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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之無悔人生在線閱讀 - 第261節(jié)

第261節(jié)

    不由朱建軍他不慌張。要是因為自己的過失,導(dǎo)致那些國際炒家們產(chǎn)生警惕,而不敢尾隨索羅斯和“量子基金”一起對香港發(fā)動攻擊,讓冷冰寒的計劃全盤落空,或者是達不到效果,那自己可就真釀成不可挽回的大禍了。

    一想到這里,朱建軍便打心眼兒里發(fā)顫,耷拉著腦袋,一臉的沮喪,面上失卻了往日的鎮(zhèn)定從容,眉頭緊鎖,其中蘊藉著無限的愁緒。

    冷冰寒聞言呵呵一笑,不以為然地說道:“如果換著是你,你會甘愿放棄這么大一塊兒眼看就到嘴邊的肥rou嗎?”

    當然,冷冰寒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還是不由輕輕一嘆。要說朱建軍這次受邀來國內(nèi)訪問,會對自己的計劃一點影響也沒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事已至此,再怎么去責(zé)怪他也無濟于事。何況正如自己所說的那樣,這些早就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的國際炒家,真會因為一點點可能存在的風(fēng)險就果斷棄舍這樣的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嗎?

    要說到對人性的把握,冷冰寒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經(jīng)歷了兩世的自己。

    “啊?”朱建軍聞言面上露出為難之色,頓了一頓,皺著眉頭苦思著,片刻后,似想要說不,可又心有不甘的嘆口氣,沉聲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估計不論如何還是要博上一博?!?/br>
    冷冰寒自然輕易看出他眉宇間的惶惑和矛盾的心情,失聲笑道:“你對此事心知肚明,都心有不甘,何況那些已經(jīng)被勝利沖昏頭腦的國際炒家?”那和緩的語調(diào)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魔力,而在這股子魔力傾注之下,本平淡無奇的話語給人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朱建軍身上驀地一松,點了點頭,國際炒家們一路上跟隨“量子基金”,所向披靡,從眾多東南亞國家身上攫取了大量的財富,一路殺來,又怎么會獨獨放過和發(fā)生貨幣危機的那幾個國家有著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香港?

    即使真對飛遠有所忌憚,但有了“量子基金”打前陣,他們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完全可以先觀望一陣。如果飛遠沒有出手,自當是沒有任何問題。要是飛遠真的出手,完全可以先作壁旁觀,等到飛遠和“量子基金”打過頭破血流,上演一場國際金融市場上最閃耀奪目的兩大投資企業(yè)之間的巔峰對決,分出勝負之后再決定立場和決策。何況,飛遠并不見得就會那么*,一定會出來力挽狂瀾,力扛“量子基金”還有天量的國際游資。

    “量子基金”挾怒而來,聲勢壯闊,似乎一切的跡象都表明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是蓄勢待發(fā),不可避免,可飛遠又是否會挺身而出,去迎戰(zhàn)量子基金?

    其實,不少人都非常期待著能夠看到這兩大“頂尖高手”之間的巔峰對決。

    要知道,飛遠公司的崛起,已經(jīng)成為了國際金融市場上的一個奇跡,成長速度是全球從未有過的,不敢說絕后,但至少是空前的。甚至已經(jīng)有很多公司把他當做是一個風(fēng)向標,晴雨表,只要飛遠投資大量介入的,都會引起跟風(fēng)潮。然而近幾年來轉(zhuǎn)型成功,很少像以前一樣在國際金融市場上有什么像樣的大動作,只留下一個不滅的傳說。而量子基金,卻是繼飛遠之后的另一個傳說,以其強大的財力和兇狠的作風(fēng),在國際貨幣市場上興風(fēng)作浪,風(fēng)頭正盛,其業(yè)內(nèi)領(lǐng)頭羊的地位無可撼動。

