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摸摸
書迷正在閱讀:看你變壞、黑科技進(jìn)修手冊、兵王在上、崇禎八年、退團(tuán)后我成了一線[娛樂圈]、紈绔入贅?gòu)赡镒樱ù?/a>、徒弟必須死、皇姐為妻、溫糖上癮、我在東宮替自己(重生)
鄔玉的眼中還凝聚著難耐的水汽,把她靈動的大大眼睛暈染得如同水鏡,她清純無辜的臉龐此時更顯得可憐無助,就像一只受傷了的幼獸在祈求強(qiáng)大捕食者的庇護(hù)。 外表看上去是如此,鄔玉本人卻沒有自己使用了美人計的自覺,她的身體難耐得只讓她覺得下一秒她就會崩潰。 全身就像是被拋入了火爐巖漿中,血液guntang灼燒著每一根神經(jīng),心臟的每一次搏動都在叫囂著想要男人的滋潤。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有螞蟻爬過,瘙癢難耐。 眼前的唐文洲就像是她的解藥,越發(fā)靠近她就覺得自己的體內(nèi)越發(fā)火熱,身體中的瘙癢感有所減輕,下體卻越發(fā)濕潤,小口一張一開地早已做好迎接男性巨物的準(zhǔn)備。 唐文洲看著無意識向自己靠攏的鄔玉并沒有說話,他的腦子卻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在思考各種可行的辦法,但凡走到最后行不通的辦法或者有危險的辦法都被他快速地舍棄。 從事心理醫(yī)生這個行業(yè)那么多年,包括讀這個專業(yè)這么久,唐文洲還不至于會被眼前誘人的鄔玉所魅惑到,不管再怎么勾魂攝魄綽約多姿的女人甚至是男人在他眼前依舊掀不起他眼中的一絲波瀾,他向來都是一視同仁,病人就是病人。 看著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的鄔玉,唐文洲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在他看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屬于超過治療范疇的義務(wù)勞動。再讓鄔玉靠近為所欲為,他的虧損就有點大了。 “我不做,真的?!编w玉已經(jīng)趴在唐文洲的兩腿間,男性的氣息瞬間點燃了她身體的熱量,全身都guntang著叫囂著把那根roubang插入。余下僅存不多的意志讓鄔玉還能記得她現(xiàn)在不可以做,絕對不能做。 鄔玉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唐文洲純棉的休閑褲上,隔著兩層布料唐文洲感受到的并不多,只有一股明顯的氣壓沖撞向他的褲襠。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大腦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就是坐著不動等鄔玉最后真的忍耐不住再出手阻止。 他相信此時鄔玉也只是本能地在尋找能替代緩解她痛苦的東西,虧是虧了點,唐文洲也想著這一次半次的就從房租上收回來就好。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也不會持續(xù)很久,這樣做的性質(zhì)其實跟直接插入差別不大,就是程度問題。 要是這樣真能過渡,唐文洲也不會讓這個過程持續(xù)太久。 鄔玉也顧不上唐文洲有沒有出手阻止,她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去撫慰還癱軟成一團(tuán)的男性生殖器,隨著手上撫弄的動作,她的身體也跟著起了劇烈的反應(yīng),她能夠感受到自己下身正涌出著滋潤的液體,內(nèi)褲早已被打得濕透。 她俯下身去親吻那團(tuán)正在蘇醒的性器,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席卷著她的感官,即使還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為此而沸騰。就如同癮君子好不容易將毒品拿到手中,她雙手撫摸著褲襠也正興奮得顫抖著。 唐文洲很清楚自己的身體這不過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深呼吸著控制好自己的性欲,銳利的雙眸沒從鄔玉的身影中離開過。