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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榛娘是在蕭氏行做那什么主編還是去那一方書肆?”這是陳氏最后的底線。 “當(dāng)然是在蕭氏行啦!”蕭桐信誓旦旦地道。 雖然這個問題還沒和林一方商量好,但編輯部在何處,完全不影響合作。 有了蕭桐的保證以及江氏從中調(diào)和,陳氏終于松了口,允許蕭榛到牙行幫忙,擔(dān)任小報的主編。 林一方也答應(yīng)得爽快,同意把編輯部設(shè)在蕭氏行,并請了四個副手到蕭氏行幫忙。經(jīng)過十多日的籌備,第一期小報試讀版終于印了出來。 當(dāng)林一方拿著幾份試讀版小報到蕭氏行的時候,所有人,包括藝伎都涌去了內(nèi)堂搶著看。 那個時代已經(jīng)有了彩印技術(shù),就是成本大,蕭桐和林一方商議過后,決定印黑白、彩色兩個版本,彩色版每期只印幾十份,售價半貫錢,專門賣給有錢女子的。 蕭榛坐在椅子上,林一方遞了一份彩印版的給她,笑道:“榛娘,這是你做出來的,快看看?!?/br> 蕭榛看了她一眼,微笑著頷了頷首,然后認(rèn)真看起了自己花心血做出來的成果。 林一方道:“你做得很好,內(nèi)容很有趣,而且這是汴京第一份娛樂小報,相信不會愁賣的。” 蕭榛得到認(rèn)可,嘴角揚了揚,有些喜悅。 “連一方j(luò)iejie都這么說,那我們就放心了!”蕭桐笑道。 她手里拿著份彩印版的,往門外望了望,似乎在期待什么。 一會,她期待的人總算出現(xiàn)了。 司清湖今日沒有演出安排,身著一襲白衣,潑墨長發(fā)挽起一半,只在發(fā)髻處插著一根簪子,看起來簡約輕松。 “清湖,你來了!”蕭桐笑著迎了上去,“我們的小報出來了,給你看看!” “哦?!彼厩搴痛怪垌?,一眼也沒看蕭桐,接過小報,然后坐到蕭椅旁邊看了起來。 蕭桐有些失落地抿了抿嘴。 她發(fā)現(xiàn)了,自從梁公子誤會她們那日起,司清湖對她的態(tài)度就變得冷淡起來,見了面也不打招呼,還繞路走。 她也知道司清湖這么做是為了避免再次遭人誤會,便沒急著打擾。十幾日來,兩人說過的話不到十句。 只是,既然二人是合作關(guān)系,鬧得這般僵硬以后還如何拍戲曲? 為了打破這份尷尬,蕭桐大膽上前,坐在司清湖身邊,湊過去和她一同看小報。 “怎么樣?” 司清湖聞聲,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蕭桐的臉在自己斜上方,僅差豪厘她們的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 那雙狹長的小眼睛正眨巴著看著她,眼珠子明亮瑩潤,像是藏了一泓泉水,淌進(jìn)她心里,有種甘甜的感覺。 司清湖的心如擂鼓般跳動,臉也跟著刷地紅了起來。 那日梁公子質(zhì)疑她喜歡蕭桐后,她開始變得心亂如麻,夜里輾轉(zhuǎn)難眠,忍不住起來彈一曲琵琶撫平思緒,卻是越彈心越亂。 十幾日來,她忍著不和蕭桐碰面,不和她說話,以為這樣便能證明,她沒有喜歡她。 沒想到,如今望著這雙溫潤的眼眸,那怦然直跳的心,guntang如火的臉,似乎在向她證實,她對這個女紈绔動心了。 第17章 時尚封面 眼前的人,雖然從前臭名在外,但相處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是真的變得不一樣了。 她變得聰明上進(jìn)、溫和體貼; 明知道她會武功,卻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站出來保護(hù)她; 她尊重她,尊重她作為女子、作為藝伎的價值; 她有時候笑起來賤賤的,但只要看到她唇角翹起,露出一副白牙齒,她也會被感染跟著開心起來。 所以喜歡她,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吧? 司清湖腦子里一通想后,忽然變得豁然開朗。 她努力穩(wěn)住心神,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與蕭桐拉開了一點距離。 “我還在看?!?/br> 蕭桐也沒有要走開的意思,兩人便湊在一起同看一份小報。 彩版小報用的是不浸墨的上好宣紙,分成四頁,大小與現(xiàn)代報紙一頁差不多。只見第一頁還是空的,只有邊緣印了紅色的花紋,像是在等待填滿。 司清湖翻過第二頁,首先是一句話快訊,都是坊間的新聞,十條之中有六條都是關(guān)于藝伎和勾欄發(fā)生的事情,標(biāo)題概況得全面,新聞性也很強(qiáng),讓人忍不住想知道詳細(xì)發(fā)生了何事。 接下來,便是瓦舍勾欄內(nèi)的新聞。 司清湖掃了個大概,有一個大標(biāo)題赫然入目,“司清湖:神仙唱歌 凡人打架” 她驀地看向蕭桐,眼里全是難以接受,這么不要臉的標(biāo)題是誰想出來的? 蕭桐仿佛知道她想問什么,驕傲地道:“標(biāo)題都是我想的?!?/br> 里面的內(nèi)容是司清湖昨日的演出里鬧出的小插曲,兩個有錢紈绔為了搶到勾欄里最貴的虎頭榻,雙方小廝大打出手的事故。幸好勾欄老板調(diào)停得快沒造成嚴(yán)重的受傷。 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司清湖要不是看這篇文也不知道發(fā)生了這茬。這篇文這么一寫,就感覺鬧得驚天動地一般。 “為什么要寫我,還起這么不要臉的標(biāo)題?” 司清湖氣得不輕,她一向崇尚低調(diào),這會被自家人寫文登報,還以神仙自比,感覺以后出門都抬不起頭了。 蕭桐一臉理所當(dāng)然,“不寫你怎么維持熱度?這是我們蕭氏行的報紙,這一個版塊,每一期都要有我們的藝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