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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去醫(yī)院的時候,陳秀琴看過楊念殊的資料, 9月22滿十八歲, 就是明天。 而且陸行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對結(jié)婚一事表現(xiàn)得有點抵觸, 大有不要陸家財產(chǎn)也不隨隨便便找人結(jié)婚的架勢。 陳秀琴剛開始還有點擔心,旁敲側(cè)擊地給兒子施加壓力。 今天晚上忽然打電話來說要結(jié)婚,語氣還帶了點歡欣,陳秀琴一下子就猜到, 肯定是楊念殊那個漂亮的小孩兒。 “你是媽生的,媽怎么不知道?!标愋闱匍_了一句玩笑,認真問了一句,“你們是認真的?” 陸行沉默了數(shù)秒,緩緩開口,之前高興的語氣銳減,“……不是?!?/br> 他簡單講了一下楊念殊和楊樹的情況,還有上次在高速公路休息站撿到楊念殊的事。 陳秀琴聽了之后,非常震驚加生氣,“這是什么親生父母?!叫劉龍是吧,我派人去查查?!?/br> 同時又有點遺憾,打趣了兩句,“兒子,你加把油!” 陳秀琴辦事一向雷厲風行,讓兩人明天先去把證領(lǐng)了,領(lǐng)完證接下來的所有事都不用他們cao心,星期一就去公證處,把陸家的資產(chǎn)轉(zhuǎn)到陸行名下?;榉窟x了幾處,讓他們明天一起選。 楊念殊在衛(wèi)生間洗澡。 溫水撒落下來,洗去滿身酒氣,清醒了大半。 他和陸行真有緣分,第一次到他家過夜是因為自己突然發(fā)情了。 第二次來就開始商量結(jié)婚了。 嘖嘖嘖。 擦去鏡子上的薄霧,楊念殊的樣子出現(xiàn)在鏡子中。 鏡中的人唇紅齒白,煞是好看,睫毛上掛著水珠,看起來像出水芙蓉一樣鮮艷欲滴。 他對著鏡子感嘆了一下,現(xiàn)在還是青春少年,明天就要變成已婚少年了。 唏噓。 就算是已婚少年,他依然這么好看。 哈哈哈,真的喝多了。 楊念殊打開水龍頭,洗了把冷水臉。 陸行給他準備了干凈的睡衣,上次他穿過的那套,洗過了,上面還有沐浴露的清香。 一件白色的圓領(lǐng)體恤,領(lǐng)口有點大,褲子還好,可以系繩子。 睡衣中間,放了一條干凈的新內(nèi)褲。 這回楊念殊沒猶豫,擦干凈之后就穿上了。 自己已經(jīng)欠了陸行兩條內(nèi)褲了,怪不好意思的,得想辦法還了。 陸行打完電話,從柜子里翻了一包貓咪零食出來。 他拿著零食袋搖了兩下,紙袋發(fā)出輕微的聲響。 不到一分鐘,陸毛毛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對著陸行“喵喵”叫。 陸行坐到沙發(fā)上,把零食倒在手上,喂給陸毛毛吃了。 陸毛毛吃完,躺在沙發(fā)上打滾兒,不走了。 陸行笑了笑,繼續(xù)陪它玩。 楊念殊洗漱完畢,出來就看到陸行在給陸毛毛揉肚子。 “行哥,我還是睡沙發(fā)吧?!?/br> “好。”陸行應了一聲,把陸毛毛從沙發(fā)上抱了下來。 陸毛毛非常不滿,在地上滾了兩圈,輕輕一跳,又回到了沙發(fā)上。 還發(fā)出兩聲抗議的“喵喵”叫。 這是一張雙人沙發(fā),挺大的,之前楊念殊睡過,還挺舒服,比學校的床睡起來還舒服。 看樣子,陸毛毛今天要霸占沙發(fā),不走了。 楊念殊不怕貓,他還挺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 只是陸毛毛太大只,模樣又確實長得像老虎,上次趁楊念殊睡覺的時候咬他的脖子,楊念殊有點陰影。 他怕睡到半夜,陸毛毛又來踩他。 “行哥,毛毛沒窩嗎?” “有,在樓下。”陸行說道,“毛毛好像不喜歡自己的窩,很少去窩里睡,它喜歡睡沙發(fā)。” 陸行在毛毛背上拍了兩下,毛毛一動也不動。 “毛毛,下來好不好?叔叔要睡覺了。”楊念殊在毛毛頭上摸了摸,毛毛瞇著眼,喉嚨發(fā)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楊念殊看著陸行,“怎么辦?毛毛不肯走?旁邊的房間還有沙發(fā)嗎?” “沒有了?!标懶邪衙У綉牙铮f道,“要不你去睡床,我和毛毛擠一擠?!?/br> 陸行說得挺大義凌然的。 “那怎么行?”楊念殊說道,“怎么能讓你睡沙發(fā)。” 楊念殊走到床邊,說道,“我們都睡床吧,你這床那么大,睡三四個人都沒問題?!?/br> 陸行站起來,笑了笑,“那好,我給你拿一個枕頭?!?/br> 陸行從衣帽間拿了個新枕頭出來,枕頭有點小,上面套了一個小黃鴨枕套,像是給小朋友用的。又給他拿單獨拿了一床被單。 楊念殊接過枕頭和被單,倒頭躺到床上。 陸行在衛(wèi)生間洗漱,楊念殊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平時睡眠挺好,今晚破天荒失眠了,腦袋里亂七八糟不知道想些什么。 陸行都洗完上床了,楊念殊還在床上翻身。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別墅小區(qū)很安靜,只是偶爾聽到幾聲蟲鳴。 遮光窗簾將窗外的燈光全部阻隔在外,臥室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 “睡不著嗎?”陸行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嗯,有點?!?/br> 兩人本來背靠背睡著,楊念殊翻身過來,兩人對望著。 床很大,兩人中間隔了很寬的距離,在漆黑的深夜,看不清楚臉龐,只能聽到對方平穩(wěn)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