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他喜歡上了她,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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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不是心里有一個特別特別喜歡的女孩,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對方去世了,而剛好,爺?shù)男愿裆踔潦悄樁加泻芏嗟胤礁鷮Ψ较嗨疲俊?/br> 何遠蕭:“……”他大概知道這個小女人腦子里在琢磨些什么了? 看樣子她的腦袋,真的是被那些小說荼毒的太厲害了。以至于,她能想出這么一堆狗血的劇情安插到他們之間。 他就算再怎么不是,他的父母也不會給他生出這樣一個腦子不靈光的meimei的好嗎? “并沒有,諾諾竟然那么想,為何就不直接按照小說里更常見的套路來猜?!焙芜h蕭回著,“其實,在下喜歡的從始至終都只是諾諾,而諾諾失憶了,才會不記得在下呢?” 聞言,馮雨諾的嘴角一抽。這個怎么可能,就算是她沒心沒肺,原來發(fā)生過的事情忘得很快,但怎么說也沒有那么快好嗎? 至少從小學(xué)四年級時,進入新的校區(qū)的記憶也還是有的,那個時候她也不過十歲。 真如他嘴里說的,那他們就算是認識,也是她十歲之前的事情,怎么可能。 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也就只有十二三歲,剛剛進入青春期,那么小,怎么可能就懂情情愛愛的事情。 現(xiàn)在她十七了都不敢打包票說自己懂了情愛之事,別說那時候的他了。 馮雨諾干笑了兩聲,才開口:“哎,你就別調(diào)侃我了。這顯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有些事情之所以忘記,是因為當(dāng)時的年齡太小了,活到現(xiàn)在雖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但也是平淡無奇的,自然就忘記了那些,只記得一些刻骨銘心的了?!?/br> 馮雨諾說著,前座悠閑踩著自行車的何遠蕭,卻是因為她這番話,停了片刻。不過自行車一直在前進中,馮雨諾倒也是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 過了片刻,何遠蕭才用著那低沉的聲線開口詢問:“是嗎?” “當(dāng)然?。 瘪T雨諾想也沒想就回著。 既然都說到這里,她也就繼續(xù)將這個話題說下去了,反正也是他先問的,“何遠蕭,既然剛剛爺猜測的都不是,那么你能告訴爺究竟為什么非得跟爺打那個賭呢?你剛剛那回答,明顯就不走心好嗎?怎么看,你也不應(yīng)該喜歡爺??!” 馮雨諾這話一出,何遠蕭便扭頭看向她,聲線依舊是華麗慵懶,“諾諾怎么就那么肯定在下不會喜歡你呢?” 馮雨諾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居然會反過來問自己,思慮了一會才開口:“很簡單,爺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像爺這也既不淑女,也不溫柔,在女生群里被當(dāng)成男傭,在男生群里被當(dāng)成兄弟,脾氣也火爆,要身材沒身材,要錢財也沒錢財,能力什么的也沒有比誰優(yōu)秀多少。丟進人群中,撈都撈不起來,就是一個最平凡的凡夫俗子,爺?shù)拇嬖谟谀愣裕喼本褪欠幢?,相信是誰也不會喜歡上爺??!” 馮雨諾完全就不在乎這話說出來在他的面前還有沒有面子這回事兒。反正在爸媽面前丟臉,都沒有在他的面前丟臉丟的多了,所以她也就不必再在乎這件事情。 對于馮雨諾這樣很精準(zhǔn)的道出他們二人之間的差距,何遠蕭很是贊賞的點頭:“嗯,諾諾分析的很到位,在下的確怎么也不會喜歡上脾氣暴躁,宛如悍婦,身材不好又極為窮的你?!?/br> 聞言,不知道是對方說這話的語氣很欠抽,還是其他,馮雨諾的火,噌地又冒了上來,一手就揪住了他腰間的軟rou轉(zhuǎn)了一下。 語氣帶著些沖的開口:“爺自己道自己的不是是可以的,但是你還是不可以!” 被掐了一把的何遠蕭依舊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閑閑開口:“諾諾喜歡黑自己,卻不喜歡別人黑你的性格,在下也是極為的贊賞。雖然諾諾身上真的有諸多缺點,和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的脾氣,但在下卻的確是喜歡上了諾諾?!?/br> 馮雨諾再一次摸到他腰間掐著他軟rou的手,因著對方這慵懶道出的句話,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本來還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立即松開,握在了座位下的桿子上。 他喜歡上了她,這怎么可能? 這樣的話他經(jīng)常性的有跟自己暗示,這男的一定又是在逗弄自己。 可是,平時他說這話時,語氣多多少少帶著些挑逗的意味,但這次完全沒有?。?/br> 而且,情書都是給自己保管的,每次自己遇到危險了,他雖來的有些遲,但都還是無論多晚都前來救場了的,而且還主動提出送她回家,擔(dān)心她的安危,就連在車上系安全帶都是他幫的忙。 這樣看來,他可能真的是喜歡上了她。 但,想起那個賭約,馮雨諾瞬間就否決了,很有可能這人就是為了賭約能贏她??! 再次想起賭約,如若自己真的輸了,代價是嫁給他,如若沒輸,則是他無條件答應(yīng)自己一個問題。 認真這么縷縷,不論是她輸或贏,對他何遠蕭來說簡直就沒有任何好處嘛! 而且,想起他當(dāng)時發(fā)那個毒誓的樣子,馮雨諾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那個時候就這么狠,難不成那個時候他真的喜歡上了自己,不然怎么會打賭自己一定會愛上他呢?這樣顯然他很吃虧啊! 馮雨諾這么想著,卻是絲毫沒有察覺,當(dāng)初她與何遠蕭發(fā)毒誓時內(nèi)心與此刻的差距。 更是沒有察覺,對方在自己心里的人設(shè)影響發(fā)生了顛覆性的改變,不過因為何遠蕭的脾性,處事風(fēng)格等的相似,分毫沒有想起當(dāng)時接下誓言時對對方不以為意的心態(tài)。 不過,雖未想起,但馮雨諾一向是個重諾的人,自己都發(fā)了毒誓打過的賭,無論是為了諾言,還是面子上的問題,亦或是自己是否會被對方拿捏住,這個賭約,她也是勢必不可以輸?shù)摹?/br> 所以, 就算是他真的如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