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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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珍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匕首,如同男子般朗聲大笑:“哈哈,在警隊的時候每一顆子彈都是要上報的,沒有這玩意好使。” 凌凡詢問兩人怎么會突然跑到這里給自己解圍。 “是這樣的,那時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天瑜就說:‘那個死yin賊怎么還不回來呀。于是,天瑜就讓我們的電腦紅客兼小美女的欣妍利用grps定位搜索你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你速度很快地朝著總部移動,中途卻突然慢了下來,我們就想你可能因?yàn)槭裁词孪萝嚵耍俳酉聛?,老古就為你算了一卦,說你有難,于是我們也就半信半疑地趕了過來啦?!标愑裾鋵w刀收回袖中笑道。 這下完了,好幾條人情,凌凡最討厭的就是欠別人人情,這玩意不比錢說還就還,這可是虛無的東西,聽著不值錢,但一到關(guān)鍵時刻人情可是要比萬兩黃金還要貴重的多。 “你們兩個就別在那扯了,過來看看這個人??!”楚天瑜也已經(jīng)收好槍站到死者的身旁。 凌凡蹲下身檢查著尸體:“死者跟前兩次命案的死者一樣都是被扼至窒息而死,然后被他撕扯掉......一只右腿!!”凌凡突然將死者的臉翻過來,不禁臉色突然一變,嘴唇都抖動起來,“怎么會是他?!為什么這次會是右腿?!” “死yin賊,你認(rèn)識他嗎?!”楚天瑜見凌凡臉色有點(diǎn)異常,驚疑地問道。 凌凡的臉色變的異常的激動,仿佛一個埋伏在林間很久的獵手終于找到了自己獵物的行蹤一般,兩只眼睛頓時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發(fā)現(xiàn)獵物的狼一般,讓陳玉珍通知刑偵科,過來收下尸體,順便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死者的資料傳真過來。 倉庫的客廳燈火通明,耀眼的水晶燈懸在廳頂上,紫白色的光線將廳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都映的光亮異常 hit——特別行動小給眾成員此時圍著一方茶幾坐了下來。方義從在上首嘴里咬著一根煙,不時地吐著煙圈。凌凡則是大口大口地喝著茶水,好像待會他要說很多話呢。古如風(fēng)在擺弄著他的幾個銅幣。楚天瑜雙手抱胸盯著凌頭頂上的水晶燈,希望它此時馬上將下面的那個死yin賊給砸扁。陳玉珍則翻閱著剛剛傳過來的一份檔案,不時皺著俏麗的眉頭。而我們的小美女林欣妍則是嘟著小嘴,雙手托腮望著凌凡一杯又一杯地將茶水灌到喉嚨里,看著那一動一動的喉嚨,覺的很神奇。 “凌凡,把你了解的紅衣鬼截肢案的情況跟我們說一下?!崩洗笃缡种械臒煹馈?/br> “好吧,“凌凡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道:“根據(jù)目前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我們已經(jīng)知道有一個男人扮成鬼在不斷地作案,他的殺人目的就是為了截取人身體上的一個部位,而且他是有選擇地殺人截肢!” “什么?有選擇地殺人截肢?!這是什么意思?”陳玉珍轉(zhuǎn)過頭有點(diǎn)不明白地看著凌凡。 “這個可以從第二件案件說起,如果紅衣鬼真的是無選擇地殺人截肢的話,為什么第一次不把那兩個人都?xì)⑺溃瑓s偏偏放過一個?!绷璺残Φ?。 “也許,是那個人幸運(yùn)地跑掉了也不定?!背扈げ遄斓?。 “這不可能!”凌凡望著楚天瑜,笑道:“我和那個紅衣鬼有過兩次親密接觸,他那超于常人的速度和力量,絕對不可能讓一個普通的男人從自己的手里逃掉的?!?