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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紈绔入贅嬌娘子(穿書)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而地方上雖然逍遙自在,但遠離京城這權利中心,想要升遷便極其困難。

    而殷序似乎是在德仁帝那里掛了號,否則又怎會連在京城的資格都沒有。甚至有人斷言殷序以后的仕途大抵要穩(wěn)定在地方上,很難有進一步的機會了。

    再瞧瞧狀元郎的面貌,臉還是俊俏的不像話,可那似乎受了傷的后背也挺不起來了,時不時的因為疼痛呲牙咧嘴。精神萎靡,一看就是因為圣旨之事心中悲痛欲絕這才如此。

    在路上難免有人同情于他,殷序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咧嘴笑笑。

    太可憐了。

    但也像覃幼君說的,朝中以清廉愛國著稱的幾位純臣坐不住了,他們都通讀過殷序的文章,言之有物絕對是個人才。他們這些純臣最喜歡有本事之人,可如今好好的人才卻要去地方了。

    暴殄天物!

    一時間純臣的折子就遞了上去,就連楊閣老和錢閣老也紛紛進言,請圣上三思。

    與此同時,打馬游街過了,殷序一改讀書時的勤奮用功,竟每日出去飲酒,每回都是醉醺醺的被云國公府的人抬回去。

    更要命的是殷序喝酒時還喜歡拉著旁人說:“我命苦啊,我這等才華竟要去當個小小的地方官……”

    如此種種,殷序的表演獲得了滿京城人的認可。滿京城無人得知殷序郁郁,不滿德仁帝的圣旨。

    而楊閣老等人的奏折遞上去,卻被壓在德仁帝的案頭,若是有人掀開看看便知上面畫了鮮紅的叉。

    德仁帝在無人時面目猙獰,“不想去嗎?可惜你沒機會留在京城了。”

    德仁帝抬手便將那幾封奏折壓在了最下面。

    到了四月底,本次的榜眼和探花郎都已經(jīng)入職了,其他二甲進士也已經(jīng)參加完庶吉士考試,選中的進翰林院,未能選中的進六部觀政,就連三甲同進士有門路的也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離京去地方做縣令了。

    唯獨狀元郎殷序還閑置在京城未能有所安置。

    五月初,德仁帝在朝堂上痛心道,“據(jù)朕了解,殷序自去年九月方開始讀書,只讀書月余便中了鄉(xiāng)試。而后半年有余中了會元,這表明殷序在讀書上有極高的天分!殿試時他的文章也極為出彩。朕本想考量考量殷序,看其能否擔當大任,誰知他竟埋怨朕日日飲酒沉迷于醉酒間,實在太令朕失望了。”

    朝中大臣聽聞德仁帝此言頓時驚訝。而那些為殷序上書的純臣這些日子以來也聽聞不少殷序之事,此時德仁帝解釋,才知他們誤會了皇上的用意,一時間紛紛指責殷序不堪重任。竟在無一人為殷序進言。

    德仁帝一番話徹底絕了殷序在京為官之路,殷序目的達成自然收斂幾分。

    自殿試以來,宜春侯身子便不怎么好,這幾日方才好些又聽了殷序之事,心中頓時對云國公府不滿。

    他的兒子殷序在讀書上極有天賦,若是這一個月云國公府管得住殷序,不讓他沉迷醉酒,興許皇上已經(jīng)答應讓他進翰林院授官了。

    宜春侯心中悲憤交加,這日又聽了殷烈?guī)拙渌嵩?,一氣之下連帖子都不下直奔云國公府而來。

    他來的也湊巧,云國公和殷序都在家中。

    此時殷序正與云國公在棋盤上廝殺,聽聞宜春侯來了,還頗為驚訝。

    云國公厭煩宜春侯,皺眉道,“他來做什么?”簡直打擾他們翁婿倆下棋。

    殷序到底對自己父親多些了解,忍不住笑道,“爹,他來恐怕是來為我討個公道,想教您如何做父親呢?!?/br>
    “什么?”云國公瞪大眼睛,“他,他能如此厚顏無恥?”

    殷序起身躬身行禮,“爹您見了就知道了,小婿先行告退,若是父親問起就說我宿醉未醒,還未起床?!?/br>
    說完殷序飛快的出了花廳從連前門都不走直接從角門出去了。

    覃幼君原本在房中收拾東西,瞧見他回來不由奇怪,“不是說與爹爹下棋,怎么這么快回來?”

    殷序眼中帶著興奮,“我父親過來了?!?/br>
    尋常殷序喊云國公爹,這父親自然指的是宜春侯了。

    覃幼君:“他來做什么?”

    殷序便將他的猜測說了一遍,覃幼君道,“如此激動人心的時刻,咱們倆怎能不去瞧瞧?!?/br>
    說著覃幼君又拉著殷序回了前院花廳,只不過他們從角門入,又從耳房瞧瞧進入,躲在屏風后面瞧熱鬧。

    就聽宜春侯一拍桌子憤怒道,“云國公,我欽佩你當年在沙場立戰(zhàn)功,可我兒殷序入贅你殷家,你竟不好好對他。如此有才學之人,竟因酗酒埋沒,你還有心思喝酒,你可對得起他的滿身才華!”

