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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琥:“……” 一般來講,遇到這樣的問題的時候,還是要客氣一下的吧,華琥心想,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似乎變得越來越耿直了。 “不過大魔王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啊?!眹?yán)泠在華琥的對面坐了下來,語氣平和地這樣說道。 “因為你是那樣的一種大魔王。”嚴(yán)泠說,看上去似乎是在說出了這句話之后,還在組織語言。 大魔王還分種類的嗎?華琥心想。 朕是哪種大魔王呢?毀天滅地型?陰鷙狠毒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型?趁你病要你命型? 華琥開啟了自黑模式,在心里對自己使用了成都大全型,全方位立體式多角度的自殺式評估。 就在華琥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兒著我罵我自己的文字游戲的時候,嚴(yán)泠開腔了。 “你不是那種,無差別攻擊的暴君型大魔王?!眹?yán)泠想了想說。 “你是那種有著非常明晰的親疏遠近分別的大魔王?!眹?yán)泠說。 “所以你是不會傷害我的,但這并不表示,我對你就沒有了敬畏之心?!闭f到最后,嚴(yán)泠進行了總結(jié)性的發(fā)言。 華琥:“……” 把日子過的跟史詩一樣,華琥心想,這到底是他小題大做,還是只是在自娛自樂呢? 華琥一直以來都覺得,嚴(yán)泠似乎更加依賴于滴水不漏的論證,并不像自己那樣具有冒險精神,相信直覺。 華琥依靠直覺的領(lǐng)域非常廣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自己算是個被神眷顧的孩子吧,絕大部分的時候,他的直覺都是非常敏感和準(zhǔn)確的,而嚴(yán)泠似乎并不信任自己的直覺,他更加青睞于嚴(yán)密的邏輯和步驟繁瑣的推理。 “你好像總是論述來論述去的?!比A琥于是根據(jù)自己的直覺判斷,他這么說嚴(yán)泠是不會生氣的,于是直截了當(dāng)?shù)乇磉_了自己的觀點。 “是的?!眹?yán)泠點了點頭道,的確沒有生氣,甚至……似乎也沒有多想,華琥對于自己的這種個性是否做出了價值方面的判斷。 “一天到晚叭叭兒的。”華琥于是又找補了一個價值判斷道。 嚴(yán)泠:“……” 看來他可能是不太喜歡我這么做,嚴(yán)泠有點兒水滴石穿地這樣想到。 “有的時候生活需要一點直覺?!比A琥說。 “這個我試過了,但是你好像不太高興?!眹?yán)泠做出了一個我也很無辜表情,朝著華琥攤了攤手,成功地讓他想起了上一次嚴(yán)泠依靠著直覺非常想要離開他,回家工作的事情。 華琥:“……” 的確,有的時候直覺比邏輯更加使人受到傷害,華琥悲傷地這樣想到。 “所以通常你在使用第一層直接的時候,可以考慮再追加一個第二層的直覺。”華琥于是擠出了一個雖然是擠出來的,卻依然是美若天仙的笑意,對嚴(yán)泠實施了現(xiàn)場教學(xué)。 “什么是第二層的直覺?”嚴(yán)泠的表情如同華琥預(yù)料之中的那樣,變得費解,問他道。 “第二層的直覺就是,運用你的直覺來判斷一下,在你運用你的直覺的時候,我會不會生氣?!比A琥說。 嚴(yán)泠:“……” 老千層餅了,嚴(yán)泠心想。 就在兩個人在這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掰扯的時候,天色竟然漸漸地泛起了魚肚白。 “我都多少年沒起這么早了?!比A琥精神很好地抻了個懶腰,看樣子是不打算再睡一下了。 “小琥,你不想再睡一會兒嗎?”已經(jīng)勸了他好幾次的嚴(yán)泠,再試了一次道。 “不了吧,我覺得現(xiàn)在神清氣爽的。”華琥婉拒了對方秋褲括號還是加絨的括號完了一樣的好意,搖了搖頭道。 華琥于是心情愉快地去洗漱了。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還順便給自己做了一杯香醇的咖啡。 “你的心情似乎挺不錯的?!眹?yán)泠說。 他看著華琥的心情輕松愉快,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嚴(yán)泠向來對于華琥的共情心里比對于一般人來說要更加強烈一些。 如果對方這一天心情很好,那么他的心情似乎也會受到很大程度上的感染,變得愉悅起來。 相反,如果這一天華琥的情緒低落的話,嚴(yán)泠也會跟著表現(xiàn)出一系列消極的態(tài)度。 于是嚴(yán)泠公司里知道內(nèi)情的資深員工們有時候會戲稱如果想要摸清老板今天的心情,圍觀華琥的社交媒體比觀察他本人要有效得多,畢竟他們的老板是個萬年撲克兒臉。 這會兒也是一樣,在受到了華琥的心情不錯的感召之下,嚴(yán)泠的心情也跟外面的天色一樣,變得秋高氣爽了起來。 他于是也給自己弄了一杯咖啡,還主動選擇了跟華琥同款的口味的膠囊。 華琥看了看嚴(yán)泠的樣子,然后也拿起了自己的咖啡杯子,跟他隔空碰了個杯,點了點頭道:“是啊,你看上去心情也不錯的樣子?” “還好吧。” 嚴(yán)泠沒有否認,在喝光了被子里的咖啡之后,就提議送華琥回到他的房間里去,而他自己經(jīng)歷了一個晚上的畫中游的藝術(shù)洗禮和好一陣子的雜技表演之后,也差不多就應(yīng)該告辭了?!靶$?,我送你回去吧,然后我也差不多就應(yīng)該告辭了?!眹?yán)泠說。 “嗯?!比A琥點了點頭,四下里看了看他們隨身的物品都帶全了沒有。 然后他就看到,嚴(yán)泠的西裝依然被攢成了一個球兒,非??蓱z地被人遺忘在了沙發(fā)的卡座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