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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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抬頭,白鶴眠已經(jīng)推著封棲松跑得只剩背影了。 白鶴眠沒把封棲松推到前廳去吃飯,而是拐進(jìn)了一間沒有窗戶的耳房。 屋內(nèi)昏暗無光,他氣喘吁吁地伏在輪椅上,對著封二爺?shù)亩湫÷曕洁欤骸罢f話算話??!我,我……我親你,你就告訴我陳副司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狈鈼蓜恿藙佣?,嗓音嘶啞,“一言為定。” 白鶴眠不情不愿地繞到輪椅前:“只許親一下。” “好。” “不許……不許伸舌頭?!?/br> “……好?!狈舛?shù)幕卮饚еz憾的嘆息。 第16章 一切 屋檐上滴滴答答落著雨。 白鶴眠閉上眼睛,自欺欺人,覺得看不見就不會害羞,猶猶豫豫地低頭,湊近封棲松時(shí),又忽然睜開雙眼,質(zhì)問:“你第一次親我的時(shí)候,為什么伸舌頭?” “想伸就伸了。”黑暗中,傳來封棲松含笑的回答。 白鶴眠惱羞成怒:“……你!” 可惜剩下的話都被吻吞沒。封棲松不知何時(shí)抬起了手,也不知如何準(zhǔn)確地按上了他的后頸,嫻熟地用舌尖撬開白鶴眠的牙縫,另一只手還使了巧勁,讓他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滴答滴答,越來越多的雨水從屋檐上落下,或許匯聚成了溪流,順著青石板磚的縫隙汩汩而下,白鶴眠的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流,他喉結(jié)微動,不自覺地吞咽,又羞又臊,偏偏掙不開黏稠的吻。 封家的老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壓根不是謙謙君子,就是個(gè)說話不算話的登徒子。 白鶴眠在惶惶中委屈起來,他想到封棲松在洋樓里質(zhì)問的那句“住在這棟你相好的送你的房子里?”,又想到封棲松說話時(shí)凌厲的視線與勾起的唇角,寒意瞬間漫過心房。 他把封二爺推開了。 “鶴眠?”封棲松敏銳地察覺到白鶴眠的不安,伸手想要把他抱住。 白鶴眠猝然揮開封棲松的手,站起身足足后退了六七步,直到后背貼上yin冷的墻:“封二哥……” 他一時(shí)語塞,哆嗦著抱住了胳膊。 封棲松神情黯然,收回了抬起的胳膊,垂眸平靜道:“金陵城有兩個(gè)副司令,其中之一便是陳北斗。陳北斗幾年前去了北方,試圖以一己之力掌控北平。” “……但他太天真了。北平賀家根基深厚,他們家的老六更是手段非凡,陳北斗去了三四年,非但沒拿下賀家,反倒因?yàn)槿松夭皇?,折了不少人。幾個(gè)月前,他打著守家衛(wèi)國的旗號回到了金陵,你與我成婚的喜酒,他也是來喝過的。” 只可惜那晚封棲松怕白鶴眠跑,將他鎖在了屋內(nèi),所以白小少爺沒能親眼見一見這位陳副司令。 白鶴眠聽到這兒,已經(jīng)將心里的委屈按下:“你說金陵城里有兩個(gè)副司令,除了陳副司令,還有誰?” 封棲松一時(shí)沒搭話。 他便自己悟出來了:“封二哥?” “我大哥死時(shí),已是司令?!狈鈼牲c(diǎn)了點(diǎn)頭,“我臨危受命,擔(dān)任副司令,說是去剿匪,實(shí)際上是有人想趁機(jī)再將封家的血脈折去一支半股,可惜我命好,沒能遂了他們的愿,陳北斗也就沒能繼續(xù)往上升?!?/br> 封棲松說到這,像是想起了什么荒謬的事,冷笑不已:“我大哥尸骨未寒,他們就想著接替他的職位,我如何能答應(yīng)?” 于是一拖再拖,直到今天,司令的位置也沒人頂替。 不過如此局面倒是安了某些人的心,分庭抗禮總好過一家獨(dú)大。陳北斗不傻,對司令的位置沒表現(xiàn)出明顯的意愿,只是封棲松直接出手將他的兒子送去了閻王殿,這下就算換了大羅神仙,怕是都沒法維持表面的和平了。 “我們封家與陳北斗結(jié)怨已久,就算沒你這次的事,我也遲早會找他們報(bào)仇。”封棲松話鋒一轉(zhuǎn),搖著輪椅來到白鶴眠面前。 他們一個(gè)站,一個(gè)坐,坐著的那個(gè)卻生生把站著的bi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鶴眠,你是不是怕我?” 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白鶴眠卻清晰地感受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倉惶地低頭,完全沒了平日里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