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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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現(xiàn)在還不能放棄這里,因為我已經(jīng)比昊天知道的要多得多,那些幻想絕對不是幻覺,它們更像是幾天前發(fā)生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在這里時空錯位,在我面前重演了一回。 那個房間里的男人,正是黃興沒錯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清楚地確定那個在房間里等待的那個男人的聲音,而聽他的話語,似乎他早就認識這個帶著面具的女人。 整個過程安靜而且迅速,我只聽清了他的兩句話。 “你來了。” 這句話只有三個字,卻告訴了了我太多。 第一,黃興早就知道會有人夜里突至。 第二,他的情況似乎并不像我們錄像里和呂布韋嘴里聽到的那么糟糕,這句簡短的話明顯帶有了太多的意味。 第三,他認識這個女人,所以連問都不問。 我沒有聽見女人的聲音,只聽見他接著說道:“早就安排好了,不是么? 又是一句簡短的話語,卻包含了整個事件最最關鍵的部分。 他跟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他所謂的安排又是什么?那個女人似乎跟他之間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再然后,他死掉了,那個女人消失了。 是黃興自己安排的謀殺? 可是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想死的話遠有比這個方法簡單得多的方式,為何還偏偏要借助別人的幫忙?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因為我的興趣已經(jīng)從黃興的死上剝離了,完完全全的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她是誰?為什么會在深夜來到這里,目的是什么?跟黃興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又是怎樣以某種方式殺掉黃興的,她的出現(xiàn)跟之前研究所的事件到底有沒有關聯(lián)? 我想找出黃興的死因,卻沒想到在這里收獲了更多不可言明的疑問,我的問題中心,也開始有了質(zhì)的變化。 只有找到那個女人,我才能夠得到黃興真正的死因 可是我又該如何去找那個女人? 她身上的特征根本讓我無法辨認出她,更何況她一句話都未曾說過,就算我再次在現(xiàn)實中見到這個人,只要她不是那天的裝束,我恐怕真的沒有辦法認出她來。 畢加索面具,紅色高跟鞋,熟悉而又陌生,跟黃興有聯(lián)系。我將這幾個關鍵詞找了一張紙寫了下來,以免自己遺忘掉得出的線索。 然后,就是這個千辛萬苦才得以進入的房間了。 我拿著小手電環(huán)視了一圈,這個屋子兩天前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被徹底還原成了原樣。我想從這假意的安詳環(huán)境中找到昊天遺留下的片刻重要線索,不過看起來有些不太可能了。 他真的不是一個和適當對手的人,因為他把一切都做得很是完美。 這個房間,除了地上那點點血跡沒有被擦除,證明著兩天前的那個案子存在。其他地方,再無任何不詳?shù)陌Y狀。 沙發(fā)換了新的,床鋪換了新的,如果不是地板恐怕沒有辦法也換成新的,這里早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沒有一件東西和兩天前相同了。我走在房間里,聞著沙發(fā)上那種新鮮皮革發(fā)出來的味道,皺了皺眉頭。 所有的東西,全部都被人給更換掉了。這個昊天的速度還真是快到驚人。他不想讓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哪怕破壞了連他都忽略掉了的線索。 我閉上眼睛,沒有繼續(xù)尋找下去,而是默默地躺在了一邊的大床上。 被褥是新?lián)Q的,因為最近幾天都沒有陽光的緣故,帶著點點潮濕的氣息,我將鼻子貼在上面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然后仰頭躺倒,目光落在了墻壁上的一副海報上面。 這幅海報 我突然間想起了什么。 雙生黑白【十】卡片驚魂 收費章節(jié)(8點) 雙生黑白【十】卡片驚魂 4027房間里的一切都變了樣子,我無法再看到兩天前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讓我感覺有些挫敗,因為我試圖在這里找到一點點可以了解真相的線索,可是缺什么都沒有找到。我的計劃,甚至可以說是呂布韋的計劃,已經(jīng)完全失敗了。 因為這里已經(jīng)被另外一個青年捷足先登了,他破壞了現(xiàn)場,沒有給我留下任何線索,他或許得到了很多我不可能知道的線索,而我只能憑借我擁有的那種未知的不穩(wěn)定能力在他的面前占到一點點便宜。而現(xiàn)在,我努力將自己放松,讓自己慢慢融入到這個屋子當中。 我感覺我在不知不覺中變化了很多,更多的依賴起了類似于感性的判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從我慢慢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能力開始?又或是走出了心陣打破了心魔開始? 房間是有呼吸的,我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我想保持跟它一樣的呼吸頻率,這可以讓我了解它,了解這個房子。 