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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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將潛力爆發(fā)出來,為了活下去而繼續(xù)讓身體運作,每當(dāng)感到疲倦的時候,易塵就會這樣對自己說道。算是一種自我催眠吧,這種心理暗示般的話語。 ******************************** “喀嚓!” “喀嚓!” 兩聲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穿著風(fēng)衣,手里提著熟料帶,帶著些許疲倦的面容。這個名叫柏川的女人,剛剛從今日的工作中結(jié)束,此時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她才打開客廳的大門。 肩膀上掛著白色浴巾,下體只有一條松松垮垮的草莓圖案的四角褲遮掩著,渾身上下都冒著洗白白的熱氣的男人。 完成身體清潔之后連“真爽”都沒來得及說出,時間的巧合讓這兩個人就這樣碰面了。 “……你……” 柏川的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當(dāng)她的目光停留在易塵的胸膛上時,那些近乎跑出的字句頓時又咽回了胃里。 那個傷痕累累的身體讓柏川說不出話來。 “快給我進去把衣服穿上去!” 她最后這樣說道,把頭扭了過去:“穿好衣服就給我出來!” “喔……” 這種事情就算不必她說易塵也會照做的。 在房間中穿戴好干爽的衣物之后,易塵便走了出來。 “你找我有事嗎?”他問道。 “嗯……關(guān)于昨天在孤兒院的事情。”柏川已經(jīng)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她一邊說著,一邊從那個令人在意其中內(nèi)容的塑料袋中取出了某樣?xùn)|西。 酒。 昂貴的,年代久遠的,馳名品牌的酒。 “四十年前的‘馬頭人’,就當(dāng)做是我給你的道歉吧。上次在孤兒院的態(tài)度,算是我失禮了?!?/br> 酒瓶“咚”地一聲落在桌面上,這等豪爽的姿態(tài),渾然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 反而是像一個像對手邀戰(zhàn)的酒徒。 (不是吧,今天我才從盧卡本那邊解脫出來啊……) 易塵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這樣想著,然后笑著說道:“你說那件事情啊,那沒什么,誤會嘛總會有的。我不在意,我不在意的,酒水的話就免了吧……” “怎么,我請你喝酒,請你喝這么貴的酒,還拉下面子道歉了,你不給我面子?” “嗚……” 第八十三節(jié) 女人好意難以拒絕 這種帶著歉意的禮物是很難拒絕的。 尤其是攜帶者還是柏川的情況下,如果此時選擇“不”的話,那么犯錯的人反而就是自己了。 “好吧,喝酒?!?/br> 易塵妥協(xié)了。 兩個晶瑩剔透的酒杯很快被擺在了二者的面前,拔掉緊緊密封的軟木塞之后,溫香醇厚的香氣沿著瓶口緩緩散發(fā)出來。經(jīng)過了時間的考驗,在完全密封的環(huán)境中慢慢釀造著,搖曳的深紅液體恍如血液,其本身的味道與顏色同樣深厚。 咕…… 紅酒倒入杯中,發(fā)出低沉的流動響聲。 然后沉默之中,兩人同時揚起了喉嚨,發(fā)出吞咽液體的聲響。 “這就夠了吧?!?/br> 易塵笑道:“我喝了你的酒,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這樣可以了吧?” “嗯……” 柏川應(yīng)答著說道,然后自斟自飲的將空了的酒杯滿上。 此后就再無表示了,連“繼續(xù)喝幾杯吧”“就喝到這里吧”這樣的話也不說。 易塵便看著她自己喝酒。 氣氛有些尷尬。 第五杯酒過后,面色略帶微紅的柏川終于皺著眉頭,問易塵:“漠區(qū)……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可怕啊……與其用這個詞形容,不如說是叢林法則,適者生存吧?!?