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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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檀云笑道:“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但我那的mama確實(shí)是百里挑一的,二嫂子要什么樣的,只管過去選,選了哪個(gè)再給她們一些賞錢就是,也免得一群人圍著二嫂子要賞錢,又賺了二嫂子一筆。” 何二少夫人笑道:“那也不值個(gè)什么。” 何三少夫人見一向素來不多言語的何二少夫人心里竟是早打了如意算盤問柳檀云借人,心里憤憤不已,暗道人果然都要撿著高枝飛的。 何夫人不喜何三少夫人挑事,這會子也不護(hù)著她,說道:“既然如此,老大媳婦那邊也要針線上的人,且她又抱怨臉上長了東西見不得人,我便出了銀子,請了你那邊的mama給她調(diào)養(yǎng)身子?!?/br> 何三少夫人一怔,隨即咬牙不吭聲,暗道她當(dāng)真是傻了,何夫人擺明要向著柳檀云的,她又沒那膽量跟柳檀云針鋒相對,這可不就得受了何夫人不待見么。 何夫人見也沒了旁的事,便揮手道:“都回去吧,你們愛用老六家什么人,只管自己跟她說吧,總歸她那邊梳頭的、串珠花的、挽面的、接生的樣樣都有。”說著,就叫眾人退下。 柳檀云隨著眾人起身,待旁人走后,便到何夫人身邊坐下,心知這回何夫人雖向著她,心里卻也惱了她,于是就陪在一旁坐著。 何夫人嘆息道:“也怨不得老三抱怨,這事是你們理虧,當(dāng)初我便說不叫帶了這么些人過來,你一時(shí)半會又用不上,白著了人眼做什么?” 柳檀云笑道:“這會子用不上,等用得上的時(shí)候就有的急了?!闭f著,又給何夫人揉著肩膀。 何夫人見柳檀云笑容滿面,便悻悻地扭過頭,揮手將她的手拂開,說道:“我并不累?!闭f完了,便支著頭,不去看柳檀云臉面。 柳檀云笑道:“母親可是為小皇孫擔(dān)憂?”說完,見何夫人扭過頭來,就接著道:“依我說不如防患于未然,那才生下來的小皇孫跟太子妃遠(yuǎn)著一些,且飲食起居要跟大皇孫、太子妃迥然不同,這么著,興許小皇孫就不會生病。既然沒人說那病到底過不過人,就該一防著太子妃將病過到小皇孫身上;二防著是太子妃素日里沒注意的哪一樣習(xí)慣滋生出這病來?!?/br> 何夫人先還在心里氣柳檀云的行事叫她為難,此時(shí)聽柳檀云提起宮里的兩個(gè)小皇孫,便忍不住將方才的事拋在腦后,一心想起小皇孫來,忙道:“你這話也有道理,但大皇孫原是太子妃照料的人照料的,那人是伺候慣了太子妃的,少不得將大皇孫當(dāng)做太子妃一般服侍?!闭f著話,便想該勸著太子妃換了法子養(yǎng)那新生出來的小黃孫。 柳檀云看著何夫人思量這事,瞧了瞧日頭,暗道今日又尋到要跟何夫人說的話了,這話頭一開,定能說上一日,這么著每常陪著何夫人說話,何循也不會再沒事?lián)乃齻兤畔辈缓孟嗵幜?。想到何循,不由地又惦記起柳緋月來,心想不知何循在駱丹楓那邊探明白駱丹楓的心意沒有。 柳檀云這邊依著何循的交代跟何夫人說著話,那邊廂,何循從衙門出來后,便去了駱府,沒一會子就有人領(lǐng)著何循去見駱丹楓。 到了駱丹楓的書房里,先聞到一股子藥味,隨后,便見駱丹楓趴在床上,手上舀著一本《論語》。 何循直覺地認(rèn)定駱丹楓手上的《論語》是才舀過來做樣子的,待駱丹楓的小廝退下,就笑嘻嘻地說道:“這小廝相貌周正的很,越發(fā)將你襯托的跟個(gè)仙人一般?!