    當然,國際金融市場上還有其他許多令人驚嘆的金融企業(yè),但在飛遠和“量子基金”的光彩映射下,依然能不遜色的卻也實在找不出一個。

    這新舊兩大充滿了傳奇色彩的企業(yè),究竟誰才是能夠最終笑傲江湖、誰與爭鋒的王者,這是成千上萬人都渴望知道的結(jié)果。

    這一戰(zhàn),不論誰勝誰負,都必將流芳千古,為萬人所傳頌。

    而卻沒有人知道,這一場備受關(guān)注的世紀之戰(zhàn),只不過是冷冰寒精心安排和導(dǎo)演之下的一場戲劇。

    朱建軍沒想到,冷冰寒能有如此大的魄力,居然想將這么多國際炒家一網(wǎng)打盡,這種氣概,讓朱建軍不由得是斗志勃發(fā),恨不得立刻去投身這場轟轟烈烈地搏擊之中。但多年在國際金融界中摸爬滾打的經(jīng)驗告訴自己,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可是……寒少,萬一國際游資洶涌而來,會不會?”說話時,朱建軍一向神采飛揚的面龐之上卻仍然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憂色,態(tài)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冷冰寒的回答。

    圈套設(shè)好了,但本想捕捉狼,可卻來了老虎和熊,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不僅白白損失大量資產(chǎn),而香港也將遭受無妄之災(zāi)。

    冷冰寒當然知道朱建軍的擔(dān)憂,這一場金融之戰(zhàn),不僅事關(guān)飛遠的名聲,更關(guān)系著剛剛回歸的香港的穩(wěn)定和發(fā)展,關(guān)系著香港民眾對于大陸政府和香港前景的信心。不過卻是開懷大笑道:“哈哈,你就別擔(dān)心了,別說我們是有心算無心,就算是正面對決,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們來得去不得!”

    聽似狂妄的語氣中,有著無窮無盡的澎湃信心,而那股子怡然從容,感染了愁情盎然的朱建軍。看著冷冰寒篤定的表情,他那一絲不安和憂慮,也在一絲絲的被剝離開去。

    朱建軍漸漸的安定下來,心中也是按捺不住,邊搓著手邊問道:“那寒少,我們下一步該做些什么?”

    “別著急,現(xiàn)在時候還未到?!币唤z寒芒自眸子中一閃而逝,冷冰寒嘴角露出一抹得意而自信地冷笑,說道:“到時候,我打算,引蛇出洞!”

    “好,到時候我們一定要大干一場!”

    就在朱建軍有幾分亟不可待之際,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朱建軍的這個號碼可不是一般人知道的,其他人想要找他的話,即便是香港總督,也需要通過朱建軍的助理,然后經(jīng)過層層審核之后,朱建軍允許之后才有可能。而這個號碼卻是隨身攜帶的,隨時都能夠在第一時間聯(lián)系上他。

    朱建軍拿起手機一看,神色就變得比較凝重。

    “霍老你好,我是朱建軍!”

    電話時霍老打過來的,這一刻的朱建軍,又從冷冰寒面前那個唯唯諾諾、唯命是從的“下人”,變成了叱咤風(fēng)云的金融大鱷,聲音沉穩(wěn),禮貌中透出一股威嚴。

    “朱總裁,小寒在你那邊嗎?”電話那頭的霍老爺子似乎顯得有些著急。

    沒想到霍老爺子他們的消息倒是蠻靈通的,朱建軍看了冷冰寒一眼微微一笑,應(yīng)道:“是的,在我這里?!?/br>
    “不知道朱總裁你們現(xiàn)在放不放便,我想過來拜訪一下?!被衾蠣斪雍苁强蜌獾卣f道。

    別看霍老爺子年齡大,輩分高,但在商界,仍舊是以實力說話,朱建軍的飛遠早就成為全球首屈一指的跨國集團公司,任何一家分子公司,都絲毫不遜色于霍老爺子窮其一生努力打拼經(jīng)營的霍氏集團,因此,早就贏得了霍老爺子的尊敬,許多時候,都是以一種平等的姿態(tài)。

    掛了電話,朱建軍剛想對冷冰寒說,卻不料以冷冰寒的過人耳力,早就將他們的通話聽得清清楚楚,問道:“是霍老爺子要見我嗎?”

    “是啊,很有些亟不可待!”朱建軍笑了笑道:“坐不住了!”

    冷冰寒也笑著微微頷首,說道:“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啊……”

    霍老爺子的突然造訪,絕不是僅僅來見冷冰寒敘敘舊那么簡單,來意兩人早就已經(jīng)隱約猜測到了。到了霍老爺子他們這種層面的,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又怎么能夠嗅不到那那一絲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的味道?