/br> “既然是有選擇殺人,那他的選擇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古如風(fēng)停止了玩弄銅幣,抬頭說道。 “問的好,老古看來你的智商明顯提高呀!”凌凡興奮地拍了拍古如風(fēng)的肩膀,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頓時客廳里的眾人感覺一陣暈厥,繞了半天原來凌凡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歸不知道,但我們可以從這上面查嗎?”凌凡笑呵呵地望著眾人,指著桌上的四份檔案道,“玉珍姐,你剛才就一直在看它們,看出來這四個死者身上有什么共同點(diǎn)?” 陳玉珍姐拿著檔案,翻看著,緩緩道:“四位死者的共同點(diǎn),實(shí)在找不到有什么相似,如果非要說相似的話,那就是他們的生日是同一天,都是七月十五?!?/br> 啪的一聲,一枚銅幣在桌上滾動兩圈后躺在桌面上,一動不動,只是古如風(fēng)的臉色有點(diǎn)異常。 “七月半,小鬼叫;七月十五過鬼節(jié)!” 古如風(fēng)緩緩地抬起頭,盯著眾人臉色嚴(yán)肅道:“七月半即七月十五,又叫中元節(jié),也是平時我們所說的鬼節(jié),這一天是天地間陰氣最重的一天;小鬼叫,就是說在這一天無數(shù)的冤魂惡靈都會在陽界聚集漂蕩著,一起哀嚎泣嗚。而在這一天出生的人都是極具陰氣的,我們陰陽師稱這些人為‘陰靈體’?。 ?/br> “陰靈體???”眾人不禁被古如風(fēng)這個詭異的名詞給震懾住。 第十二章 人體拼圖 “所謂的陰靈體就是最具有陰氣體質(zhì)的人,在古時候,這些人常被陰陽師做為活祭獻(xiàn)給天地鬼神,而且關(guān)于陰靈體還有更多不可思議的傳說,其中一個就是可能被邪靈附身所控制,迷失本性?!惫湃顼L(fēng)的面色顯得有些陰沉。 “可是如果那個鬼想要附身的話,為什么不用活人,而要把他們殺死,卻又單單取走他們的肢體呢?”凌凡顯然對古如風(fēng)的話提出異議。 “人體拼圖?。 惫湃顼L(fēng)嘴里突然又冒出這么一個奇怪而詭異的名詞。 “人體拼圖?!好可怕!”林欣妍吐了吐舌頭,忙捂著耳朵道:“我不聽了,不聽了,你們這些人真是奇怪,大晚上的說這么可怕的事情,叫人家晚上怎么睡覺呀?!” “人體拼圖?!那又是什么?”楚天瑜也忍不住問道,“有什么用途?” 古如風(fēng)緩緩掃過眾的面容,神色異常地一字一字蹦出來:“人體拼圖,是西藏一個神秘的教派所創(chuàng)的一個神秘的咒印,據(jù)說只要有人能將六個陰靈體的頭、左右臂膊、左右腿、軀干六部分別湊集拼成人形,那么巫師就可以將死去的怨靈召喚回來,而這時拼湊而成的肢體就將成為那個怨靈的新的身體,進(jìn)而重生!” “老古,你是說,有個神秘的巫師在收集陰靈體的肢體,想重生某個怨靈?是這個意思嗎?”方義沉著著一句道破問題關(guān)鍵。 “沒錯,老大,我就是這個意思,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犯下這幾件案子的那個赤鬼可能就是那個會這種咒印的藏巫!”古如風(fēng)以平常少有的嚴(yán)肅態(tài)度說著,在眾人眼里卻有些滑稽,但卻沒有人笑出來。 “藏巫?!”方義轉(zhuǎn)身盯著林欣妍:“欣妍,你查一下青山市的戶籍流動情況,看青山有沒有從西藏進(jìn)來的人!” “是!”林欣妍很快打開手旁的筆記本,隨著十根纖纖的手指啪啪的聲音,不一會,一張報表便呈現(xiàn)在粉色的屏幕上,在欣妍輸入的條件欄里顯示為“無”。 林欣妍頓時一陣失望,望著方義搖搖頭:“老大,青山市沒有符合條件的人?!?/br> “那就奇怪了,既然沒有從西北方過來的人員,那藏巫一說可能就不能成立了...”方義一手抱胸,另一只的托著青喳喳的胡子沉思道。 “大家有沒有想過這樣一種情況,那就是,那個赤鬼是本地人,而是被藏巫的邪靈所附身。”在一旁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的凌凡突然說道。 “很有可能!”古如風(fēng)很是同意凌凡的觀點(diǎn):“的確是有這種可能存在,如果那個赤鬼附著的本體也是陰靈體的話,那么很有可能是被附身?!?/br> 凌凡的腦袋間突然靈光一閃,讓欣妍將青山市所有出生日期為七月十五日的市民資料調(diào)出來。果然在一陣啪啪的敲鍵盤的聲音后,一張報表出現(xiàn)在粉色的屏幕上,在七月十五的下面是一排人名。 凌凡將身體湊過去,少女清純的體香襲向凌凡,可這時凌凡卻沒功夫聞,忙拖動著鼠標(biāo),仔仔細(xì)細(xì)地翻滾著名單,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xiàn)在凌凡的眼前:劉天琳??! 凌凡沒有將自己要把劉天琳帶回來的事告訴眾人,而是問大家知不知道一個叫劉振海的人。 “劉大富豪誰不認(rèn)識呀?。 惫湃顼L(fēng)第一個喊道:“他是我這個智勇雙全的陰陽師的超級偶像,一夜暴富夢的最佳典型?!?/br> 說到關(guān)于錢的事,沒有人比古如風(fēng)更了解了,中國前三百位富翁的名字,他倒著也能背下來。凌凡又打擊著古如風(fēng),問他知不知道劉振海是怎么一夜暴富的。 “啊?”古如風(fēng)顯然被這個問題給問倒了,嘿嘿笑道:“誰管他是怎么富起來的呀,我們看的是結(jié)果!” “呵呵,所以呀老古,你就是老死也成不了富翁的!“凌凡笑罵道,然后又換了一副嚴(yán)肅的神情望著眾人道:“各位我有種直覺,這個劉振海一定和這個殺人截肢的赤鬼有關(guān)系!” “凌凡,如果沒有證據(jù)可不能胡亂猜測呀!”方義吐著煙沉聲道。 “老大,可能你們不知道,劉振海的兒子也就是這個劉天琳!”凌凡指著屏幕上的名字,道:“而且,他還曾經(jīng)在自己的家里看見過赤鬼的身影,并見到赤鬼手中拖著一截手臂!本來我是想讓他親自告訴大家這件事的,可是經(jīng)剛才今晚那個赤鬼那一嚇,這小子估計早就跑回家啦,所以我建議我們今后將視線全部集中在劉家,我敢斷定這個一夜暴富的劉家一定和赤鬼有著某種微妙的關(guān)系!” “而且……”凌凡望了望眾人,突然拿起桌上其中一份檔案的附著照片,舉在眾人面前,“而且第三起案件的死者我見過,地點(diǎn)恰恰就是在劉家的,那時我和他不小心碰撞了一下,所以我記的特別清楚。” “你在劉家碰到他?!”陳玉珍驚疑地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那遇到這個人?” “可能你們不知道,劉家現(xiàn)在正在招聘保安,名目上說是為了保護(hù)家庭院落,可我感覺沒那么簡單,而且他們還將來人的信息一一登記,一定是有目的的?!绷璺驳?。 陳玉珍突然明白過來,驚道:“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找生日是七月十五的男子,也就是找陰靈體。所以才以誘人的條件讓這些人爭相去報名,可能為了不讓人懷疑自己的意圖,沒有確定過具體的出生日期,即使如此,但很多人還是來報名的,那么就一定能找到屬于陰靈體的人!” “沒錯,找到陰靈體之后某個人再扮成赤鬼,在暗中跟蹤他,待無人的時候再將陰靈體殺死并截肢!”凌凡冷如冰霜的目光招掃過眾人,緩緩道。 “凌凡,按照你這樣說的話,那個赤鬼很有可能就是劉家的某個人?!”陳玉珍盯著凌凡問道。 “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凌凡勾起邪邪的笑容道,“但還一點(diǎn)我們必須搞清楚,劉家是有不少人的,有管家、有司機(jī)、有修草工、還有劉氏父子等等,這些人都有可能是赤鬼?!?/br> 方義將煙頭上的煙灰輕彈兩下,看著凌凡道:“你的分析的確有道理,而且可以肯定赤鬼就是在這個劉家,并且嫌疑最大的就是那個一夜之間富可敵國的劉振海,但是你還有其他的證據(jù)嗎?我們不能再出差錯,已經(jīng)有四個市民被殺,而且上面給我們的一星期期限還剩下不到五天,我們的方向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錯了?!?