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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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實(shí)的男性說道,他指著楊宇: “他的鎧,被奪走了?!?/br> 接著,又指了指自己與另外一名曾經(jīng)的猛將: “我們的鎧,被封印在了體內(nèi)?!?/br> “什么呀……不就是被拔了牙嘛!” 這個時候,已經(jīng)能夠聽見愈加迫近的腳步聲了,來了來了來了!那些競技場的守衛(wèi)就要過來了。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怎樣?” “……昆吾?!?/br> “很好,聽上去是一個蠻有氣勢的名字。這樣吧我就把我的獠牙借給你好了!” 易塵遞給了他自己的刀刃。 “這可是很重的一把武器,我看你很有肌rou的樣子才給你的,拿得起來嗎?” “……?。 ?/br> 很重,真的是很重,接過刀刃的手臂甚至暴起了青筋,但是饒是如此,也竭盡全力舉了起來。 “喔,不錯的力氣?!?/br> 易塵拍了拍他的胸膛,笑著說: “來,給那群坐在寶座上看著你們表演的家伙展示一下你的真正力量。給我用劍砍下他們的腦袋,用我賞賜給你的獠牙咬下他們的腦袋吧!” “……如你所愿。” 這還沒完,易塵又伸出了他的手,這只手覆蓋了羽骸的鎧甲,尖銳的骨刺突然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過剩增長,一條帶著毒素的黑色骨刺緩緩從折疊起伏的鎧甲縫隙中延伸了出來,然后蛻皮般地掉落在了地面上,易塵對楊宇說: “來,你就用這個吧。這可是帶著毒液的刺刃呢,你不是那種力量型的角色,因此我就給你稍微輕一些的東西。用自己的力量把被奪走的獠牙再奪回來給我看,證明給我看!” “那就如你所愿啰……閣下,話說我該稱呼你為主人嗎?” “等我看見了結(jié)果以后再說吧!” 易塵哈哈大笑。 然而,還沒有結(jié)束。那綴滿了腐蝕性毒素的爪子猛地一甩,將毒液撒了出去,其他的囚牢立刻被腐蝕掉了。 “可別說我不給你們機(jī)會喲,爬蟲們吶!這是一視同仁的,我也把你們的囚牢打開了,沖出去發(fā)泄一下自己吧!肚子餓了嗎?身上的傷口痛了嗎?那就把那些曾經(jīng)騎在自己頭上的人的rou來充饑吧,用他們的血來給自己止痛吧!還在等什么?。坎簧蠁??不向我展示一下你們的獠牙嗎?!” 第四百七十八節(jié) 成為我的部下(3) 食尸鬼出籠了……除了這句話,沒什么可以形容得如此形象了吧。 無需想象就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名叫昆吾的男人用易塵的重劍鋒芒砸開了道路,那把武器即使只是被刀背打到也會致命的。 囚犯們踏著巨漢開辟出來的rou糜作為道路,他們發(fā)出冷笑開始反噬無良的飼主。 “你還沒給我答復(fù)呢?!?/br> 易塵抽了一根煙,然后與他看中的戰(zhàn)士并肩而坐。 奄奄一息的男性抬起眼皮看他: “就這樣死去前往安寧……還是無盡斗爭的未來……你覺得那一個好?” “呵……自暴自棄的家伙嗎?!?/br> “嗚……??!” 易塵的手,插入了他的心臟。 但,這不是殺死他的行為,這么棒的戰(zhàn)士為何要?dú)⑺滥兀?/br> “你與昆吾的鎧都是第三紀(jì)元的吧,如果要取出來的話主人就會死掉,因此在榨干最后一絲價值之前是不會取走你們的鎧的,只是使用抑制激素封印起來。我現(xiàn)在給你注射的東西除了能夠解開抑制激素之外還能緩解你的毒素,以及修復(fù)傷口的液體,因?yàn)槲覔碛小久投尽颗c【再生】的進(jìn)化因子,快點(diǎn)兒慶幸吧?!?/br> 的確,傷口那兒傳來了象征鮮活的疼痛感,體內(nèi)的細(xì)胞都在逐漸復(fù)蘇。 救命的液體通過名為心臟的血液水泵走向全身。 “言歸正傳,你問我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我想反駁你的想法,那就必須聽一聽你的故事,能和我講一講嗎?” “嗯……好吧,說話也能順暢一些了呢……我的故事很簡單。我是鎧師,比較厲害的鎧師,但是有個勢力很大的家伙看上了我的家人……我的meimei。她最后被jian殺了,我去復(fù)仇,勉強(qiáng)干掉了全部的人,渾身浴血沉浸在復(fù)仇的喜悅之中,但也負(fù)傷被競技場的人擒下了……就是這樣。” “哈哈……復(fù)仇呢,復(fù)仇啊……你好歹也復(fù)仇完畢了吧,那種喜悅真的難以言喻嗎?” “啊,是的。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快要渴死的時候突然在面前出現(xiàn)的一杯鴆血之酒啊……” “聽上去美味無比,我也想喝一口呢?!?/br> “會死掉的喔,慢慢死掉,像我這樣……” “呵呵,因?yàn)槲覀兪潜晃膽?zhàn)士啊?!?/br> “……” “復(fù)仇的暢快……不止如此吧,浴血廝殺不顧一切的快感……那樣才是鎧師、才是戰(zhàn)士所追求的極致歸宿不是嗎?真可惜啊,原本以為自己會就這樣享受喜悅而死在荒野之中吧,結(jié)果卻得到了成為奴隸而死掉的結(jié)果。” “呵呵……哼哼哼、嘿嘿嘿嘿嘿……閣下,你也很會說話啊,看樣子……已經(jīng)有反駁我的理由了嗎?” 難得,他居然笑起來了。 “沒錯呀,我們有很高的幾率會成為同伴呢……因此在這一切之前,按照老規(guī)矩!” 