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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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実,達(dá)也這次是真的完了……”接著傳來一個男人帶有猥瑣的聲音,可很快門又被“嘭“一聲關(guān)上,隔音效果很好,再聽不到里面的動靜。 冷冰寒有些不解地看著山口凌綺,只見山口凌綺似乎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卻表現(xiàn)地很是焦急,連忙跑上前去,推了兩下門沒有推動,她著急地回過頭來對冷冰寒說道:“寒少,快幫我……” 冷冰寒從她的表情上也看出些端倪來,隨即上前抬起腳就用力一腳,“嘭”一聲,門被踢開。 冷冰寒搶先一步?jīng)_了進(jìn)去,就見紅色的長沙發(fā)上,一名男人正按住一位漂亮的女人拉扯。這位漂亮的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穿著白色套裙,美麗迷人,她正用力掙扎,一只米白細(xì)高跟皮鞋歪倒在沙發(fā)旁,rou絲襪裹著的小腳極為性感,用力踢著身上的男人,男人嘿嘿笑著,戲謔的道:“由実,你就跟了我吧,我喜歡你很久……” 冷冰寒踢門,那男人愕然起身回頭,對冷冰寒厲聲訓(xùn)斥道:“八嘎,你是誰?怎么敢闖到這里來?活得不耐煩了吧?” 那女人蜷縮在沙發(fā)角落,捂著臉失聲痛哭。 “由実jiejie,你怎么啦?”冷冰寒身后的山口凌綺看到這個情況,跑了過去,將那個女人扶起問道。 “哈哈,又來一個!”那男人滿臉的猥瑣地盯著山口凌綺的胸部,兩眼爍爍放光,似要穿衣看破才甘心,口水都快滴出來了,隨即露出一副自認(rèn)為正人君子的猥瑣笑容,說道:“你也跟我吧,保管你一輩子榮華富貴,我還可以捧紅你做明星……” 話還沒說完,冷冰寒一拳落在他的鼻子上,頓時將他鼻梁打斷,鼻血狂噴,跌倒在地上,不過似乎冷冰寒還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照著他腦袋就砸去,只聽那男人慘叫一聲,就暈死過去。 “垃圾!”冷冰寒扔掉手中沾滿鮮血的煙灰缸,拿出手帕擦手,一邊不屑地罵道,他最痛恨這種對女人施暴的畜生。 正在一旁安慰那女人的山口凌綺也恨恨地站起身,走到那人身前,抬起右腳,朝他胯下就是狠狠的一腳。 “??!”那已經(jīng)昏迷的男人被這一腳又痛醒過來,抱著下身慘叫不止,身體在地毯上不斷的蜷縮和扭曲,痛的他冷汗涔涔,涕淚不止。 冷冰寒也有些意外的看著山口凌綺,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一向乖巧可人的她怎么也會有如此兇狠的一面,而且一下手就是男人的要害之地,讓人想起,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山口凌綺踹了這一腳之后,頓時覺的神清氣爽,可隨即才想到冷冰寒在一旁看著,滿面微笑的臉上秀眉輕皺,有些心虛地看了看冷冰寒,自己在冷冰寒面前表現(xiàn)出這么“兇悍”的一面,還不曉得冷冰寒會如此看她呢!頭皮不由是一陣發(fā)麻,心里也是懊惱不已。 見她那怯生生,小心惶恐的樣子,冷冰寒不禁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將手中的手帕遞給她,說道:“拿去給她擦擦吧!” 見冷冰寒沒有生氣,還把手帕給自己擦鞋子,山口凌綺怔了一下,心神竟有有些飄蕩,露出討好的笑容,巧笑嫣然道:“謝謝寒少,手帕就送給我做紀(jì)念了!” 冷冰寒點(diǎn)點(diǎn)頭,山口凌綺看了一眼蜷曲成一團(tuán)的那個女人,便不由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到沙發(fā)上,拿起手里的手帕遞給她。 那女人接過手帕,抹去臉上的淚水,但很明顯,她不是普通女人,很快就控制住自己情緒,默默坐起,穿上高跟皮鞋,對山口凌綺道:“我補(bǔ)個妝?!闭f完,就去了里間。 此時,那名猥瑣的男人還在地上哀嚎,聲音已經(jīng)小了許多,不過還是很讓人煩躁。冷冰寒不經(jīng)意走過去就是一腳,他又陷入了昏迷當(dāng)中,屋內(nèi)頓時恢復(fù)了寧靜。 等那女人再出來的時候,除了眼睛略有些紅,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異樣,走動之際露出rou色絲襪的誘惑,大腿上還有一截絲襪沒能覆蓋的白皙肌膚,對比之下更襯托出大腿的修潤和嫩白。