/br> 凌凡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從懷里拿出那本黑色封面的備忘錄,翻到其中的一頁,舉到方義的面前,上面清楚是寫著七個黑色的字跡:赤鬼、劉家、第五人! “老大!這是我哥哥調(diào)查‘赤鬼分尸截肢案’的筆錄,他跟我們一樣也懷疑到了劉家,甚至可能得到了比我們更進(jìn)一步的線索!”凌凡的眼睛突然濕潤起來,喊道:“也許我哥哥已經(jīng)找到了赤鬼的真面目,還沒有來的及通知各位就被那個家伙給殺了??!難道這樣的證據(jù)不夠嗎?這可是哥哥用命換來的線索呀??!” “第五人?!那是什么意思?”陳玉珍盯著那本備忘錄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只要我們能行動起來,我想我們一定能將這個赤鬼分尸截肢案偵破的,一定能知道這個‘第五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樣也可以讓我哥哥的靈魂早點(diǎn)安息?!绷璺捕⒅搅x幾乎是用吼的聲音。 啪的一聲脆響,方義將手中的煙頭徑直掐斷,扔在煙灰缸里,一雙眼睛中露出沉穩(wěn)而堅毅的神色,盯著凌凡厲聲道:“凌凡,我將這次案件的行動指揮權(quán)交給你,你要明白這不僅僅是為了凌楓,更是為了那些無辜的市民的生命安全,你能辦的到嗎?” 凌凡站起身,將備忘錄合上,盯著方義一字一字道:“老大,你放心,我的最終目的就是查出哥哥死亡的真相,找出赤鬼,將它從這個世界徹底地抹殺掉!” 方義重重地嘆了口氣,一頭仰靠在沙發(fā)幫上:“好吧,你下命令吧,現(xiàn)在這里所有的人都聽歸你指揮。” “謝謝老大,”凌凡笑道,既而轉(zhuǎn)頭看著林欣妍道:“欣妍你負(fù)責(zé)調(diào)查劉振海暴富的原因,將他的詳細(xì)情況匯集起來,特別是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br> “好的,大哥哥,我這就查!”林欣妍笑瞇瞇地朝著凌凡吐了吐舌頭,很快便打開筆記本,飛快地敲擊起來。 “欣妍,你順便再將那個關(guān)于西藏古老咒印教派的傳說調(diào)查一下,我想知道這個古老的咒印和劉振海是不是有某種什么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關(guān)聯(lián)?!绷璺灿纸又?,“還有,我想知道劉振海有沒有接觸過這個咒印的線索,或者直接說他曾經(jīng)是不是可能去過西藏?!” “明白,凌凡哥哥”林欣妍將小腦袋便筆記本后露出來,右手彎成ok狀對凌凡現(xiàn)出一個嬌美的笑容道。 凌凡表示無語,苦笑一下,然后看向陳玉珍道:“玉珍姐,你可以調(diào)配槍械給我們嗎?就是今晚天瑜用的那種軍用式92式手槍,我想這次的行動可能危險些,大家最好都佩上槍,我可不希望你們被赤鬼給撕了,然后我忍痛檢驗(yàn)?zāi)銈兊氖w。” 陳玉珍轉(zhuǎn)頭看向方義道:“老大,槍械的調(diào)配沒有問題吧?” 方義笑道:“沒有問題,這件事我會向上級請示的,我會給你們每人發(fā)配一支,但千萬要小心,這槍威力很大,誤傷了人可是很麻煩的?!?/br> “既然沒問題就行,”凌凡接著道,“玉珍姐,我還想請你去辦件事?!?/br> “什么事?”陳玉珍問道。 “去調(diào)查一個叫常叔的古董商,雖然他不是劉家的人,但我感覺這個人有些問題,一些說不上的問題,反正你監(jiān)視他一舉措一動就行,待會我會將叫欣妍將他的詳細(xì)資料調(diào)給你的。”凌凡道。 “好的,沒問題,jiejie辦事,你放心!”陳玉珍拍著胸口朝著凌凡自信地笑道。 凌凡看了看眾人,將目光停留在穿著一身星云道袍的古如風(fēng)身上,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就像是那種黃鼠狼看到小雞崽時的表情,有過之而無不及。 古如風(fēng)頓感一陣涼風(fēng)吹過,吹的身上汗毛都幾乎堅了起來,忙站了起來,邊往自己房間后退邊揮手道:“凌兄弟,我還有事,我的面條還沒煮好呢,我就不參與你們這次的行動啦!!” “嘿嘿,那可不行!”