易塵站起來,對他說道: “你已經(jīng)知道我的名字了,因此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名字什么的早就忘記了呀……我也就記得自己的姓氏而已……嗯,我姓【洪】,以及我的鎧的名字……我的伙伴,它叫做【奇美拉】,現(xiàn)在正渴求著真正的殺戮而被封印在我的體內(nèi)而躁動不安,它即將被你的拯救而從封印內(nèi)部蘇醒了?!?/br> “戰(zhàn)場,以及仇恨?!?/br> 易塵對他說: “我的復(fù)仇將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宏偉的史詩,你的復(fù)仇和我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那可是一個就連最英勇的戰(zhàn)士見了都會慶幸自己沒有參加的大戰(zhàn)爭,我現(xiàn)在正在給它布置舞臺呢!序幕也正在準(zhǔn)備階段,我需要演員!我是主演,你將會是我的配角、我的走狗……要來么? “嘿……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啊?!?/br> 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但也有了一戰(zhàn)之力。 男人的身體閃爍著鎧的光輝,這名為【奇美拉】的鎧之獸,它具有青龍的威勇、朱雀的灼熱、玄武的鐵壁、以及白虎的殺伐。 “作為走狗的我,該怎么稱呼您呢?” “隨你的便吧!嘿、嘿!!” “那好吧——boss!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您忠實(shí)的走狗了、您的獠牙!請?jiān)谖业纳砩侠酉履挠∮洶?!?/br> “這樣啊……我就給你取個名字吧!” 易塵對他說: “據(jù)說死神是你的外號之一,但那種力量也只是一種神的力量而已,你的力量可不只是匹敵一頭神而已喔……【四神】?。∧愕拿志徒凶觥竞樗纳瘛俊?!聽見了嗎?我給你烙下的印記!!現(xiàn)在給我證明你的價值吧,去吧這個競技場最強(qiáng)者的頭顱給我摘下來丟到我的面前來,我的走狗?。?!” 蛟龍的頭顱,散發(fā)冰冷的死亡氣息;不死鳥的爪足踏出了戰(zhàn)火;右手繼承了虎之爪牙的威力;左手是無堅(jiān)不摧的巖盤作為盾牌。 “得令……如你所愿,boss?!?/br> 獲得了名字的男人開始一心一意服侍起自己的新主人了。 今晚將是一場只屬于戰(zhàn)士的饕餮盛宴。 可是,正當(dāng)他要踏上rou糜組成的階梯步入戰(zhàn)場的時候,卻突然又被易塵叫住了: “等等?!?/br> “……有什么額外的吩咐嗎?” “哎……忘記一件事了。” “嗯?” “我們不是沒有名號的家伙,記住了,我們是一個鎧師團(tuán)……你是團(tuán)員,我是團(tuán)長。這個鎧師團(tuán)的名字就叫做【復(fù)仇獠牙】,我是【獠牙的主人】。好好記住,然后把我們的威名傳播出去吧,知道了嗎?” “這樣啊……我明白了,boss。” 第四百七十九節(jié) 勝負(fù)師 奴隸的暴`動不是新鮮的事情。 所謂,有壓迫的地方就會有反抗,轟轟烈烈的反抗行動,但是過不了多久肯定會被鎮(zhèn)壓下去的吧。即使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但如若在它成就大勢之前將其撲滅,燎原之夢不過空談而已。 “那些家伙……哎呀哎呀,成不了大事情的人即使給他們一個成大事的機(jī)會也根本成不了大事嘛!!” 聽上去就和繞口令一樣的嘲笑聲。 年輕的鎧師站在燃燒的高臺上俯視地面上的一切,雖然一開始奴隸們沖出去的時候的確讓人大吃一驚,但對于因?yàn)槭巢还苟缇蜎]有力氣并且連武器也不正規(guī)的奴隸來說,只要派出一名鎧師……不,只要讓一個人穿著胄前去鎮(zhèn)壓,就能敵得過一打的數(shù)量吧。 楊宇笑瞇瞇地說: “也不想想究竟是誰打開了牢籠的門,作為報恩至少要留下來啦。這樣的話被看見了自己的忠心,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jī)喔。只顧全現(xiàn)在的逃命,不是死在沙漠之中就是死在追殺之下吧。” “哈哈哈哈……你是聽見我來的腳步聲才這么說的吧?” 來到了同樣一個地點(diǎn)的易塵笑了起來。 “嘿嘿,說不定就是這樣啊!” “難道你就打算在這邊觀看一切等到結(jié)束為之嗎?隔岸觀火這招也用得太爽了吧?!?/br> “哪里的話呀,閣下上來的時候沒看見樓梯上面的尸體嗎?” “喔,看見了看見了。” 無一例外都是被一招擰斷了骨頭的干脆死法,易塵問他:“你的杰作嗎?” “沒拿到鎧的我可不會去用命去冒險喔,但至少也幫閣下清理了路上的障礙不是?殺幾個穿著胄的普通人還是有點(diǎn)自信的?!?/br> “說起來就好像你知道我會來這邊似的。” “啊哈哈,閣下肯定迫不及待想看自己造就出一場什么模樣的結(jié)果,所以我就稍稍動動腦子,然后便在這里給你拍馬屁啰!” 如此說道的年輕人,他“嘿!”地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像是管家請自家的主人少爺入座那樣:“來吧,閣下。這邊的灰塵可全部都被我的褲子擦干凈了,最上等的座位早就占好,不入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