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貓不吃腥 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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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只是希望而已,沒有人來幫我。感覺大山越來越重,壓得我只能出氣不能進(jìn)氣,完了、我必死無疑。 但是我不想死,也不能死?。∥矣帽M力氣掙扎,可是大山太重了哪里掙得動(dòng)???掙著掙著,我猛然醒了。 哎喲我去,虧得是個(gè)夢(mèng)。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mèng),嚇得我都出汗了。 咦!都醒了怎么還感覺喘不過氣來呢?我抬起頭看到一個(gè)奇怪的東西壓在我胸口上。 那東西呈拐把型,一側(cè)是塊板前寬后窄、一側(cè)是圓柱上粗下細(xì),拐彎處向前突出;通體是rou色的,圓柱這邊顏色淺、板那邊顏色深,突出部位顏色最深而且比較粗糙。 這是什么東西啊...我晃了晃頭、眨了眨眼睛,哎喲我去、這不是腳丫子嗎? 這個(gè)左耳釘睡覺也太不老實(shí)了,側(cè)著身平伸著雙臂一條腿以不可思議的姿勢(shì)搭到了我身上。 靠!害得我做了個(gè)噩夢(mèng)。什么姿勢(shì)啊這是?睡衣只裹住她上半身,一條腿在被子里、一條腿在我身上。 別說她的腿真好看,白皙而光潔、透著淡淡的紅暈像玉石一般、上面有些許金色的汗毛;小腿上有幾個(gè)圓形的疤痕...我想起來了,那是在精靈界時(shí)被獸夾夾傷的。 再好看也壓得我難受?。∥疑斐鍪窒氚阉哪_挪開,沒想到剛剛觸到小腿左耳釘突然醒了,飛快的收回腿去。 靠!這就比較尷尬了,她都看到我睜眼睛呢也不可能裝睡覺啊!只好問道:“你醒了?” 左耳釘騰的坐起來,看了看我然后快速拉好睡衣,“你...你對(duì)我做什么了?” 我的天??!還有沒有天理了,我苦笑道:“大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睡覺是什么姿勢(shì)??? 你把腳扔我胸上了害得我做噩夢(mèng),我剛想挪開你就醒了,我能做什么???” “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左耳釘盯著我的眼睛問。 “當(dāng)然了,我騙你干什么?我都沒睡夠呢,如果不是你壓醒了我我能睡到中午去,困都困死了哪有閑心?” “我不信,你都摸我腿了...還說沒心?” “哪跟哪?。俊蔽覛鈵赖?“我是想把你的腳挪開而已,你別瞎想好不好?” “哼!我就不信還有不吃腥的貓,”左耳釘斜著眼睛看我,“你為什么沒心?是因?yàn)槲也蝗绨侥幒每???/br> “哎喲,你想哪去了?跟那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們是朋友我怎么能...” “停,我最不喜歡聽朋友這兩個(gè)字。我問你,你和敖凝軒...那個(gè)沒有?” 怎么突然之間又改八卦了,我白了她一眼翻身下床,“沒有,我跟誰都沒有?!边@么說是不是有點(diǎn)虧心呀?畢竟我跟祖婭藍(lán)還是有過的。 “你站住...”左耳釘在身后喊。 “你還要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我就那么沒有吸引力嗎...嗨!你別走呀?” 出了左耳釘?shù)姆块g我才恍然大悟,她是故意把腿放我胸上的吧?否則那個(gè)姿勢(shì)也太難了。 我剛要往廁所走靜心忽然開門出來,奇怪的是她穿得整整齊齊的,走路夾著膝蓋看上去非常別扭。 我好奇的問:“你這是怎么了,要回龍虎山去嗎?” “你可算出來了,快快...”靜心急急的說道:“快告訴我?guī)谀???/br> 我這才明白她為什么夾著膝蓋,“你向左轉(zhuǎn),正對(duì)你的那個(gè)門就是廁所?!?/br> “啊...家里就有呀?”靜心急急的跑過去,“害得我都沒睡著覺...” “大姐,你也太out了吧?以為這是龍虎山啊...?”真是好笑,不知道樓房里有廁所?這也太奇葩了吧! 感覺眼珠子發(fā)澀、腦子迷糊糊的,我轉(zhuǎn)身走進(jìn)自己房間,甩了衣服鉆進(jìn)被窩。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適合結(jié)婚,因?yàn)檫€是喜歡自己一張床的感覺... 一覺醒來聽到外面嘰哩哇啦的,好像有許多人、而且都是女人的聲音;納悶之余我趕快穿上鞋走出去,卻看到廳里只有左耳釘和靜心兩個(gè)人。 “你們吵什么呢?”看她們二人像斗雞似的我問道。 左耳釘搶著說道:“她去了廁所都不沖水,弄得滿屋子的味兒?!?/br> “我不會(huì)嘛!你告訴我就好了,為什要吼我?”靜心也是氣沖沖的,“你告訴我我下次不就知道了...” “那種人人皆知的小事兒還用別人告訴呀?你在家也不沖...” 我急忙攔住左耳釘,說道:“她從小就在龍虎山上長(zhǎng)大的,從來沒用過抽水馬桶,哪知道沖水?。克懔?,一點(diǎn)兒小事兒別吵了...你怎么沒去上班?” “今天周末休息,你不會(huì)這么周扒皮吧?”左耳釘撇嘴道:“虧得我去給你買早點(diǎn)呢!” “嘿嘿,在山上誰理會(huì)周幾呀...”我剛走到餐桌旁房間里電話就響了,趕進(jìn)去看卻是敖凝軒打來的。 我沒有立刻接而是出來問左耳釘,“我回來你沒告訴別人吧?” 左耳釘搖頭道:“沒有,我沒告訴任何一個(gè)人。” “那可就有點(diǎn)兒奇怪了...”我這才接聽。 敖凝軒上來就問:“行健,你在哪呢?還沒回來呀?” 我腦中急轉(zhuǎn),說道:“真是巧了,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回來了...” “什么,你回來了?”敖凝軒興奮的問:“你是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吭趺匆膊桓嬖V我...” “昨天后半夜才回來,怕打擾你睡覺,我這才睡醒...”我在龍虎山她是知道的,通過什么渠道我不了解,恐怕是我回來她也知道。 嘴上說話我腦中飛速旋轉(zhuǎn),“凝軒,爺爺在家吧?” “在呀!你找爺爺有事兒?jiǎn)???/br> “沒什么事兒,我出門這么長(zhǎng)時(shí)間、應(yīng)該去看看他老人家?!?/br> “好啊!你等著我這過去接你...”敖凝軒立刻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開始吃飯,偶然抬頭看到左耳釘默默的盯著我,似乎很生氣的樣子。 沒等我問左耳釘搶先問道:“你這剛回來就要出去呀?” “有事兒,我感覺巫族人知道妖族人和鬼族要進(jìn)攻天師道,我不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嘛!” “她們?cè)趺磿?huì)知道...哎!敖凝軒知道了都沒有通知你嗎?” 這正是我的心結(jié)所在,敖凝軒跟我多次經(jīng)歷了出生入死、感情甚篤,按說不能事先知道而不告訴我?。?/br> 難道是我感覺錯(cuò)了,她事并先不知道妖族人和鬼族要進(jìn)攻天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