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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紈绔同窗在線閱讀 - 番外2

番外2

    魏凌霄一去北境便是半年,回來之后,因?yàn)槠蕉ㄅ褋y有功被封安寧王,賜府邸一座,好巧不巧只與寧府隔了一條街。

    這下魏凌霄跑寧府的次數(shù)那是更多了,一來一去,寧府女眷的心便都被他輕而易舉收攏,寧老爺原本還挺不待見他,奈何他去了一趟北境回來行事收斂了許多,談吐舉止愈發(fā)有了些樣子,此事便也漸漸默認(rèn)。

    這般又耗了大半年,待春花再開之日,那婚事總算是塵埃落定。

    魏凌霄連連高興了好幾宿,將府里裝飾一并換了新,又特意下了喜帖出去,就等著將人八抬大轎抬進(jìn)門。

    大婚日,只聽一路鑼鼓聲遍著街頭響徹云霄,一頂大紅花轎停在了寧府門前。

    “云岫,你別再往我頭上戴東西了,這東西著實(shí)沉的很?!?/br>
    “小姐,這東西可必須要戴的,往后您可是安寧王妃,這出嫁日戴的鳳冠怎可少了?”

    那也不用搞這么大的陣勢吧?她感覺腦袋都要被壓歪了。

    云岫將外頭往她頭上一罩,笑道:“方才聽到鑼鼓聲了,王爺想必是已經(jīng)到了門口,小姐,我這就扶你出去同老爺話別?!?/br>
    寧老爺與諸位兄嫂都在外院等著,見云岫扶著人出來,皆是愣住,寧老爺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來將寧玖手握住,“霏霏,安寧王府離家也不算遠(yuǎn),往后可要常回家看看?!?/br>
    寧玖戴著鳳冠不好點(diǎn)頭,忙出聲應(yīng)道:“爹爹放心,我雖出嫁,可寧府還是我的家,您就當(dāng)我是再去了一回八斗院,不必時(shí)刻掛念?!?/br>
    寧老爺抹著淚感嘆了一聲,忽然說道:“往后那臭小子若是欺負(fù)你,你便回來同爹爹說,爹爹雖然老了,可為你拼了這條命還是可以的?!?/br>
    “父親,這大喜的日子說什么死不死的?!”寧聞風(fēng)道:“人都等在外頭了,再耽誤好時(shí)辰可要過了?!?/br>
    寧老爺這才不舍得放開她的手,“好了,大婚之日也不能讓新郎久等,出去吧?!?/br>
    一行人這才擁著寧玖出門,魏凌霄正坐在馬上等,見寧府大門開了,匆忙下馬來迎,待行至眾人跟前,一一施禮。寧老爺看著他身著紅衣,將眉目襯得俊逸,寧老爺原本有些堵塞的心情突地豁然開朗,也不再說別的,只將自家女兒的手交到他手里。

    魏凌霄溫柔接過,沖著寧老爺喊了聲岳父大人,語氣乖順,讓寧老爺喜笑顏開,心道這女婿有模有樣,倒也養(yǎng)眼得很。

    “唉……想起我們初見時(shí)你胡亂的喊我哥,如今看來,你和我meimei的緣分那是早就注定了?!?/br>
    “三哥說笑了?!蔽毫柘龅溃骸澳菚r(shí)我過于頑劣冒犯了三哥,等改日再同三哥賠罪?!?/br>
    “賠罪便算了,你啊以后好生待我meimei便是?!睂幝勶L(fēng)笑道:“說來這時(shí)辰也該到了?!?/br>
    寧玖心想她那頭上的鳳冠著實(shí)沉重,再聊下去只怕是實(shí)在撐不住了,這般聽了寧聞風(fēng)的話,心里頭不由一松,在云岫的攙扶下上了那大紅花轎,總算是可以稍稍松懈一回。

    云岫一直是伺候她的,這番她出嫁自然也陪嫁到了安寧王府,她平日里做事機(jī)靈,走之前寧聞風(fēng)也曾交代過不少事情,唯恐寧玖在外受了人欺負(fù)。

    一路上說了好些話,待轎子停下時(shí),云岫這才扶著寧玖下來,又將牽紅遞給了魏凌霄,這才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邊。