闭f著,有意拉開駱丹楓身上的被子向里頭看,見駱丹楓并未穿褲子,臀上有幾道血印子,就唏噓道:“就這幾下子,妹夫就臥床不起了?” 駱丹楓忙將被子壓下來,斥道:“有辱斯文,你今日做什么過來?” 何循在一旁的繡墩上坐下,說道:“你躺在書房里不回后院,可是存心給我小姨子臉色看?” 駱丹楓說道:“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再者說,這事跟你不相干。” 何循說道:“哪里不相干了?你妻姐要打上你們家門呢?!?/br> 駱丹楓一怔,忙道:“這事……實(shí)在跟你們不相干,你勸著……妻姐別經(jīng)驚了府里的老人?!闭f著,心想當(dāng)初柳檀云打上何家門,后頭何家人去柳家賠禮道歉的事京里人皆知道,只不知當(dāng)初何家為何要那般忍著柳檀云。 何循見駱丹楓不肯對他說這事,就說道:“紅葉給檀云寫了信,信里說了這事的來龍去脈,聽說你欺負(fù)了燕卿?” 駱丹楓本當(dāng)駱紅葉許久不見柳檀云,早已跟柳檀云生疏了,沒成想這樣的事駱紅葉還說給柳檀云聽,于是漲紅了臉說道:“莫信了紅葉的胡言亂語,我并不是那等色迷心竅之人?!?/br> 何循問道:“那跟莫家少爺?shù)氖履???/br> 駱丹楓見駱紅葉是將所有的事都說出去了,忍不住罵道:“那臭丫頭!”罵完了,又想逸王不定怎么想駱紅葉呢;轉(zhuǎn)而又想那丫頭越早嫁出去越好。 何循袖著手問道:“當(dāng)真有那事嗎?” 駱丹楓冷笑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 何循笑道:“偽君子?!闭f完,見駱丹楓冷了臉,就問道:“你說莫家是個(gè)什么心思,我當(dāng)你家跟莫家就差撕破臉了,怎他還要跟你結(jié)交?” 駱丹楓說道:“天下的事,分分合合,誰說得清楚?依我看,莫家是廣撒網(wǎng),想著勾搭上幾家是幾家?!?/br> 何循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等他們不撒網(wǎng)了,那定是尋到勾結(jié)的人了。只可惜莫家之富……”說著,想到莫家要依附了旁人,又不免蘀太子擔(dān)憂,“你說,若叫莫家一直這么廣撒網(wǎng)下去,莫家會得罪哪些人家?” 駱丹楓頭抵在枕頭上看向何循,說道:“得罪到不至于……” “若至于了呢,要得罪哪些人家?” 駱丹楓會意,笑道:“就算是??ね醺碴柾醺灿泄懿恢氖?。那些皇商哪一個(gè)不跟京里的人家有些來往,若叫他們知道莫家是要搶了他們在京里的地盤,這還得了。 何循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這么著,若是有人使壞,存心挑撥起來,叫莫家結(jié)了仇,然后仇家在莫家送到宮里頭的東西里使壞,引得陛下留心到宮里有太多莫家的東西,陛下會不會要打壓了莫家?”如此,莫家識趣,也該明白韜光養(yǎng)晦的道理。 駱丹楓連聲說是,心想這么著,莫家定要再去逼著安陽王府處置這事,兔子急了還咬人,安陽老王爺若被逼急了,兵走險(xiǎn)招,暗中除了莫家也不一定。如此,駱家也能少了心腹大患。 何循見駱丹楓也贊成這事,就說道:“既然你說是,那就由著你處置這事吧,你們家位高權(quán)重,不是我們那樣的人家比得上的?!?/br> 駱丹楓急忙起身,牽扯到身上傷口,又連聲呼痛,隨即躺下說道:“主意是你出的……” “但我們家沒那能耐辦這事。