她露出明艷動人的笑容,問向山口凌綺道:“這位就是飛遠(yuǎn)公司的寒少?” “是呀,他就是寒少,你有什么就直接對他說吧,寒少人很好的!”山口凌綺說道。轉(zhuǎn)過頭來又對冷冰寒說道:“寒少,這位jiejie以前也是紅遍一時的大明星,可是我的偶像。她有事情想要找您,如果您能幫上她,就盡量幫幫她吧!” 冷冰寒蹙起眉頭,他最不喜歡別人幫自己拿主意,安排這安排那的,尤其是不識趣的女人。 山口凌綺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悅,拉著他的手使勁兒搖著,撒嬌道:“寒少,我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由実jiejie真的很可憐的,您就幫幫她吧?” 冷冰寒覺得這次真是來錯了,要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不會和山口凌綺來這里。不過看著山口凌綺那乞求的眼神和那女人笑容底下的凄然,他心里又暗嘆自己心腸實在不夠硬,有些不高興地說道:“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到了此時,山口凌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大打折扣。 “好耶,我就知道寒少人最好了!”山口凌綺轉(zhuǎn)嗔為喜,雀躍起來,表現(xiàn)地很是開心,說道:“那好,你們先談,我去叫點(diǎn)喝的來!”她也知道他們有話要談,先出去了。a 冷冰寒悠然坐下,說道:“說吧,什么事?” “你別怪凌綺,她人很單純,都是我故意接近她,哀求她幫忙引見寒少的!”那女人輕捋了一下額頭上的頭發(fā),顯得很是風(fēng)韻,這個年齡的女人最有誘惑力,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著媚人的風(fēng)情。 冷冰寒沒有說話,不過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縝密細(xì)膩的心思,讓她這么一說,自己剛才那被欺騙的感覺,頓時淡了許多。 她輕輕看了冷冰寒一眼,說道:“我叫松任谷由実,是武本達(dá)也的妻子……”說到這里,她很是有些緊張地看了冷冰寒一眼,哪知冷冰寒面無表情,只是看著她,似乎等著下文。 這舉動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yù)料,莫非這個寒少故意拿捏姿態(tài),想要漫天要價?想不到這寒少年紀(jì)輕輕竟然有如此城府,只看那鎮(zhèn)定如恒的表情便不遜色于那些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老狐貍。不過此時事情已經(jīng)由不得自己,于是她一咬牙,說道:“這次來是希望寒少能夠放過我先生,需要什么條件,寒少你盡管提!” “放過你先生?”冷冰寒疑道,有些不明白。 “我先生就是那個……那個……買兇想要?dú)⒛愕摹彼扇喂扔蓪g低聲道,此時她也分不清,冷冰寒是裝糊涂還是真的不清楚,不過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冷冰寒猛的臉色一沉,厲聲道:“你有沒有搞錯?你先生想要?dú)⑽?,現(xiàn)在還要我放過他?” 松任谷由実被他那嚴(yán)厲的目光看得微微一顫。原本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紈绔的二世祖,稍微展露一下自己的魅力就很容易搞定了,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太過于樂觀了。 她心里有些慌張了,噗通一聲給冷冰寒跪下,說道:“寒少,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了。我也只是一個女人,男人的事什么都不懂??勺詮倪_(dá)也被抓之后,家里就亂套了,公司也瀕臨倒閉。您剛才也看到了,以前這家酒吧的老板視我如上賓,但現(xiàn)在也乘火打劫起了歹念,要不是你們及時趕來,說不定還……我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先生,橫濱電子就是你的了……” “橫濱電子?”冷冰寒眉頭一皺,似乎聽說過這家企業(yè),也是當(dāng)初朱建軍準(zhǔn)備在日本收購的企業(yè)之一。不過還是說道:“你以為我會缺那么點(diǎn)錢嗎?” 