    第五十二章 生是覃家人,死是覃家鬼

    宜春侯這一聲可謂是感人肺腑、振聾發(fā)聵, 可不管花廳里的云國公還是躲在耳房偷聽的小夫妻,無不震驚。

    天底下竟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覃幼君面色復雜的瞧了殷序一眼,“序哥哥, 你父親有些不要臉啊?!?/br>
    殷序嘴角抽了抽,“可不?!?/br>
    他對他這個爹還真是知之甚深, 沒想到自己胡亂一猜還真就猜對了。只是不知他哪來的臉面到了云國公府來質(zhì)問云國公。

    在他的心里沒有云國公府就沒有現(xiàn)在的殷序,雖然他不被德仁帝所喜,但讀書考狀元卻實實在在的證明了他的才華他的能力。若非入贅云國公府他如今還是那個渾渾噩噩混日子想著能回到現(xiàn)代的殷序。

    殷序抿了抿唇, 嘴角都壓下去了,自嘲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br>
    花廳里云國公愣了一下,宜春侯卻挺直了腰背,以為云國公不說話是因為心虛了, 頓時冷哼一聲,“序兒如此有才之人,皇上只是真心考量他, 但凡做父母的能夠提點幾句,嚴厲一番, 他也不至于如此被皇上厭棄?!?/br>
    “像你這些年那樣嚴厲嗎?”云國公面露譏諷,“你當年倒是嚴厲的很, 對他非打即罵, 結果如何?你打了他多少年他就做了多少年的紈绔?!?/br>
    宜春侯一滯面色發(fā)白, 有些不知如何說下去。

    可云國公不是個能為敵人考慮太多的人, 直接懟到宜春侯的臉上,“你既然有臉來質(zhì)問我,那我倒是要問問勞苦功高辛辛苦苦的宜春侯,為何殷序在殷家只是個受盡虐待, 受盡打罵玩物喪志的紈绔子弟,為何才到了我覃家一個月就能中了舉人。”

    云國公步步緊逼,虎目等著宜春侯繼續(xù)道,“為何到我覃家不過半年就能突飛猛進考中會元中了狀元!你說這是為何!”

    他聲聲指責砸在宜春侯的耳中讓他腦子嗡嗡作響,宜春侯陡然想起林月娘當時說的話,不由脫口而出,“那是因為在我宜春侯府的八年殷序從未有所懈怠,只是因為與我關系不睦,故意做出紈绔的樣子想引起我的注意。也是因為到了你覃家被你覃家的虛情假意哄騙,蒙蔽了雙眼,若非如此他如今就該在殷家享受狀元的榮耀,早就今年翰林院做了清貴的官員!”

    宜春侯一番話不光將云國公震在原地,就連殷序和覃幼君也震在原地。

    這人,腦子是壞掉了嗎?

    殷序眼神復雜,低喃道,“他大概是瘋了?!?/br>
    覃幼君同情的看了一眼她的序哥哥,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為難你了?!?/br>
    殷序嘴角抽了抽,站起身來直接進了花廳,“父親所言差矣。”

    殷序無奈,只能呢個跟上了過去。

    正在對峙的云國公和宜春侯朝兩人看來,宜春侯臉上還殘留著剛才因為說話激動而遺留下來的紅暈,瞧見殷序的時候目光突然帶上悲傷,捂著臉哭道,“序兒,是爹眼瞎,以前沒看見你啊。若是我早一點注意到你,和至于現(xiàn)在中了狀元也做不了京官啊?!?/br>
    云國公臉上的肌rou抖動,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半晌才笑了聲,“序哥,你爹,腦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br>
    殷序眉頭緊鎖,嘆了口氣道,“以前小婿也沒注意過,現(xiàn)在看來的確病的不輕。”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胡話?!币舜汉羁薜囊话驯翘橐话褱I,“爹都知道爹都知道,那幾年爹糊涂了,聽信了林月娘的話對你不聞不問,竟沒看到你的苦心,爹對不起你啊?!?/br>
    殷序嘴角抽了抽,終于明白了這個爹的腦回路,他嘲諷道,“你是糊涂,你不光對不起我,也對不起我哥,更對不起我娘?!?/br>
    宜春侯身子一顫,哭的更加厲害,“爹對不起你啊,爹知道那八年你一直在讀書,紈绔只是你裝出來故意氣我的……”

    “你錯了?!币笮蜃栽偸莻€坦誠的君子看著宜春侯一字一句道,“我那八年就沒動過書本,最大的樂趣就是斗雞走狗,斗雞走狗更不可能是為了氣你,因為那時候你在我心里還不如我的威武將軍重要?!?/br>
    宜春侯哭聲一滯,他聽到了什么?他還不如一只雞?