    魏凌霄顫著手拉著寧玖往前,被她頭上那方紅蓋頭折磨的心癢癢,實(shí)在想早點(diǎn)看清今日的她是和樣子,奈何這時(shí)間總是難熬,這才剛?cè)腴T,他就巴不得此刻身在洞房之中。

    寧玖的緊張自然是比他少不了多少,提著心行了一重又一重的禮,這才好不容易得了些喘息的時(shí)間。

    賓客滿堂,酒香笑語,這封滎城連那幾歲的孩童都知道了今日安寧王府有喜事發(fā)生。

    待外頭酒喝了好幾輪,魏凌霄總算落得清閑,求著魏凌峰替他先陪陪賓客,便要偷偷往洞房里去。

    這才剛從宴席上下來,一行人就將他去路給堵住了,為首的那人滿面帶笑,斜著如青杏一般水晶的眼睛笑道:“凌霄師兄不陪我們師兄弟喝酒,這是做什么去?”

    魏凌霄一見是他,不禁嘆了一聲,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景蕪師弟。你們且先喝著,我先去喝口醒酒湯便來,要不一會(huì)兒被你給灌趴下了,我便再無面子了?!?/br>
    林月桓哪里肯放他走,故意逗他道:“喝什么醒酒湯,別不是趁機(jī)開溜?凌霄師兄,今日廣元師兄和道之師兄正巧有時(shí)間過來,而且我和亦清師兄又從翰林院偷得正閑,可都是為著過來喝你的喜酒,你便算是醉了也得同我們一道再回去喝?!?/br>
    話都說到這個(gè)份上,魏凌霄便算是想走也走不了,忙吩咐著人進(jìn)去同寧玖說一聲,這又跟著林月桓等人回到了宴席上。

    “亦清,景蕪,你們?nèi)牒擦衷阂灿写蟀肽炅税??那地方比起八斗院如何??/br>
    “廣元師兄可別提了,我如今在那地方每日都是提著心的,哪里有八斗院暢快?如今八斗院都又有一批新的師弟,我先前去拜見先生時(shí)也曾看了幾眼,一看到他們啊便想起了我們那時(shí)候在八斗院求學(xué)的日子,當(dāng)真是好不快活!”

    林月桓喝了酒便有說不完的話,此刻魏凌霄心里記掛著洞房里的寧玖,想她可曾吃了東西,是不是還餓著肚子等他,這般聽林月桓的話,便覺稍稍聒噪,猛地拉著他灌了一杯酒,笑道:“你天天提著心?你與亦清師兄一道入的翰林院,難道他不曾協(xié)助你?若是這般,那可就是亦清師兄的不是了。”

    說罷笑瞥了鳳梧一眼,見他表情淡淡,視線卻有意無意的落到林月桓身上,心中感嘆一句,心道這人的動(dòng)作也太慢了,他都將心上人娶回來了,這兩個(gè)人卻還只是維持著師兄弟和同僚的關(guān)系。

    “協(xié)助?亦清師兄就是協(xié)助我太多了!”林月桓忍不住控訴:“我做這個(gè)他說不對(duì),做那個(gè)他也說不對(duì),真的一點(diǎn)都不像從前的亦清師兄,今日見了你們,我這才找回了些從前的感覺來,今日你們誰都不許走,定要喝趴下為止。”

    喝趴下?他一會(huì)兒還要回去洞房呢!魏凌霄暗自白了他一眼,恨不得有人快些將這小傻子收拾了,好讓他快些見到自己八抬大轎娶進(jìn)來的媳婦兒。

    古奉陵在一旁忙相勸道:“景蕪,你性子太單純,那翰林院可不比八斗院,亦清管束著你一些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唔,還是廣元師兄你說的話好聽。”林月桓道:“可惜時(shí)光不復(fù),再想同師兄你多說說話也難,原本我還能經(jīng)常找九九玩耍,如今……”

    他正喝的開心,猛地哽咽一聲,上來抱著魏凌霄哭道:“魏凌霄你個(gè)混賬,哪里有這么好的福氣娶到了九九,嗚……”