/br> “真是個殘酷的地方呢。”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殘酷的地方呀。” “……話說啊,你難道不想要求我做些什么嗎?” “哈?” “就是要求啊,要求!” 柏川抱著雙手,頭一點一點的,不知道說出的話是不是乘著醉意:“所謂道歉呢,必須很有誠意呀,我也沒有天真到只用一杯酒就把你打動。小哥,難道你不想乘此機會對我提出一些要求,作為道歉的補償嗎?” (那么,我要你幫我破除童貞,你肯答應(yīng)嗎?) 這種話在心里講講就好,說出來就是找死。 所以才說啊,女人是一種很難相處的生物。她們的話有很多潛藏的意思,就算是允許你隨便發(fā)落的態(tài)度,其中也有著“要是你膽敢提出出格的要求我就宰了你喲”這樣的威脅。 不過話說回來了,要說要求的話,易塵這里還真有一個疑問需要她來解答。 “那就請?zhí)嫖医獯鹨粋€問題吧?!?/br> “嗯?!?/br> 易塵對她提出的疑問,是有關(guān)今早遇到的那個叫做【端】的少女,她的那種奇妙能力。 “你聽說過一種叫做【威】的力量嗎?” “【威】?那是什么?” 女人一臉茫然。 “就是【威】啦!一種……呃,一種力量嘛!” “所以說啦!那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就是……很像精神力,能把人束縛住那種……” 易塵手腳并用著,用極其笨拙的姿態(tài)試圖將端的能力描述出來。 得到的結(jié)果是—— “很遺憾,我不知道?!?/br> 果斷的搖頭與否定。 但隨即她卻又說道:“不過你口中的那個少女,我知道她的來歷?!?/br> “喔!” 易塵抬起了眉角,做出繼續(xù)詢問的姿態(tài)。 柏川繼續(xù)說道:“她并不是我們財團的人,這個少女來自聯(lián)邦的科研所。” “聯(lián)邦科研所?是官方的人物嗎?” “嗯,我們財團的科研處與聯(lián)邦科研所有幾項研究項目是與他們進行合作開發(fā)的,那個叫做端的女人應(yīng)該是過來負責(zé)驗收的吧?!彼鎺Щ貞浿恼f道,然后又對易塵笑著說:“不過你還真有魅力呀!人家都對你主動出手了呢,這一定是表白???” “少來了!” 易塵苦笑道。 “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東西呢?” 他是指那個定向通訊器。 “……說不定是挖墻角的?” 易塵猜測道。 “那就打過去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哎——?喂!等等——” 太遲了,柏川已經(jīng)代替易塵按下了通訊的按鈕。 當(dāng)定向通訊器傳出正在連接的沙沙聲時,兩人還保持著前一個動作凝固在那里:易塵用雙手攔著柏川從她的下腰穿過,試圖在盡量保持著不與異性肌膚相親的紳士風(fēng)度下把她攔下,然而失策的是,那女性胸口的導(dǎo)彈級別殺傷性武器已經(jīng)在他的臉上輪番轟炸;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柏川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以上身傾斜的模樣越過了易塵的人體防衛(wèi)線,右手的手指準確命中紅色的通訊按鈕上。 沙沙……吱——啾~ 通訊器的的語音筒發(fā)出了怪異的電子信號聲。 兩人都不敢動作,好像是一個微小簡單的變化都會產(chǎn)生噪音從而導(dǎo)致他們無法聽見通訊器對面的話語。 “吱吱……嘎嘰……啾~~~~~~~~喂喂?易塵先生?” 從低沉的吱吱聲徒然變得尖銳,然后就想過山車攀上了頂峰后再一沖而下那樣,語音筒內(nèi)的聲音猛地搖身一變,傳達出了正常的通話聲。 (快回答呀?。?/br> 柏川迫不及待地用胳膊肘通著易塵的臉頰。 這個時候,通訊器又響了起來:“易塵先生?” 聽上去是個空靜而又不失靈活的語氣,從音色判斷,毫無疑問是個女孩兒。 “端……端小姐?” “是我?!?/br> 身份確定了。 “關(guān)于白天的事情……” “決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