娡,你們一個學(xué)校的,你這都沒認(rèn)出來,邵琳之前說你臉盲了,我還不信,今天我可是信了。” 余娡滿臉的窘迫地笑著,在心里暗罵自己豬腦子,明明只需裝作不熟的同學(xué)就行,卻偏偏硬要裝作不認(rèn)識。 邵琳看著余娡尷尬跟羞愧樣子,就對陳彬郁回道:“余娡本來就不是在這樣上面費(fèi)心思的人,別說一個學(xué)校就是一個班的人都不一定能認(rèn)全了。“ 于星瀾也插口道:“我去年高中同學(xué)聚會,也有幾個人叫不出來名字,還跟人家喝了好幾杯,但到最后還是沒能想起來名字?!?/br> 余娡有幾分感恩的看向于星瀾,對方只是對她笑了笑,余娡又用眼神偷偷地瞟了一眼岳顧昂,只見對方臉上滿臉都是揶揄地笑著,余娡只覺自己在她眼里肯定又像個小丑一樣,可笑至極。 余娡想到此處,突然對著岳顧昂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岳顧昂被那明艷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剛想開口說話,卻見那人已從自己身邊跨過去,跟于星瀾攀談起來。 陳彬郁見岳顧昂有幾分尷尬地站在那里,手里還拿著一大束百合,趕緊快走幾步,接過那花兒遞給邵琳,又招呼著岳顧昂坐。 邵琳將這束開得極其燦爛的白色百合,也插到剛剛的礦泉水瓶子中,本來因為幾支花苞而顯得單調(diào)的瓶子,霎時間變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起來。 只見那嬌艷欲滴的粉色與清新淡雅的白色花瓣交相輝映,而那含苞欲放的花蕾與盡情綻放的花朵又奇異的和諧,頓時讓人忘記了它們其實身處于一個破舊的礦泉水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