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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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重,我們?nèi)コ缘案夂貌缓??”黃馨穎挽著陸囂重的手,笑容滿臉的往裝修華麗色彩豐富的法蘭西餐廳里走去?!昂?。”陸囂重低頭看了一眼依偎在他身旁的黃馨穎,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在老爺子的安排下,他和黃馨穎談起了‘政治戀愛’,但顯然黃馨穎并不是這么認(rèn)為,她一頭栽進(jìn)了戀愛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陸將于是個生意人,所有人在他的心目中都猶如商品一樣,只談價值,不談感情,只要陸囂重娶了黃馨穎,陸國企業(yè)有了懋光的一臂之力,商業(yè)帝國的江山就會更加牢固,堅不可摧,陸囂重在某方面也是盡得了老爺子的真?zhèn)鳎瑢τ谒麃碚f黃馨穎只是一個有助他往前一步的人,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益。 他想要的那個人,或許這輩子都無法像這樣光明正大的牽手而行。 這樣的政治婚姻,他不拒絕也不反抗,他需要更加強(qiáng)大,將來才有保護(hù)顧曼錦的能力。 “咦,陸伯父!”像是看到了什么,黃馨穎的表情突然亮了一亮,拉著陸囂重的手往某個方向快去走去,邊走小手還一邊揮動。 “馨穎啊,今晚上我們家吃飯去吧。”陸將于看了一眼陸囂重,又看了一眼黃馨穎,黑著的一張臉立刻變得陽光明媚了起來,熱情的招呼著黃馨穎。 “那我今晚就打擾陸伯父咯。”黃馨穎有些嬌羞的低頭笑了笑,挽著陸囂重的手不禁緊了緊,愉悅的心情不言而喻。陸囂重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盡管內(nèi)心早已翻云覆雨五味陳雜。 “徐姐,去切點(diǎn)水果出來。馨穎,你喜歡吃什么水果?”晚飯時間還沒有到,陸家大宅的客廳里卻熱鬧非凡,和平時那個只有吃飯才有點(diǎn)人氣的陸家判若兩人。黃馨穎坐在沙發(fā)的中央,像是動物園引進(jìn)了貴價動物,被陸家的人包圍著觀賞。 顧曼錦站在大廳的角落里,心情灰暗到了谷底,黃馨穎的出現(xiàn),猶如一盆冰凍的冷水,迎面潑來讓她頓時清醒了過來,她臉上掛著還算得體的淺笑,看著坐在黃馨穎身旁甚至沒有看她一眼的陸囂重。 顧曼錦這才恍然大悟,眼前的這一幕才是現(xiàn)實(shí),才是真相,夜里她經(jīng)歷的,只是一場她自己幻想的美夢。這個男人,娶任何人,都不可能娶她,在他心目中,她可能只是一個玩具,一個供他泄欲的女人。 剛剛走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進(jìn)家門,就聽見家里吵雜的聲音,徐姐嫻熟的上前接過陸囂誠手中的公事包,陸囂重探進(jìn)來一個頭,好奇問道:“怎么這么熱鬧?” “囂誠你回來了,你未來大嫂來了,過來打個招呼。”凌湘蘭朝陸囂誠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去。陸囂誠內(nèi)心微微一怔,臉上卻掛著明媚的笑容,往凌湘蘭的方向走去。 “你大哥都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再吊兒郎當(dāng)?shù)?,什么時候也帶一個女朋友回來給我看看?” “這帶一個女朋友回來給您看看又不是什么難事,難的是你兒子我太優(yōu)秀了太多女朋友,正頭痛該帶哪一個回來給您看看?!泵鎸α柘嫣m嬌嗔似的埋怨,陸囂誠打趣似的糊弄了一句,陸囂誠的眾多女友論逗笑了所有的人,現(xiàn)場一片歡聲笑語。 沒有人注意在角落里的顧曼錦,笑容慘淡的讓人心疼。 是的,沒有錯。不僅是陸囂重,就連陸囂誠也終會娶別人,他們?nèi)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童話里公主和王子的美好結(jié)局,也僅僅只限于童話中?,F(xiàn)實(shí)中,她不是什么公主,她是陸將于的六姨太,沒有自由,沒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她連一個平凡人都不如。 “馨穎啊,多吃點(diǎn)菜啊?!蓖盹堥g,黃馨穎坐在陸囂重的身旁,梅盈對這個未來的準(zhǔn)媳婦甚是喜愛,平時冷冰冰的她對著黃馨穎倒是顯得十分熱情,不時的往黃馨穎夾著rou菜,熱情好客的讓黃馨穎都有些不好意思。 一如既往的坐在飯桌的角落邊上,顧曼錦低著頭自顧自的吃著飯,心里似乎在打算著些什么。坐在離她不遠(yuǎn)處的陸囂誠時不時‘不經(jīng)意’的看向她,可是顧曼錦卻始終沒看他一眼。雖然料到顧曼錦會不高興,卻沒料到她居然連他也氣上一份了。這小家伙一點(diǎn)‘道理’也不講,今晚看他怎么收拾她。 今晚的晚飯比平時結(jié)束的要晚一些,陸囂重剛吃完飯就被梅盈轟出了陸家的家門,讓他帶著黃馨穎散步去了。其他人湊過了熱鬧,紛紛散去。陸囂誠特意留在了最后,想和顧曼錦說幾句。無奈這小家伙耍起小性子便六親不認(rèn),板著一張臉看著陸囂誠,自顧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站在樓梯底下看著顧曼錦的背影,陸囂誠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女人還在氣頭上,今晚看來不適宜去撞槍口。 “大哥,你這樣公然‘挑釁’六姨真的好嗎?”深夜時分,是兄弟倆的夜話時間,在陸囂誠房間的露臺里,兩人搖晃著紅酒杯,陸囂誠表情略帶嘲笑的看著陸囂重笑道。 “少奚落我,你媽今晚也沒少補(bǔ)刀?!标憞讨仄沉岁憞讨匾谎郏磽粽f道。 “我媽又不能代表我?!标憞陶\白了陸囂重一看,扭頭看著夜色,沉默了片刻,他又緩緩道:“你真的會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嗎?” “呵,你覺得呢。”陸囂重沒有回答,并且反問道。 “會。”簡單的一個字,陸囂誠的表情卻凝重了起來。他們享受了相對的樂,自然要負(fù)擔(dān)相對的代價。身為陸將于的兒子,就意味著他們不會有‘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