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蘇嬰醉酒
“殿下,那您這是要去宜春院?那蘇嬰就不打擾殿下您的雅興了?!?/br> 說完蘇嬰就要溜。 “蘇嬰兄,這時間也不早了,本太子有些累了,今日就不去宜春院了,蘇嬰兄這是要回去嗎?” “是的。” “那咱們順路一起吧?!?/br> “一起?太子殿下,您不去中啊如煙姑娘了?如煙姑娘可是對您一往情深,不要上了姑娘的心?!?/br> “本殿下跟如煙沒有那么親密,我們只是........” “太子殿下,蘇嬰沒有興趣知道您與如煙姑娘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些與我毫無關(guān)系。” “蘇嬰兄,你這是吃醋了嗎?”宇文墨脫口而出。 “吃醋?太子殿下,您忘了,我是男子。” 對啊,蘇嬰是男子,我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為什么?難道我真的是........不可能,不可能........ 宇文墨被自己給嚇到了。 “太子殿下,以后沒有什么事情我們還是少點接觸,免得讓人誤會?!?/br> 說完蘇嬰邊走了。宇文墨還沉浸在對自己的性取向的懷疑中。 “殿下,殿下,蘇嬰公子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咱們不追嗎?” 經(jīng)過離歌的提醒,宇文墨才緩過神來。 “離歌,你也覺得本太子很奇怪嗎?” “殿下,您不要想太多?!?/br> “看來你也覺得,蘇嬰說的對,我一定要遠(yuǎn)離他,遠(yuǎn)離他........” 宇文墨念叨著這句話一路走。 “殿下,您去哪里?” “去宜春院,我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性取向沒有問題。” “公子,剛剛太子殿下好奇怪啊?” “他不奇怪,他只是懷疑自己了?!?/br> “可是您是女子啊?!?/br> “可是他不知道啊?!?/br> 是啊,太子殿下不知道啊,難怪會出現(xiàn)那樣的表情。 “蘇嬰兄,你這是剛從蘇府出來?” “二皇子殿下?您怎么會在這里?” “路過,剛從母妃那里回來?!?/br> “柳貴妃娘娘?” “是的,今日母妃心情不是很好,故而回去一趟。” “二皇子殿下真孝順?!?/br> “蘇嬰兄剛才是不是見過皇兄了?方才看到他去宜春院了?!?/br> “見過,見過,去宜春院了?” 他不是說不去嗎,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果然不辜負(fù)京城第一風(fēng)流的稱號。 “怎么奇怪嗎?” “不奇怪,他那種人不去宜春院才奇怪呢?!?/br> “感覺蘇嬰兄有怨氣啊?!?/br> “沒有,只是瞧不起罷了,最瞧不起這些成天去妓院的人了。” “貌似蘇嬰兄對皇兄意見很大啊?!?/br> “沒有,只是看不慣,看不慣,既然喜歡人家干嘛不給人家贖身啊,鄙視?!?/br> “男子就應(yīng)該一生只喜歡一人,一世只娶一人。” “二皇子您真是這樣想的?” “是,一直以來都是?!?/br> “這與我一樣,沒想到這里還有同道中人啊。” “這里?” “哎呀,我說的意思是有這樣的想法的人不多,不必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哈哈,與蘇嬰兄聊得如此開心,不入如找個地方喝上幾杯?” “喝幾杯?這個主意好,去哪里?” “當(dāng)然是醉香居了?!?/br> “好,走,走!” “公子,公子,您真的要去?” “去,當(dāng)然去,難得這么開心?!?/br> “可是您酒量不好啊,萬一說漏了怎么辦?” “秋水,不必?fù)?dān)心,我心中有事。” “蘇嬰兄,你不必?fù)?dān)心,你的酒量我還是知道一點的,絕對不會讓你喝醉。” “秋水,聽到了吧,放心,不是還有你在嗎?” “好吧?!?/br> “殿下,您怎么又停下來了?” “不去宜春院了?!?/br> 離歌困惑。 “不用這么看著我,時候不早了,還好先回去。” “離歌,你說這個點蘇嬰到落月院了嗎?” “蘇嬰公子主仆雖然走路慢了點,但是這個點應(yīng)該到了?!?/br> “那好,咱們快些回去?!?/br> 落月院 房間的燈暗著 “離歌,怎么沒回來?” “許是睡了吧?!?/br> “睡了?這么早?” “殿下,不早了,以往這個點大家都睡了?!?/br> “是嗎?” “是?!?/br> “那好,你先下去吧,免得吵醒他。” “是?!甭曇粲悬c大。 “小聲一點。” “是?!彪x歌壓低聲音。 宇文墨輕輕開門,躡手躡腳,生怕吵醒蘇嬰。 進(jìn)了屋子宇文墨點了自己一出的蠟燭,借著微弱的燭光宇文墨看向蘇嬰的床,本想著引入眼簾的是蘇嬰的睡臉,可沒想到,床上空空如也。 宇文墨一下子彈起:“人呢,怎么沒人,這么晚了怎么還沒回來,難道路上出事了?” “離歌,離歌!” “殿下怎么啦!” “趕緊派人出去打探,蘇嬰主仆呢?” “是,屬下這就去?!?/br> 宇文墨自己也坐不住了,親自出門尋找。 而另一邊尋找的主人公正在開心的喝著酒,全然不知道發(fā)生的事情。 “蘇嬰兄,不要再喝了,你喝得夠多的了?!?/br> “沒事,高興嘛!” “不喝了,不喝了,時間真的不早了,咱們回去吧?!?/br> “不回,回去了也沒有其他人,還不如在這里喝酒呢?” “怎么會沒有人呢,大家都在落月院啊?!?/br> “誰說的,宇文墨就不在,他不是去私會如煙姑娘了那,回去還是我孤零零一個人,還如在這里喝酒呢。” 聽到這里宇文燁心中有些失落。 “公子,您喝醉了,不要再說了?!?/br> “秋水,好好扶著你家公子,馬車來了?!?/br> “多謝二皇子殿下?!?/br> “慢著點?!?/br> “殿下,找到了?!?/br> “在哪里?” “殿下不必?fù)?dān)心,沒有事情發(fā)生,與二皇子殿下在一起?!?/br> “那就好,那就好。人現(xiàn)在在哪里?” “蘇嬰公子喝醉了,二皇子殿下送他回來了?!?/br> “喝醉了,好好的怎么喝醉了呢?” “屬下不知,這會兒已經(jīng)到門口了?!?/br> “走,去看看?!?/br> “二皇弟這是怎么了,蘇嬰兄怎么喝醉了?!?/br> “一時說不清楚,蘇嬰兄就先交給皇兄了。” “好,皇弟快些去休息吧。” “皇弟告辭?!闭f完便走了。 “太子殿下,還是交給秋水吧?!?/br>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來吧?!?/br> “殿下不可!” “有何不可,蘇嬰只是喝醉了,一個人照顧就行,你們兩都先下去吧。”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