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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云虞之歡在線閱讀 - 第202節(jié)

第202節(jié)

    顧筠堯的女兒纏著兒子一起睡?

    思虞想起兒子面癱時繃緊的臉,心想顧筠堯的女兒真是重口味,喜好與眾不同。

    “對了,我聽說新娘的婚紗還是你設(shè)計(jì)的?!?/br>
    冷錫云打開臥室的射燈,循著暗淡的光線走向落地窗,將窗簾往兩邊掀開,讓窗外的月色透進(jìn)來。

    “新娘是誰?”思虞邊打量臥室邊問。

    “岑歡,你見過的,在筠堯的婚禮上。”

    思虞當(dāng)然知道岑歡是誰,顧筠堯婚禮那天她看到岑歡被那個她叫做小舅的男人冷著臉推上車,之后的幾年雖然她再沒見過那兩人,但一直對他們印象很深,以至于接到署名岑歡的訂單時她一下就想起是誰,但她沒料到和岑歡結(jié)婚的男人就是她的小舅。

    “婚期我已經(jīng)選好,現(xiàn)在萬事具備,就只欠一個新娘了?!?/br>
    冷錫云走到她身邊站定,凝著她的目光灼灼,閃爍著讓人心悸的光痕。

    思虞每次被他這樣看著都會覺得緊張,下意識就想做吞咽口水的動作。

    “你準(zhǔn)備好了么?”他問。

    思虞以為他是問自己準(zhǔn)備好和他補(bǔ)辦婚禮沒有,連忙點(diǎn)頭。

    冷錫云傾了傾嘴角,低頭含住她的唇輕喃:“那就開始吧?!?/br>
    咦?思虞錯愕的瞠大眼,在冷錫云的手伸過來脫她身上的衣服時急聲問:“開始什么?你剛才問我準(zhǔn)備好了是什么意思?”

    冷錫云無辜的朝她眨眨眼,輕咬了口她濕潤的唇瓣吐出兩個讓思虞雙腿發(fā)軟,耳根爆紅的字眼。

    “我們快兩個月沒做過了。”

    冷錫云邊吻她邊熟練的剝她身的衣物,體內(nèi)爆發(fā)的情/欲迅速凝聚在小腹下方那處,驟然膨脹、勃發(fā)。

    上一次帶著兒子去s城看她,晚上小家伙一定要睡在他們中間,讓他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這一忍就忍了快兩個月,聽得到聲音看得到人卻吃不到,他擔(dān)心自己再不釋放可能就要憋出病來了。

    思虞被他帶倒在身后那張柔軟而彈性很好的大床上,而他并沒有立即壓下來,而是拉直了身體慢條斯理的一件件剝除身上的衣物。

    思虞近乎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白皙的身子在透進(jìn)來的月光籠罩下美得不可思議。

    雖然已經(jīng)開始進(jìn)入夏季,但她仍覺得有些冷,不自覺蜷縮成一團(tuán),順便遮掩那兩道流連在自己身上的放肆目光。

    冷錫云將自己脫干凈,隨后俯身捉住思虞一只手伸向自己小腹下方。

    思虞猜到他的意圖,耳根燙得厲害,在微涼的小手觸及那根火熱如烙鐵般的硬物時,如同觸電般,身子明顯抖了一抖,惹得全身赤/裸的男人一陣低笑,越發(fā)惡劣的捉住她另一只手也覆上來,包攏住自己硬挺的那處交換著套/弄。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門窗關(guān)上,根本聽不到外頭漲潮的聲音,靜謐的空間只聽得到彼此隨著情/欲高漲而漸漸紊亂的呼吸聲。

    冷錫云俯身將她壓在身下,滾談的那處清晰抵在她柔軟的小腹上,還不時跳動兩下,仿佛在示威。

    思虞內(nèi)心的渴望完全被挑/誘出來,雙腿不自覺纏上身上男人緊實(shí)的腰部,而雙臂攀著他微濕的脖頸,將自己整個身子完全貼上去,磨蹭著他的,邀請他貫穿自己。