    第五百四十二章 上新聞聯(lián)播了!

    下午五點三十分,雄偉大氣的釣魚臺國賓館十八號樓宴會廳是座無虛席。

    受邀來訪的香港各界名流在這里共進晚餐,同時,總書記、國務(wù)院總理還有包括**部部長竇子軒在內(nèi)的其他重要領(lǐng)導(dǎo)同志,均到會參加這個接風(fēng)宴會。由此可見,國內(nèi)政府對于此次香港回歸之前,社會名流應(yīng)邀訪問事宜的高度關(guān)心和重視。

    雖說隨著改革開放,人民大會堂宴會廳和釣魚臺國賓館均已陸續(xù)解開了神秘的面紗,部分有**地對民間開放,并承辦民間的婚禮酒會之類。但這十八號樓,卻永遠是普通人眼中神秘的**。

    寬敞的宴會廳大理石鋪地,四周的明柱和壁柱用桃紅色的大理石鑲砌,莊嚴肅穆。宴會廳中政要云集,除了在職的中央領(lǐng)導(dǎo)之外,還有不少已經(jīng)退居二線,不過仍然在中顧委里發(fā)揮余熱的老老爺子們。人數(shù)雖然算不得很多,但每一個走出去莫不是聲威赫赫,跺跺腳四方亂顫的人物?

    這些中顧委的老爺子們之所以會來,也全因香港一事,關(guān)系甚大,更是許多開國元勛心中的痛。當年舍生忘死在槍林彈雨中打下了江山,建立了新中國。但**、香港和澳門的主權(quán)卻遲遲拿不回來,更由于各種主客觀因素,這一拖就是幾十年,讓好多希望能親眼見到祖國真正統(tǒng)一的革命先驅(qū)是到了彌留之際還深感遺憾。

    眼看現(xiàn)在香港即將回歸祖國大陸的懷抱,又怎能不讓這些老爺子們牽腸掛肚?

    這樣的政治意味濃厚的會見,自然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程序進行,不會也不允許任何紕漏的出現(xiàn),總書記、國務(wù)院總理還有**部的領(lǐng)導(dǎo)們發(fā)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香港各界名流也一一致辭回應(yīng),整個宴會期間氣氛熱烈。

    宴會之后,賓主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談。

    自始自終,冷冰寒都是全程參與的,自然是敬陪末席。

    其實,按照冷冰寒的心性,這樣子的場合,他向來是敬謝不敏的,呆板又無趣,還處處拘謹,連坐姿和臉上的笑容,都全然像是在演戲一般,讓人極不不自在。而且這種接風(fēng)宴,政治意義大于實際意義,不論酒菜是否豐盛美味,也不會真有人在這樣的宴會上大快朵頤,更多的不過只是意思意思。要冷冰寒看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也不甩開膀子吃,還不如殺了他還來得痛快些。

    何況,以冷冰寒的年齡和身份,也委實不合適出現(xiàn)在其中。

    不過,就在冷冰寒和朱建軍,還有霍老爺子相談甚歡之時,曾峰平又不期而至。他這次來,不僅僅是代表首長,引領(lǐng)朱建軍還有霍老爺子去十八號樓的宴會廳參加接風(fēng)晚宴,更是帶來了首長的吩咐,要冷冰寒務(wù)必也要出席。冷冰寒訝異之余,也不得不苦著臉,無奈地被抓了壯丁。

    當然,冷冰寒并不知道,因為首長的這個指令,可是讓釣魚臺國賓館還有**部大傷腦筋。原本這種形式和級別的宴會,會有哪些領(lǐng)導(dǎo)人參加,賓客有哪些人,座位如此安排,早就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要知道,中國一直以來就是一個講究秩序和排位的國度,每一個安排,都是極有考究的,一旦搞錯了,不僅是犯了極為嚴重的錯誤,更會造成極其嚴重的錯誤導(dǎo)向。

    因此,這種安排一般在確定好之后,還需要上報中央辦公廳審核無誤之后,才能具體實施??删驮谝磺芯途w的時候,冷冰寒的出現(xiàn),卻徹底打亂了原有的安排,讓無數(shù)人頓時*眼了。

