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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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還有力氣信這些?”梁四爺將韓墨驍壓住,剝了他的褲子又要亂來。 “哎別,不信了不信了,”韓院長被他嚇得連忙求饒,“我只是說這文章寫得跟真的似的,又登在蒲州數(shù)一數(shù)二的報紙上,還有照片,外面人看了都要當(dāng)真的。” 梁今曦冷哼:“這丫頭和我確實有些來往,卻根本不是這個樣子?!?/br> 朱月紅確實有個青梅竹馬,不過不是梁今曦,是她一個叫林智的同鄉(xiāng)。她家有個貪財又偏心的母親,一心想讓她去攀有錢男人,要求她做不了梁老爺?shù)囊烫拖朕k法去爬梁家?guī)孜簧贍數(shù)拇?,好給弟弟攢彩禮娶媳婦,自然不同意她和父母雙亡的林智在一塊。 幾年前,林智辭了工孤身去東南亞跑船,朱月紅等的人正是他。 梁今曦本也不知道這件事,梁今昕出嫁沒多久,林智寄給朱月紅的信不小心寄到梁公館,被他拿到,去張家的時候順便給朱月紅帶了去。朱月紅求他替她保密,怕家里知道她和林智還沒有斷,會變本加厲地逼她嫁人。 “二小姐不知道嗎?” “月紅只是她十來個丫頭里的一個,沒什么情分,不敢跟她說真話。我二姐最在乎家族利益和臉面,御下極嚴(yán),要是知道月紅母親存了這種心思,不管她有沒有做錯什么,都會直接將她趕出去。” 林智遠(yuǎn)在香港,朱月紅又不是多親近的丫頭,梁今昕沒得費力氣吃力不討好去幫她。否則萬一她那老母鬧將起來找她要人訛錢,或者告到政府去說她拐賣了她女兒,她豈不是惹一身sao? 何況現(xiàn)在月紅跟她去了張家,萬一真存了別的心思,搶的可就是她梁今昕的男人,權(quán)衡利弊,當(dāng)然還是直接趕走了事。 壞了名聲的丫頭,又上哪兒去找下一份能讓吸血的母親滿意的工?要是回了家,不出一個月就會被一頂花轎送到哪個小老爺家里去。朱月紅不敢賭,只能自己苦熬著,把工錢月銀全部往家里寄,弟弟 順利娶了媳婦,這才堪堪守到了現(xiàn)在。 “被我知道后,林智每三個月寄一次信給我,由我私下轉(zhuǎn)交給月紅,”梁今曦淡淡道,“這照片應(yīng)該也是我去找她送信的時候被拍到的,沒想到被我二姐拿來做這種文章。要是真的被逼嫁進(jìn)梁家,以月紅的心性,怕是活不過新婚當(dāng)夜?!?/br> “我估計她現(xiàn)在都寢食難安了,”韓墨驍又看了一眼那姑娘的照片,“這姑娘也是命苦。你打算怎么辦?” “按我原來的計劃,是等一個月到期,要是還沒找出二姐的破綻就直接攤牌,”梁今曦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現(xiàn)在她提前出招,把事情都攤在陽光底下,我就提前接了。我會登報聲明這篇報道無效,公開我的性向,宣布因槍傷導(dǎo)致身體受損,無法繼續(xù)管理公司,決定退出欣日出國養(yǎng)傷,讓小六接任總經(jīng)理?!?/br> 到時候二姐扣著月紅也沒了意義,自然會把人放了。 韓墨驍一驚:“你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 “當(dāng)然知道,人和槍支彈藥我都準(zhǔn)備好了,梁家那些老不死的和小兔崽子誰敢挑事,我就和上次一樣親自招呼誰;欣日的人要是想走,一個不留,讓小六借機(jī)換換血;二姐成天拿你和逢春院來威脅我,我也學(xué)學(xué)她,到時候把兩個小外甥抱回來養(yǎng)幾日,她自然知道別找麻煩。” “我擔(dān)心的是你!你這樣簡直玉石俱焚,”韓墨驍簡直目瞪口呆,急道,“到時候先不說外面的人怎么看你,你二姐會和你反目的,你們可是親姐弟!張市長說不定也被你徹底得罪了。再說,梁家那些親戚要是等你出國才合起伙來,小六豈不是四面楚歌?” “別人怎么看我無所謂,梁家的名聲若是壞了,也是二姐挑起來的。在梁家憋了這么多年,我也早累了,不如和你清清靜靜、自由自在去國外生活,”梁四爺勾了勾唇,眼里依舊沒有一點笑意,“小六也不會有事的,我有安排?!?/br> 出國之后,岑司令會替他看著小六和公司,阿德也會在她身邊,沒人敢動她。雖然早了點,但經(jīng)歷過這場風(fēng)波,她也會迅速成長。小五雖然貪玩,真有事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梁家上百年的基業(yè),上次是因為父親和三哥接連出事,他和小五又不在蒲州,小六更是才十來歲,二姐沒進(jìn)過公司又剛出月子,當(dāng)然穩(wěn)不住。 如今他已經(jīng)牢牢把控了欣日七八年,要是還說散就散、說倒就倒,未免也太可笑。 再說,要是這么多人替小六保駕護(hù)航,她還連這點動蕩都熬不住,沒資格做欣日的老板,不如早點讓賢。梁家其他人誰要真能搶走這位置,說明人家有能耐、擔(dān)得起為欣日掌舵的責(zé)任。 想想從前,他也是這么突然被趕鴨子上架。小六還有人問問她的意愿,他卻是別無選擇,只得將這些責(zé)任背在身上。 他太擔(dān)心梁家和欣日有事,太擔(dān)心辜負(fù)父兄的經(jīng)營和心血,才會在做好梁家當(dāng)家人和欣日的管理者之余,連自己的本性都配合二姐去壓抑、湮滅,在遇到韓墨驍之初,根本不懂得如何去愛人。 人生短短六七十載,他已經(jīng)過半了,好不容易和他的小韓院長走到一起,一起規(guī)劃的未來還沒開始,剛有了個軟軟糯糯,拿著粉色小槍要保護(hù)他的小女兒,哪肯就這么認(rèn)命,再去做別人cao控的傀儡。 從十五歲第一次參與剿匪,二十歲做到岑云副將,他梁今曦從來就不是個斯文人、甚至不是個好人,如今太久不上戰(zhàn)場,早已癢得連骨頭縫里都疼,也是時候再做一回自己,撒一把野,放一回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