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在這十個國家之中,也就沈容最年輕,最為特別。 本想聚精會神聽聽梁王會說些什么,誰知道梁王一上來就開始敬酒。 酒這東西,有時候或許是個好東西,但這有時候,也是個能惹禍的麻煩。 沈容在矮桌底下的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霍景霆,暗示他一定要她看緊來,千萬別惹了什么禍呀! 以后她一定得找個機會好好的練練酒量了! 霍景霆反握住了她的手,似乎在說,萬事有他。 松開了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沒有半點的怯場之意。 未到會盟之日,寥寥幾句寒暄,便開始歌舞,一派喜悅。 期間沈容和了三杯酒,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好幾下才勉強能知道自己哪里,又在干嘛,才能忍住內(nèi)心強烈想要把身邊男人撲倒上下其手的沖動。 手癢癢的,就是想.摸.摸。 沈容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霍景霆就是自己無法抗拒的一種藥,沒理由的想往上靠,碰碰,摸.摸,親親,從第一次見面醉酒開始就這樣了,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 第六十二章 大膽沈容 暗光重影, 目光所及皆是朦朦朧朧的, 唯一能看清的就是身旁這一位, 身上冒著粉色紅光的將軍。 同款黑色紅邊披風(fēng), 頭發(fā)整理得一絲不茍, 因沈容最喜就是他的額角兩旁有兩綹發(fā)絲, 總盯著他看, 說是把他俊逸襯托得更為明顯。 今晚是沈容給他梳的頭,必然是梳了個自己最喜歡的發(fā)型。 就是場上的歌舞都不及他的萬分之一,沈容轉(zhuǎn)過頭, 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目不轉(zhuǎn)睛的,在他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 彎唇一笑, 這殿中個個國色天香的舞姬也頓時失色。 霍景霆嘴角有淡淡的弧度,臉色柔了些, 安撫她。 眾人或多或少都在關(guān)注著這一邊的一舉一動, 自然也注意到沈容與霍景霆兩人眉來眼去。 魏敏之在看到沈容那一笑, 眼中露出了些許驚艷之色。 眾觀妻妾之中, 各有千秋, 但卻沒有像魏王這般的, 凌厲中有著讓人隱藏的狡黠,那笑意似乎抹了糖一樣,讓人覺得有絲絲心癢, 想要嘗一嘗。 霍景霆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她的手, 以防她亂動,略微貼近她,壓低了聲音,在這鼓琴之聲掩蓋之下,說:“不能亂動,等回到行宮之后,我再陪你玩,知道?” 嗓音如琴弦一樣,慢慢的撥動著,撩得人心癢。 沈容露出了略微迷茫的眼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歌舞,莫要瞧我?!?/br> “好?!鄙蛉莨郧陕犜挼膽?yīng)下,但就是不肯移動目光。 霍景霆頗為無奈看了要臉頰微紅的沈容,卻又覺得她這般可愛,若不是這殿中眾多目光,他也想伸出手來捏捏她的臉。 “聽話?!蔽站o了她的手心。 半響,沈容還算有意識,依依不舍的移開眼睛,眼神頗為渙散的看向前方,至于眼前是什么,鬼知道。 晚宴進(jìn)行中,慢慢的,這些君王開始交談,大抵是因為沈容是女人,沒有君王愿意與之交談。 太子魏敏之與身旁的人交談,掩袖飲酒之時,余光卻時不時落在沈容的身上。 宴會進(jìn)入尾聲,梁王舉杯向各國君王敬最后一杯酒,沈容三杯酒的程度已過,再一杯大抵要徹底失控了,所幸的是,這一杯酒之后就要散場了。 散場之時,魏敏之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臉色酡紅,有些昏沉的沈容,再看向霍景霆,露出了擔(dān)憂之意。 “霍大將軍,這魏王殿下無事吧?” 霍景霆斂了表情,面上平淡。 “她無事,就是不勝酒力。”霍景霆扶著沈容道。 “若不然,稍等片刻,容我讓人送些醒酒湯過來?” “不必了,吹些冷風(fēng)就可以了,告辭?!被艟蚌鲋蛉葑叱龃蟮睢?/br> 出了大殿,有刺骨冷風(fēng)襲來,沈容縮了縮脖子,一旁的霍景霆倒是沒讓她繼續(xù)吹冷風(fēng),攏緊了她的披風(fēng),把披風(fēng)的兜帽給她戴了起來,沈容忍不住拉住了他有些暖意的手,往自己臉上貼,咧嘴笑,聲音軟糯:“……暖暖。” 憨傻的模樣說不出的可人。 看著這模樣,霍景霆的心情也好。 “走吧?!崩×怂氖?,往階梯下走,馬車已等候在階梯之下。 上了馬車,馬車中雖然有暖爐,卻還有冷意,馬車開始啟動,沈容往霍景霆的身上蹭。 “冷,寡人要摸.摸,可以嗎?”眼巴巴的看著,剛剛一直要摸.摸,都被制止。 霍景霆身子微僵,聲音微?。骸爸荒苊?摸?!?/br> 得到允許,沈容迫不及待,卻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戳了一戳對方的胸膛。 霍景霆看了眼她,索性靠著壁柜假寐,隨意她摸.摸。 見他沒有阻止,忍了許久的沈容緊盯著他的眼睛,馬車平穩(wěn),她卻搖搖晃晃的撲到了他盤坐的身上。 