    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這個冷冰寒是什么來路,應(yīng)該按照怎樣的級別進行安排才合適。在心里沒底的情況下,沒有一個人敢擅自做決定,因為這個決定要是出了差錯,那所產(chǎn)生的后果,可是極其嚴重的,甚至說不定連公職都要“洗白”。

    最后,沒有辦法之下,大家是層層上報,都希望將問題推到上頭,讓上頭來拿主意。就這么層層上報,一個冷冰寒座次的問題,居然最后呈到了**部部長竇子軒手上。

    竇子軒苦笑之余,同樣是大傷腦筋。

    作為高高在上的中央領(lǐng)導(dǎo)干部,竇子軒自然是和冷冰寒這個毛頭小子沒什么正面接觸,但卻也有意無意中,道聽途說地聽過一些有關(guān)冷冰寒的傳聞。當然,絕大多數(shù)都是和“跋扈”和“風(fēng)流”有關(guān)的。

    作為一個實打?qū)嵉墓痈?、衙?nèi),有些“跋扈”和“風(fēng)流”,也沒什么大不了,別說四九城里了,估計一個縣里的衙內(nèi),也少不了“跋扈”和“風(fēng)流”吧?但這個冷冰寒可是不一般,甚至將國內(nèi)赫赫有名的老丁家逼到了墻角,氣得丁老爺子直跳腳,可是被傳得是沸沸揚揚。

    傳言不足為憑,雖然這些事情好些人說得是有鼻子有眼兒,就仿佛是親眼所見一般,但竇子軒其實并不大相信,甚至很有些嗤之以鼻:就這么一個說不定連毛都沒長齊的愣頭青,就能讓權(quán)傾朝野的老丁家吃癟?那不是天方夜譚是什么?

    在他看來,王丁兩家不過是借冷冰寒一事為契機,進行了一次不為人知的交鋒,這次短兵相接,必定是刀光劍影、險象環(huán)生,最終不過是王家技高一籌罷了。但不論如何,光是沖著冷冰寒的這份膽氣,也就給竇子軒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不是每個人都有膽識站在這樣的風(fēng)口浪尖。一個風(fēng)浪過來,說不定就是滅頂之災(zāi)。

    然而,今天竇子軒親眼見到,首長對冷冰寒那親切和煦的態(tài)度,心里又有些打鼓了。以首長的英明睿智,即便是冷冰寒再怎么討他老人家喜歡,首長又怎么可能公私不分,居然把冷冰寒如此深層次介入到這件事上來?

    想了許久,竇子軒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但他隱隱覺得,其中必有深意。

    可該如何安排這個位子呢?

    主位肯定是不用想的,那坐的是總書記,國務(wù)院總理以及幾位中顧委的老爺子。香港名流這邊則是霍老爺子、包船王和飛遠的朱總裁,連自己也沒份。其他位子呢?似乎也不合適,坐的無一不是中央領(lǐng)導(dǎo)人就是香港的名流代表,要是安排上冷冰寒這個小年輕,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兒?

    頭疼之際,竇子軒突然靈機一動,首長只說了要讓冷冰寒參加接風(fēng)晚宴,又沒有說非要坐在什么位子,要不就讓他去附桌就坐?

    所謂旁邊的附桌,其實不是款待主要賓客,而是為雙方的隨從人員準備的。別看只是隨從人員,但真要到了一定的級別,這些隨從人員也絕非泛泛之輩,下到地方,就連市委書記也不敢怠慢。通天人士,一句話往往就能決定一個官員的前途。

    而真能被安排坐上附桌的,也無一不是備受上頭器重的干部。要知道,能在如此重大的場合上坐上這個位子,原本就是對他工作的一種肯定,而這種干部,也往往是會受到重點培養(yǎng)和提拔的對象。

    因此,為了能在這有限的名額中脫穎而出,不少人暗中可是使了不少勁兒,費了不少周章。但就因為半路殺出冷冰寒這么一個程咬金,注定有一個人是要被排擠下去的,罵娘那是一定的。

    越想竇子軒就越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好,既解決了問題,又不出亂子,于是大筆一揮,就這么定了。

    不過說回來,冷冰寒還要感謝竇子軒,真要讓他和那些大領(lǐng)導(dǎo)們坐在一起,那種別扭和壓抑,還不讓他難受死?

