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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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猛聽到這話差點兒失禁,他替白洛因哀求顧海,求求你,你讓他射了吧。 “真受不了了……”白洛因又替楊猛喊出了心聲。 不料顧海狠心來了句,“你哭著求我,我就把手松開?!?/br> 楊猛的眼淚差點兒飆出來,大哥,我哭著求你了,你趕緊讓他射了吧! 終于,楊猛等到了兩聲低吼。 擦了擦額頭的汗,準(zhǔn)備第一時間殺出去。 “它還硬著呢,怎么辦?” 楊猛癱軟在柜子里,顧大爺,放我條生路吧…… 看著去衛(wèi)生間無望了,楊猛只好在臥室里學(xué)么了一個杯子,小心翼翼地將尿液蓄到里面,一步一步朝窗口走去。就在他的手即將推開窗戶的一剎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楊猛單腿跪地,尿液差點兒灑到手上。 結(jié)果,門沒被推開,但是叩擊聲繼續(xù)。 更確切的說,是一個人雙手按在門上,另一個人在他身后撞擊著他,發(fā)出的聲響。 就隔了一道門,楊猛是斷不敢開窗戶了,想起顧海在鬧洞房時的勇猛表現(xiàn),楊猛覺得這門板支撐不了多久了,于是端著水杯躲進(jìn)了柜子里。 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楊猛心中一陣膽寒,但還是自我安慰著,他倆肯定在床上做,我只要不吭聲就好了。 幸好把水杯端進(jìn)柜子里了,他倆萬一在這屋睡,我也只能在柜子里貓一宿了,到時候還能緩解一時之急。 結(jié)果,楊猛遠(yuǎn)遠(yuǎn)低估了倆人的豪放程度。 楊猛頭頂上的寫字桌,正好是小兩口最近的興趣所在。 一陣巨大的晃動,楊猛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一手穩(wěn)住尿杯,一手拽住柜子門,哆哆嗦嗦地等著某人把他拽出去。結(jié)果,柜子門一直嚴(yán)嚴(yán)實實的,倒是上面?zhèn)鱽砹嗣芗墓狞c,伴隨著整個柜子的震動。 我的天?。∧銈兪且梦矣谒赖孛?? 某個人撞擊著柜子,某個人卻被柜子撞著,楊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這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他手里還有一個盛著尿的水杯?。∵@一秒鐘三個小晃悠,三秒鐘一個大晃悠,他都快被濺成尿人了。 “好爽……” “今兒的寫字桌比平時穩(wěn)??!以前總是移位,今兒紋絲不動啊!看來力度不夠,老公再加把勁……” 我謝謝你……楊猛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不知過了多久,耳旁的聲音模糊了,等楊猛再次睜開眼,一道光線從縫隙中射進(jìn)來,終于熬到天亮了,楊猛的每個關(guān)節(jié)都叫囂著疼痛,他迫切需要出去舒展一下筋骨。 也不知道那倆人起床沒有。 “啊……啊……好爽……” “瞧你那浪樣?!?/br> 楊猛聽著耳邊傳來的調(diào)情聲和持續(xù)了一夜的低吼聲,心中深深地折服了,聽聞這世上有一夜n次郎,今兒總算是見識了。 反正熬了一宿,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了,確定顧海終于走了,楊猛才從柜子爬出來,蓬頭垢面,臭氣熏天地朝衛(wèi)生間走去。 白洛因驚了,“你還在這?” 楊猛也驚了,折騰了一宿,白洛因竟然比他還精神。 “我去洗個澡。”楊猛啞著嗓子說。 白洛因想起昨晚上的種種,臉都綠了。 比白洛因臉還綠的,是楊猛,因為某個人又殺回來了。 “你怎么又回來了?”白洛因?qū)擂蔚貑栴櫤!?/br> 顧海將手里的早餐袋扔到白洛因手里,面無表情地說:“我看賣早點的小店人太多,怕你不愛擠,就給你買上來了?!?/br> 說完,帶韌的目光轉(zhuǎn)向楊猛。 楊猛訕笑兩聲,“那個……前兩天把錢包落這了,這不過來拿了么!” 顧海把楊猛渾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穿著拖鞋就過來了?你還真不把自個當(dāng)外人。” 楊猛整個人都僵了,繼而用手去拽白洛因,小聲哀求道,“因子,救我?!?/br> “求他沒用?!鳖櫤j幹槪八员6祭щy。” 楊猛老淚縱橫,早知道有這一刻,何必遭這一宿的罪啊?。?! 