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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入贅嬌娘子(穿書)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殷序扭頭看她,“娶媳婦分家?”他嗤笑,“那還不如直接入贅女家呢,多省事兒?!?/br>
    說完殷序也不管屁股多疼了,飛快的帶著元寶走了。

    覃幼君停在原地愣了愣,入贅啊。這小子竟有這樣的心思,好像也不錯?

    回到府中云國公已經(jīng)回來,臉上的血痕已經(jīng)結了疤,瞧著似乎也沒那么慘了。

    令覃幼君意外的是陳麗云也在,垂首立在一旁,小幾上放著一碟點心,而她帶來的丫頭婆子也如覃幼君所言全被換上國公府的丫頭,見她進來,陳麗云抬頭抿唇笑了笑,“jiejie?!?/br>
    若是陳麗云未搞出這一出認親的事,只以她爹舊友的女兒住進來,覃幼君興許還能和對方和平相處,甚至成為朋友也說不定,但有了之前惡心人的事兒把云國公府鬧的雞犬不寧,她看著陳麗云實在沒什么好臉色。

    更何況她娘現(xiàn)在還未回來,往日恩愛的夫妻現(xiàn)在不得不在人前演戲,一家老小都得為了陳麗云的事善后。

    云國公瞧了陳麗云一眼道,“我與幼君有話要說,你先回去吧?!?/br>
    觸及云國公的視線,陳麗云頓時心虛,她到底是誰的女兒云國公一清二楚,如今能把她留下,顯然是為了顏面和她死去父親的面子。

    但這正是陳麗云想要的,當初她娘跟她說的清楚,當年陳家出事,依著云國公的地位完全可以保下陳家,可陳家還是抄家滅族,成了如今的田地。如今的一切可以說都是云國公造成的,現(xiàn)在陳家只剩她一個姑娘家,憑什么還要呆在外頭的院子里煎熬。

    尤其前段時間她見識了國公府小姐的日子,心中更覺不忿,而母親又是突然離去,所以陳麗云這才下定決心來了國公府。

    好在她賭對了,哪怕如今不被云國公府的人不喜,但她也是云國公府的庶出小姐了,下一步便是她的婚事。指望長公主給她謀劃是不可能的,只能依靠那個想利用她的老夫人了。

    陳麗云從正堂出來便去了榮安堂伺候老夫人去了,正堂內(nèi)覃幼君坐沒坐相歪在椅子上打趣道,“爹剛才是和麗云meimei上演父慈子孝的戲碼?”

    “盡胡說?!痹茋闪怂谎鄣?,“我瞧著這孩子心思深沉,恐怕不只是想入咱們家這么簡單。前幾日我與她交談,話都沒說兩句直接給我跪下磕頭讓我可憐可憐她一個孤女無依無靠。見我不說話又把她死去的父母搬出來說話,竟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br>
    覃幼君無所謂道,“她這個年紀入府少不得是為了自己的婚事,您親自挑選個合適的人家給嫁了就是了。”

    “哪有這樣簡單?!痹茋嫔畛粒叭羰菍こH思业暮⒆右簿土T了,陳家的事一日沒個清白她的身份就是個□□,她若是個口風緊的也就罷了,找個殷實的人家嫁過去也能安穩(wěn)一生,怕就怕她心比天高與你對比,恐怕不肯輕易嫁到小戶人家里去?!?/br>
    聽云國公這樣說覃幼君也覺驚訝,說實話滿京城的貴女當中除了宮中的公主,哪位能比她身份尊貴。要是陳麗云眼光高到如此地步把婚事與她對比,那可就貽笑大方了。

    這里是等級制度嚴謹?shù)墓糯?,可不是自由戀愛的后世?/br>
    不過如今覃幼君婚事因太子的原因再找也不容易,便笑道,“那可完了,我與太子退親后等閑人家可不敢娶我,若我一直在家當老姑娘,她也在家陪著不成?”

    見她越說越混賬,云國公直接頭疼,“去去去,別整天胡說八道,你少招惹一些小姑娘這婚事也能成。等我辦完你二哥的婚事,接下來便是你了?!?/br>
    覃幼君縮了縮脖子,撒腿便跑,“我不嫁?!?/br>
    開玩笑,她現(xiàn)在才十六,大姨媽才來兩年,嫁什么人啊。就算嫁人她也得找個合心意的,而且今日殷序說入贅這話時她心思也是一動。

    滿京城的人家哪家能有在自家痛快,自己招贅一個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問題是滿京城勛貴人家子弟哪怕是貧寒人家的子弟,但凡有點血性的男子恐怕都不樂意入贅。

    呲,有些難。

    云國公和玉陽長公主的拉鋸戰(zhàn),從三月初一直拉鋸到三月底,終于滿京城的人都看夠了笑話后,玉陽長公主終于回府了。回府之后便雷厲風行的把陳麗云身邊的婆子丫頭敲打一番,做足了一個嫡母該做的事,而后又放出風去,如今麗云剛入府還未承歡膝下,待明年便為其招親安排婚事。