    魏凌霄額頭黑線涔涔,猛地看了鳳梧一眼,見他表情難看,不禁玩鬧心起,一手搭在林月桓背上,道:“我福氣好,你福氣不是更好?我可聽玖玖說了,你家父親可給你物色的不少好姑娘個(gè),那畫看都看不過來了,要我說你這眼光也別太挑,雖然無人及得上我家玖玖,但她說好看的未必會(huì)差,你啊趕早也取個(gè)夫人回家,往后咱們兩家的孩子還能定個(gè)娃娃親。”

    “嗝……”林月桓打了個(gè)酒嗝,揉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他:“你……你可說好了,我們的孩子要……要定娃娃親!”

    “是是是,說好了!”魏凌霄拍著他肩膀,心道你還娃娃親,你再多說幾句有人都沉不住氣了。

    這般想著,果然便見鳳梧上來將林月桓從他身邊拉開,他陰沉著臉說了句“景蕪醉了”,我?guī)鋈バ研丫?,便將人連拖帶拽的扯開,任憑林月桓稀里糊涂嚷嚷著要鬧洞房也沒撒開手。

    魏凌霄大呼一口氣,心道可算是將這麻煩給解決了,接下來總沒有人那般沒眼力見再來搗亂吧?

    忙匆匆進(jìn)了內(nèi)院,待行至洞房前,卻躊躇了半晌,他覺得自己好似做夢,將房門口的紅綢和紅燈籠打量了半晌,這才跨進(jìn)門去。

    里頭除了云岫還有另外幾個(gè)府里伺候的丫頭,見他進(jìn)門忙準(zhǔn)備了酒水,齊齊的道了聲“王爺王妃萬?!保昧速p賜便乖乖退了下去。

    房內(nèi)突然異常安靜,兩人心跳頻頻,互相沉靜片刻,倒是魏凌霄先坐到榻邊,伸手在身下那大紅褥子上撫了撫,道:“等了這么久,可算是盼到今日了。”

    寧玖見他還在感慨,不由開口打斷他:“快些將我蓋頭揭了?!?/br>
    魏凌霄一愣,隨即笑道:“玖玖,你怎么比我還著急?”

    被他打趣的面上一熱,寧玖伸手過來掐了他一把,正好掐在他大腿上,魏凌霄齜牙咧嘴一番,委屈道:“玖玖,你才剛過門就對(duì)我動(dòng)粗,不怕我不揭你這紅蓋頭?”

    如今他這話如同棉花似的,哪里還有半點(diǎn)從前的專橫模樣,寧玖不禁笑道:“你若不揭正好,正巧賓客未散,我再堂堂正正回去?!?/br>
    “那可不行!”

    魏凌霄忙伸手過去將蓋頭一截捏住,心頭狂跳著問道:“那我揭了?”

    雖是詢問,可也沒待她回答,便將那紅蓋頭扯開,而后,他便怔住了。

    寧玖從前穿戴都異常素樸,今日臉上施了脂粉,像是一朵潔白的梨花突然變成了晃人心神的桃花,成熟了,卻也更讓人欲罷不能,他定定的看了許久,直到面前那紅唇開啟,這才喚回他心神。

    “這東西都重死了,我要拿開。”

    魏凌霄見她要伸手取下鳳冠,忙將她的手拉開,“雖然這些繁文縟節(jié)實(shí)在麻煩,可今日大婚,還是一步一步走,先喝了這杯合巹酒,方可執(zhí)手白頭。”

    寧玖心道這東西戴都戴了一天,也不差這一時(shí)半會(huì),便也乖乖的接下他拿過來的酒樽,交著手臂與他對(duì)飲。

    這流程終于走完,那礙事的鳳冠也終于取下,魏凌霄見她扭著脖子,忙上去幫她揉按,寧玖享受著他此刻的侍候,不禁好奇外頭的事情,忙問道:“今日景蕪師兄他們可來了?”

