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秀才大師 貪婪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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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一毛不拔的佟掌柜么?居然舍得花這么多錢買東西來看望軒轅前輩,你們遇到什么事情了?” 劉遷見佟湘玉和斷指軒轅說話,他將郭芙蓉拉到一邊問起來。 “你也覺得難以置信吧?這都是被老白那破牌子ciji的,掌柜的說那是老白第一次送東西給她,必須要從縣衙拿回來玉牌。這幾天前前后后白扔進去七八十兩銀子了,我都看著心疼。 但牌子現(xiàn)在還沒取回來,她沒辦法就拉著我來找你了。以你的輕功,取個牌子不和玩一樣么!是吧!” 郭芙蓉拍著劉遷胸膛說好話奉承起來。 “拿牌子倒是沒問題,可我有什么好處呢?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總不能讓我白出手吧?” 劉遷沒被郭芙蓉話中的糖衣炮彈迷惑,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你能收獲掌柜的感謝,和我的敬仰,老劉你就幫幫可憐的掌柜吧。!” 郭芙蓉賣萌扮可憐,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沒好處免談,我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再說我一堂堂東廠百戶,出手干這雞鳴狗盜,擅闖公堂的事情,你倆也真敢想。” 劉遷將郭芙蓉推開,牽著黑炭準(zhǔn)備買經(jīng)書去。 “伯母,額以后再來看您?!?/br> 佟湘玉見劉遷走出門外,以為郭芙蓉把他請動了,過來就是對她一頓猛夸。 “掌柜的,你先別夸了。老劉說讓他出手也不是不想,得有好處,你自己看著辦吧!” 郭芙蓉轉(zhuǎn)達了劉遷的條件。 “他想要個啥好處嘛!十兩銀子夠不夠,再多額真木有咧!” 佟湘玉心疼的看著扁扁的荷包,欲哭無淚。 “十兩銀子,大姐你在開玩笑么?你知道在道上請一個一流高手做事得多少錢嗎?最少這個數(shù),還得是那種一流墊底的。” 郭芙蓉伸出一根手指,比劃起來。 “一百兩?” “是一千兩??!” 郭芙蓉的話直接將佟湘玉說絕望了。 沒理會在后面商量自己出手價格的郭芙蓉和佟湘玉,劉遷騎著黑炭去了趟十八里鋪莊,買回來一堆佛經(jīng)典故的書籍,準(zhǔn)備學(xué)習(xí)。書店正巧有一本手抄梵文版的金剛經(jīng),也被他買了回來。 回到藥鋪之后,無雙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正和一菲學(xué)著草藥辨識。 “師兄,你回來啦!餓不餓,我?guī)湍阒笸朊娉园??!?/br> 無雙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看樣子真的是走出了老白的打擊。 “我不餓,你別瞎忙活了,幫我把黑炭身上的書拿進來。一菲去對面把秀才給我找來。” 這佛經(jīng)上都是文言問,單獨每個字他都認(rèn)識,但連成句子他是一句都看不懂,只能讓秀才給翻譯一下。洋文他都精通,梵文應(yīng)該也沒問題,最差也能給他將其他經(jīng)文意思翻譯成白話。 “找我什么事啊?我今天的賬還沒清完呢!這么多書你又不出家,買這些佛經(jīng)干什么?!?/br> 秀才走到劉遷面前說了一句,翻看起他買的佛經(jīng)。 “賬什么時候算都行,我?guī)湍愫唾≌乒裾f,秀才,梵文你懂不懂?” 劉遷將古舊的梵文金剛經(jīng)放在他面前。 “開什么玩笑,我,呂輕候,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jīng)。小小的梵文,我在十七歲的時候就能用梵文作詩。你居然問我懂不懂,真是可笑?!?/br> 秀才涉及到自己最擅長的領(lǐng)域,渾身都散發(fā)出強烈的自信。 “那最好不過了,你先給我翻譯下這金剛經(jīng)的意思,然后教我念誦梵文金剛經(jīng)。掌柜的那邊我會幫你打好招呼,這十兩銀子是拜師費。你教的越快,我出師后的謝禮越多?!?/br> 劉遷直接發(fā)揮銀彈攻勢,將秀才讀書人的矜持粉碎的一干二凈。 “咱們什么時候開始,除了梵文,你還學(xué)不學(xué)其他,我精通七國語言,各地方言,包教包會,學(xué)成之后再結(jié)賬怎么樣?” 秀才將十兩銀子拿到嘴里咬了一下,確定這不是夢后,對劉遷自我推銷起來。 “現(xiàn)在就先學(xué)梵文,一門學(xué)完再學(xué)其它?!?/br> 劉遷拿著金剛經(jīng)讓秀才翻譯朗讀,他也跟著學(xué)習(xí)起來。語言也是門技術(shù),經(jīng)過秀才這么一說,劉遷想到不久之后的未來之行他或許會用到。最起碼陜西話要學(xué),那個老吳是佟湘玉的鄉(xiāng)黨,會說陜西方言。 劉遷和秀才正學(xué)著梵文,佟湘玉抱了一個布包裹走了進來。也不管秀才,神秘兮兮的拉著劉遷到后院。 “這包裹里面的東西是盜墓得來的陪葬品,價值連城,你要不覺得晦氣,額用它們換額滴玉牌怎么樣?!?/br> 佟湘玉一臉rou疼的將包裹解開,露出里面的珠玉首飾。 “佟掌柜還有這本事,沒看出來??!確實都是不錯的珠寶首飾,沒問題,玉牌今晚就還你。這些東西要不要也還你兩件,確實多了?!?/br> 打開包裹確認(rèn)了下是信王墓的陪葬品,下葬的時候這些東西都有記載。 劉遷上午那么說,就是逼佟湘玉把這包東西主動交出來。不過見她那好像被割rou一樣的表情,也覺得好玩。故意只取了兩個玉鐲子,把其他東西推給她。 “說啥捏,這要讓邢捕頭聽到額跳進西涼河說都說不清咧。這些東西是前些日子雷老五留下的,就是那個要挑戰(zhàn)展堂的盜墓賊。他走的急,額沒來得及還給他。 都是死人身上滴東西,額留著害怕,正好拿出來換展堂的玉牌。小遷你要覺得過意不去給額折現(xiàn)吧,你這么大本事肯定能處理掉?!?/br> “佟掌柜,這算盤打的可真響。贓物處理掉了,玉牌也拿回來了,銀子又白得了,一箭三雕啊!” 劉遷將包裹重新系上,笑著揭穿了佟湘玉的貪婪。 “額滴好小遷,你就幫幫額吧!反正玉牌是肯定要拿回來滴,其他的你看著辦吧。那可是展堂送額的第一件禮物,人生有多少個第一次。” 珠寶從眼前消失,佟湘玉恢復(fù)了一絲理智,想起來這的正真目的是玉牌不是銷贓,也就不糾結(jié)其他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