    對此京城各府人家對玉陽長公主的做法無不夸口稱贊,道她寬容大度。可私底下卻嘲諷玉陽長公主和云國公恩愛的假象終于被戳破,如今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也只是強弩之末罷了。

    甚至于進宮的時候皇后還假模假樣的多問了幾句,待見玉陽長公主真的想開了,皇后才握著她的手道,“你呀,就是太要強,在嫂子面前可千萬別強撐著?!?/br>
    玉陽長公主通過年前的事也明白皇兄早不是當年的那位皇兄,所以如今性子也內(nèi)斂了一些。她面上微微一笑道,“皇嫂說笑了,都這把年紀了還計較個什么?左右也是個沒娘的孩子,大不了添一副嫁妝嫁出去就是了,不值當?shù)臑檫@么個丫頭傷神?!?/br>
    皇后欣慰的點頭,“你想開就好?!?/br>
    轉(zhuǎn)而話頭一轉(zhuǎn),“今兒幼君怎么沒一起來?該不會還因為那事傷心吧?也怪我,圣上下旨的時候我也沒攔著……”

    “她呀,前幾天便跟人約定打馬球,一早就沒了蹤影?!庇耜栭L公主說起覃幼君也頗為無奈,“我這孩子是個心寬的,任憑什么都傷不了她的?!?/br>
    皇后眉頭一跳,突然想起太子前幾日跟她提起的事。就她這小姑子的脾性,哪怕是打落到泥地里恐怕都不會同意自己女兒給太子做側妃的。

    但,往后的事兒誰能說的準呢,今兒還是尊貴的長公主憑著昔日的恩情讓圣上不能動她。但是等太子登基之后呢?

    兩個尊貴的女人面上笑瞇瞇,實則內(nèi)心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第十四章 招贅怎么樣

    覃幼君在京城一干貴女中向來是中心人物,尤其閨秀們最喜歡與覃幼君玩樂。因為平日她們被拘在府中,見到的女子也多如她們一般,鮮少能見到如覃幼君這般活的鮮活又自在的女子。

    在馬球場上,但凡有覃幼君下場的時候,不管男女都是紛紛爭著搶著想與她同隊。

    只不過最近云國公府出了不少事,覃幼君也得配合家里人演戲,尤其今日還特意帶了陳麗云出來,使得閨秀們都跟著著急擔心覃幼君。

    覃幼君下了一場便坐在看臺上喝茶,目光掃過陳麗云道,“你不下去試試?”

    周遭的閨秀們也齊齊看向陳麗云,眼神有些不善。

    陳麗云有些瑟縮,“jiejie,我,我馬球打的不好?!?/br>
    “那就是會了?!瘪拙[了瞇眼看了眼滿場的紈绔,“好歹也是西北長大的,不會打也說不過去,從月要不你帶她去打一場?”

    陸從月笑了聲,“好?!?/br>
    兩人去換了衣衫上場,幾個閨秀圍聚過來,“幼君,她在你家聽話嗎?”

    “對啊,你家以前沒有這些事,可得防著這些庶女,她們心眼可多了?!?/br>
    覃幼君笑,“她敢不聽話嗎?”

    她的手指摸在鞭子上,眾閨秀頓時了然。不過她們想的更多的是,她們幼君這樣好的姑娘,肯定沒人不喜歡她。再者說玉陽長公主可不是好欺負的主,一個庶女罷了,翻不了天。

    正說著話,謝嫣然小聲道,“幼君jiejie,太子殿下來了?!?/br>
    覃幼君頓時皺眉,最近太子是不是太閑了,見面的機會實在多了些。

    她像是沒聽見謝嫣然的話,目光無意的瞥了眼不遠處,“我有事先走了,等她們打完讓陸從月將人送回去便是?!?/br>
    不管狗比太子什么目的,覃幼君都不打算捧場了。

    太子退婚覃幼君之事,在場的人都清楚,雖前幾日太子似乎有與覃幼君重歸于好的苗頭,但覃幼君這般避著她們也不奇怪,反而道,“你盡管走便是?!?/br>
    還在遠處,太子便瞧見覃幼君走了,他眼神一暗,心里有些不快,看來覃幼君是不想見他了。

    目光落在馬球場上,幾道俏麗的身影正騎馬而行,太子指著其中一人道,“那位姑娘是誰家的,以前似乎沒見過?!?/br>
    有知道的紈绔便道,“回太子的話,那位便是云國公府新認回的女兒?!?/br>
    太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沒吭聲,轉(zhuǎn)頭上了高臺看起馬球賽來。

    覃幼君不知馬球場上之事,回到家先灌了一通茶水,這才去正院找母親去。

    玉陽長公主早些時候便從宮里回來了,此刻正坐在正堂里出神,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椅背上。她在想今日皇后的態(tài)度,實在容不得她多想。

    而且臨走時她特意去瞧了皇兄,皇兄的臉色很差,精神也不好,與過年時候大不相同。

    正想著覃幼君從外頭進來,便笑道,“又去打馬球了?”

    覃幼君點頭,“后來碰見太子去了,我就趕緊回來了,麗云等會兒有從月給送回來。”

    “太子去了?”玉陽長公主微微蹙眉,“近日你與太子見面的次數(shù)很多?”