    魏凌霄瞬間想起方才外頭發(fā)生的事情,不禁嘆道:“來了,方才非攔著不讓我過來看你,又要嚷嚷著鬧洞房,折騰得很?!?/br>
    “他若不折騰便不叫林月桓了。”寧玖笑道:“可惜我今日不能出去見他,不然也該敬諸位師兄一杯酒?!?/br>
    “你見過哪有新娘子露面敬酒的?”魏凌霄忍俊不禁。

    “怎么沒有了?”寧玖道:“在我們那里,新婚之日,新娘子也是該跟著敬酒的?!?/br>
    魏凌霄聽他說起這事,不禁又想起那個(gè)她口中那個(gè)曾經(jīng)背叛了她的男人,一時(shí)心頭泛酸,也不揉按了,將人壓倒在榻上,強(qiáng)迫她面對(duì)面看著自己。

    他問:“你以前有多喜歡那個(gè)人?”

    寧玖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誰,不禁笑道:“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這種醋你怎么還吃?”

    “我便是醋了,那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對(duì)我的喜歡有沒有比他多?”

    寧玖輕笑,突然正色道:“我從前也是想過和他一輩子,可是我們道不同,便只能不歡而散,而且我同他也沒那么深的感情,我雖恨過他,卻不會(huì)一輩子忘不了他,而你……”

    “我又如何?”魏凌霄只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知她竟此刻停住了,忙急著催問。

    “若是你也背叛我,那我必然讓你不好過,那恨,必然是一輩子的?!?/br>
    魏凌霄聽的心頭一蕩,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不會(huì)給你這個(gè)機(jī)會(huì)的?!?/br>
    又道:“方才我在外頭還承諾要與你家景蕪師兄定娃娃親,趁著今日大好時(shí)辰,我們不如……”

    說罷邪笑一聲,低著頭便將她唇封住,此情此情,寧玖也難免心動(dòng),便伸手攀上他脖頸,用有些粗苯的方式淺淺回應(yīng)。魏凌霄心頭像是燒了一把火,將他整個(gè)人燒得火熱,便連那唇都是燙灼的,寧玖感覺所到之處便是又癢又燙,便有些難耐的扭動(dòng)了身子。

    魏凌霄抬起火紅的眼看她,那眼里滿是情/欲,“玖玖,你再勾我,我可不饒你!”

    “誰勾你了?”寧玖羞紅著眼看他,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無處自容,忙將頭瞥到一邊去。

    魏凌霄順勢吻上那白凈的脖子,一手流連到她腰間,只稍稍用力,便將那繁瑣的衣帶順勢解開。他動(dòng)作輕柔,唯恐將人嚇著,可心頭卻是早已化身猛獸,將人拆之入腹。

    待剝得只剩了一件里衣,寧玖卻伸手將他手握住,道:“不行?!?/br>
    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竟然說不行?!

    魏凌霄欲哭無淚,手上動(dòng)作卻也停了下來,柔聲問道:“怎么了?害怕?”

    怕自然是有些怕的,奈何此刻更是窘迫,她猶豫半晌,這才將心里頭的想法說出來:“你衣冠整整,卻將我衣衫都解了,總覺得怪怪的?!?/br>
    后面的話越來越小聲,可還是教魏凌霄聽見了,他忍不住笑道:“那你幫我解開?!?/br>
    寧玖看了看他,猶豫了半晌,這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到他腰間,將他衣帶解開,魏凌霄倒是巴不得如此,動(dòng)作也配合,沒一會(huì)兒,那大紅的衣裳從榻上滑落,這下兩人便都只剩了里衣。

    “這下公平了?那我可來真的了?!蔽毫柘鲂靶σ宦?,卻并沒有迫不及待的去解她里衣,只將手從衣縫處探入,正好觸到她腰間光滑的皮膚,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找不到一絲半點(diǎn)的瑕疵。魏凌霄暗自感嘆一聲,正要順勢探上去,忽然聽得窗口處撲棱撲棱幾聲,卻是有一只鳥停在了那里。

    “啊,是我三哥的信鴿。”

    寧玖方才被他觸碰的又癢又臊,這下終于找到了逃脫的機(jī)會(huì),忙從他身下逃脫開,幾步便跑到窗臺(tái)那邊,她一伸手,那鳥便飛到她手上了。

    “這東西竟然如此聽話?”