    冷錫云卻不急著進(jìn)入,熱燙的火舌探入她口腔交換著彼此的津液,饑渴的吮/吸,等到她身體guntang呼吸急促了他才饜足的放開,之后沿著她尖巧的下顎往下,一路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不曾放過。

    “錫云……”思虞被情/欲折騰得難受至極,水蛇般扭著細(xì)腰圈著他的腰舞動,帶著一絲哭音的嗓音柔媚誘/人。

    冷錫云硬得發(fā)痛的那處不時被她黏濕得一塌糊涂的那處柔軟蹭過,好幾次都忍不住想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去,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你等等?!?/br>
    他拿開她的腿和手臂,翻身下床。

    身體的空虛讓思虞分外的難受,死咬著唇瞪著下了床然后又拾起西褲,然后在西褲口袋里掏出一包東西的男人,滿目哀怨。

    “我忘了戴這個。”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安全套,撕開包裝盒拿出一個,卻是遞過來:“你代勞。”

    思虞愣怔接過,等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迷茫的美目頓時掠過陣陣羞澀。

    “快,忍不住了?!崩溴a云催促,手指不安分的在她堅(jiān)/挺的蓓蕾上彈了一下。

    思虞身子一緊,坐起來顫著手從他撕開一個口子的小包裝里取出那枚軟滑的東西,慢慢的逼近那處青筋鼓動的勃發(fā)。

    “咝——”

    在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蘑菇頭上的嫩rou時,冷錫云不自覺倒抽冷氣。

    思虞嚇了一跳,立即把手縮回。

    冷錫云望她一眼,低笑了笑,熟練的給自己那處套上戰(zhàn)衣,又做了個極色/情的動作——以食指輕彈了彈他裹著戰(zhàn)衣的兇器,而那處立即彰顯天威般的又脹大了幾分。

    “它要進(jìn)去了。”他抬高她的雙腿分開,滾談的那處抵上去,讓她徹底為自己敞開到最大限度。

    思虞心口一跳,羞窘地閉上眼,感覺自己濕熱的那處被他的勃發(fā)一點(diǎn)點(diǎn)撐開擠入,最終完全和她合為一體。

    不同與以往的一次貫穿,這次他如同慢鏡頭回放的動作在她腦海里本能的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她似乎能看到他進(jìn)入自己的每一個畫面,而這種感覺更讓她頭皮發(fā)麻,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一處,剛被進(jìn)入就有一種遏制不住的快/感席卷全身。

    “好熱……”冷錫云在完全進(jìn)入她后發(fā)出愉悅的嘆息。

    她的身體外冷內(nèi)熱,進(jìn)入后被濕熱的內(nèi)壁緊裹住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他低頭吻住她胸口硬實(shí)的蓓蕾,下身做著俯臥沖刺的動作,出入的瞬間有曖昧的液體搗弄聲從那處傳出,回蕩在靜謐的空間,讓人止不住的臉紅心跳。

    思虞在他的抽/送中,神智漸漸迷亂,忘我的完全投入在這場歡愛中,放肆的呻/吟和愛撫,將一/波/波的快感推到最頂端,匯聚成一次次的高/潮。

    冷錫云不時變換著姿勢,在思虞第三次高/潮后他才釋放一次,之后兩人又在浴室的浴缸里和花灑下及浴室的墻壁上翻來覆去的做了兩次。

    最后思虞終于累極而昏昏欲睡,不知饜足的某人卻還在奮力拆第四只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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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的酸痛如同被車輪碾過全身。

    思虞蹙著眉不想醒來,偏偏某人晨間勃起的那處危險(xiǎn)的抵在她臀縫間,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瞪向盯著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

    “你如果再不醒,那我就打算繼續(xù)昨晚沒做完的第四次?!蹦橙诉呎f邊示威的挺了挺腰,而思虞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她翻個白眼,“你是要把那兩個月沒做的全部一次性做完嗎?”

    冷錫云親親她微撅的嘴,黑眸染著笑意:“有這個打算,只是你不夠配合,才做了三次就不行了?!?/br>
    “……”難道其他女人的老公也像她家這位這么神勇,動不動就幾次幾次,而且每一次的持久度還長得嚇人?

