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拒絕皇上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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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清作為皇室人員,不得已來到了這個關(guān)乎齊國與北國和平的場合。他臉上的神色并不好看,那是一種被迫來到這里的情緒。如果可以,他只想在家里頭守著江與靜,根本不想和這個女人有分毫聯(lián)系。 但是老天偏偏不讓他如愿。身后傳來一個巨大的力量,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別人推上了比武招親臺。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立刻慍怒蹙眉向臺下自己站過的地方看去。之間齊襦天正似笑非笑抱臂看著他,下巴傲慢沖臺上拓跋玉的地方揚(yáng)一揚(yáng),口型好像在說:“把你的美人抱回家?!?/br> 心下不由得十分惱火,齊君清抬腳就想往臺下走去,這場渾水他根本不想趟。但是,他很快停住了腳步,身后有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擺。 “齊君清?!蹦侵皇值闹魅苏墙裉毂任湔杏H的女主角,北國公主拓跋玉。她的語氣里莫名帶上了些哭腔,聽起來讓人生厭:“你上了我的臺子又不打,是看不起我嗎?” 太陽xue突突跳著,男人恨不得身后衣擺被燒掉,好讓他能擺脫這個女人。但是他現(xiàn)在不能,緩緩轉(zhuǎn)過身去,他將目光對上了這個眼中盈滿淚水的女人,毫不掩飾其中的厭惡。 對他眼中的厭惡視而不見,拓跋玉緊緊抿住下唇,抬臂抽出身后的一把長劍,沖他扔過去:“接住了。只打一場,我贏了就讓你走?!?/br> 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齊君清抬掌接過女人扔過來的長劍,抱手深深施了一禮。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他岔開雙腿做出弓步,沖拓跋玉頷首示意。 強(qiáng)壓下心頭的萬千情緒,拓跋玉舉起短劍就直接向男人攻去,她手腕一個挽花,短劍破空劈砍而下。差一點(diǎn),差一點(diǎn)就要砍到他的前額了。 可是齊君清僅僅是以左腳為軸將身子偏過幾分,短劍的利刃劃破了他青色的衣袍,露出里衣的顏色。象征性抬起手中的長劍在空中一滑,空空軟軟的沒有絲毫殺傷力。 當(dāng)然沒有對拓跋玉有絲毫的傷害。 底下的觀眾好像非常不滿意于齊君清的表現(xiàn),一時間發(fā)出了唏噓的聲音:“你說說這堂堂邊關(guān)大將軍,居然連個尋常女人都打不過。” “可不是,指不定他的軍職是靠什么裙帶關(guān)系升上去的,女人就是喜歡他那張臉。”底下的嘲諷與喝倒彩的聲音一波一波向他涌來,被無限放大傳入他的耳中。 此時的齊君清已經(jīng)被這樣的議論激怒了,頭腦也變得不夠冷靜。他根本沒有想過,會不會這些人是齊襦天提前安排好的人手,目的就是讓他失態(tài)。 被激怒的男人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他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他想讓世人都看到,自己的能力遠(yuǎn)比他們想象的要大,他是憑借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只用了一招。 他在短劍再次襲來時,腳尖掉地騰空而躍,身影快到幾乎看不分明。壓腕將長劍一個后挽花,劍光自眼前閃過,拓跋玉發(fā)絲上的紅絲帶已經(jīng)斷成兩段,飄然落在地上。 而她的喉嚨上,正抵著齊君清的長劍。 比武招親的臺子上,出手打敗拓拔玉的齊君清站在負(fù)手而立,望著離他二尺距離遠(yuǎn)的人,聽著周圍人的真正喝彩聲,此刻冷靜下來,才驚覺上當(dāng)了。 可惜拓拔玉才不會將此次機(jī)會給溜走,立即道“既然你打敗了我,那就是我的夫君了?!?/br> 他聞言皺著眉,臉上的表情較為冷淡“您的夫君,還是另擇他選吧。” 若是他先前沒有被惹得惱羞成怒,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一時之間難以下臺,瞥了眼臺下的群眾,先前就是有人開了先扣,最終才鬧成這樣。 “不要,我就非你不嫁,再說你都在臺上打敗我了,就如此下去,當(dāng)做何事都未曾發(fā)生的模樣,難不成是想要給我難堪?”拓拔玉不依不饒,纏著他讓他輕易就這么離去。 齊君清一下陷入兩難的境地,就在這時,齊襦天所安插的人見狀再次從中帶頭“齊君清你乃堂堂齊國邊關(guān)司馬大將軍,此次比武招親為的就是招夫婿,你上臺按照規(guī)矩打敗了人卻不娶,是想要言而無信嗎?”說完這句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讓人發(fā)現(xiàn)不得。 “就是,如果將軍都能不守規(guī)矩,那我們何必去遵守?”群眾立刻就鬧開了來。 這回齊君清可就真的是有苦說不出,站在他對面的拓?fù)苡褚姞睿每吹拿佳畚⑻?,帶著股張揚(yáng)之美。 “莫不是當(dāng)真要?dú)Я艘?guī)矩?”拓拔玉清脆嘹亮的聲傳來。 她這回是鐵了心的想要非他不嫁,齊君清承受著眾人的目光,無奈之下,只得開口“自然不是,既然如此,那我娶你便是。”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同意將要娶她,拓拔玉見他松口,唇角邊的笑容上揚(yáng)了一分。 “那我便等著黃道節(jié)日了?!彼Z調(diào)微揚(yáng),透露著歡喜。 這次的比武招親,就這般落了幕,此次發(fā)生的事,被很多人都看見的,好事之人還將這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去,現(xiàn)在基本所有人都知道,齊君清將要娶北國的公主。 按照散播出去的速度,江與靜很快就知曉的這件事,聽到這則消息時,她是滿臉的怒容。 她曾經(jīng)所在的社會,都是實(shí)行一夫一妻制的,現(xiàn)在到了這兒,她也是不打算想要打破這個制度,現(xiàn)在有人來告訴她,齊君清將會娶北國的什么公主? 這讓她如何不動怒? 坐在宅子主院的高堂上,齊君清進(jìn)來時便見到坐在椅子上緊繃著臉的模樣。 江與靜見他回來,從椅子上起來,來至他的面前,揚(yáng)著小腦袋看著他“你是不是要娶那個北國的公主?” “你聽我說,當(dāng)時只是情況所逼,不得不答應(yīng)?!饼R君清放柔了聲,試圖想要平息她的怒氣。 然而她并不買賬,只瞪著眼看他“別和我說這些什么迫不得已的話?!边@事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的算了,她深吸可氣,想要企圖冷靜下來,然而她并沒有做到,仍然冒著火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要娶那個叫拓拔玉的北國公主?!?/br> 齊君清聽著她這近乎質(zhì)問般的話語,知曉這件事的確是有愧與她,沉默半響,吐出一個“是”字。 “好,很好。”江與靜氣得冷笑了幾聲,她退后了幾步,用著像是才認(rèn)識他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你別這樣?!彼娖淙绱耍稉?dān)憂,不愿與她冷眼相對,仍舊好言好語的安慰她“就算娶她進(jìn)門,你依然是我的正妻,況且當(dāng)時比武招親,被人設(shè)計(jì)無法不娶她。” “她的這個比武招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分明是有家室之人,為何還要讓人上臺?”江與靜不吃他這套,揚(yáng)著調(diào)憤怒的說著。 她忍受不了這樣的事發(fā)生,和他大發(fā)了一通脾氣,哪怕齊君清再怎么安慰都無果,她不愿退一步成全他們,隨后察覺和他再這么說下去也只是無用之功,便甩手離去,心中堵著氣直到夜晚都還未消散。 齊君清幾次來找她,都被她堵在了房間門口。 夜深時刻,江與靜輾轉(zhuǎn)難眠,想到齊君清馬上會娶別的女人,她的心就像是被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咬一般。 翌日。 一早皇上就召見齊君清,江與靜今日還未曾見到他,他人就已經(jīng)在皇宮里正面對著這九五之尊。 “比武招親的事宜,朕已經(jīng)知曉?!被噬县?fù)手站在案幾前,看著面前的人,齊君清漆黑的雙眸里有著難以窺視的深沉,讓人感覺捉摸不透。 他未言,皇上不在意他這般,繼續(xù)道“北國的拓拔玉此時還不能輕易怠慢,朕想著,既然她非你不嫁,她作為北國的公主,總不能做小,你又不愿休妻,那只能給她一個平妃之位了?!?/br> 皇上穿著一身龍袍,看起來極其威嚴(yán),然而齊君清未因此退縮,擲地有聲道“這件事,臣恕難從命?!闭Z氣有著堅(jiān)定“臣的正妻只有江氏江與靜一人?!?/br> “當(dāng)真不可?”皇上微瞇著看向他,甚至隱隱帶著威脅之意。 “不可?!饼R君清堅(jiān)持著之前的說法。 他手握大權(quán),又乃是鎮(zhèn)壓邊關(guān)的將軍,就算是皇上也輕易動不了他,所以這番說辭,哪怕皇上再是生氣,仍然動搖不了齊君清的想法。 就在他們還在對持時,齊襦天可未閑著,在皇上召見齊清襦的隔日不久,他將之后的事宜都安排好,便派了江嫻出去,務(wù)必將江與靜約出來。 江嫻接收到命令,旋即就出發(fā)找到人,拿出大篇說辭想要說服人出去。 “就這么不愿和我出去?只是頓晚膳而已,就這么不敢跟我出去?”江嫻柳眉一豎,跋扈的性格一覽就清。 她不想與其多做糾纏,只得同意跟著出去,見人跟上,江嫻站在她身后,用著怨毒的目光看著她,隨即又恢復(fù)正常。 兩人來到一家酒樓,要了雅間,在小二端上菜品后,江嫻熱情的為她介紹著這些菜“我跟你說,這家的掛爐鴨子味道極其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