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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種墳地位列仙班在線閱讀 - 第75頁

第75頁

    憤怒、疼惜、煩躁等各種情緒從胸膛蹭蹭蹭竄進(jìn)腦袋。

    潔白的衣袍旁,突然閃出一道金光。

    白露在月光下緩緩站起,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道:“我能作證?!?/br>
    前一刻尚嘈雜的山頭,頓時靜默。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過來。

    唐谷雨亦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白露道:“我能作證,謝杳入他房時,我一直都在。唐谷雨從未對謝杳做過什么?!?/br>
    謝杳登時臉色發(fā)青,手顫了顫。

    “這,這……”所有人遲疑了一陣。

    謝杳靜了許久,驀地抬起頭道:“你說的話,如何能信?你比賽作弊,勾引師兄,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賤民,恬不知恥,胡話連篇。你說的話,如何能叫人信服?”

    “啊……是啊。”修士們紛紛反應(yīng)過來,雙生道士道:“你是哪路人?當(dāng)日一賽,你從青儀房中跑出可是人盡皆知的事。你們兩個干不干凈,還需人提么?誰曉得你是不是與青儀沆瀣一氣?”

    一個青儀修士懦聲道:“我記得,先前給師兄送包裹,不慎闖進(jìn)去時確實(shí)看到師兄和……”

    唐谷雨的臉登時冷到極點(diǎn)。

    白露猶豫了一下。也對,在他們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哪里殺出來的野丫頭而已。即便是作證,也沒有人會信她。除非……

    她咬了咬牙,心里默默朝天空某個方向拜了拜,心道師父借您老人家面子一用。

    她道:“我記得,我初來碧霄間時,聽說這里一共供奉了兩位仙?一位是第一個飛升的宗主,另一位是昆侖山的一尊大仙?”

    謝杳冷笑道:“是啊,碧霄間承蒙二位照顧才有今日的成就。你一個賤民,若非比賽當(dāng)日有幸被人放進(jìn)來,只怕連此等逸聞都沒資格聽說。”

    白露道:“是啊,我一個賤民,若非比賽當(dāng)日有幸被人放進(jìn)來,只怕都不知道,原來我?guī)煾傅拿麣膺@么大?!?/br>
    此話一出,所有修士嘩然。

    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之后,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謝杳抖了抖,又愣了愣。

    那對雙生道士很快回神,高的那個冷笑道:“碧霄間恩祖的名聲,豈容你玷污!為了出風(fēng)頭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委實(shí)貽笑大方!”

    白露亦冷笑,解下腰間一鑲金令牌,令牌上刻了一連串小字:左圣南極南岳真人左仙太虛真人。

    她舉起令牌走到中央,道:“我乃太虛真人唯一的親傳弟子,師父他老人家素來教導(dǎo)我當(dāng)?shù)驼{(diào),我謹(jǐn)遵師父教誨,便也不大提這個身份。只是如今,似乎容不得我再隱瞞身份下去?!?/br>
    她走到謝杳面前,瞇了瞇眼俯視謝杳道:“你不是覺得我說的話無法令人信服嗎?太虛真人親傳弟子的話,也無法令人信服嗎?你們不是很講究出身的嗎?”

    謝杳發(fā)青的臉色,立刻黑如鍋底。

    白露尚未來得及繼續(xù)說下去,謝杳突然朝她撲過來奪過令牌。令牌入手的瞬間,刺啦刺啦開始冒煙,謝杳的手被上古仙澤灼出一道鮮明的燙傷痕跡。

    啪啦一聲,令牌跌在地上。謝杳嚇得雙膝發(fā)軟,跪在地上。

    鴉雀無聲。

    白露拾起令牌冷眼看她道:“只有親傳弟子能握的令牌,安能有假?”

    握著令牌,“還有,我和唐谷雨發(fā)生什么,是我與他的事,旁人沒有資格非議?!?/br>
    抬首看向眾人,冷聲道:“如何?你們現(xiàn)在愿意相信我了嗎?”

    有人懼道:“竟是天上真人的弟子么……若太虛真人得知自己的弟子造人非議,怪罪下來的話……”

    青儀修士轉(zhuǎn)圜道:“我們真的錯怪青儀師兄了罷?”

    “師姐你竟做出這等事來!”原本扶著謝杳的女修瞪大了眼。

    “師姐,你怎能平白污青儀師兄清白?”

    “謝師妹,我們可以理解你思慕青儀心切,可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呀。”

    “謝杳竟是這樣的人!”

    …………

    謝杳滿臉通紅,羞恥得眼中含淚?;艁y之下,她突然指著白露道:“她,她胡說!賤民胡言亂語,如何能信!你們瘋了嗎!”

    就是謝杳,先是差點(diǎn)把白露害死,而今又污蔑唐谷雨,竟還不知悔改。新仇疊舊恨,白露看著她這等模樣,怒不可遏,忍無可忍……

    “閉嘴?!卑茁渡斐鍪?。

    啪。

    謝杳的臉上多了五指紅印,登時噤聲。

    唐宗主當(dāng)然不敢得罪太虛真人,立刻道:“阿杳,你太讓為師失望了?!?/br>
    謝杳看著白露,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眼中滾出兩滴眼淚。

    唐宗主對白露作一揖道:“白姑娘,對不住。今日之事,先前之事,皆是碧霄間的過錯。白姑娘想如何解決?”

    白露被他突如其來的恭敬嚇了一跳,出身而已,竟能決定那么多事。在修道者眼中,本該眾生平等,而今他們卻是最仰高鄙低的人,何其諷刺。

    白露道:“這是你們宗門中的事,我一個外人本也不該插手。唐宗主且自作定奪?!?/br>
    既然唐谷雨的事已解決,她的氣也出了,所有人都吃了教訓(xùn)。想來唐宗主顧慮顏面,也不會輕饒謝杳。白露覺得,她沒必要再多此一舉。

    唐宗主又與她寒暄了幾句,鬧事的眾人自知羞恥,見白露不多計(jì)較,也就趕緊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