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五行開天、勇者大魔王、繁花似錦、美人咒、夜色生香、龍的新娘 I 侵略者、香蜜之君非良人、穿到狗血文里是什么體驗、云虞之歡、淺櫻之歌[家教]
她就知道,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討好的。 “明天晚上,請我吃晚飯吧!”看著她泄氣的樣子,他卷起嘴角笑了起來,然后慢條斯理地說道,“給你一個討好我的機會!就在巴黎春天對面那家西餐廳怎么樣?” “好吧!”她爽快地答應(yīng)了,這就算是達成交易了嗎?“那我明天不用去公司培訓(xùn)了吧?” “嗯!”他愉快地回應(yīng)了一聲,為了掩飾自己因開心而不由自主咧開的嘴,他匆匆邁開大步當(dāng)先朝前走了出去。 結(jié)果第二天一起去那家西餐廳吃飯的時候,意外地遇到了陸白的兩個朋友。 那兩個朋友也都個子高挑長相不俗,一身的紈绔氣息,各自摟著一個嫵媚妖嬈的美麗女朋友,在經(jīng)過他們這一桌前頓下了腳步。 “咦,這不是陸少嗎?”其中一個眼尖地看到陸白,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拔艺f陸少這段時間怎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原來是有了新歡了嗎?” 他輕佻地說著,只是稍稍打量了沈心棠一眼,便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陸白身上。 陸白輕抬眼皮瞄了他一眼,那人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伸手假惺惺地打了自己的臉頰一下,抱歉地笑說道,“小弟嘴賤,胡說八道,我錯了。這樣,陸少和這位小姐要是賞臉的話,等一下我作東請二位去俱樂部玩玩兒怎么樣?” “好啊!”陸白微微一笑,點頭應(yīng)承了下來。 “等一下我吃好飯就先回家了??!”等那幾個人走后,沈心棠對陸白說道,“你昨天只說讓我今天請你吃晚飯,并沒說還要陪你去俱樂部的?!?/br> “不是想討好我嗎?”陸白若無其事地喝了口水,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今天想去俱樂部玩兒呢?!?/br> “我去能干嘛呢?我又不會喝酒,也不懂得捧場,只恐讓大家掃興了。” “不讓你喝酒,也不需要你特別做什么,玩游戲的時候,配合一下就可以了?!彼麅?yōu)雅地吃了一片牛排,語氣溫和卻不容人反駁的樣子。 沈心棠嘆了口氣,正所謂,有得必有失,這個世上的事,還真是公平得可以。像陸白那樣絕不肯吃虧的個性,她既然有求于他,必然也只有委曲求全順從他的意思了。 飯畢,一行六人分別坐上了三輛名貴跑車,向約定好的目的地——夜庭俱樂部出發(fā)了。 陸白今天開的是一輛白色的賓利歐陸敞篷車,在高架道路上極速飛馳,又穿過寬敞美麗如彩虹的盧浦大橋,耳邊風(fēng)聲嗚嗚,沈心棠感覺自己仿佛懸浮在半空中極速飛翔一般,有點刺激,又令人感到心悸。 陸白偶爾朝她投來一瞥,見她僵硬著身體,左手緊張地拉著安全帶,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前方,好像一不留神,她便會粉身碎骨似的。 “不用緊張,放松點!”他忍俊不禁起來,揚聲說道。 “你說什么?”她扭過頭來,怔忡不已地望著他。 江風(fēng)凜冽,又是飛馳中的車速,耳邊幾乎只有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以及車輪飛速向前產(chǎn)生的的摩擦聲回蕩盤旋,根本聽不清說話的內(nèi)容,她只是隱約感覺到旁邊有人說話的聲音而已。 “我說,我們交往吧!”他笑如狐貍,瞅了她一眼,然后目視著前方,大聲說道。 “你說什么?你開慢一點!太恐怖了。”她不解地望著他,用了比之前更大的聲音問道。 路燈下,她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七八糟的,很有一種風(fēng)中凌亂的感覺。 他卻緊閉起嘴來,不再開口說話。 從橋下下來,車速才緩緩減緩下來,慢慢混入城區(qū)的車流之中,沈心棠緊繃著的心也才一點點平靜下來。 “剛才開得太快了,太瘋狂了?!彼樕巷@出一絲后怕的神色,“橋上風(fēng)好大啊,我跟你說的話你應(yīng)該沒聽見吧?你跟我說什么了?” ☆、第177章 誰定的游戲規(guī)則 ☆ “沒什么?!彼樕弦唤?,緊接著漠然說道,“只是看你太緊張了,想讓你放松點而已。” 跟隨著前面帶路的車輛到了夜庭,車子在俱樂部的門前穩(wěn)穩(wěn)地停了下來。 