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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 蔽旁恫醫(yī)幸簧,抓住祁瑾然的袖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可是我每天好忙,都沒時間練字。而且我的英文字從讀小學(xué)的時候就很丑了,真的練不好。” “沒試過怎么知道。”祁瑾然掃他一眼,見男生漆黑的小狗眼期期艾艾地看著自己,心底不禁軟下幾分,“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放心?!?/br> “這可是你說的?!甭勥h(yuǎn)喜笑顏開,恨不得把他這句話錄音。 在T大附近的湘菜館吃了晚飯,兩人便一起回了水榭居。剛走到別墅庭院前,聞遠(yuǎn)就發(fā)現(xiàn)一道不善的身影。 寧殊靠在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前,靜靜地看著兩人。 “瑾然,我等了你很久?!?/br> 祁瑾然把聞遠(yuǎn)擋在身后,自己走上前,深黑的眸子盯著他,臉上帶著克制的怒意和不耐。 “你還來這兒干什么?上次在帝豪,我不是把話都說得很清楚了嗎?” 寧殊自嘲地笑了聲。他也知道他不該來,只是他心底還是有絲不甘,非要來這兒親眼看到兩人恩愛,才肯相信祁瑾然心底已經(jīng)沒有他。 “我不是來打擾你們的平靜生活,只是我有東西落在這兒了,我想回來取而已。” “什么東西?”祁瑾然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跟寧殊分手的時候,他讓管家把所有和寧殊有關(guān)的東西都扔了出去,他怎么可能還會有東西落在這兒呢? “我曾經(jīng)給你畫過一幅畫,還記得嗎?”寧殊握了握拳,眸中劃過一絲希冀,“我一直以為,你留著它,是因為忘不了我。不然管家為什么沒有把那副畫還給我?” 祁瑾然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他的確記得那副畫,可是當(dāng)時他也扔進(jìn)紙箱讓管家一起處理了,根本不可能還留在家里。 “你的畫的確在這兒?!甭勥h(yuǎn)走上前來,目光淡淡地看著寧殊,“我想是因為那畫像上畫的是瑾然,管家不忍心,才沒扔掉?!?/br> “不可能!”寧殊不愿接受這個現(xiàn)實,他冷冷看著聞遠(yuǎn),“你別在這兒自欺欺人了,瑾然留著那幅畫,就是因為心底肯定還有我!” 祁瑾然不和寧殊爭辯,直接撥電話給管家,聲音外放,讓他解釋當(dāng)年的原委。問起雜物間那幅畫時,管家的語調(diào)明顯有些不自然。 “少爺,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本來我是想扔掉畫的,可那上面畫的是您,又是寧先生的作品,價值太高了……我沒忍心扔,就偷偷放進(jìn)了雜物間里……是我太輕率了,對不起。” 聽到管家的解釋,寧殊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沒了。他蒼白的唇抖了抖,不自覺后退了一步。 他非要來這兒?結(jié)果呢,只不過又是一次自取其辱,他在祁瑾然面前最后那一點自尊都沒磨滅得干干凈凈。 很快,管家就把雜物間里的畫取了出來,用報紙包好,遞到寧殊手上。 “寧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都是我的錯,這本來就是您的作品,當(dāng)時少爺讓我扔掉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直接還給您才對。真的對不起。” 寧殊抱著那副畫,蒼白著臉,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的車?yán)铩?/br> 祁瑾然給大門口的崗哨打電話,語氣帶著明顯的怒意,“怎么什么人你們都放進(jìn)來?這兒的住戶還有隱私可言嗎?” 那頭不知解釋了什么,祁瑾然聽都懶得聽,冷聲說了句“沒有下次”,干脆掛了電話。 寧殊的瑪莎拉蒂已經(jīng)駛遠(yuǎn)。聞遠(yuǎn)看著他的車尾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忍不住輕呼了口氣。寧殊估計自己都想不到,他這么一鬧,反而把他心中長久以來的芥蒂直接解開了。 之前他還為了那副畫難受過幾天呢,他還以為祁瑾然那個時候還忘不了寧殊,沒想到實情竟然是這樣。 “小遠(yuǎn),你沒生氣吧?”祁瑾然見聞遠(yuǎn)站在原地,一直沒說話,心底忍不住有些忐忑,“那副畫,你早就看到了,是嗎?” 聞遠(yuǎn)輕“嗯”了聲,“有一次我收拾舊烤箱,無意中在雜物間看到的。反正都過去了,沒什么?!?/br> 祁瑾然看著他往臺階上走,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心底突然冒出些微的酸苦。他跟上去,走在聞遠(yuǎn)身后,聲音很低。 “你當(dāng)時看到那副畫,不介意嗎?” 第35章 聞遠(yuǎn)似乎沒想到祁瑾然會問他這么一個問題,眸中劃過一絲詫異,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為什么要介意,不是都過去了嗎?” 祁瑾然臉色有一瞬的蒼白,他很快笑了笑,“是啊,都過去了?!?/br> 聞遠(yuǎn)總覺得祁瑾然的反應(yīng)好像不太對,可他也沒覺得自己哪里說錯了話,于是決定把這件事拋在腦后,去三樓做起了烘焙。 晚上,兩人照舊睡一起。 聞遠(yuǎn)洗完澡出來,正要在床上躺下的時候,忽然聽到祁瑾然的聲音。 “小遠(yuǎn)?!?/br> 聞遠(yuǎn)轉(zhuǎn)過臉,就見祁瑾然坐在床頭,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傷和決然的眼神看著他。 “你還想看我的右腿是什么樣子嗎?” 聞遠(yuǎn)整個人一呆,不敢置信地看著祁瑾然。明明之前祁瑾然還很抗拒袒露自己的身體,怎么今天突然就愿意讓他看了? “可……可以嗎?”聞遠(yuǎn)語氣小心。 “只要你不覺得惡心,就可以。” 聞遠(yuǎn)怎么都沒想到祁瑾然竟然會說這么一句話,他胸口仿佛被什么揪了一下,窒息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