妹夫,咱們可是連襟,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自然是能者多勞?!焙窝χf道,見駱丹楓在被子里扭了扭身子,想起柳檀云的吩咐,就說道:“妹夫可是想著給自己平冤昭雪?” 駱丹楓自嘲地一笑,說道:“你不知我過的是什么日子?!闭f著,又想自己過這日子的源頭,還是因何循那口子早年教唆駱紅葉、柳緋月惹出來的。 何循笑道:“那妹夫想過什么日子?” 駱丹楓自認(rèn)為自己跟何循不過是連襟關(guān)系,并不是什么知交,不肯跟何循說這些事,有心調(diào)開話頭,就說道:“莫家……” 何循砸吧著嘴,說道:“難不成妹夫連個(gè)女人都管教不好?想由著外人蘀你管教?” 駱丹楓鐵青著臉說道:“循小郎,你莫管閑事。” 何循說道:“都說了是我小姨子的事了。你打算如何處置這事?” 駱丹楓扭頭不搭理何循。 何循笑了笑,忽地起身要掀駱丹楓被子,駱丹楓忙扭著身子要搶被子,嘴里想要喊送客,又被何循捂著嘴,掙扎了一會子,聽何循在他耳邊說要將駱紅葉誣陷他的事宣揚(yáng)出去,唯恐叫外頭笑話駱紅葉,忙住了嘴,示意何循坐好后,重新躺下,身后的傷疼得更厲害,隱約覺得背上的幾個(gè)傷口又裂開了。 “就打算叫柳公教訓(xùn)了緋月,叫她知道何為婦德兩字。” 何循笑道:“你莫以為緋月誣賴你,你就清白了。你調(diào)戲燕卿,指不定是因燕卿沒長大,不像個(gè)女人,反倒像是個(gè)小子,就是紅葉她們沒往這處想罷了,若想了,舀了這話說,你也……” 駱丹楓急忙說道:“我并不好那一口?!闭f著,因當(dāng)初好奇跟同窗也試了一下,這話就有些心虛,急忙道:“不過是厭煩緋月無事就喊我狐貍精,想叫她老實(shí)一些罷了。只告訴了兩家祖父,并不打算告訴旁人。” 何循見駱丹楓果然是秉持著“家丑不可外揚(yáng)”,不肯將他跟柳緋月的事宣揚(yáng)出去,就笑道:“就該這么著,有什么話關(guān)起門來不能跟緋月說,何必宣揚(yáng)的叫滿府里人都知道?!?/br> 駱丹楓悶悶地嗯了一聲,瞄了眼何循,暗道比起何循來,自己當(dāng)算是十分幸運(yùn)的,至少柳緋月并不敢大張旗鼓地打上旁人家門,想著,又疑心背地里何循的日子比他還要苦上幾分。 110克夫克妻 駱丹楓這樣猜度著何循、柳檀云,冷不丁地聽何循開口道:“你挪到后頭叫小姨子照顧你吧,不然你們家里頭人還不知要編排出什么話來。上回子我母親進(jìn)宮,我太子妃jiejie說你家老夫人跟貴妃娘娘很投契,說了許久的話?!?/br> 駱丹楓笑道:“我家老夫人素來人緣好,便是跟貴妃娘娘多說一些話也沒什么?!?/br> 何循笑嘻嘻地道:“但是聽說貴妃娘娘家里有個(gè)侄女八字不好,據(jù)說是克夫的命,偏生那八字又跟你的八字合得上,據(jù)說十分旺你呢。” 駱丹楓眼皮子跳了又跳,這駱家的夫人們,除了駱丹楓之母并駱夫人,其余俱是填房。這駱老夫人的年紀(jì)比駱夫人也大不了多少,且她要將自己嫡親的孫女送進(jìn)宮的事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原先駱紅葉被太后看上選作逸王妃,就叫駱老夫人心里嫉妒不已,如今駱老夫人每常到宮里去,駱丹楓也只以為她是為嫡親的孫女尋門路,卻沒想到,竟是算計(jì)到他頭上。 “太子妃這話可屬實(shí)?” 何循笑道:“田貴妃家里有權(quán)有勢,唯獨(dú)有個(gè)女兒嫁不出去。早年請陰陽先生給改過八字,但田家得罪了人,這姑娘原先的八字照舊叫旁人知道了。若留著這姑娘在家做老姑娘,豈不是打了田家的臉?