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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掌中雀在線閱讀 - 第48章

第48章

    是了,衣服一脫就能看見。韓墨驍不自覺地捂住手腕,低聲說:“那是我養(yǎng)父送給我的成人禮?!?/br>
    “摔過?走得不太準(zhǔn), 上面還有刮痕, ”梁今曦道,“我已經(jīng)讓人送去調(diào)整清理, 今天送回?!?/br>
    “四爺怎么會認(rèn)得我的表?”韓墨驍忍不住問。

    “這幾年喜歡收藏這些,”梁今曦淡淡道,“你第一次見我時將它放在疊好的衣服上,我剛好有塊差不多的,便多看了兩眼?!?/br>
    韓墨驍了然地點了點頭,又問:“多少錢贖回來的?我還給您。”

    梁四爺便不說話了,深沉的眸子靜靜看著他。

    他眼里并不帶著對他不自量力的嘲諷,眼神甚至有些溫和,好像他在說什么多余的事。

    “我真的會還的,”韓墨驍卻突然臉熱起來,“就是慢一點,得分好多次……”

    他向來認(rèn)為自己活得問心無愧便夠了,有為了錢四處奔波的時候,但心里極少為了錢感到難堪或自卑。這么久以來,這是他第二次因為自己的貧窮感到羞愧。

    第一次也是在梁今曦跟前,他跪在地上撿那塊銀元,梁四爺就那么走了進(jìn)來,他頓時便有些恨自己為什么沒有拿穩(wěn),讓錢掉了。要是他順順當(dāng)當(dāng)拿了錢買了蛋糕,抱著彤彤出門時再遇到他進(jìn)來該多好。

    不知道為什么,偏偏不想叫這個人看見自己為錢窘迫的樣子。

    “舉手之勞若能博小韓院長一笑,也算美事一樁,”梁今曦仿佛很享受看他這么無措,勾唇道,“不必算得這么清?!?/br>
    “你……”他咬了咬下唇,“不要這樣?!?/br>
    銀錢好計較,人情難清算,這還是為他自己欠下的人情,想推都推不掉。

    買賣不是這么做的,梁四爺這是在壞規(guī)矩,叫人難做。

    “哪樣?”

    “不要做多余的事,我渾身難受,”韓墨驍把腦袋低下,紅著臉道,“要不,不需要上床的時候…我們別見面了?!?/br>
    上次白吃了他的蛋糕,這次又拿了他的表,下次呢?

    他和梁今曦甚至不是和瓊斯那種關(guān)系,吃兩次飯,一人請了一次,以后就算不再往來也就罷了。

    一聲輕笑傳入耳膜,韓墨驍抬眼,對上梁今曦那雙含笑的詩意的眼睛。

    “看來小韓院長看我,還真是和看畜生沒有區(qū)別?!绷核臓敶怪塾中α艘宦?,唇角還勾著,下垂的睫毛卻將眼里的光遮住了。

    “不是……”

    “那是什么?”

    韓墨驍張嘴忙要解釋,卻又好像被人說中了似的,回想自己對梁今曦的種種判斷,頂多把他當(dāng)成一個衣冠禽獸。

    不過他看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和梁今曦乃是一丘之貉,不然也滾不到他床上。一個買,一個賣,都不是好東西。

    他又想起那個暴雨天,外面的暴風(fēng)驟雨瘋狂肆虐,他們在房間里也和野獸一樣瘋狂□□,除了發(fā)泄欲望和進(jìn)食睡覺,幾乎什么都沒做,不是畜生是什么?唯一還像人的地方,只是沒有親吻對方的唇,保持了這一絲清明罷了。

    或者還不是故意保持的這一點理智,而是因為全身感官都集中于一處,別的都不重要了。

    那更畜生。

    但是梁今曦這么說出來,不知為什么,韓墨驍突然覺得難過。

    “四爺,”他低下頭,用拇指扣著左手手腕內(nèi)側(cè),“我要是惹你生氣了,你隨便打罵?!?/br>
    “別摳了,一會兒就把表戴上,”梁今曦將他的手撥開,拿過他被摳得通紅的手腕送到唇邊吹了吹,低低問,“你在怕什么?”

    輕柔的風(fēng)弄得手腕有些癢,韓墨驍把手縮了回來,沒回答他的話,只說:“反正您使勁用我就成了,沒必要對我好?!?/br>
    “因為對你好的人都死了,”梁今曦見他面露驚駭,又笑道,“你擔(dān)心我也活不久?”

    “四爺福大命大,哪是我能克死的,柳芽他們也都好好的,您可別亂說,”韓墨驍一臉無語,“我只是覺得沒必要,您只需幫我護(hù)著逢春院,我自然隨您擺弄?!?/br>
    “有沒有必要,你說了不算。”梁四爺緩緩說完這句話便合上了眼,端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不再說話了。

    韓墨驍知道自己又惹了人不高興,只得也乖乖閉了嘴。

    到了梁公館,那塊表果然已經(jīng)送回來了。

    梁四爺把那個方形的錦盒遞過來:“要用錢跟我說,既然是重要的東西,就好好留著,下回可不一定能到我手上。”

    韓墨驍打開盒子,里面的表已經(jīng)被護(hù)理得煥然一新,表盤上的鉆石在燈下重新散發(fā)著奪目的光彩。他小心翼翼地將它拿出來轉(zhuǎn)到背面去找那個熟悉的劃痕,又看了看表帶,用拇指輕輕摸了摸那個很小的“墨”字,總算徹底安下心來。

    “錯不了,”梁四爺瞥了一眼那表帶,“字是你親自刻的?”

    韓墨驍一愣:“四爺怎么知道?”

    “你的字我一眼便認(rèn)得出?!?/br>
    韓墨驍聞言“噌”地站起來,厚重的實木椅被翻倒在地,他盯著梁今曦,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放在身側(cè)的拳頭握得死緊,指甲陷進(jìn)皮rou里。

    一旁的下人被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連忙把椅子扶起來。

    “什么意思?”韓墨驍顫抖著聲音,臉上的表情要笑不笑,“四爺看過我一幅行草,連楷書的字跡也認(rèn)得了?”

    梁今曦示意下人們都出去,漫不經(jīng)心地勾了下唇:“小韓院長以為當(dāng)初這蒲州城不管誰寫了拜帖來找,我都會去赴宴;空口說一句寫字酬謝,我就會答應(yīng)幫忙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