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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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寒實(shí)在不忍心司徒還珠重塑rou身的這個時候惹得她傷心難過,只是想到其中的顧慮,也頗有些為難。 “還珠,你還是繼續(xù)回去潛心修煉吧,說不定真有能夠得悟大道的一天。凡塵俗世并不適合你!” 冷冰寒輕嘆了一聲,開口說道。 冷冰寒這樣說,純粹為了司徒還珠的前途著想,要不然,任誰也不會輕易將這么厲害的一個幫手放走。可要是為了一己之私就將司徒還珠束縛在自己身邊,利用她的超凡能耐幫助自己,對她實(shí)在太不公平了。 司徒還珠聞言宛如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似的,神情黯淡下來,柔美的身形瑟縮起來,柔情四溢的眸子驀的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死死的望著冷冰寒,口中嗚嗚悲鳴,那哀戚之態(tài),就宛如剛出生就遭到父母遺棄、在街上流浪數(shù)天滴水未進(jìn)的小貓咪一般的悲慘。美麗的大眼睛霧氣彌漫,瓊鼻輕輕抽泣著,可憐兮兮的低聲道:“寒少,你就……不能讓我繼續(xù)跟著你嗎?我……可以洗衣服,還能……還能做飯……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司徒還珠語調(diào)悲戚,透過朦朧淚眼望著冷冰寒,搞不好下一刻就暴發(fā)。 望著司徒還珠悲痛欲絕的神情,冷冰寒一陣緊張和難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左思右想了許久,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道:“好吧,不過……” 冷冰寒的話還沒說完,司徒還珠頓時是破涕為笑,歡欣鼓舞起來,眸子中突然泛起nongnong的喜悅。 “不過你必須要聽我的安排,不可淘氣任性?!崩浔槐菊?jīng)的叮囑道。 司徒還珠乖巧的連連點(diǎn)頭,一雙美眸落在冷冰寒面上,其中充溢著nongnong的依賴與歡欣,又輕輕牽起他的手,將一張細(xì)潤如脂的玉面貼在上面,輕輕摩挲著,面上露出一副喜悅而愜意的神情。 冷冰寒只覺得一股子異樣的情懷涌上心頭,司徒還珠毫無掩飾的依戀,更有著無盡的魅惑之力,饒是以冷冰寒的定力,也是不自禁的砰然心動。 而近距離看美人,冷冰寒這才發(fā)覺,此時的司徒還珠有著更勝往昔的無邊風(fēng)致,絲毫不遜色于自己見過的任何一位美女,不論是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的還是影視里面的大明星。那張古典韻味十足的玉面,馨雅高貴,而與此同時,那股子自然流露的野性,卻也讓人心中琦念升騰,征服**狂漲而起。 “就說你是這里附近的人,碰巧救了我們,以后就暫時跟著我好了?!崩浔?xì)細(xì)琢磨了一番,對司徒還珠說道。 他想了許久,最后也只能從若干個念頭中挑選出這么一個看起來并不算高明的主意來,但至少可以暫時解釋這荒郊野外的山谷里,怎么就憑空出現(xiàn)了司徒還珠這樣的一個大美女。 至于以后,冷冰寒還要先給她解決戶籍問題,最好再搞一個軍籍,這樣的話她就能名正言順地進(jìn)入軍校。不過想到這里,冷冰寒又搖了搖頭,軍校里紀(jì)律過于嚴(yán)明,想必司徒還珠一定不能適應(yīng)。 “對了!”冷冰寒正深感困擾之際,猛地一拍大腿,自己怎么把這個給忘了?不是還有國安七局嗎?以司徒還珠的能耐,正是國安七局所渴求的人才。而國安七局的特殊性,也正適合司徒還珠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存在,有任何異狀,也能夠很好解釋。 不過國安七局的工作實(shí)在很是危險,自己就這么把司徒還珠推向這個危險的境地,是不是又有些過于自私和殘忍? 一時間,冷冰寒又有些矛盾和糾結(jié)了。 司徒還珠并不知道冷冰寒心中的糾結(jié),只是抱著冷冰寒的胳膊,注視著他的眼睛,看得很是認(rèn)真,似乎想要透過這雙眼睛,看到冷冰寒的心底去。良久,司徒還珠潔白的俏臉上逐漸泛起一抹淡淡的桃紅,猶如兩片可愛的胭脂,水汪汪的眼睛里,也有光芒在閃動。 一時想不清楚,冷冰寒也就不去想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把刁文清喚醒,然后趕緊到山崖上去,結(jié)束這一切。 要知道,山崖之上還有超過上千人正在為了自己和刁文清而擔(dān)心和忙碌不已。 