松任谷由実臉上飄起兩朵紅霞,目光也漸漸的迷離,看著對面俊逸的有點(diǎn)不像話的冷冰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道:“我知道寒少不缺那點(diǎn)錢,這只是我們對寒少表示的一點(diǎn)心意。如果寒少還覺得不夠的話……” 說話間不掩飾的性感魅力,如同看不見的小手在心頭sao撓,眉眼之間引誘的目光不要錢似的鋪天蓋地而來。高明的女人勾引男人,往往不過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達(dá)到目的,讓男人喪失理智撲上來,更何況是完全放開了媚到骨子里的松任谷由実,她知道如何讓男人心癢。 可是冷冰寒并沒有露出一副魂授模樣,而是神色淡然,露出一副與年齡不符的篤定和沉穩(wěn),安坐不動,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松任谷由実心中不由暗暗生出恨意來,要是換著是其他男人,怕不是已經(jīng)撲上來亂摸撕扯自己的衣衫,然后……想起那久違的床底之事,松任谷由実緊緊貼在一處的雙腿不由的微微的摩擦,腦子里出現(xiàn)對面的可信任撲上來猛烈搓動肌膚的情景。一股暖流隨著雙腿的蠕動不可遏制的流淌而出,心癢難當(dāng)?shù)乃挥傻妮p輕哼了一聲。 “怎么,你認(rèn)為我身邊會缺女人?”冷冰寒頗有些玩味地看著她冷冷地反問道。 “你當(dāng)然不會缺女人,不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個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何況我可精通床底功夫,不是凌綺那樣青澀的丫頭可以相比的,你試一試,保管給你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透著點(diǎn)暈紅之色的雙頰,讓原本就靚麗動人的松任谷由実看上去異常嬌艷,特別是那忽閃忽閃的美眸和那因喘息而微微張開的柔嫩紅唇,令她和剛才端莊秀麗的模樣截然不同,就是這一點(diǎn)的不同卻更加充滿了難以磨滅的誘惑。 緊接著松任谷由実站起身,緩緩將身上的白色套裙脫下,膚若凝脂,溫涼如玉。包裹在胸衣里雙峰傲然挺立,露出深深的,rou絲絲襪下更顯得一雙美腿修長渾圓,絲襪美腿盡頭是雪白的臀rou,翹臀曲線極為魅惑,甚至rou眼就能看出那驚人的彈力,尤其令人血脈賁張的是,她穿的黑色綁帶內(nèi)褲,小巧的帶結(jié)就那么隨隨便便系在胯骨上,沖擊著男人的神經(jīng),黑色半透明的小褲包裹的那個部位顯出一道縫隙,周圍還鉆出幾根不規(guī)則的黑毛,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格外的醒目,更加讓人一陣燥熱。 這一切相信任何男人見到都會流鼻血的瘋狂迷亂,更何況年輕氣盛的冷冰寒?他的血液開始沸騰,呼吸更加粗重起來。 松任谷由実見此似乎有幾分得意,輕笑道:“寒少,只要你答應(yīng)幫我這個忙,你想怎么樣都行!”隨即輕輕扭到了一下誘人的身姿,展現(xiàn)她那成熟妖媚的魅力和動人的曲線。 冷冰寒直直地看著松任谷由実,像是著了魔似的,向她走去。 松任谷由実此時的心情可謂是復(fù)雜到了極致,既希望這個帥氣的寒少能夠像其他男人一般瘋狂地把自己按到,可同時又有幾分惶恐和害怕。她不知道此時自己這究竟是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不得已的行為,還是心底就有幾分期冀和這個帥氣的寒少發(fā)生點(diǎn)什么…… 以下不計算字?jǐn)?shù): 說實話,寫這章的時候,我心里很惶恐。不是因為這章的內(nèi)容,而是對于最近寫的不能讓讀友們滿意,深感不安和難受。小寒姿自始至終,都從來沒有因為得到讀友的贊譽(yù)而驕傲過,反而是更加的惶恐。大家花錢花精力來看小寒的書,就是對小寒的信任,我不敢辜負(fù)了大家的信任,更怕讓大家失望。小寒不止一次說過,自己是次寫東西,因此可能會有很多不足,比如情節(jié)拖沓、語言不精練、文字駕馭功夫有所欠缺,這些都是小寒在寫的過程中才發(fā)現(xiàn)的。小寒也很羨慕那些大神們,能夠駕輕就熟,游刃有余。小寒寫東西不為掙錢,就為了能夠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提高。當(dāng)然,或許有時候又舊病復(fù)發(fā),有時候前進(jìn)的步伐太小,讓大家失望。不過小寒希望大家多給小寒和關(guān)心,覺得不好大聲罵就是,愛之深責(zé)之切,但千萬別對小寒感到心寒而舍去,小寒再不濟(jì),也是一個能夠聽進(jìn)去意見和建議的人。