有接引人員畢恭畢敬地上前替他們打開了車門,沈心棠一邊用手梳理著頭發(fā),一邊抬腳落下地來。 沈心棠心懷忐忑地跟著陸白走進了夜庭旋轉(zhuǎn)往復(fù)的玻璃門。 大堂里燈火輝煌,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無數(shù)的水晶體折射出斑斕奪目的白色光線,讓整個大堂顯得既明亮又浪漫唯美。 陸白的兩位朋友帶著女伴乘坐一部電梯,陸白則帶著沈心棠單獨乘坐一部電梯。 電梯在四樓停了下來。 有接待人員接引他們?nèi)チ硕ê玫陌鼛?/br> 包廂很大,繞墻三面擺放著寬大的豪華真皮沙發(fā),足足能夠容納五十人,但現(xiàn)在,他們卻只有六個人,占了這么大一個包廂。 陸白帶著沈心棠坐在主位的沙發(fā)上,那兩對分坐在兩邊的沙發(fā)里,將他們倆形成一個拱衛(wèi)的姿勢。 穿著v領(lǐng)t恤加短裙的火辣mm送上來他們點的酒,拉菲、軒尼詩、寶酒利、水果拼盤、各色點心小吃,將矮幾上擺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 “我們怎么玩法?”陸白閑適地靠坐在沙發(fā)上,手上把玩著一只色子,左右瞟了一眼,懶洋洋地問道。 “這樣吧,”左邊的朋友開口說道,“叫樂隊進來,玩猜歌名或是奏樂傳花?!?/br> “好??!”陸白側(cè)目瞟了一眼沈心棠,笑得很歡。 提建議的朋友便按了呼叫鈴讓人請樂隊進來。 “你喝喝看這個酒,味道很不錯的?!标懓讖谋爸腥〕鲆恢痪破浚瑸樯蛐奶牡沽艘槐t酒,酒只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位置,淺紫紅色的液體在晶瑩的高腳玻璃杯中顯得妖嬈迷人。 他把杯子遞給她,鼓勵般地挑了挑眉,解釋說道:“這是寶酒利特級產(chǎn)區(qū)的新酒,和一般葡萄酒相比,澀度低得多,果香濃郁,應(yīng)該很適合你。” “謝謝!”她淺淺一笑,伸手從他手中接過高腳杯,然后,輕輕搖晃了一下杯子,又湊近鼻端聞了聞,真的有一股甜郁的香氣,倒像是泡泡糖的味道一般。 再輕輕抿一口,果然不像普通紅酒那樣澀口,舌尖細(xì)細(xì)回味時,好像有一股西洋梨的清香味道,倒不像紅酒了,反而像是調(diào)制過的雞尾酒。 “怎么樣,好喝吧?”他一直注視著她,看她認(rèn)真品嘗紅酒的樣子,他感同身受一般,好像是他自己在品嘗紅酒似的,臉上的笑意也一直蔓延開來。 “嗯,還不錯?!彼趾攘艘恍】冢@才放下杯子,對他淺淺一笑。 事實上,她還十分拘束,坐在沙發(fā)里一動也不能動,像機器人一般,手心里都出汗了,她迫切地想找個什么東西來化解這樣的窘境。 其實她壓根兒就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跟著來,又為什么要和陸白并排坐在單獨的沙發(fā)里,尤其是兩邊的情侶,有意無意地朝她射過來探究的目光,等她捕捉時,人家卻不動聲色地移開了。她不認(rèn)識其他人,對陸白也算不上太熟,感覺自己像個蹭飯的,又覺得這樣的場合,很要命的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會。 真的是好尷尬。 好在不多會兒,樂隊就來了。 薩克斯、貝斯、吉他、架子鼓、手風(fēng)琴,是一個十八到三十歲之間年齡的大男孩組成的五人樂隊。 “玩猜歌名還是傳花?”左邊的朋友看向陸白,再次征詢了一遍。 “你想玩哪個?”陸白轉(zhuǎn)頭看向沈心棠。 “我……”沈心棠羞怯地看了眾人一眼,她不管什么游戲都不想玩,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局外人?!拔襾懋?dāng)裁判怎么樣?” 其他人都忍俊不禁起來,又不敢笑出聲,只得轉(zhuǎn)過頭去。 “這么簡單的游戲,哪里需要裁判呢?”陸白笑著解釋說道,“這樣吧,到時候要是你輸了,我代你受罰好了?!?/br> “吁”,陸白的兩個朋友唏噓起哄起來。 “猜歌名是怎么玩法?”沈心棠想了想,問道。 “就是樂隊隨意奏一支曲子,哪一個先搶答成功并答對了,就由他替在座任何一個人出道題目,這個被點到的人就要照他的話去做。不過要是他搶到卻答錯了,就要罰他自己的酒了。”陸白耐心地解釋說道。 “那傳花呢?就是樂曲停下來的時候,花在誰手里就罰誰喝酒是吧?”不是他自己說的代她喝酒嗎,她覺得這個可能會安全點。 “嗯,沒錯?!彼c點頭。 “那就擊鼓傳花吧!”沈心棠正了正身子,像是花了極大勇氣一般。 猜歌名的話,她肯定是搶不到的,因為她不好意思去搶,像今天這種情況,他的朋友多半以為她和陸白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指不定就要想辦法為難她。 但是擊鼓傳花是隨機的,感覺應(yīng)該會公平一點,不至于每次都停在她這里吧? 