鄔玉雙手撫弄著他的roubang,就像是雙手捧著來之不易的寶物,那雙眼中迸發(fā)著癡迷貪婪的神采。 不得不說唐文洲還是第一次遇見鄔玉這樣的病人,性癮患者他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治療過,但鄔玉這樣的成因的確是第一個。這樣的案例不是沒有,只是作為他第一個遇到的案例他還是賦予了更多的耐心,以及為了他的研究他也給了足夠的好處。 用他的性生活換來的,至少現(xiàn)在看來還不算太虧。 隔著棉褲的親吻撫弄鄔玉似乎覺得并不足夠,她扯下兩條阻隔的褲子,那根roubang立刻彈到她臉上,那熟悉的感覺讓她身體燥熱難耐地扭動著,那根東西似乎就該插在她體內(nèi)肆意沖撞的。 沒見過正常roubang平常應(yīng)該長成什么樣子,但此刻的樣子確是鄔玉最熟悉的,硬脹guntang的棒身,勃起形成的紫紅顏色,上面還有血管盤虬,這還不到粗脹到極限的狀態(tài),還沒有猙獰可怕的感覺。 眼看著深紫色的膨大guitou,鄔玉也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下身的瘙癢讓她不斷地磨蹭自己的雙腿。這樣做沒有一絲緩解的效果,反而更讓她難以抑制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 口腔張開到最大勉強(qiáng)含入粗大的roubang,對于鄔玉的小口來說要全部吞下幾乎不太可能,她也盡可能地多吞入,剩下的部分用她的雙手撫慰。她沒有koujiao過,這都是憑借本能的驅(qū)使而動作,模仿著性交地動作吞吐roubang。 口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偷懶,鄔玉正在想象著這根roubang是如何在自己體內(nèi)馳騁的,如何撞開她狹小濕潤的xiaoxue,如何碾過xue道中的敏感點,如何撞到深處的zigong口,破開zigong口把膨大的guitou埋入其中。 光是想象鄔玉體內(nèi)再度流下了大量的液體,她的xiaoxue越發(fā)瘙癢難耐,扭動著腰肢卻讓體內(nèi)的躁動越發(fā)劇烈,這樣的行為無疑是火上澆油。畫餅充饑并不能解救她,她需要的是真槍實彈地干。 嘴上的激烈動作絲毫不減,動作激烈而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沿著roubang棒身滑落,這給手中的動作增添了點潤滑,手上的上下移動更加方便順利了。唐文洲的呼吸粗重了許多,他的雙手收緊摳著沙發(fā)扶手,隨后又突然放松般地松開,他沒想到koujiao也是如此舒服的。 況且鄔玉還為了不讓唾液滴落,發(fā)現(xiàn)唾液流出就會企圖用口吸回去,這一吸受到最大影響的可就是在鄔玉口內(nèi)的roubang,興奮地彈跳著。唐文洲享受地微瞇著雙眼,他只覺得蓄藏著的jingye就要被鄔玉這樣吸出去了。 口腔內(nèi)的溫度一點也不比yindao中低,這感覺爽得唐文洲就要融化其中,他更是沒想過鄔玉是這么會取悅男人的。 耳畔響起唐文洲被她弄得再也難以壓抑的粗重喘息,鄔玉覺得此時身體的躁動比起之前更要上升到一個可怕的高度,她腦海中幻想著這根roubang正在侵犯她的身體,口中的動作不斷加快,她想要聽到更多男人難以自持的聲音。 唐文洲抓著沙發(fā)扶手的雙手上青筋浮現(xiàn),他也漸漸到了極限,他看著趴在他兩腿間全心全意吞吐著他roubang的鄔玉,鄔玉眼中似乎只有roubang雙眼中滿是迷戀,心無旁騖地對待這根roubang。 終究是到達(dá)了極限,唐文洲右手抓住鄔玉的腦袋,下身一個深挺,roubang深入口腔中,低吼著射出自己的jingye。濃稠帶著腥味的液體被鄔玉全部吞入腹中,她的眼中啜著淚花,明顯是有點被嗆到。 身體的燥熱不耐依舊,可是出乎意料的心情上卻好受了許多,鄔玉的腦子渾渾噩噩的,卻意外地樂觀地想也許她真的能夠撐過這個星期也不一定。 看著鄔玉此時明顯好轉(zhuǎn)了的精神狀態(tài),唐文洲恢復(fù)一如既往的平靜,只是他掛在臉上的公式化笑容依舊溫和明媚。 吃虧是吃虧了,情況還沒他想象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