這個想法其實有些荒誕不經(jīng),被普通人知道了一定會被看成瘋子。 如果對象是有生命的動物甚至植物,這個想法都可以容易理解,就好比你想了解一個人的性格,你就可以代入他的身份去想問題。但是對于這些沒有生命的物件來說呢,那些石頭,沙粒,金屬,我們又該如何了解這些東西? 但我還是那么做了,躺在那張嶄新的木床上,閉起眼睛,慢速呼吸,仿佛要將整座屋子里的想法融入到我的腦子當中,我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瘋掉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目光順著直線,落在了床頭的那副海報上。那是一幅很漂亮的海報,藍紫色的天空下,繁星閃爍,能夠讓人輕易沉浸進去。星空下的草地上,躺著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他們相互嬉鬧著,在這浩瀚的星空下成為了別樣的風景。 只是,我總覺得這幅海報有些不對勁的感覺,那星空似乎有些... 我拿起筆,在最頂上的一顆星辰上點下了紅點。 再然后——我按照星星的亮度大小分類,將與這顆星辰亮度大小相同的的星星全部點了出來,最后只要用筆一串,我想要的東西,已經(jīng)浮出水面了。 心形印記,它又一次出現(xiàn)了。 第一次,它出現(xiàn)在黃興死前的錄像里;第二次,它出現(xiàn)在了我剛剛的幻覺里;而這第三次,它又出現(xiàn)在了黃興房間床頭的海報上。 這個符號印記,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幅海報,腦子里不斷思考著這三次印記出現(xiàn)的意義,將海報小心意義的從墻上揭下來,我看到了隱藏在它背后的真相。 只是這情景有些熟悉,讓我有些心有余悸。因為不到一個小時前,我也曾經(jīng)被這樣東西嚇到過,那個景象,都已經(jīng)刻成恐怖電影進入我的記憶里了,我擔心我會引起相應的條件反射。 海報的后面,竟然仍然是一塊小洞,跟我在我自己的房間看到的一模一樣。 只是這次,洞的那邊,不會再有眼睛了吧?我的房間旁邊是那個精神有些異常的小女孩雪兒,這個房間旁邊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下頭,用手電照亮了洞內(nèi)的情況。 光線像一條細長的蟲子爬入那條狹窄的小洞,我看清了里面的情況。這次,洞的那邊不再是那只血紅的眼睛,我透過小洞直接看到了對面的大床,床上空空的,那個房間應該是沒有人居住的。 松了一口氣,我可不想再被那驚悚的眼睛嚇到一次,哪怕已經(jīng)有過心理準備,但是在這寂靜的夜晚還是會被那東西嚇得夠嗆。 我起身想要重新蓋上那幅海報,但是卻又覺得仿佛忽略掉了一點什么東西。 那個心形的印記僅僅只是在提示我這個洞的存在么,還是說——有什么更重要的東西,躲在那幅海報的后面? 我急忙重新掀起海報,用手電仔細打量著背后的每一塊地方。潔白的墻壁光潔如新,怎么隱藏線索,唯一可能的地方還是那個小洞才是。 手電的光線重新匯集在了小洞內(nèi)部,我這才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蹊蹺,這小洞里,似乎有一張卡片,卷成了桶裝,被塞在了小洞里,由于形狀剛好跟洞壁吻合,如果不是仔細去看,還真是容易就這么放過了。 是什么東西,卡在了里面? 我伸出手,想把卡片從里面拿出來,可是由于卡片陷在里面太深,結(jié)果我這一拉扯,反而直接把卡片給弄折了。 我自己嚇了一跳,生怕上面有什么重要線索被破壞了,這卡片正好卡在這小洞里,我手指太粗,伸進去就不方便轉(zhuǎn)動了,這卡片卻是拿不出來了,如果硬抽倒是可以取出來,就怕到時候拿出來的已經(jīng)是卡片碎成幾片的尸體了。 我正對著這卡片犯難,卻突然聽到房間的那邊傳來了小聲的摩擦聲。這種聲音讓我條件反射般的渾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心臟卻是劇烈的跳動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 對面的房間有人而且 卡片被什么東西抓住了,輕輕地推了出來,一只潔白的手指也隨之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那只手指很細很白,更像是一只小孩的手指,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忍不住開始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這個洞是不是—— 還沒等我想清楚情況,從洞里突然飄出了猶如鬼魅一般的童音:“叔叔,是你嗎?” 這個聲音,我在一個小時前就聽到過一次,現(xiàn)在想來,依舊繞梁三日余音不絕,可是,我從沒想到,在這里居然也能再聽見一次 這怎么可能雪兒不是在二樓么?我清楚地記得當時我在二樓自己的房間里,她就在我旁邊的房間里待著,一開始就問了我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是叔叔嗎?”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這個小女孩的話,以為只是她會通過那個房間墻壁上的小洞跟原先住在我房間里的一個男人交談??墒乾F(xiàn)在,我從2016逃到了4027,為何她也如影隨形的一般到來了? 用的還是一模一樣的語氣! 我望著那根潔白的玉指,整個人直接愣在了當場,就連連掉在地上的卡片都忘了撿起來,空氣在這一刻,有些凝固了,我感覺到了從那手指上傳來的冰涼氣息。 雙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敵人 收費章節(jié)(12點) 雙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敵人 我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4027房間內(nèi)殘留的真相,卻沒想到我只找到了更加駭人聽聞的事實,原本應該待在二樓我房間隔壁的小女孩,此刻卻不知道如何隨著我一起來到了黃興的案發(fā)現(xiàn)場。