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這種感覺我不喜歡 “酒水來了……”剛從樓下進(jìn)來的山口凌綺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話都說不出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有著一張高貴圣潔臉龐的松任谷由実,此刻竟然只著小地不能再小,連私密處都遮蓋不完的內(nèi)衣站在冷冰寒面前,還做著那些令人羞恥的動作,這一刻,她感覺從未有過的震撼,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事實的本質(zhì),但親眼目睹這一切,對于她而言,實在是太過于匪夷所思了。 看到這一切,她心里忽地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過很快又打消掉了這個念頭,因為她明白,冷冰寒身邊是永遠(yuǎn)也不缺女人的,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就永遠(yuǎn)也不能有這樣的念想。 松任谷由実發(fā)覺冷冰寒的那雙眸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掃視著,心頭不由怦怦直跳了幾下,仿佛他眼中帶著兩團(tuán)炙熱的火苗,所過之處,竟讓自己的肌膚都好似隨之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雖說自己之前作為公眾人物被各式各樣的人經(jīng)常緊盯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可是冷冰寒銳利的幾乎深邃不可的目光卻她感到有些不自然,頓時心慌意亂,面紅耳赤。一陣慌亂的羞怒后,想起還在看守所里的丈夫,松任谷由実咬咬牙,低聲對冷冰寒說道:“你先答應(yīng)我,一定要放過我先生!” 冷冰寒微微一笑,壞壞的眼神從她那傲然的胸前掃過,一伸手?jǐn)堊∷难挥煞终f往懷里一拉,兩人貼在一起,男人那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近距離地盯著女人的臉,耳邊響起低沉誘惑的音調(diào):“怎么?不相信我呀,你還有選擇嗎?” 松任谷由実無言以對,是呀,自己還有選擇嗎? 冷冰寒笑了笑,伸出手按在她那一片高聳之上,飽滿,滑膩,彈力十足,那份滑膩高聳,隔著胸罩也能清晰的感覺到,美妙滋味難以描述。 松任谷由実不禁渾身一震,所有的毛孔都在收縮,肌膚繃得緊緊的。她本想開口斥責(zé)冷冰寒,可話到嘴邊,語氣卻全變了個味兒:“你……不要……求你……”眼睛不敢直視對方,閃爍著躲避,可是那語氣卻如盈盈春水,流溢著絲人的曖昧。 冷冰寒果然很聽話地將她放開了。松任谷由実在感覺一陣慶幸之際,似乎心里又覺得一陣空虛,就好似欠缺了什么似的。 就在她心里一團(tuán)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之際,冷冰寒的手又順著胸罩摸了進(jìn)去。 松任谷由実微微扭動著身子,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不斷地將一個捏成各種形狀帶來的感覺沖擊,尤其那可惡的手指頭還不時捏著那粉紅色的凸點(diǎn)輕輕一撮,那柔嫩地幽處被侵襲,她恍似如夢初醒,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臉上露出了羞急之色,兩腿之間不禁微微一熱,那種帶著些屈辱的巨大感官刺激,差點(diǎn)讓她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她抬起頭來看著冷冰寒,只見他目光里射出濃烈火焰。松任谷由実當(dāng)然知道這火焰意味著什么,她干脆閉上了眼睛,不敢直面冷冰寒那充滿穿透力的目光,有些害怕,似乎又有幾許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 一時間,她的腦海里轉(zhuǎn)過千萬個念頭,心思就有些恍惚。 可卻久久沒有等來任何動靜,甚至連冷冰寒剛才那“作惡”的手也從她胸前拿開了,她不禁有些驚疑,莫非這個寒少嫌這樣不夠刺激,要搞些什么變態(tài)的姿勢或者花樣?她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但也聽以前圈子里的姐妹們提過,有些變態(tài)的人什么花樣都搞,個個都是談之色變,后怕不已。一想到這里,她心里就不由“噗通噗通”亂跳。