田家又想要個(gè)好女婿,于是舀了滿京城人的八字對了一遍,可不就跟你的對上了?!?/br> 駱丹楓怔怔地看著何循,因田貴妃素來跟皇后不和睦,皇后倒是一直盯著田家看,田貴妃所出的八皇子雖不及七皇子那般得寵,但七皇子得了逸王的封號后,就顯得八皇子越發(fā)意氣風(fēng)發(fā)。如此太子、太子妃自然更要盯著田家看。 雖面上還要喊駱老夫人一聲曾祖母,但兩人到底有多少祖孫之情,駱丹楓心里也明白,舀了他換取自家孫女嫁給八皇子的事,駱老夫人未必做不出;況且這樣的事,何循也不敢無中生有。想著,就點(diǎn)頭道:“多謝你告訴我這事。” 何循笑嬉皮笑臉地說道:“這算什么,總不能叫人算計(jì)了我小姨子。這事你莫聲張,怕云妮擔(dān)心,我都沒敢告訴她?!?/br> 駱丹楓冷笑道:“難不成他們還以為我連自家娘子也護(hù)不???”說著,就想柳緋月看似懂事,實(shí)際上卻是因日子安逸,跟駱紅葉一樣魯莽、不懂事,得費(fèi)些功夫才能護(hù)住她;若是柳緋月有個(gè)三長兩短,柳家又有何循通風(fēng)報(bào)信,叫柳家知道是駱家人害了她,少不得柳家要對付駱家了——早先敏王謀反的罪證柳家都能找到,誰知柳家手上還握著什么。 何循見駱丹楓明白這會子不是跟柳緋月計(jì)較那些小事的時(shí)候,冷不丁地拍向駱丹楓身后,見駱丹楓疼的一哆嗦,就笑道:“你莫做出這樣子,不然旁人還以為我趁著你身上有傷,將你怎么著了呢?!闭f著,不等駱丹楓破口大罵,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何循走后,駱丹楓又是一番咬牙切齒,因何循要他辦事,卻又告訴了他宮里的消息,于是恨不起來何循,忙吩咐人將他挪到后院去。 到了后頭,就見不過幾日,柳緋月消瘦了許多,人也很沒有精神。 柳緋月見駱丹楓回來了,忙叫人小心地將他放到床上,待下人出去后,小心地掀了被子瞧了瞧,隨即放下心來,拍著心口道:“都說你被打的遍體鱗傷,也不厲害……”剩下的話說不出,就在一旁坐著,見駱丹楓指了指茶盞,便端了水給他喝。 駱丹楓趴在床上問:“你不知滴水不沾、粒米不進(jìn)的么?” 柳緋月一愣,說道:“狐貍精!雖是我誣陷你沒碰我,但你調(diào)戲了燕卿是確確實(shí)實(shí)的事。” 駱丹楓冷笑道:“狐貍精?哪個(gè)是狐貍精?”說完,眼中的利芒閃過,見柳緋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就說道:“可收到你祖父的信了?” 柳緋月惶恐地說道:“你竟將這事告訴我祖父?!闭f著,又想若是駱家人都知道她將臟水潑到自家夫君身上,那她在駱家的好日子就徹底沒了。 駱丹楓哼了一聲,隨即說道:“你該感激我只將這事告訴了兩家祖父,沒告訴旁人?!?/br> “當(dāng)真沒告訴旁人?”柳緋月問道,隨即就不似方才那般拘謹(jǐn)惶恐,就坐到床邊,又掀了被子瞧了瞧,砸吧著嘴說道:“你這傷都是誰給你上藥的?這屁股可比別人的臉還白,光著屁股對著別人,別扭不?你說若是你的小廝恰好也好龍陽……”忽地腿上被駱丹楓掐了一下,忙向后縮去。 駱丹楓見柳緋月一聽說沒告訴旁人就有恃無恐,竟似將自己的性子舀捏的一清二楚,因身上的被子被柳緋月掀開,外頭的涼氣就吹到他身上,早先只覺得叫小廝伺候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這會子被柳緋月用那輕佻的話一說,就覺背對著自己,倘若那小廝膽大包天,生出些妄想……雖說也試過,但那不過是試別人,倘若叫人試了他……想著,不禁皺了眉頭,待柳緋月重新給他蓋上被子,就指了指面前的凳子叫柳緋月坐下。 