    當然,要按朱建軍的想法,哪有自己坐主桌,而冷冰寒敬陪末位的道理?不過為了保護冷冰寒的身份,他卻也不得拿捏起自己的身份,大大方方地在主桌上落座。

    而見到了冷冰寒,不少認識他的香港名流都主動上前來握**招呼,一下子就搶盡了現(xiàn)場的風(fēng)頭,成為了宴會廳里的焦點。倒是惹得不少國內(nèi)的官員領(lǐng)導(dǎo)們是詫異莫名,都不知道這個小家伙是何方神圣,竟然認識那么多的香港各界名流,而且還頗得他們的看重?

    就連總書記也輕聲向身旁的秘書詢問冷冰寒的身份,知道得知這個就是冷冰寒之后,有些豁然地“哦”了一聲,再沒有說什么,不過看向冷冰寒的眼神,卻隱隱有了些變化。

    當天晚上,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lián)播里就隆重播出了這一大盛事,并肯定了此次香港社會各界名流受邀來訪的重要意義。

    新聞總長不到兩分鐘,絕大多數(shù)畫面都集中在總書記、國務(wù)院總理還有其他重要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和香港社會各界名流身上。但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居然其中一個畫面,也將一旁腰桿挺得筆直,神色溫和的冷冰寒也掃了進去,甚至還在他身上停頓了大約一兩秒鐘。

    按道理說,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要知道,攝像拍下的畫面,回到電視臺都要進行剪輯,尤其是像這種如此重要的新聞,每一個畫面,每一個新聞詞,都是很有講究的,要經(jīng)過極為嚴格的幾重審查才能最終在新聞聯(lián)播里出現(xiàn)。沒有人敢拿自己的前途和飯碗來開玩笑。

    今天這種中央重要領(lǐng)導(dǎo)干部云集的新聞,不是一定級別的領(lǐng)導(dǎo),是絕不會有露臉的機會的,像而冷冰寒這種小白,那就更想都別想。

    可就這么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就發(fā)生了。

    新聞聯(lián)播,向來是中央的口舌和政策風(fēng)向的導(dǎo)向牌,雖然新聞解說詞中沒有提及半個和冷冰寒有關(guān)的詞語,但冷冰寒那種原本就英俊不凡的臉,還是被許多人深深銘刻在了腦海中。

    而就在首都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雙眼睛陰沉地盯著電視屏幕中冷冰寒的身影,蒼白的臉色閃過一道悲憤,隨即一聲冷笑,惡狠狠地說道:“冷冰寒,讓你風(fēng)光,這筆賬就必須算清楚,否則我茍延殘喘至今還有什么意思?”

    牙齒在嘴唇上使勁兒咬出一排印子,滲出幾縷血絲,有著說不盡的肅殺之意,望之令人不寒而栗。

    第五百四十三章 少將劉振武

    還是紅墻大院內(nèi)的那個四合院,幽靜古樸,又大氣磅礴,無形之中透出一股沉穩(wěn)的威嚴氣勢。加上門口那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人員,顯得更是無比威嚴,不論是誰見了也不由得會心生幾分向往和由衷的敬意。

    雖然已經(jīng)算是這里的???,但每當冷冰寒看到那銘刻了歷史痕跡和凝聚歲月記憶的青磚紅墻、飛檐斗拱,那古意盎然的四合院,那些郁郁蔥蔥的大樹,心中總會浮起萬千感慨。

    冷冰寒當然是來看望王老爺子的。既然回了一趟首都,不來看望一下王老爺子,就實在太失禮了。因此,參加完前一天的會見和接風(fēng)晚宴之后,第二天冷冰寒哪兒都沒去,就直奔王老爺子的居所而來。

    王老爺子已經(jīng)在今年的三月份正式退居二線,不再擔(dān)任中央的任何職務(wù),而且退得很是徹底,連中顧委也沒進。拿他老人家自己的話來說,為黨和國家辛苦了一輩子,這黃土都要埋到頸脖了,也該好好頤養(yǎng)天年,享享福了,整天在家里不是看看書,就是打打拳,要不就是種花下棋,日子是過得悠然自樂。