當(dāng)?shù)笪那鍧u漸恢復(fù)了神志,恍恍惚惚坐了起來,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處何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愣了好一會兒,模模糊糊間,酒宴、陳秋怡、賽車、跌落山崖、獲救、異蛇……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便如同放電影一般一幕幕在海中浮現(xiàn)出來。一回想起那條猙獰恐怖、迅如疾電的那條怪蛇,一陣心悸和后怕陡然涌上心頭,刁文清不由得發(fā)出一陣凄厲的哀呼,之后才看到一旁笑容可掬的冷冰寒。 “???冷冰寒,那……那條蛇……蛇呢?”刁文清四處環(huán)顧了一圈,并沒有找到那條蛇的影蹤,這才有些期期艾艾地看著冷冰寒問道。 “蛇?什么蛇?”冷冰寒一臉的茫然。 “???”刁文清一下子愣神了,跳起身來對冷冰寒說道:“就是……就是那條渾身黑漆漆的那條啊,你不是還和它斗了許久嗎?” “你在說什么???”冷冰寒很有幾分憐憫地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做夢?”刁文清一陣恍惚,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后腦勺,喃喃道:“難道真是我做夢了?這怎么可能?” 突然間他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拉著冷冰寒的手,說道:“你的手不是……” 話還沒說完,聲音又戛然而止。刁文清瞪大了雙眼看著冷冰寒那光潔如玉的手,一時間更是恍惚了。 他原本是想用冷冰寒受傷的手來證實(shí)自己沒有做夢,而是親眼見到了一切,可當(dāng)他陡然間發(fā)現(xiàn),冷冰寒的手上居然沒有絲毫傷痕,甚至連一個小小的破口也沒有的時候,信念突然間動搖了,不由得自己都懷疑起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驚嚇過度而連現(xiàn)實(shí)和夢境都分不清了嗎? 此時,刁文清全然沒有留意到,冷冰寒的胸前,突然探出了一個瑩白如玉的蛇頭,很快又收縮了回去。 “別在這里**了,還不趕緊過來見見救命恩人?”冷冰寒淡淡地說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促狹地笑意。 這一關(guān)總算糊弄過去了。不過希望刁文清千萬別因此而生出什么神經(jīng)分裂之類的后遺癥來。 “什么?救命恩人?”刁文清聽冷冰寒這么一說,才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現(xiàn)場除了自己和冷冰寒之外,居然還有一位極為美麗漂亮的女孩兒。剛才或許是還有些神魂未定,此時才發(fā)現(xiàn),這位女孩兒身著一襲白紗,越發(fā)顯得肌膚白皙如玉,曼妙的嬌軀玲瓏浮凸,足以顛倒眾生。那古韻十足地花容月貌,有著一股子引人膜拜地雍容高雅,眼波微一流轉(zhuǎn),雖是恬靜若水,卻是讓人心神搖曳情難自已。 一望之下,刁文清頓時呆住了。眼里似乎整個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和這位美女,即便是自己苦苦追求的陳秋怡,仿佛也頓時黯然失色。妖艷的美女見多了,可是如此端莊嫻雅的女子,竟然更是能讓人心蕩神馳,無愧是天生尤物,要是將她擁在懷中,盡情享受…… 美色當(dāng)前,刁文清只覺得小腹**沖動,五臟焦灼欲焚。而勉強(qiáng)靜下心來,雙眸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貪婪的味道。眼中的女孩兒,輕輕把玩著衣角,纖手十指修長、瑩白嫩滑,肌理細(xì)柔、溫潤如玉。手指不經(jīng)意的在輕紗上摩挲而過,刁文清只覺得呼吸都為之急促起來。若是被這雙柔荑輕輕撫弄,那將是如何一種****地感覺?而一雙手都美到這種令人目眩的程度,身上的其他部位,豈不更是**? 第五百二十四章 救援隊(duì) 刁文清磊只覺得自己從無像現(xiàn)在這般的渴求女人,雙眸中生出無限的愛戀之意。他顧不得聽冷冰寒告訴他原委,更是顧不得此時自己衣衫襤褸,受傷的腳上還綁著兩根固定斷骨樹枝,看上去狼狽不堪,就已經(jīng)一瘸一拐巴巴地主動湊了上去,說道:“這位美女,請問你貴姓???” 誰知司徒還珠卻并沒有搭理他,反倒是抱緊了冷冰寒的胳膊,很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心知這個可惡的人是寒少要救的,她倒是不吝嗇一腳將他踹上山崖去,免得像一只蒼蠅一樣在自己跟前嗡嗡亂飛。 冷冰寒心中暗樂,這個刁文清該不是看上了司徒還珠吧?