游戲已經(jīng)敲定,為公平起見,樂隊人員都背轉(zhuǎn)身去。 陸白看到沈心棠緊張得渾身肌rou都變得僵硬起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她轉(zhuǎn)頭看向他,他溫柔地笑說道,“放松一點,只是游戲啊,有我在呢。你坐進來一點,靠在沙發(fā)背上,這樣會比較舒服。” 沈心棠覺得有點口渴,將杯子里剩余的紅酒都喝掉了,然后才慢慢將身子朝后挪一些,卻也沒有真的完全將自己陷進沙發(fā)中,然后選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fā)背上,并且,仍然和陸白保持著間隔半臂的距離。 “好啦,那我們開始啦!”那位朋友宣布游戲開始,他手中握著一支剔了刺的玫瑰花,在樂曲響起來的瞬間,從他開始,順時針開始傳花。 他是a,然后是她的女伴a1,然后是對面的朋友及其女伴b和b1,再來才是沈心棠和陸白。 樂曲是花兒樂隊的《大喜宙》,節(jié)奏明快鼓點密集清晰,玫瑰花到每個人手上時都飛快地扔到了下一個手中,結(jié)果第一次樂曲停下來的時候,玫瑰花落到了b1手中。 這位朋友的女伴年輕而有韻致,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顯得膚色均勻剔透,五官瑩潤立體,穿著一件火紅的露背裝,身材火辣到爆,連沈心棠都忍不住要多看兩眼她完美的s曲線,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玫瑰花停在了她手里,她倒也沒有抱怨或是不滿,高高興興地站起身來,端了面前的酒杯就一飲而盡,然后向眾人展示杯底。 “哎,你怎么把酒都吞下去啦?”對面的朋友不依,乜斜著眼說道,“我們處罰的規(guī)則可不是單單罰酒這么簡單哦,你以前沒玩過嗎?” “不是罰酒,那要怎樣?”女郎挑了挑眉,一副不管你是什么,盡管放馬過來的凜然氣勢。 “磊子,你來告訴她?!迸笥補把問題拋給b。 b很自覺地再次給女伴斟了一杯的軒尼詩,遞給女伴,并解釋說道,“一口氣喝到嘴里,不要吞,然后,找場中任何一個人,喂他喝下去?!?/br> “我還能喂誰?當(dāng)然只有你羅!”女郎嫵媚一笑,將杯中的悉數(shù)喝到嘴里,含了一大口,然后對著自己的男伴,兩唇相對,一點點喂了過去。 沈心棠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 “不是說罰酒嗎?為什么……”她稍稍偏過身去,湊近陸白一點,壓低聲音問道,“哪有臨時更改游戲規(guī)則的?” “沒有更改游戲規(guī)則啊,”陸白也湊過來一點,今晚他心情好像極度的歡快,臉上的笑意一直都沒少過,“你只是問我樂曲停下來的時候,花在誰手里就罰誰酒,又沒說這個酒是怎么喝的。你放心吧,有我呢,我說了代你罰酒的?!?/br> 是啊,人家剛剛說了,受罰者可以挑選場上任何一個人喂酒,又不見得他陸白就會選定她為對象,她真是多慮了。 什沒停張么。處罰結(jié)束,第二輪開始,這一回卻是a這邊一方,同樣的,a朋友喂酒給他的女伴喝。 第三輪,沈心棠心里已經(jīng)高度緊張起來,臉上也紅撲撲的,手心里又沁出汗來,一心只盼著千萬別停在她這里。 還好,第三輪又到了a的女伴這邊,沈心棠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結(jié)果第四輪的時候,花就到了沈心棠手里。 當(dāng)樂曲停下來那一刻,沈心棠握著玫瑰花仿佛捧著一枚燙手的山芋般,待要扔給下一位,卻沒人愿意接。 沈心棠的臉上火辣辣的,紅得像秋天里的柿子。 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臉上。 這可真是為難人的一件事呢。 “我……那個……想先上一下洗手間。”她霍地站起身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向眾人致歉說道。 “哎,愿賭服輸啊,干嘛用尿遁這一招???”剛剛已經(jīng)受罰過兩次的a組表示抗議,“你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讓后面的人怎么玩?。俊?/br> 沈心棠局促地站在那里,向陸白發(fā)出了求救的一瞥。 “我這位朋友比較害羞,你們就不要逼她了。我看這樣吧,”陸白接收到她的求救信號,趕緊挺身出來解圍說道,“罰她做真心話大冒險好了,這個你沒問題吧?” 后面一句,卻是問沈心棠的。 (今天雅安地震了呢,為遭遇不幸的人們祈福。妖艷嫣紅親是成都滴,嚇了一跳吧?你那里應(yīng)該都平安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