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心中的嫉妒
“這些都是殿下您每次來必點的菜式。” “有心了?!?/br> “如煙姑娘很清楚殿下的喜好,殿下能有你這樣一個紅顏知己可謂是三生有幸啊?!?/br> 蘇嬰極力贊揚如煙不為別的只為如煙不要把自己當(dāng)作是愛情的假想敵,蘇嬰明確表示,不要以為自己喜歡,別人也要把他當(dāng)作是香餑餑,我對宇文半點心思也沒有。 如煙自然接收到了蘇嬰拋過來的信號,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如煙相信。 如煙對蘇嬰的好意絲毫不領(lǐng)情,反倒覺得有些矯情。 “蘇嬰兄,你也覺得如煙是本太子的紅顏知己?” “這京城上下哪個不知道如煙姑娘在殿下您心目中的地位?” 宇文墨聽了蘇嬰的話還真的仔細想了一下。 “這倒是真的?!?/br> 這可不是真的,您老人家的風(fēng)評可不是蓋的,皇室的毒瘤,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阿斗,整天流連于煙花場所,對宜春院的花魁如煙專寵。 蘇嬰心中將宇文墨狠狠吐槽了一番。 “蘇嬰公子,您就不要取笑如煙了,如煙只是一風(fēng)塵女子不值得殿下關(guān)注的,如煙從未想過其他?!?/br> 如煙雖然心中多么想成為宇文墨的女人,但是她知道這是永遠不可能的,所以她從來不敢抱有希望。 蘇嬰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剛才自己說錯話。 “大家別聊這個話題了,我們不是來喝酒的嗎?” “來,喝!” 宇文墨是那種一喝起酒來就忘乎所以的人,可蘇嬰是理智的。 宇文墨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是想要我酒后吐真言嗎? 想到這里蘇嬰不知不覺放下酒杯。 “蘇嬰公子這是怎么了,不合口味嗎?” “沒有,只是不善飲酒罷了?!?/br> “不善飲酒?不會吧,蘇軒兄可是酒癡,你是他親兄弟嗎?” “當(dāng),當(dāng)然了。”蘇嬰莫名的心虛。 “那就一起啊,別那么拘束,都是自己人,許是這酒蘇嬰兄你看不上眼,如煙,去將本太子珍藏的酒拿出來。” “是。” 如煙愣了一下應(yīng)道。 “姑娘,當(dāng)真要拿出來?” “去吧?!?/br> 冬菊都替如煙打抱不平,沒想到如煙倒沒說什么,旁人不知道,冬菊可是知道,宇文墨口中說的那瓶珍藏的酒是什么。 冬菊不情不愿地將酒拿出來,如煙接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殿下,您可知道這酒當(dāng)初如煙為什么要送給你,你可知道? 在如煙的家鄉(xiāng)有一個這樣的習(xí)俗,有女兒出生便會在女兒出生的那天娘上一壺酒,等到將來女子長大遇到心上人贈予。 這不單單是一壺酒,更是如煙的一份情。 宇文墨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微醺之下說了這句話,不知世有意還是無意。 “這酒很珍貴嗎?” 看到如煙那副神情,蘇嬰知道這壺酒絕非表面那樣簡單,還是小心為好。 “蘇嬰公子是殿下的朋友自然可以享用的?!?/br> 如煙盡力克制自己了,但是感情這種東西豈是那么好控制的。 “殿下,咱們今日喝得也差不多了,這么珍貴的酒還是等到下次吧。” “也好,今日本太子喝得實在太多了?!?/br> “殿下,您沒事吧?” “無礙,無礙,時候不早了,蘇嬰兄咱們該回去了?!?/br> “殿下,要不要差人送您。” “不必了,有蘇嬰兄足以?!?/br> 說完拉起蘇嬰就往門外走。 “如煙姑娘對不住了,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蘇嬰就拖著比自己身材魁梧的宇文墨緩慢的離開。 “姑娘,殿下今日是什么意思?” 呵呵,什么意思?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我就算對一名男子這樣也不會對我這樣嗎? 如煙到目前為止還是堅信宇文墨不知道蘇嬰的女兒身。 “冬菊,不要問了?!?/br> “姑娘,你不能這么下去了,殿下心里還是有你的,任何一個人的心不是鐵做的,這么多年你為了殿下付出了這么多,總有一天殿下會心軟的?!?/br> “冬菊,你覺得殿下知道蘇嬰的女兒身嗎?” “姑娘你為什么這么問?” “看看今天,如果他知道也就罷了,但是他不知道,這就更悲催了,不是嗎,我連一個男的都比不上?!?/br> “殿下今天確實奇怪,姑娘,你不會是覺得殿下有那種傾向吧?” “冬菊,你說我該怎么辦?” 如煙最害怕的就是這個了,她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 “姑娘,你就是想太多,殿下不會的。” “希望如此?!?/br> 冬菊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如煙,她好害怕自己說多錯多。 此時另一處 嘴上說著不去管的宇文燁還是放心不下,在那兩人前腳剛走便跟著了。 他也好奇宇文墨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也擔(dān)心宇文墨與蘇嬰會有異樣的感情,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殿下,他們已經(jīng)走了?!?/br> 蘇嬰與宇文墨已經(jīng)走遠了,但是宇文燁還是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不行,看來我要加快進度了,不知我的決定是對的還是錯的? “跟上去,不要跟太緊,安全回去就好?!?/br> “是?!?/br> 宇文燁吩咐完便走了,絲毫沒有要自己跟著的意思。 尚宇自覺的去完成任務(wù)了。 離開的宇文燁不著痕跡的來到了媚娘的方面。 “主子!” 宇文燁的突然到訪著實嚇了媚娘一跳。 宇文燁不說話。 近期宜春院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啊,主子為何會突然到訪? “你與太子殿下那位紅顏知己關(guān)系如何?” “有交情,但不深?!?/br> 媚娘不知道宇文燁為什么會如此發(fā)問,只能老實回答。 “那就好,最近有空去探探如煙的口風(fēng),太子殿下與蘇嬰關(guān)系到底如何?” “是?!?/br> 媚娘完全不知道為什么,一股腦兒答應(yīng)。 “還有,以后關(guān)注如煙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她與蘇嬰的關(guān)系?!?/br> “是?!?/br> 吩咐完這些宇文燁又走了。 媚娘大聲喘氣,說實話方才宇文燁在這里的時間媚娘一直小心翼翼連大氣都不敢喘。 主子今天是怎么了,說的話奇奇怪怪,不像他的風(fēng)格啊,還有怎么會那么關(guān)心蘇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