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喜歡的這個女孩兒前一刻都還是一個千年鬼仙,會不會被嚇?biāo)溃?/br> “小寒,這?”刁文清苦著臉,有些求助地看著一旁的冷冰寒。 冷冰寒笑了笑,說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刁文清,這位是司徒還珠,是她救了你!” 司徒還珠看在冷冰寒的面子上,沖著刁文清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秀美絕倫的開心笑意。 刁文清心頭更是竊喜連連,看樣子這位女孩兒雖然對我不冷不熱的,內(nèi)心里恐怕還真的對我很有感覺,要不為何會如此開心的展露笑意? 一想到這里,刁文清面上不由的洋溢起一抹親切而略帶著振奮的笑意,瀟灑而恭謹(jǐn)?shù)某就竭€珠一伸手,紳士味道十足,柔聲道:“司徒小姐是嗎?你好你好,很高興認(rèn)識你。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我……” 司徒還珠聞言纖眉微顰,身子竟然往冷冰寒懷中挪了一挪,和冷冰寒貼得更緊了,眼眸之中還不由流露出一股nongnong的厭惡和不屑之意。 見到司徒還珠的反應(yīng),刁文清心頭便有些惶惑,嘴角微微抽搐,眼角露出一絲淡淡的惱怒之色。 “麻痹的,長得帥就是占優(yōu)勢,到哪里都必將容易得到女孩兒的青睞。老子以后再也不和這個冷冰寒走到一起了,真是傷自尊?!币娝就竭€珠根本就不搭理自己,反而是對冷冰寒百依百順柔情蜜意的樣子,刁文清臉上的表情一僵,心頭也不由暗罵道。 到了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過來了,這位司徒還珠眼中只有冷冰寒。她雖然沒有說什么,不過她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還有那不經(jīng)意之間的舉動,卻將這種信息表露無遺。 望著四目相對的冷冰寒和司徒還珠,刁文清心中忽然感覺一陣說不出來的滋味,不過很快也就豁然了。不論怎么說,冷冰寒和司徒還珠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怎么能夠有什么恩將仇報(bào)的念想? 刁文清雖然有些公子哥的紈绔和不可一世的傲氣,但卻并非一個是非恩怨不分之人。相反,他向來自詡是一個恩怨分明的漢子。冷冰寒已經(jīng)用自己的實(shí)際行動征服了他,讓他是打心眼兒里崇敬不已。冷冰寒雖然小他還多歲,但在他心目中,卻好似一個大哥哥一般,臉上總是帶著種安詳?shù)奈⑿Γ雌饋頊睾投焉?,性子更是沉穩(wěn),讓身邊的人都充滿了安全和信服感。 而聽冷冰寒的意思,這個司徒還珠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又怎么能因?yàn)樗幌矚g自己就遷怒于對方呢? 一想通了這些,刁文清的心態(tài)頓時平和了下來,對司徒還珠說道:“大恩不言謝,文清必定銘刻于心,日后但凡有所差遣,文清絕無推辭。” 這一番話,說得是信誓旦旦,斬釘截鐵,很有幾分江湖男兒的氣概,讓冷冰寒是暗笑不已。 卻不料司徒還珠淡淡的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用了,我救你也是看在寒,噢,冷冰寒的面上,你要謝就謝謝他吧?!?/br> 司徒還珠雖然表現(xiàn)地過于冷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刁文清卻沒有覺得她的舉止過于孤傲、令人厭煩,反倒覺得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本就該如此才正常。 “謝謝你,冷冰寒!”刁文清和藹笑意的俊面之上,有了幾分陰郁,不過又很釋然地拍了拍冷冰寒的肩膀,壓低嗓音沉聲道:“冷冰寒,我真的服了你。不論是賽車還是在對付女人方面,我都自嘆不如?!?/br> 刁文清的話語頗為憤慨,卻是毫不糅雜半點(diǎn)的嘲諷,和當(dāng)初在生日宴會上那種完全不成熟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冷冰寒倒是無法用尖銳的話語去爭鋒相對,只能報(bào)以淡淡的一笑,和聲道:“刁公子說笑了…” “別叫我刁公子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直接叫我的名字好了,這份情我牢記于心?!钡笪那逍χ驍嗬浔脑捳Z,笑意有著一絲無奈,繼而朗聲道:“放心,以后我不會再和你爭陳秋怡,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秋怡。