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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A:“不急,還剩十幾分鐘,這句應(yīng)該會出擊殺的?!?/br> 比賽進(jìn)行到七分鐘,顏書的奶花再次沒有解控,春泥減傷出現(xiàn)在秦越破重圍之前。 解說B:“不言語春泥套上了,秦越的破重圍又沒出傷害?!?/br> 解說A:“抗了策驚七分鐘,不言語的奶花是真的有說法的。” “我是真的替不言語害怕,但他好像完全不需要我的害怕,他甚至現(xiàn)在還在打斷酒酌讀條。”解說B笑了,“同是奶花,相煎何太急?。?!” 策驚這邊很快意識到打法出現(xiàn)了問題,在酒酌需要幫助的時候,秦越總是會很快的過去拆火,這導(dǎo)致了顏書這邊的輸出控制跟不上,就會導(dǎo)致顏書能及時緩過技能。 于是在明歌又一波把奶花技能全部逼空后,秦越?jīng)]有再去幫忙,而是加速了對顏書的輸出,兩邊的奶花幾乎是同時殘血。 眼看著自己的血條快要用完,顏書一個太陰指后退,還來不及交其他技能,天策的馬蹄再次逼近,酒酌已經(jīng)重傷,但策驚依舊沒放棄擊殺顏書。 在死前一秒,顏書碧水CD,只有一個技能的藍(lán)量,他把剛好的春泥丟給了明教,隨后也重傷在地。 策驚和明歌的技能其實在殺奶時都已經(jīng)用的差不多,半血的明光被策驚擊殺,但花無心頂著春泥的減傷規(guī)避了不少的傷害,成功地將策驚反殺。 第三把比賽結(jié)束,文人墨客以2:1暫時領(lǐng)先有本事打死我啊。 從比賽地圖里出來,解說A依舊激動不已:“這一場不得不說真的是太精彩了?。 ?/br> “看到了教科書般的奶花抗策驚,不言語的奶花真的是牛逼??!”解說B附和道,“硬生生抗了十分鐘??!才被擊殺,而且擊殺之前還保住了花無心,不然光看兩邊血量的話,其實策驚要稍微高一點的?!?/br> 解說A:“傾默的天策也玩的非常好了,每次救奶的時候淵給的都特別及時,傷害打得也非常高,這一場我印象里他好像沒出錯,但凡對面奶媽換個稍微弱一點的,他們這把也已經(jīng)贏了,還是有點遺憾的?!?/br> 解說B:“但沒關(guān)系,下一把還有機(jī)會的,我們現(xiàn)在進(jìn)入第四把的BP環(huán)節(jié)?!?/br> 第四把,顏書他們先Ban掉了和尚,而秦越則Ban掉了明教。 雙方陣容:霸歌歌對陣氣花歌。 比賽時間六分鐘的時候,秦越騙走了花間的南風(fēng),執(zhí)琴問劍平沙了氣純,用氣純輸出,配合秦越的霸刀,將花間擊殺。 比賽局勢又被扳成了2:2。 絕殺局是雙方在不知道對方配置的情況下進(jìn)行盲選的配置,但到了決賽的最后一把,已經(jīng)不會有人拿出二手配置了。 BO5的最后一把,比賽地圖華山之巔,雙方配置是禿霸歌對陣明歌歌。 已經(jīng)不會再有任何人質(zhì)疑這兩支隊伍的手法,從BP的較量到真槍實彈在比賽中的打法應(yīng)對,他們呈現(xiàn)出來的完全是最頂尖的勢均力敵的水平。 直到和尚 重傷,直到明教重傷,兩邊依舊沒有退出比賽,長歌門還有一個可以將重傷的角色臨時復(fù)活的技能,之前的比賽沒怎么用過,因為大部分的比賽幾乎一方死人就大勢已去,靠著杯水復(fù)活翻盤的可能微乎其微。 可到了最后一把,真真切切的最后一把,哪怕是0.01%的可能性,也沒有人會想要放棄。 顏書:“他們和尚還有10秒要死回去了,花無心你準(zhǔn)備一下,我拉你,喊你起的時候再起。” “酒酌的圈在剛才進(jìn)攻的時候都用掉了,所以不用怕。”明光說,“就剩這最后一波機(jī)會了?!?/br> 他話音剛落,進(jìn)攻的圈就已經(jīng)將酒酌困住,顏書立刻把花無心拉起來:“起來?!?/br> 明教魂鎖到奶歌背后,地上的圈密密麻麻放了一堆,藍(lán)的紅的全都交織在一起,霸刀的控制技能不斷在往明教身上丟。 眼看酒酌要上天躲避傷害,顏書的回夢圈又把他拉回地面。 開著月大的明教配合著切劍的明光,拿下了酒酌的人頭。 比賽時間也恰好在這一刻結(jié)束。 顏書放下酸軟幾乎要抬不起來的手,終于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花無心在擊殺的瞬間又躺回了地上,看到跳出來的結(jié)算面板還有些懵:“我、我們贏了?” “是,我們贏了。”明光也短暫地失神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笑著應(yīng)他,“我們是冠軍?!?/br> 氣純和花間也都輕松地笑起來。 花間:“走了,是時候去鼓勵一下我們的對手了。” 秦越還處在比賽最后關(guān)頭,大腦的亢奮和激動難以抑制。 但看到失敗的結(jié)算面板以后,他反應(yīng)過來,失落從身體的每個角落冒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秦越木訥地起身收拾著鍵盤,和幾個隊友對視一眼,都難掩彼此眼中的失落與難過。 他依次和隊友擊了掌,算是對這次的比賽有個交代。 雖然輸了,但是他們沒有遺憾。 拼盡全力還是技不如人并不可恥,一切還有來年。 執(zhí)琴問劍起身后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秦越看向另一邊,顏書和花無心他們正越過整個舞臺朝他們走過來。 他突然大跨步,迎著顏書走過去,當(dāng)著現(xiàn)場所有攝像頭,以及場下所有觀眾的面,把顏書抱進(jìn)了懷里。 秦越:“哥,恭喜你?!?/br> 他們兩的擁抱起先很起眼,但在兩隊的其他隊員也依次進(jìn)行了友好的握手以及撞肩中,仿佛又只是再平常不過的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