    即便如此,但沒有人敢輕視老爺子的能量。王系那盤根錯節(jié)、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權(quán)力網(wǎng)絡(luò),早已經(jīng)是長成了參天大樹,又豈是那么容易撼動的?何況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一直都很好,因為不在敏感的位置上了,反倒是少了許多顧慮,行事說話更加擲地有聲。即便是首長一手扶持起來的黨和國家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對他老人家,也是客氣尊敬有加。

    冷冰寒早就是這里的??停宦飞献匀皇峭ㄐ袩o阻,甚至還熱情地和那些全副武裝的警衛(wèi)打著招呼。筆挺地站在門口的警衛(wèi)也很是喜歡這個英俊帥氣、風(fēng)度翩翩,而且還對他們這些工作人員都是謙謙有禮,不擺半點架子的男孩兒。

    走進內(nèi)院,靜悄悄的院子里,王老爺子氣色很不錯,滿臉紅光的正在和另一個身著戎裝,肩章閃亮的少將安坐弈棋,廝殺正酣。所用的棋具,正是冷冰寒苦心為老爺子搜羅的:棋盤是極為珍稀的榧木精致而成,木材紋路清晰、富有彈性、色澤美麗,散發(fā)著樹脂的清香。棋子投于其上,其聲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棋子附盤穩(wěn)如泰山。361顆棋子則全都是晶瑩剔透的玉石所精心雕琢磨制,白子微帶翠綠,黑子厚重,對光看則為悅目的綠色,拈在手上沁涼透爽,手感極好。

    整副圍棋雖算不得名貴,卻也匠心獨具,令人是愛不釋手,一直都很為王老爺子喜愛,平日里都像寶貝疙瘩一樣收藏起來,不輕易示人,平日里,可沒少在老伙計面前炫耀。不是碰上心情大好,那是絕對不可能拿出來使用的。常常氣得其他那些老爺子們是吹胡子瞪眼的,卻也只能惋嘆王老頭運到好,找到這么好的一個干孫子,誰叫自己沒這個命呢?委實強求不來。

    冷冰寒在五六步外就輕輕站住了,瞅了瞅這個和王老爺子下棋的少將,只見這個人五十歲開外,國字臉,短平頭,神情威嚴,不怒而威,單看外貌,比王培華更具軍人氣質(zhì)。貌似他這種人,天生就是軍人的命。

    冷冰寒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不過能來這里和王老爺子下棋的,想必也是老爺子的老部下,算不得外人。

    冷冰寒也不說話,雙手靠在小腹處,昂然挺立,只是靜靜到站在那里觀戰(zhàn)。

    一直關(guān)注在棋盤上的那名少將這時候抬頭瞥了他一眼,嘴角牽動一下,又瞥了老爺子一眼,見老爺子沒有說話,于是一聲不吭,目光又落回棋盤上去了。

    站得遠遠的工作人員急忙搬了一把竹椅過來,放在冷冰寒身旁。他們都知道,王老爺子對這個干孫子,那可是疼愛得很,就連那些嫡親的孫子孫女都比不上。

    冷冰寒倒也不著急,輕聲謝過工作人員之后,再上前給王老爺子和少將續(xù)滿茶水,又一點也不客氣地給自己也泡了一杯茶,然后才在竹椅上坐了下來。

    冷冰寒進來的時候,雙方各已下了百余子,棋局就已進入纏斗階段,棋盤上的滿是星星點點,相互交織參差的棋子,黑子、白子全是晶瑩發(fā)光,甚至壯觀。

    實話說,王老爺子雖然喜歡下棋,沒事就常拉著冷冰寒和他下兩盤,棋風(fēng)也是大開大合,氣勢凌人。想來也不奇怪,以王老爺子這個曾經(jīng)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揮手之間,山河變色,頑敵喪膽的百戰(zhàn)元戎,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凜凜煞氣,仿佛有形物質(zhì),直透入人的骨髓里去。棋風(fēng)要是黏黏糊糊,反倒是不正常了。但棋力卻未必見得已臻上乘,比起自幼便即善弈的冷冰寒是相差甚遠。

    而和老爺子下棋,冷冰寒也從來都不留手,經(jīng)常是殺得老爺子心驚rou跳。到了后來,老爺子再也不拉著冷冰寒下棋了,畢竟被“虐”的感受實在不太好。當然,和冷冰寒下過棋后,老爺子棋藝也是精進不少,在老伙計當中,卻也是所向披靡,樂的他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