以后誰和你爭,我一定打得連他媽都認(rèn)不出他來?!?/br> 冷冰寒不禁莞爾,這個刁文清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沒三句話好話,又回到了紈绔的性格上來。 而司徒還珠自然也是知道冷冰寒和陳秋怡之間的個中糾葛,也是不由得掩著嘴咯咯直笑。 司徒還珠不是現(xiàn)代人,在她的意識觀念中,男人三妻四妾是最平常不過,何況還是冷冰寒這樣的奇男子?她倒是很有些好奇和期待,這個陳秋怡最終和冷冰寒,究竟會發(fā)展到怎樣的地步? =============================分隔線============================= 丁陽平是第一集團(tuán)軍特戰(zhàn)隊(duì)的一名精英,今天夜里接到臨時緊急任務(wù),說是窖頭山發(fā)生了車輛沖下山崖的惡**件,要他們務(wù)必下到崖底將人給救上來。 雖然丁陽平很是不解,這種事情原本應(yīng)該是消防和武警的事情,怎么會出動他們這些特戰(zhàn)隊(duì)的精英?不過軍人的職責(zé)就是要服從命令,丁陽平也沒有多想,跟隨著大隊(duì)長緊急奔赴了現(xiàn)場。 在丁陽平看來,一點(diǎn)車禍就出動他們這些無所不能的特戰(zhàn)精英,真有些小題大做,殺雞用牛刀的意味,但真當(dāng)?shù)搅爽F(xiàn)場,他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yuǎn)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nongnong的霧氣幾乎阻斷了每一個人的視線,即便是在大功率探照燈之下,也只能見到那些不斷翻滾的霧氣,根本看不清幾米之外的事物。 而且,通過電子紅外設(shè)備的探測,丁陽平更是驚駭于山崖地形的險峻和復(fù)雜。當(dāng)然,要是換作是視野開闊的白天,雖然棘手,可卻也難不倒他們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精英,可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下,即便是自負(fù)不已的他也不敢說有十足的把握。 不過,既然是死任務(wù),自然要盡一切的努力去完成。 而天有不測風(fēng)云,就在大家緊鑼密鼓地忙著救援之際,突然又天象大異,竟然出現(xiàn)了百年難遇的雷暴,那一個接一個的雷聲,如此的驚心動魄,差點(diǎn)把人的魂都給嚇掉了,即便是他們這些見過大場面的人,也不由得駭然變色。那雷聲,就仿佛是在自己耳邊炸開,炸得人讓神情恍惚,心跳加速,身體差點(diǎn)就承受不了如此的負(fù)荷而暈厥過去。 終于,雷暴天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們才得以繼續(xù)救援工作。 每個人都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因?yàn)槲核玖顔T都親自壓陣,聽說大隊(duì)長為此還被魏司令罵了個狗血淋頭。因此個個都是噤若寒蟬,竭力去完成這項(xiàng)使命。 丁陽平系好了安全帶,小心翼翼地和戰(zhàn)友們順著金屬樁慢慢往下攀援,每一步都很是困難。好幾次都因?yàn)橐徊恍⌒哪_踩到了巖縫上的苔蘚打滑,或者落腳的巖石碎裂,要不是系著安全帶,恐怕早就跌落山崖、死于非命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費(fèi)勁了九牛二虎之力,丁陽平才攀援到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他將安全扣掛在了金屬樁上,重重地喘了口氣。 丁陽平四下里環(huán)顧了一下,自己已經(jīng)領(lǐng)先了戰(zhàn)友好幾米,可下面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絲毫深不見底,讓人望之生怯。 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批金屬樁了,再往下就只有靠自己了。 就在丁陽平抹了一把汗水,正準(zhǔn)備繼續(xù)下行之際,耳邊卻驀地聽到了一些聲響,立刻扭頭看去,一看頓時愣住了。只見谷底霧朦朦的山崖下,兩個人影正快速朝上攀援而上,動作極快,仿佛不是在陡峭的山壁上攀行,而是如履平地般。 丁陽平從來也不是一個迷信之人,可此刻心里卻不由得一悸。難不成這個世上真有鬼魅?要不然一般人哪里有可能在這樣陡峭的崖壁上行動如此快捷? 饒是心性再強(qiáng)的人,當(dāng)他遭遇到無法解釋,超乎自己想象的事物時,都難免會心生俱意。