雖然這個寒少看起來一表人才,不太像這樣的人,可萬一他真的有這樣的要求,自己該怎么辦呢? 松任谷由実心慌意亂,剛要睜開眼睛,卻感覺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a 她立即慌亂地睜開眼睛,卻見冷冰寒正向屋外走去,一邊還對她說道:“身材不錯,彈性也很好,不過我不喜歡這種強(qiáng)迫人的感覺!把橫濱電子的轉(zhuǎn)讓文件準(zhǔn)備好吧,飛遠(yuǎn)按照市價進(jìn)行收購。再告訴你先生,有很多人不是他能惹的,別在給自己和家人惹麻煩了!他有一個好妻子,可別辜負(fù)了家人的厚望……” “啊!”松任谷由実腦袋嗡的一聲,驚訝地張大嘴巴,俏麗的粉臉上一臉不可思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冷冰寒已經(jīng)飄然而去,只留給她一道遐想無限的背影。 呆呆地過來許久,松任谷由実才撲到在沙發(fā)上痛哭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逃過一劫和丈夫能夠安全出來感到慶幸高興,還是為自己都豁出臉面去,渾身都快要脫光了,可仍然誘惑不到冷冰寒而感到屈辱…… 不過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了一個圓滿的結(jié)果。 還沒走出門口,冷冰寒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巴子。 他從來沒有認(rèn)為過自己是什么君子好人,尤其是小日本的女人。想想憤青的自己曾經(jīng)和許多類似的熱血青年們有個相同的念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要踏平小日本,殺光那些猥瑣的日本男人,搶光那些下賤的女人,在小日本重演他們的“三光政策”。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也知道那些青澀幼稚的想法是不現(xiàn)實的,可對于日本人來說,從來就沒有好感。 對于那個什么輸紅了眼而買兇想要?dú)⒆约旱奈浔具_(dá)也,冷冰寒從來沒有往心里去,或許他根本就不夠格成為自己在意的敵人。當(dāng)初對于日本政府的抗議,也不過是想要拿捏小日本一把,煞煞他們的威風(fēng),也擺明飛遠(yuǎn)的態(tài)度。哪曉得,為此居然會上演一出“烈妻舍身救夫”的故事。 松任谷由実雖是過氣的明星,但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正是魅力四射的年齡,舉手投足間盡是誘人的風(fēng)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妖媚的氣質(zhì),成熟女人體香令得冷冰寒是高漲,要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尤其想到能將仇人的老婆壓在身下蹂躪,聽她嚶嚶呻吟……這種感覺想想都能讓人血脈賁張,必定是所有男人所夢寐以求的。不過到了關(guān)鍵時刻,自己卻總是下不了決心去做,或許還真是太心軟的緣故吧。 想想自己就把這樣一個送上門來的尤物放出去,冷冰寒就不禁一陣懊惱,隨即一聲長嘆,這個世上好人一般都沒有好報的,可要讓自己去做壞人自己又無論如何也做不來,還是算了吧! 在門口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山口凌綺正準(zhǔn)備悄悄溜出去,害怕被冷冰寒發(fā)現(xiàn),以為自己偷窺,惹得他不高興??蓻]走幾步,就見冷冰寒陰沉著臉走出來,身子猛地滯住,低著頭不敢看他。 卻見冷冰寒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是快步朝樓下走去。山口凌綺更是心里忐忑不已,怯怯地跟在后面,可憐兮兮的樣子。 上車后,冷冰寒也不說話,只是坐在車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既是對自己,也是為山口凌綺。 山口凌綺怯怯地挪到他身邊,低聲道:“寒少,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要不然你打我兩下,要不我更難受……”說著話眼圈就紅了。 冷冰寒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一動不動,也不接聲。 