    覃幼君拿起桌上果子啃了一口,“跟個蒼蠅是的,見了有幾回了,凈說些令人惡心的話?!?/br>
    這事兒她跟母親說過,所以玉陽長公主一聽這個眉頭皺的更緊,便把今日皇后的話說了,“我瞧著這母子不定打的什么主意?!?/br>
    她凝眉細想,突然一拍椅背站起來道,“我今日瞧著你舅舅面色不好,恐身體有礙,說不定就是這母子倆的手段。你既然已經(jīng)退了親,那便早早的把婚事定下才好,省得夜長夢多?!?/br>
    覃幼君也思及里面的緣由,便道,“那您不去提醒舅舅?”

    “提醒?”玉陽長公主面露諷刺,“你舅舅早不是當年的舅舅,如今你以為勸說有用?更何況如今他身邊似乎也多了幾個眼生的宦官,說完能不能活著出來都不一定??磥砦疫@皇嫂和外甥是等不及了?!?/br>
    她這話中意思讓覃幼君頓時皺眉。

    今上登基的確靠了她母親,如今十幾年過去,太子長大成人,雖然早晚會奪得大權,但誰不想早一些坐上那個位置。

    若是太子真的提早登基,依著他的性子,恐怕真的能做出讓她入宮為妃的事來。

    若真是這樣,那才真是惡心她了。

    可讓她現(xiàn)在為了訂親而胡亂找個夫家,覃幼君又滿心的不樂意。這世間的男子多半三妻四妾,她自然想找如她父親這般能數(shù)十年如一日守著一人過日子的男人了。

    但大周何其大,她想要找這樣的男人實在難得。

    見她不說話,玉陽長公主嘆氣道,“等你父親回來我與他商議商議便是?!?/br>
    覃幼君在旁邊坐下,果子吃著也不甜了,“可我不想現(xiàn)在嫁人?!?/br>
    “那不行?!庇耜栭L公主直接拒絕。

    覃幼君覷著她娘的臉試探問道,“娘您說我招贅一個怎么樣?”

    “招贅?”玉陽長公主一愣,沒想到她女兒竟有這樣的心思,但京城豪門世家多的是,能接受入贅的肯定沒有。

    “我不求夫家達官顯貴,哪怕找個可靠的舉子或者白丁也無所謂,我就是不想離開咱們家?!瘪拙е耜栭L公主的胳膊便撒嬌,“就我這性子萬一嫁了和婆母肯定得打起來,萬一男人再弄幾個小妾,我覺得我會直接把人給閹了?!?/br>
    “呸呸呸?!庇耜栭L公主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就忍不住打個寒戰(zhàn)。以她女兒的性子,丈夫若真納了小妾,她絕對不會想著斗小妾,而是把男人給閹了,然后自己領著一眾小妾快活。

    玉陽長公主年輕時候雖然肆意妄為,但她的女兒有過之而無不及,現(xiàn)在能說出這話,到時候就真能做的出來。京城勛貴多,若真出了這樣的事那她們云國公府也就出名了。

    “娘,您舍得把我這個溫柔善良、柔弱可愛的閨女嫁出去給人當牛做馬,伺候公婆打理后院嗎?”

    玉陽長公主瞧著覃幼君無辜又可憐的小眼神先是心里一軟,接著便噗嗤笑了起來,“說的好像你多無辜可憐是的。就算娘想給你招贅也不見的有人樂意入贅啊。但凡有點血性的男子哪個樂意入贅啊。”

    “自然有人樂意?!?/br>
    覃幼君腦中不由自主想起殷序來,那日可不就說樂意入贅嗎?

    她一晃腦袋頓時覺得自己瘋了,她難道真的被殷序的小白臉迷住了?

    玉陽長公主知道了女兒的心意,便道,“讓我想想,若是招贅,那也得找個配得上的,但長子是不用想了,找個不受寵的小子倒是還有可能?!?/br>
    這世事無常,讓自家兒子入贅的確丟臉,但若是破落戶再加上宮中賜婚呢?

    皇后有不可告人的心思,皇帝興許到時候也沒了,可太后還在呢,雖然已經(jīng)不管事多年,但憑著昔日的恩情她去求個恩典給賜婚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玉陽長公主將覃幼君攆走,果真就著手收集起京中適齡男子的信息來,即便是招贅也得找個合心意的才是。

    覃幼君如愿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母親,心情愉悅的很?;氐皆褐胁痪帽懵犗氯藖韴笳f是陳麗云也回來了。

    覃幼君對她沒興趣便將人打發(fā)了,玉芝從外頭進來,低聲道,“郡主,麗云小姐在馬球場上似乎與太子說了幾句話?!?/br>
    覃幼君奇怪,“他們認識?不能啊,說了什么?”

    “不清楚。當時是珊瑚跟在身邊,待會兒我叫來問問?”

    覃幼君想到太子便覺得心煩,“你去問問便是?!?/br>
    后來玉芝來回,說只是尋常問了幾句,并無多余的話。

    覃幼君也不覺得這兩人有何交集便不再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