顧海拿起手機(jī),撥了尤其的號碼。 “十分鐘后,來這給楊猛收尸。” …… 番外之猛其其 17猛子又上套了。 尤其開著車,楊猛就在旁邊捂著褲襠,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奔三的人了,還這么哭,丟不丟人啊?”尤其隨口調(diào)侃了一句。 哪想楊猛一聽這話更激動了,一邊嚎哭著一邊砸車門,非要下車。 尤其把車停在路邊,盯著楊猛可憐的紅眼圈看了一會兒,說也不是罵也不是,最后好脾氣地用手摸了摸楊猛的頭發(fā),關(guān)切地問:“怎么著?他給你弄壞了?” “滾一邊去!”楊猛哭咽著盤起腿,兩只手把褲襠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尤其壞笑著蹭過去,“都是男的,讓我看看又怎么了?萬一挺嚴(yán)重的,咱就得去醫(yī)院,千萬別耽誤了,這可關(guān)乎到你下半輩子的幸福?!?/br> “我啥毛病也沒有?。 睏蠲团耙宦?,恨恨地將尤其推回原位。 看著楊猛在旁邊一抽一抽的,尤其突然想起讀高中的時候,楊猛參加五千米,就因為被白洛因甩了七八圈,一個人坐在草坪上哭,怎么勸都勸不好……沒想到過了十年,他還是這副德行。 “你笑啥?”楊猛瞧見尤其嘴角上揚(yáng),瞬間暴怒。 尤其抵住楊猛發(fā)狠的拳頭,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我笑你傻!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把你當(dāng)寶貝兒似的,什么事都遷就你。你去因子家當(dāng)什么電燈泡???你又不是不知道顧海什么樣,你不是存心找殘廢么?” “我樂意!”楊猛咬著牙。 尤其哼笑一聲,“樂意你就別哭?!?/br> “我樂意!” “得得得……你樂意?!庇绕浒涯樲D(zhuǎn)過去,無奈地說:“你樂意去他們家受辱,也不樂意在我這享福,你樂意穿著褲衩跑到大街上,也不樂意穿我給你買的衣服?!?/br> 楊猛依舊嘴硬,“誰讓你丫是個騙子!” “對,我是騙子?!庇绕湮侩p目,“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要騙你?天橋上那么多要飯的,我怎么不去騙他們???我們劇組那些打掃衛(wèi)生,搬道具的大叔小伙,哪個不比你能干?我怎么不讓他們給我當(dāng)助理?” 楊猛不吭聲了,手捂住褲襠,表情依舊糾結(jié)。 尤其瞧楊猛也不像是裝的,忍不住開口再問,“到底有沒有事?。俊?/br> “沒事。” “怎么弄的?” 提起這事,楊猛又抹了把眼淚。 “讓情趣用品給夾了一下?!?/br> 尤其納悶,“那情趣用品不是專門伺候這玩意的么?怎么還能給你弄傷了?” “他丫的用的是殘次品!!他們公司生產(chǎn)的,專門用來懲治留宿他家的男人?!闭f完,楊猛的淚珠子又開始串串地掉。 尤其憋住笑,輕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地說:“咱得去醫(yī)院?!?/br> 楊猛立馬回絕,“我不去!” “必須得去!”尤其啟動車子。 楊猛拽住尤其,嘶聲高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br> “不去醫(yī)院可以,你得去我家,我給你找個醫(yī)生上門治療,讓他給你看看到底有沒有事。沒毛病當(dāng)然更好,真有毛病得趁早治。” 楊猛權(quán)衡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晚上,一個男科大夫敲了尤其家的門。 兩個人交換了眼神過后,大夫走到楊猛身前,甚是專業(yè)地問:“現(xiàn)在還有痛感么?” 楊猛如實回答,“有?!?/br> “這樣吧,咱先不脫褲子,我給你按按,按到疼的地方,你告訴我一聲。” 楊猛雖然不樂意,可瞧見大夫那真誠的目光,還是點頭應(yīng)許了。 “來,我們換個屋子。” 說著,大夫把楊猛拽進(jìn)了臥室,讓他躺在床上。 “怎么不開燈???”楊猛問。 大夫笑得不真切,“我怕你開燈會不好意思,這樣感覺更真切?!?/br> 楊猛心里不由的贊嘆,這個大夫不錯,這么照顧病人的心情。 大夫和尤其交換了一個眼神,尤其把手伸了上去。 大夫問:“這疼么?” 楊猛搖搖頭,“不疼?!?/br> 尤其的手又換了一個部位,大夫又問:“這呢?” “有一點兒?!?/br> 尤其的手直接揉了上去,楊猛痛呼出聲。 “這疼……疼……疼……” 大夫把燈打開,面露憂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