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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踩到蘿卜地了!” “香蔥都被你們糟蹋完了!” 過了一會兒,周淳艾跑到他身邊,將cao作臺給他,說她要放大招了,讓他把雪糕的樣子好好拍下來,到時候傳給程文驍看。 然后她張開雙爪,搖身一變,成了只要吃狗崽的小老虎,跺著腳嚇唬雪糕。雪糕一雙圓圓的小眼睛一轉(zhuǎn),掉頭就跑,專門往周淳艾不能通過的小角落里鉆,那機(jī)靈勁兒快趕上貓了。 這么瘋了七八分鐘,愣是在大冬天里將雪糕累得吐舌頭,最后往地上一倒,開始耍賴。 周淳艾也累得插著腰大口喘氣,說前幾天她忙著工作,周姐又忙著大掃除,沒人遛雪糕,它委屈壞了,這下夠運動量了吧。 “給我看看。”周淳艾緩過來后便去拿手機(jī)看照片。 一看拍的全是她,偶爾才有雪糕入鏡,頓時氣得直跺腳,“哎呀你怎么沒拍到雪糕!我答應(yīng)文驍哥給他看雪糕的,他都給我看好幾回奔奔了。” “你沒事兒跟他聯(lián)系干嘛。”某人有些心虛。 在周淳艾靠近的一剎那,陸晏清便感覺到她身上的濕熱,同時一種淡淡的香甜氣息細(xì)細(xì)幽幽地鉆入鼻端。他身上登時躥起一陣熱意,仿佛被傳染。 “哎呀我讓你拍雪糕拍雪糕,你都不聽!”周淳艾本來就熱,這么一激動,腦門兒上越發(fā)冒汗,一張小臉氣咻咻的,滿眼責(zé)備地抬頭看他,“沒電了都,你賠!” 陸晏清經(jīng)不住她這么看,替她刮了一下額角的汗液,哄道:“不生氣不生氣,一會兒再拍好不好?” 周淳艾嘟著嘴瞪他一眼,瞪得毫無氣勢,反而一臉委屈,然后嘟囔道:“我去充電?!?/br> 熱源消失,陸晏清長舒一口氣,抹了把自己的腦門兒,手指頭一水兒的汗液,也不知是他倆誰的。 留在島上過夜是陸晏清做的最后悔的一個決定。 本來他下午準(zhǔn)備回A市,但惹了周淳艾生氣,不好就這么走,直到為雪糕拍了好幾個效果還不錯短視頻,天已經(jīng)擦黑。 晚上,陸晏清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一想到墻對面睡著周淳艾,他就感覺心里燥得厲害。白日里的反常讓他內(nèi)心充滿了罪惡感,然而越想忘掉,越忘不掉。 夜深人靜,他越發(fā)魔怔了,仿佛能透過墻聽到她輕淺的呼吸,那呼吸多甜啊,擾得他心慌意亂的。 他一會兒怪自己白天運動少不夠累,一會兒怪晚上龍眼海鮮粥吃多了,直挨到凌晨三點,最終還是把過錯歸咎于張航那個烏鴉嘴。 于是一個電話打過去,吼聲震天響:“張航,你他媽還有臉?biāo)?,滾去擂臺上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張航一臉懵逼:我半夜不睡覺還能干嗎? ☆、第 39 章 程文驍來到三樓,開門剛好看見裸著上半身、一身熱汗的陸晏清往浴室的方向走。這家伙面色有些不對,他喊了一聲,對方也沒搭理。 “大清早的,你們腦子被鞭炮炸是不是?”程文驍捂著嘴打了個呵欠,然后取下眼鏡,用紙巾輕拭眼角的淚液。 角落里的張航癱成一張烙破了皮的餅,正哭爹喊娘。 “被炸的是誠哥好不好!誒喲,天,我不行了,要死了!” 程文驍走近一看,好家伙,這是豬頭還是鹵豬頭? 他慢騰騰地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優(yōu)雅得像是在坐沙發(fā),然后看向正忙著當(dāng)小護(hù)士的尹旭東,問:“阿誠他一大早發(fā)什么瘋?” 尹旭東:“我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航子已經(jīng)下課了,誠哥正跟陳師兄打呢?!?/br> “嘶——”張航被尹旭東用藥酒揉得面目猙獰,委屈道:“今早上他跟行走的□□桶似的,走到哪兒炸到哪兒,先是我,然后是聶師兄、陳師兄???!誠哥他是不是夜生活不幸福啊,昨晚大半夜打電話把我臭罵一頓,讓我一大早上這兒等著?!?/br> 程文驍推了推眼鏡,問:“他昨天晚上在哪兒?” 張航:“最近他這么忙,不會在公司睡的吧?誒喲,輕點兒!” “肯定不是。”常跟他做難兄難弟的尹旭東手放輕了些,眼皮上翻,盡力回想,“我記得他昨天發(fā)了個朋友圈兒,發(fā)的小白菜還是什么,沒準(zhǔn)兒去花巖島了?!?/br> 張航嚷道:“屁,他都忙成陀螺了還去花巖島做什么?” 正當(dāng)此時,程文驍手機(jī)有新消息提醒,是周淳艾發(fā)雪糕的視頻過來了。 周淳艾:陸大哥拍的,不好看要算他頭上哦。 程文驍看著周淳艾的“陸大哥”三個字,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笑,也沒點開視頻,直接回復(fù)了她。然后問張航:“他罵你什么了?” “他說我烏鴉嘴,還罵我有臉?biāo)X。嘿,這大半夜的我不睡覺我干嘛呀?跟美女協(xié)作運動那不是前半夜的事兒么?” 程文驍:“烏鴉嘴?你說他什么了?” 張航大聲喊冤,他哪敢說他誠哥呀! “cao!”尹旭東突然一拍大腿,兩眼冒金光,“誠哥他不會真去嘗了吧?” 陸晏清洗完澡招呼也沒打一聲,直接走人。張航說得對,他都忙成陀螺了,哪有那閑工夫?qū)λ麄儙讉€訴衷腸。就算訴了,除了被取笑外有個屁用。 接下來他出了兩天差,一天跑三個城市,馬不停蹄地去各個分公司開會,忙得根本想不起自己為什么會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