    “餓不餓?”他把玩著她一縷發(fā)黑問她。

    思虞點(diǎn)頭。昨晚消耗了那么多體力,不餓才怪。

    “那起床吧,我們開車出去吃,這邊還沒開過伙,冰箱里沒有吃的東西。”

    他說著退離她,光著身子下床走向浴室。

    思虞拖著酸痛的身子坐起來,目光觸及地上那一堆凌亂的衣物,耳根遏制不住的guntang。

    冷錫云出來時思虞已經(jīng)穿戴好。

    “里面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洗漱完我們就走。”

    他走向思虞,在他彎身拾地上的衣物時,思虞冷不丁一巴掌拍在他結(jié)實(shí)的臀rou上,頓時現(xiàn)出一個明顯的五指印。

    冷錫云愕然探來,似乎不明白她為什么打他。

    思虞也沒解釋,別扭的一點(diǎn)點(diǎn)往浴室挪。

    冷錫云望著她連走路都雙腿分開明顯的姿勢,像是明白了什么,揉著額低低笑了笑,心想思虞一定是在記恨他昨晚把她做得渾身酸痛,才給他那一巴掌。

    ————

    離開了別墅冷錫云帶她回到市區(qū)吃早餐。

    “對了,以后我們一家是不是就在a市生活?”

    思虞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冷錫云把一杯熱牛奶遞到她面前,點(diǎn)頭道:“爸習(xí)慣了在這里生活,我也想過以后如果我們兩地分局也不太實(shí)際,所以不如干脆就在a市?!?/br>
    “可是……”

    “我知道你是在忌諱我們在別人眼里還是兄妹的身份,不過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了都從來沒熟人對我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么?”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思虞才想起的確是這么回事,好幾次她和冷錫云一起出門碰到熟人,明明他和她是以情侶之姿牽著手相擁,但那些熟人卻只微笑招呼,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反倒是她每次一碰到熟人就立即把冷錫云推開。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冷錫云抬高一邊眉,“我對外說我不是爸媽的兒子?!?/br>
    “……”

    “不管他們信不信,我都決定無視,因?yàn)槲也皇菫樗麄兌睿圆徽撍麄冊趺醋h論,我都不會在乎。”

    思虞凝著他,微笑:“好,我們就在這里生活。”

    “當(dāng)然,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現(xiàn)在是我老婆,我在哪,你當(dāng)然就要跟著在哪?!蹦橙俗旖枪雌鹨唤z得意。

    思虞本來想笑他把自己比喻成雞和狗,這時冷錫云的手機(jī)響起。

    黑眸掠過屏幕,見是父親打來的,他接通。

    思虞喝了口牛奶,見他臉色微沉,不由挑眉,等他掛了電話后問:“怎么了?”

    “她回來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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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多不見,薛曼還是一樣的端莊嫻雅。

    “錫云,你媽特意回來參加參加你和小虞的婚禮,還給小佑帶了不少禮物,你看看,這些全部都是。”冷鄴霖指著堆滿整個單人沙發(fā)的一大堆玩具道。

    冷錫云垂眸揉著額角,并沒看緊盯著自己滿目期盼的薛曼,只道:“婚禮還只有一個星期,還有些細(xì)節(jié)上的事沒做完,我們先走了?!?/br>
    薛曼見他剛來就要走,顯然是不歡迎自己,頓時臉上浮現(xiàn)掩不住的失望。

    沒想到過了一年多他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

    冷鄴霖也心急兒子這態(tài)度,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于是連忙向思虞使眼色。

    思虞會意他的意思,點(diǎn)頭拉住冷錫云。

    “婚禮的事不急,你坐下來和曼姨聊聊,我和爸去準(zhǔn)備中飯?!?/br>
    “對對對,我們?nèi)?zhǔn)備中飯?!崩溧捔馗胶椭鹕?。

    冷錫云在父親及薛曼看不到的地方瞪了眼思虞,后者笑笑,又露出一個央求的表情,像是在求他賣她個面子留下來。

    哼了聲,他沉著臉有些不悅的重新坐下。

    思虞見狀松了口氣,和父親一同離開。

    薛曼在冷錫云側(cè)面的沙發(fā)坐下,目光一直膠在他臉上不舍得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