驀地睜開眼睛看向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只見她竟然膽子大到把手隔著.衣物抓住了他那原本還無反應(yīng)的那物上! “你在干什么?”嗓音開始沙啞。 沈容的撩撥直中命門。 沈容打了個酒嗝,抬起眼眸,如覆一層水霧一般。 “這里暖?!?/br> 多么純潔的話,多么單純的眼神,但那雙軟軟的手卻干著這么下.流的事情。 霍景霆看著她,表情緊繃著,“莫要這般胡鬧,只是摸……”話未說完,卻被她的動作弄得倒抽了一口氣。 沈容方才只握住,卻是不動,現(xiàn)在卻是握住,慢慢的揉.捏,即便是圣人也經(jīng)不住她這般折騰。 想起馬車外有大隊的人,這番的刺激,霍景霆眼眸露出了欲.色,方才要制止的話,卻沒有繼續(xù),只是看著她的動作眸光也越來越幽深,幽暗。 沈容腦子早已經(jīng)混沌,如同在“細(xì)腰閣”之時一樣,只有一個念頭,摸.摸他。 但這個念頭,往往會在實施的過程中放大,身體上會更加的想去深入。 有的東西上了癮,想戒也戒不掉。 沈容移開手,放到了他的腰帶看,急切的想要解開他的腰帶,抬起上身,盯著他的嘴唇半響,急且猛的覆了上去。 情潮猛然而起。 女人的放肆大膽,讓男人自控能力失控,倏然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嗓音低啞的卻又帶著無奈道:“容.容……” “寡人想要暖……”表情幾乎欲哭。 沈容是極度怕冷的,哪怕是車廂中起了暖爐,卻依然有嚴(yán)冬寒冷的風(fēng)寒。 “好,讓你暖和起來?!鄙ひ舻蛦。瑤еz絲撩撥的魅惑,眸光也隨之深邃。 馬車中炙熱,車外依然是嚴(yán)寒深冬,許是風(fēng)聲較大,馬車中有些細(xì)小的聲響也沒有人注意到。 手心帶著溫?zé)?,穿過層層衣物,滑到幽谷之處,沈容才嚶嚀一聲,霍景霆便立刻把腰上的手抬了起來,捂住了她的嘴巴,覆在她耳朵旁低聲道:“容容乖,莫喊出來,不然我便收手了。” 聽到收手二字,沈容眼中泛著淚花,連連又是點頭又是搖頭。 霍景霆松了一口氣,若她喊出來,風(fēng)雪聲也掩蓋不住,車廂外的人定然會發(fā)覺。 沈容乖巧,在霍景霆松開手的片刻,語帶哭腔,央求著:“給我……” 霍景霆還是捂著她的嘴,避免她失控,就在手掌捂住她雙唇的時候,長指突然滑到了幽.谷,然后緩慢而小心地.擠.了進(jìn)去,她一陣猛.顫,如弓弦般驟然繃直了脊背,雙手也攀上了他的脖子。 衣裳半敞,也感覺不到?jīng)鲆?,因為霍景霆在她身上點的火,讓她渾身滾.燙。 情潮迭起,馬車倏然停了下來,霍景霆手一頓,有晶瑩.銀.絲隨著他的手指勾著出來,啞聲安撫著她道:“忍忍便好了。” 嘴巴被他用帕子綁住,只能搖著頭“唔唔”的出聲,隨即拉住他欲抽離的手,拉住他的手繼續(xù)滑動。 霎時本就已經(jīng)盡是欲.色的雙眸,幾乎沒有了任何了清透之意,喉結(jié)滾動,連就自己也一身滾.燙。 “大王,大將軍,到行宮了。” “大王睡著了,莫吵,從偏門入后,退下?!?/br> 霍一幾人相視,隨即浮現(xiàn)笑意,皆為明白。 “喏?!?/br> 馬車從偏門而入,霍一非常得主心,還把一路到寢房的人都遣散了。 沈容一次歇,霍景霆用自己寬大的斗篷把她裹得密不透風(fēng)從馬車上把她抱下,一路極快的回到了寢房中,那把緊繃的弓弦早已拉到了極限,不得不發(fā)。 門用腳踢上,隨之把人放到了床上,如狂風(fēng)暴雨一樣席卷而來,不容她有半點機會逃跑。 因明日還要去會盟,長久只一次就鳴鼓收兵,相擁而眠。 早上起來,沈容極度的羞.憤,昨晚,她差點和霍景霆在馬車上面車.震了!歪頭還有那么多的人!她胡鬧就算了,他怎就不知道制止他?! 明明知道她都喝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不行不行,以后絕對要吧酒量練好,才能不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來,辛虧昨晚就是在車廂內(nèi)發(fā)生了些讓人回想起來臉紅.心跳的事情,也沒有鬧出什么烏龍來。 盡然如此還是生了霍景霆一場悶氣,竟然敢在馬車上那般弄她! 所以在這去校場之時,就沒有與他說上一句話,就連他伸出手來要揉她的頭發(fā),她也避開了,如同一只張牙舞爪的小獸一樣瞪著他,拍開了他的手。 “真生氣了?”霍景霆挑眉,嘴角噙著笑。 “呸呸呸!”沈容連呸了三聲,盡帶嫌棄,“色.胚!下.流!禽.獸!” 霍景霆笑意更濃,“那可是你拉住了我的手,不讓我松……” 話未說完,沈容往前傾身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惡狠狠的道:“不許說下去了,寡人真生氣了!” 到了會盟的地點,從馬車上下來,又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對于這一點,沈容是拿捏得非常好的。 而所謂會盟,也就是給個機會讓各國炫耀一下自己的國力,相互切磋一下,雖然到最后也很有可能是大梁出盡風(fēng)頭,但也不影響各國想要展示的熱情,所以各國也早有準(zhǔn)備,沈容雖然也沒指望這些人能對自己有幾分的看得起,但對于魏國的形象,她也是有所準(zhǔn)備的,畢竟誰不想把自己國家好的一面展示給別人看。 第六十三章 長風(fēng)身份 冬季賽馬, 最能體現(xiàn)馬的耐寒能力, 以及靈敏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