丁陽平雖然不論是訓(xùn)練還是演戲中,成績都異常優(yōu)異,平日也自詡膽子大,可到了此時,也又不由有了幾分驚疑和惶惑。 就在他心里直打鼓,渾身也有些顫栗之際,卻見那兩個人已經(jīng)飛快地攀援了上來,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身旁。 “你們,你……”丁陽平似乎想要大聲問道,可話說到喉嚨處,卻哽在了那里,嘴角也不禁微微有些抽搐。 第五百二十五章 出發(fā)點(diǎn)不同 陡峭的巖壁上幾乎沒有可以讓人落腳著力的地方,可此刻,卻詭異地貼著兩個纖長的身影。其中一個衣裝輕薄如紗,越發(fā)顯得身段如柳、曼妙無邊,一頭秀發(fā)隨著狂風(fēng)四散飄舞、瞧不清相貌,此情此景,蘊(yùn)含著一股子極為怪誕的氣息。相信沒有誰在如此險峻的地方見到這樣的場景不膽顫心寒的。 “你是救援隊(duì)的吧?辛苦你們了。我們就是你們要救援的對象?!?/br> 就在此時,丁陽平見到其中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士朝著他微微一笑,長存和藹笑意的俊面,就如同是一縷穿透層層陰霾的陽光,照射在人的心頭,讓他感覺暖洋洋亮堂堂的。同時,也奇跡般地瞬間就打消了他剛才自己心里的恐懼和余悸:這個世上,哪里有這么陽光英俊的鬼魅? 而那個女子的身形卻是毫無半分移動,一雙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的明眸,望著驚魂不定的丁陽平,露出了nongnong的嘲諷之色。繼而纖手輕撫散亂的秀發(fā),風(fēng)姿優(yōu)雅無限,更是露出了一張宜嗔宜喜、古典韻味十足的俏臉。 “你們就是……我們要救的……人?”丁陽平好奇地打量著這兩個奇怪詭異的年輕男女,只見男的身上的衣服有些被摩擦破損的地方,不過身上卻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氣息平穩(wěn),精神也很是飽滿。女的則是優(yōu)雅如林間仙子,讓人根本想象不到她居然能在這樣的懸崖絕壁之上行動自如。 見到這一切,加之自己是親眼見到他們從底下攀援上來的,丁陽平心里基本上已經(jīng)能夠肯定,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他們這次任務(wù)的救援對象。 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么陡峭的懸崖,他們怎么就沒什么事呢?而且動作還如此迅捷。更令他驚駭?shù)氖?,這個年輕人背后居然還背著一個身穿賽車服的人。 一時間,丁陽平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天吶,自己還是特戰(zhàn)隊(duì)的精英嗎?怎么和眼前的這兩個年輕人比起來,怎么就和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也沒什么兩樣? “什么?人已經(jīng)救出來了?”當(dāng)滿面愁容的魏辰松和常在田幾乎快要絕望之際,這個姍姍來遲的好消息卻是讓他們兩個如同是電擊了一般,渾身一顫。然后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后,臉上都流露出極為驚喜的神情。 魏辰松首先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向外趕去。而常在田在一愣之后,也急忙跟了上去。 還隔得老遠(yuǎn),魏辰松一眼就見到了冷冰寒,就仿佛不論冷冰寒在什么地方,他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質(zhì),總是能夠吸引人的眼球,即便是被一大群身穿白大褂的醫(yī)護(hù)人員圍得是水泄不通。 “小寒,你……沒事吧?”魏辰松很有些緊張地問道。 見司令來了,剛才還驚嘆和爭論不休地醫(yī)護(hù)人員也自覺地散開,為魏辰松讓開了一條路。 “我沒事?!崩浔⑽⒁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魏叔叔,真不好意思,小子不懂事,惹出這么大的事情來,居然害得你生日都沒過好,連夜趕來辛苦了一個晚上?!?/br>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你沒事就好。” 魏辰松拉著冷冰寒的手,仔細(xì)地打量了他一番:雖然冷冰寒的衣服看起來有些破損,不過總體看起來氣色很好,也沒有什么外傷,精神也很是飽滿,怎么看他都像是出來郊游來了,哪里有半點(diǎn)跌落山崖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