如果說我是靠鑰匙打開門進入4027的,那么雪兒又是怎么進入隔壁的房間的? “雪,雪兒?”我有些驚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叔叔?”那邊傳來略帶疑惑的聲音:“你不是叔叔,你是另外一個叔叔啊”這個聲音在午夜里顫抖了幾下,重新傳到了我的耳朵。 “你見過我?”為了確認隔壁的女孩,我不得不小心的遠離那個讓我遍體生寒的小洞,躲在她看不見的范圍。同時,我也沒忘記要撿起地上那張被她的小手推過來的卡片,雖然已經(jīng)被折出了一條印記,不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傷。 “你不是樓下的叔叔么?叔叔你怎么上來啦?”雪兒的回答帶著童音,卻讓我有些不寒而栗,她想問我的問題,卻也是我想要問她的問題,她一直在底下待著,又是如何來到四樓的? 我將手中的卡片展開,發(fā)現(xiàn)那竟然只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撲克牌上畫著一只仿佛正在舞蹈的小丑,小丑的兩只手上各抓著一把匕首,手舞足蹈,好像很歡快的樣子,而他布滿濃妝的臉上,露出的,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那種想笑出聲來,可是卻不得不憋著的感覺。 這表情,倒是跟之前在錄像里看到的黃興那詭異的表情頗為相似了。 那是一張撲克牌理很常見的鬼牌,黑白相間的鬼牌在平時可能不會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到現(xiàn)在的情況,卻讓整個事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首先是黃興死前的表情,為何他會露出那種類似舞動的小丑一般的表情來? 然后是那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她的那副面具倒是跟小丑的偽裝有著異曲同工的聯(lián)系,那副畢加索的面具,到現(xiàn)在我也依然沒有想到是為什么而畫上去的。 我默默地將手里的卡牌收好,敲了敲墻壁,問道:“雪兒,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上來四樓的?” 雪兒那邊一直小聲的說著些什么,我沒有聽清,此刻她聽見我問她話,倒像是猛然醒悟,小聲驚呼了一聲對我說道:“雪兒一直就在這里啊,叔叔,你是怎么上來的?。俊?/br> 我心里暗道不對,雪兒如果一直待在這里,那底下2014號房間里的那個小女孩又是誰?那個小女孩我可是親眼見過,還被她嚇得不清,她現(xiàn)在居然告訴我她一直就待在四樓沒有動過,這怎么可能? “叔叔,還有叔叔去哪了?雪兒以前總能看見他的,但是后來他就不見了。”雪兒也不多說,直接把話題引到了她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哪個叔叔?”我隱約覺得有些奇怪,她一直在叫叔叔,叔叔什么的,說的到底是誰?如果她真的一直待在這里,那么她說的叔叔就應該是之前住在這里的黃興了,可是她明明是住在2014的啊。 “我也不知道那個叔叔的名字,但是那個叔叔很喜歡雪兒呢,他能夠跟雪兒一起玩,可是雪兒很久沒有見到他了,自從那個阿姨來了以后,雪兒就再也沒見過叔叔了,是不是那個阿姨把叔叔給帶走啦?你知道那個叔叔去哪了么?”雪兒的話再一次讓我的大腦陷入了卡機當中,照這么說的話,她嘴里的叔叔就應該是黃興沒錯了,因為她說的情況都是跟黃興的狀況相吻合的,甚至,連她都提到了那個女人的存在,這絕對是發(fā)生過的事情 雪兒如果真的一直在這個房間的隔壁待著,她是可以透過墻上的小洞看到黃興這邊的情況的,說不定,在事發(fā)當晚,她就看到了隱藏在攝像頭背后的真相她一定知道那只詭異的白手的真正主人是誰 我頓時明白了點什么,繼續(xù)問道:“那你有見到那個阿姨長什么樣子了么?是不是她把叔叔帶走了???” “阿姨,哦,阿姨?!毖﹥旱穆曇敉蝗蛔兊眉毴粲谓z,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怎樣的復雜,但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阿姨好漂亮,紅色的皮鞋,紅色的衣服,紅色的面具,哈哈~”雪兒一邊說,一邊自己輕笑起來。聲音透過墻洞,緩緩傳來,卻是讓我的心瞬間冷到了骨子里。 紅色的皮鞋?紅色的衣服?紅色的面具? 可是我分明記得,那個女人在我的幻境中出現(xiàn)的時候,分明只有鞋子是紅色的,她的衣服和面具,統(tǒng)統(tǒng)不是紅色的,只是雪兒看到的情況—— 那是被黃興的血給染紅的么? 我將牙齒咬得嘎吱作響,氣憤得想將那個詭異的女人從黑暗中揪出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如何去找尋這樣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留下什么線索的家伙。 如果兇手真的是她,那么就可以勉強將這個過程梳理一次了。 兩天前的晚上,有一個女人來找過黃興,這個女人不止黃興認識,連我也應該見過。她或許跟黃興之間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又或者根本就是黃興的主意,他只是——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呂布韋對我說過的那些話,此刻才明白他支支吾吾對黃興的事情不明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