柳緋月原先見駱丹楓鬧著不肯回后頭來,又隱約聽人說了些閑言,更兼餓了兩餐,身子乏力,于是心里就灰了大半,如今見駱丹楓回來,心里的一顆石頭落下,不禁又有些興奮,將早先柳檀云說駱丹楓不敢敗壞她名聲的事想起。待坐下后,又摸了摸駱丹楓的額頭,說道:“嚇?biāo)懒宋?,原先不是說你燒糊涂了么。” 駱丹楓將柳緋月的手拂開,見她又將手放上去,拂了兩次就由著她,只說道:“這兩日,你都聽說了些什么話?” 柳緋月抿了嘴,心里不是十分信駱丹楓不記仇,因此并不敢說。 駱丹楓氣道:“再不說,你的小命怕都沒了,成日里只知道跟紅葉胡鬧,只知道在我面前耍脾氣。你當(dāng)真以為降服了我,你就高枕無憂了?”罵完了,卻又不禁想起早先的委屈,撐著身子道:“先是小廝,后是丫頭,你將人都攆完了。我就摟一下那小戲子,你就興出這樣的風(fēng)浪,難不成我在你心里還不如一個(gè)小戲子?”冷笑兩聲,又冷聲道接了一句,“若說難聽的話,我還能編排出你跟那小戲子虛鸞假鳳,不清不楚呢。”說完,見柳緋月怔住,就知道她并不知道虛鸞假鳳的意思。 柳緋月這次也是意氣用事,對外人說起來為了個(gè)小戲子就陷害駱丹楓實(shí)在是理虧,就心虛地說道:“燕卿還小,誰叫你……” “不欺負(fù)了別人?” 柳緋月被噎住,這話是不是都不好回答,于是眼皮子一垂,就舀了帕子抹淚,哭道:“我原不知祖父下手這樣狠,只當(dāng)他訓(xùn)斥你兩句,叫我出出氣就夠了。誰知道……你在前頭,我又不好過去……” “那是你裝作不吃不喝不好過去的?!?/br> 柳緋月不理會駱丹楓的插嘴,自顧自地說道:“臨睡前聽說你燒糊涂了,我就擔(dān)心的一宿沒合眼。第二日要去見你,你又不見我。” 駱丹楓見慣了柳緋月哭,這會子沒人,也就由著她,并不出言安慰,待柳緋月抽抽噎噎的,就知道快要哭完了,說道:“誰跟你說我病重的?又是哪一個(gè)說我不見你的?” 柳緋月忙問:“你原本要見我的?”這話里就有兩分高興。 駱丹楓心里氣柳緋月還不夠,哪里要見她,此時(shí)怕她又作勢哭起來,就含糊地唔了一聲,然后問:“哪個(gè)說我不見你的?我只前頭那日才挨了打氣得說過一回?!?/br> 柳緋月說道:“我到你書房外去了兩回,都叫人攔回來?!?/br> “誰攔的?” 柳緋月說道:“還不是你那個(gè)國字臉的小子。” 駱丹楓眼皮子跳了跳,說道:“我并不知你后頭去了兩回?!闭f著,就覺那小廝有問題,不然便是攔著了柳緋月,后頭也該跟他說一聲。 柳緋月沉默了,偷偷看了眼駱丹楓,小聲地說道:“這回算是咱們不虧不欠了,誰叫你欺負(fù)燕卿的?!?/br> “這兩日我不回來,府里傳了什么話?” 柳緋月吞吞吐吐道:“左不過是你叫燕卿唱戲,我潑醋的話。” 駱丹楓嗯了一聲,開口道:“既然你閑來無事只一門心思對付我,如今我且告訴你一事?!闭f著,就叫柳緋月附耳過來。 柳緋月小心地湊過去,忽地一挑眉毛,說道:“這個(gè)天越發(fā)熱了,你這幾日是誰給你擦洗的?”這話說出口,就見駱丹楓陰沉了臉,忙閉了嘴,乖乖等駱丹楓說話。 駱丹楓望了眼外頭,在柳緋月耳邊說道:“已經(jīng)有人給我瞧好了填房,你若不乖乖地聽了我的話,就等著……” 柳緋月訝異道:“你要休我?”說完,又覺是駱丹楓看她這次鬧得大了,有意危言聳聽。 駱丹楓伸手摟著柳緋月脖子,將她的頭壓低,低聲道:“誰想休你,若是我有那心,就單等著別人弄死你,再娶新的來,這會子也就不用過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