凌凡大步跑上前,擋住古如風(fēng)的退路,陰笑道:“老古,這次行動少了誰也不能少了你呢,你是我們的主力呢?!?/br> 古如風(fēng)一聽主力這詞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忙道:“不干!不干!打死我,我也不參與你們的這次行動。” “老大,這怎么處理?有人不聽我的指揮?!”凌凡將頭轉(zhuǎn)向方義笑道。 “哼!”方義沒有說話,只是用鼻子冷冷了哼了一聲,看都沒看古如風(fēng)一眼。 這一哼果然抵得上凌凡的千言萬語,古如風(fēng)瞬間將頭垂了下來,齊肩的長發(fā)頓時將整個臉遮住?!昂?,好,算我倒了八輩子邪霉,碰上你這么個瘟神!”古如風(fēng)聳肩搖頭盯著凌凡嘆道:“說吧,你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火坑想讓我往里跳呢?!盡管說出來!” “嘿嘿,火坑倒是沒有,只是想讓你去劉家一趟而已?!绷璺策€是一臉陰陰的笑容。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呢?不就是去劉家嗎?正好我也想去拜訪那個巨富劉振海呢!”古如風(fēng)重重地舒了口氣,露出滿口白牙大聲笑道。 “老古,也許你是誤會啦!”凌凡一字一頓地笑道:“你不是去拜訪,而是去劉家應(yīng)聘,以出生日期為七月十五的身份去劉家應(yīng)聘保安??!” 古如風(fēng)剛剛還因大笑張開的嘴,此時只是傻傻地張開著,如果有人拿個雞蛋塞進(jìn)去的話,會發(fā)現(xiàn)那個大小剛剛合適。 第十三章 布置天網(wǎng) “不干!堅決不干!!”短暫的沉寂之后,一聲常人難以發(fā)出的尖叫聲從古如風(fēng)的嗓子中奇跡般地迸發(fā)出來,窗戶上的玻璃幾乎都被震顫晃動起來。林欣妍嚇得忙伸出雙手抱住面前粉色的筆記本,生怕筆記本會被這突然而至的暴喝給震摔到地毯上。 “你這哪里挖火坑讓我往里跳呀??。 惫湃顼L(fēng)指著凌凡大聲喝道:“這分明就是早就挖好了一個死坑讓我跳舞嗎???!我不去!想讓我當(dāng)誘餌引那只赤鬼出來,休想,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老大,你看老古又不聽從我的指揮了?”凌凡笑著望向方義。 方義盯著古如風(fēng)緩緩道:“某年某月某日某地,一個陰陽師向村民大肆宣傳封建迷信,騙取了村民大額錢財后如煙般消失;次年,該陰陽師又在另一處地方招神弄鬼,以返魂術(shù)為誘餌勒索村民大額財物后又突然消失……” 方義每說一個案例,古如風(fēng)的額頭便漸沁出一滴豆大的汗珠,嘴角也以極不自己的角度扭顫著,眼睛中更是夾雜著驚疑的神色,這些案件自己做的無聲無息,連當(dāng)?shù)氐木於济坏筋^腦,成為糊涂案件,卻沒想到方義竟然如數(shù)家珍般將這些案件一一地說了出來。古如風(fēng)心里有些發(fā)毛,后背更是冒起了一大片汗,浸濕那件星云道袍。 “天瑜,依你看,這些案件加起來該怎么處理這個陰陽師?”方義笑著望向楚天瑜。 “就地槍決!”楚天瑜冷峻的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瞬間以極其迅速的動作從腰間拔出手槍,瞄準(zhǔn)古如風(fēng)的眉心。 “老大!天瑜!你們該不是和我開玩笑的吧?”古如風(fēng)盯著楚天瑜手中那黑洞洞的槍口驚慌道,“我天生膽小,沒見過槍,你們可不要嚇我呀???!”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和你開玩笑嗎?!”楚天瑜俏臉上如同結(jié)了萬年的冰霜一樣,手指緊緊地扣在板機(jī)之上,仿佛下一秒就有可能開槍,“我數(shù)到三,就會開槍!一!” “天瑜,你不能這樣啊?!!”古如風(fēng)臉上駭?shù)娜缤仙话?,揮舞著雙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