    被一只鳥莫名打斷了好事,魏凌霄心里自是百般不爽,奈何也見不得自家媳婦兒晾著他,心想她若是真懼怕此事,換作改日也成,倒也不急于這一時(shí)半會(huì)兒,便也跟著下了塌。

    “這鳥聰明,可以傳信,此番定然是我三哥傳信過來了?!?/br>
    寧玖忙將它腳上幫著的信條取下,打開一看,臉色突然一頓,忙又將那信條揉了。

    這舉動(dòng)落在魏凌霄眼中便覺怪異,忙上前去,低身將下巴放在她肩上,道:“你三哥說什么了?”

    “沒……沒什么。”寧玖忙說道,語氣卻是有些不自然。

    魏凌霄敏感的嗅到異樣,也不待她同意,便將她手中那字條奪去,待展開看到里頭內(nèi)容時(shí),臉色頓時(shí)便青了。

    “魏凌霄,你聽我說,我和他是早就沒了聯(lián)系的?!?/br>
    “沒了聯(lián)系他同你說這些話?”魏凌霄氣得渾身發(fā)抖,將那紙條的內(nèi)容讀出來,“死生契闊,吾愛不愚,今君鸞嫁,愿得珍重?他在我大婚之日送來這個(gè),擺明了是對(duì)你不放!”

    尤其下頭落款處那故羽二字,何其刺眼!

    他不過便是成個(gè)親,為何總有這么多煩心事來擾他興致?!

    “你這是不信我了?從前我便只當(dāng)他是師兄,如今我都同你成親了,還能背著你同他如何?”寧玖將他推開,道:“罷了,你若不信我,我說再多也無用?!?/br>
    說罷便攏著衣衫往一旁退了退,魏凌霄見了忙上前將她抱住,道:“我不是不信你,就是方才看到他寫的那東西,心中實(shí)在生氣,何況,你總故羽師兄的叫他,聽的我好生不快?!?/br>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又不是只單單叫他師兄,這醋吃的我好生冤枉?!?/br>
    魏凌霄道:“你好生想想,你從前叫我什么,現(xiàn)在又叫我什么?”

    嗯?

    寧玖一愣,倒也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

    不禁笑道:“我現(xiàn)在是因?yàn)橥汴P(guān)系親近才喚你名姓,你若不喜歡,我改便是?!?/br>
    “那你說說,你當(dāng)改個(gè)什么樣的?”

    “嗯……那我喚你凌霄?”寧玖想了想說道。

    “不行,還是過于疏了些。”魏凌霄低下頭,故意湊近她耳朵,“喚我?guī)茁曄喙阍從懔??!?/br>
    寧玖被他說的一陣窘迫,又想起方才兩人那纏綿一半之事,只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了,魏凌霄卻是厚著臉皮又湊上來,“娘子,方才你惹得相公我生氣了,現(xiàn)在相公要懲罰你?!?/br>
    說罷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朝著床榻靠近。

    可算是將煩心事都踢開了,魏凌霄感嘆一聲,將人放到榻上,隨手將紗帳放下,擋住里頭大好的景色。

    “你不喚我相公,我可真要懲罰你了。”紗帳中,魏凌霄將人緊緊鎖在身下,一邊把玩著她的衣帶,一邊威脅道。

    他作勢要解她衣帶,寧玖忙將他手握住,輕輕喚了聲“相公”,那臉愣像是從開水里浸泡過一樣,魏凌霄聽了,眸色不禁一沉,突然起身,將一床大紅的被子兜頭罩了上來,只見那被子起伏了片刻,一只手便從里頭出來,將兩件純白的里衣扔了出去,隨后又快速縮了回去。

    “魏凌霄,你騙我!”

    里頭沉沉穿出來一聲怒吼,本是帶著怒意的,卻忽然婉轉(zhuǎn),變作一聲甜膩的尾音。

    窗外,那送信的鳥早已飛走,越過一顆開滿桃花的樹,不知惹了什么風(fēng)來,將那樹枝吹得花枝亂顫,搖曳許久,將花枝上的桃花瓣晃得片片落下,在地上鋪成一方粉色的天氣,像是預(yù)兆著什么好事發(fā)生。

    或許,連它也知道今夜終于有人得愿以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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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ngti6. (woo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