山口凌綺看了他一眼,幽幽地說道:“我知道,我不該偷看您和由実jiejie,擾了寒少你的興致,不過……”她一挺自己引以為榮的胸脯,說道:“由実jiejie能夠做的我也能做,相信我一定能做的比她更好!” “咳咳……”冷冰寒剛剛喝了口水,馬上就被山口凌綺的話驚來嗆到,大聲咳嗽起來,不禁瞪了她一眼,心里想著,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香風(fēng)撲面,山口凌綺馬上湊過來,乖巧的幫他捶背。 “去!”冷冰寒不滿地推開她,但再想恢復(fù)剛剛威懾她的氣勢卻已經(jīng)很難。 被冷冰寒推了一把,山口凌綺似乎很是委屈難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吧嗒吧嗒的向下掉,哽咽著道:“我真沒騙你,雖然我沒有由実jiejie那么成熟,懂那么多技巧,可我是次,干干凈凈的……” “你胡說些什么?我什么時候想要和那個什么過氣的明星發(fā)生什么?”冷冰寒氣急敗壞地說道,不過說到這里似乎有點(diǎn)心虛,畢竟心里真的起過那種念頭,突然間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剛才松任谷由実那白嫩的跟剝了皮水蔥一樣的肌膚,小腹不由就有股熱流上升,急忙轉(zhuǎn)過其他念頭,才把這種念頭給壓抑下去。 接著又頓了片刻,冷冰寒瞪了山口凌綺一眼,不滿地說道:“你以后少給我自作主張,我做事不喜歡別人瞎指揮瞎安排!” “??!”山口凌綺此時才知道自己錯在什么地方,用力抿著嘴抹著眼淚小聲道:“寒少,你別生氣了,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了……”那小可憐樣令人看了不禁一陣心痛,讓人真想摟她在懷里慰藉一番,但冷冰寒卻忍住,冷哼一聲道:“我可不知道你的話還能不能信得過?!?/br>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香韻春色 這話就像是一把尖刀直刺入山口凌綺的心里,她的臉色頓時煞白,不禁哭出聲來,用力捂著嘴,卻怎么也捂不住。 雖然見她哭地特別可憐,冷冰寒卻是狠著心不去看她。這種勢頭不遏制,是絕對不可行的,養(yǎng)成了習(xí)慣,以后再想要扭轉(zhuǎn)過來就不容易了。 山口凌綺無助地趴在冷冰寒的大腿上嗚嗚哭著,一邊還哽咽道:“寒少,你可以打我罵我,懲罰我,可千萬別不理我。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嗚嗚……”身子抽搐著,稀里嘩啦的眼淚將冷冰寒的褲子都給打濕了一大片。此時的她,似乎又回到了當(dāng)初那個漆黑無助,成為她心底夢魘的雨夜,如果寒少真的不理自己了,那她死了的心都有。 聽她說起自己的家庭,冷冰寒也不由有些凄然,自己是否對她過于嚴(yán)厲了?他嘆口氣,心情地突然有些低落,對山口凌綺說道:“算了吧,我不生你氣了,別哭了!” “真的?”山口凌綺抹了抹眼淚,起身看著冷冰寒說道:“寒少,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臉上淡淡的妝被淚水沖得有些狼狽,卻添了幾分嫵媚意味。冷冰寒的手輕輕抖了一下,竟然有想擁抱她的沖動,但他隨即強(qiáng)忍住了,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這個動作都是不適宜的。 冷冰寒遞過一張紙巾給她,輕聲道:“好了,快擦擦吧,看你,哭成個小花臉,難看死了?!?/br> “真的嗎?”山口凌綺哽咽著道,東張西望,卻看不到鏡子,顯得很是緊張,看來女人對于容貌的看重甚于其他任何事物。 過了好一會兒,山口凌綺才抬頭看著冷冰寒,可憐巴巴的道:“寒少,你真不生氣嗎?” “生氣能當(dāng)飯吃嗎?我現(xiàn)在都餓死了,沒精力去生氣!”冷冰寒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 山口凌綺艷美的臉蛋怔怔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見冷冰寒是真的原諒自己了,漸漸破顏開來,蘊(yùn)含了幾絲笑意,不過這件事情也給她敲響了警鐘,知道該如何把握這個度,千萬不能讓這種情況再次發(fā)生。 她慢慢把嬌軀向冷冰寒身上靠過來,冷冰寒身子讓了讓,可最后還是沒動,任她軟軟的身子倚住自己肩膀,愜意的呼吸著鼻間的甜香,感受擁抱那香香軟軟的舒適,這種感覺很舒服,既沒有什么負(fù)擔(dān),又有那么些曖昧的情愫,如果真的突破了男女之間關(guān)系的那層紙,恐怕反而就沒有這種奇妙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