    一旁覃幼君父女兩個已經(jīng)快笑抽過去了。

    但顯然宜春侯不接受這現(xiàn)實,他長吁了口氣道,“序兒,爹知道你現(xiàn)在還是為了氣我,真的。你跟爹回去好不好?爹替你去皇上面前求情,讓你留在京城好不好?這云國公府看著對你好,實際上看不起你啊?!?/br>
    云國公冷著臉道,“殷璞你這人可夠不要臉面的,居然在我家中大放厥詞,還想接走我的女婿,你當我是死的嗎?”

    可惜宜春侯現(xiàn)在眼中只有殷序,他恨鐵不成鋼道,“你莫因為一個女人誤了前程,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br>
    殷序噗嗤笑了起來,“以前我還真是高估您了,以前還以為您有點腦子,沒想到真的是一點腦子也沒有,難怪侯府在我祖父時還輝煌,到了你這就不行了。”

    他笑了笑,“您回去吧,我既然入贅了覃家,那么以后生是覃家人,死是覃家鬼,即便是死了也不會入殷家祠堂?!?/br>
    “你!”宜春侯終于被他這話激怒,揚起胳膊便想打,卻被覃幼君當頭攔住胳膊,“侯爺,在我府中動我的人,您是不是太囂張了?!?/br>
    宜春侯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恨恨的將胳膊放下,瞧著覃幼君面目猙獰道,“你一個晚輩竟如此對待公爹,實在沒有一絲教養(yǎng)?!?/br>
    覃幼君笑,“我的教養(yǎng)告訴我腦子是個好東西?!?/br>
    云國公懶得跟他說話直接攆人,“宜春侯請吧,這是我云國公府,你竟想在我云國公府打人,你是腦子糊涂了?!?/br>
    宜春侯對他們父女的話充耳不聞,轉(zhuǎn)頭對上殷序又是一副凄凄慘慘的模樣,“序兒,跟爹回去好不好?只要你跟爹回去,爹立即請封你為世子將林月娘趕出咱們宜春侯府,如何?”

    “侯府世子?”殷序嗤笑,“你以為我稀罕嗎?若我想要,我早就出手,因為我覺得宜春侯府令我惡心,你白送我侯爺之位,我都不要?!?/br>
    說著他沖外頭道,“來人,送客。”

    管家?guī)е鴰讉€孔武有力的侍衛(wèi)進來,大有一副不走就架出去的架勢,“侯爺,請吧?!?/br>
    宜春侯痛心極了,覺得自己好好的兒子就被云國公毀了,他閉了閉眼開口道,“你會后悔的?!?/br>
    殷序笑,“那我等著那一天。不過您放心,哪怕我后悔了,也不會回宜春侯府的門?!?/br>
    宜春侯到底保留了自己最后的顏面怒氣沖沖的走了。

    花廳里,云國公感慨道,“宜春侯瞧著,越老越傻啊。”

    “若真傻了就好了?!币笮虺茋萘税荩敖袢战o爹爹添麻煩了?!?/br>
    “這話說的?!痹茋粣偟溃凹热缓拔乙宦暤?,這等小事又何足掛齒,不妨事。”

    宜春侯都做這感想,說不定京城其他人也會這樣想,再有宜春侯在外頭宣傳一番,嘖。

    覃幼君笑道,“看來我們得盡快離京了,這妖魔鬼怪的都蠢蠢欲動了?!?/br>
    “自然,最近就差不多了?!痹茋?,“不過為了不引人注意,恐怕去的地方不會太富裕?!?/br>
    覃幼君挑眉,“爹,您覺得您女兒最不缺的是什么?”

    云國公一愣,頓時笑了起來,“對對對,你最不缺的就是錢,錢是什么,王八蛋,沒了咱再賺,咱就是用錢鋪路也得把這路鋪順暢了?!?/br>
    殷序忍不住抹汗,他的娘子和老丈人可真牛逼啊,他不光入贅了,還成功的當了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了。

    甚好甚好。

    如今天漸漸熱了起來,之前就說去京郊的溫泉莊子游玩一直沒得了空閑,如今大事基本已定,殷序又舊事重提。

    作為一個疼愛夫君的好娘子,覃幼君自然沒有不應的。本想叫上好友一起前去,可殷序又委屈道,“可我只想和幼君meimei兩個人約會?!?/br>
    覃幼君嘴角抽了抽,“那成吧?!?/br>
    反正莊子在那又跑不了,其他的事兒再說吧,畢竟她可是給見色忘義的人,甚好甚好,非常符合她的屬性。

    一旦做了決定,覃幼君便讓金枝帶人前去準備,而她也跟玉陽長公主說了一聲這事。

    玉陽長公主近日一直帶著倆兒媳婦忙碌覃幼鳴娶妻之事,對他們小兩口的事也不怎么上心。畢竟都是年輕時候過來的,玉陽長公主又怎會不知自己女兒心中的彎彎繞繞,就是她當年不也和云國公在那莊子里單獨約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