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這是那個紈绔子弟?
“嬰兒,你這是做什么,快些坐下?!?/br> 我干嘛要提起這件事情啊,這不,嬰兒丟人了吧,我知道就好了,既然是嬰兒的恩人,我蘇軒也不會讓她受傷害的。 “蘇軒兄,你不要這么維護著他,蘇嬰兄也不小了,總要自己面對一些事情,你看嫣兒,本太子都是采取放養(yǎng)模式,你與蘇丞相就是太寵愛了,蘇嬰兄都被你們?nèi)︷B(yǎng)起來了?!?/br> 什么,圈養(yǎng)?我是豬還是羊啊,怎么說話的呢,雖然吧太子殿下你這話說的也沒有什么錯,可是我聽了怎么就高興不起來呢? “嬰兒從小到大我們都是這樣的,已經(jīng)習慣了?!?/br> “哥,別說我們了,還是好好看比賽吧,我這次倒是希望如煙姑娘不要現(xiàn)身呢。” “怎么,心疼了?蘇軒兄,蘇嬰兄可你你會疼女孩子啊,小心你家這個寶貝弟弟在你前面先撩到妹子?!?/br> “這個太子殿下放心,絕對不會的?!?/br> “蘇軒兄好自信啊,難道蘇軒兄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女子?” “我哥哪有什么心儀的女子,單身狗一枚!” “單身狗?這是什么意思?” 糟了,一時得意忘形了,怎么辦,該如何補救?有了! “這是我自己發(fā)明的,太子殿下不必在意,您就當我開玩笑?!?/br> “自己發(fā)明的?蘇軒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結(jié)合嬰兒說的那句話應(yīng)該說的是沒有心儀女子,是不是連狗都不如?” 哥,佩服! “哈哈,這個比喻恰當,學到一個新詞,以后誰要是惹到本太子,本太子就這么說他。” “哥,嬰兒的意思是你沒有給我找嫂子呢?!?/br> “哦,原來是這樣啊。” “太子殿下,您要不要給兄長介紹一個呢?” “本太子倒是想啊,就怕蘇軒兄不樂意?!?/br> “不會的,我哥很樂意的?!?/br> “嬰兒,你這是胡說什么呢?乖乖吃飯,不要說這個話題了?!?/br> “哥,你是害羞了嗎?” “我沒有。” “蘇軒兄啊,你也不小了,今年應(yīng)該十八了吧,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娶妻?要是有看上哪家姑娘直接跟本太子說,本太子一定撮合?!?/br> “太子殿下,蘇軒沒有意中人?!?/br> “太子殿下,我哥真的沒有意中人,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我哥連宜春院都沒來過,怎么可能會有心儀的女子?!?/br> “那倒也是,不用擔心,蘇軒悉尼港這么優(yōu)秀,一定會有一個賢惠的妻子的。” 哈哈,meimei啊,你還是有希望的,加油,哥替你考察好了,蘇軒很好,值得嫁! “諸位,等候這么久,我們?nèi)鐭煱∮X得大家還是不夠熱情,公子們拿出你們的熱情來!” 老鴇站在舞臺上說得起勁。 “花mama,你可不能誆騙我們啊?!?/br> “這位公子,不敢,如煙姑娘一定會登臺表演的,就看大家的熱情能不能將如煙喚出來了。” “大家愣著是什么,歡呼啊?!?/br> “如煙姑娘,如煙姑娘........” “這陣勢真夠大的,如煙姑娘不會只為你的登臺吧?!?/br> “不出意料會的,你看花mama那個樣子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不然她不會那么做的?!?/br> “哥,你這會兒怎么有興趣了?” “隨便看看?!?/br> 宇文墨抬頭看了看如煙方便的方向,門口是藍色的風鈴。 “太子殿下您看什么呢?” 蘇嬰順著宇文墨看的方向看過去。 太子殿下看過去的那個房間是如煙姑娘的房間嗎? “沒什么,隨便看看?!?/br> 那就應(yīng)該事如煙姑娘的房間了,房門口掛著一個藍色風鈴,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會掛風鈴,要掛也應(yīng)該掛名牌啊。 “秋水,時機差不多了,出去吧。” “是。” 此時如煙的房門開了。 一些公子個時刻注意著如煙的房門,門一開就聽到下面的呼喊聲。 “如煙姑娘,如煙姑娘出來了!” “真的嗎,今生得以見到如煙姑娘一面,此生無憾了?!?/br> 蘇嬰將這些看的話聽在耳里:有這么夸張嗎? 只見如煙姑娘一身白色紗裙,白色絲巾遮面,這看得到兩只水汪汪的眼睛。 搞這么神秘!不過看著身段,這眼睛,美女一枚無疑。 “太子殿下好眼光。” “多謝夸獎。” “諸位貴,老身沒有騙人吧,如煙姑娘登臺了!” “花mama,既然如煙姑娘出來了,您老人家就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br> “老身這就下去,接下來有請魁首如煙姑娘?!?/br> “小女子不才,勞煩諸位公子久等了?!?/br> “等美女是應(yīng)該的。只要能見一面,等再久也是值得的?!?/br> “多謝這位公子,今日小女子讓諸位久等了,為了給大家賠罪,今日小女子彈唱一曲?!?/br> “大家鼓掌啊,今生能聽如煙姑娘彈唱一曲此生無憾?!?/br> “今日大家總算有耳福眼福了,以前總是太子殿下獨享如煙姑娘,今日大家總算等到這個機會了?!?/br> 說話的是柳蓽逖,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在針對宇文墨,可憐的宇文墨就這樣莫名躺槍了。 “太子殿下,這柳蓽逖還不知道您在這里嗎,怎么敢如此說話?” “他當然知道,不然他就不不會這么說了。” “您是說他故意的?” “當然,他固然對如煙有怨恨,也只不過是連帶的,他最氣的是本太子,他知道不能拿本太子怎么樣,只不過想趁口舌之快罷了,不必在意?!?/br> 原來宇文墨看的這么明白,這還是那個被京城傳言說成是紈绔子弟的宇文墨嗎,蘇嬰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蘇嬰兄,干什么突然盯著本太子看?莫不是覺得本太子不想傳聞中的一樣,愛上本太子了?” “沒有,請?zhí)拥钕虏灰_這種玩笑?!?/br> 難道宇文墨看出什么了? 嬰兒不會暴露了吧?太子殿下太危險了,以后避免他們接觸。 “何必當真,開玩笑罷了?!?/br> 本太子怎么會跟蘇嬰開這種玩笑,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本太子要控制自己,這都是第幾次了。 宇文墨也擔心自己的性取向,在蘇嬰面前,宇文墨好幾次都忘記他是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