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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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收尾,肅清了蘇齊寧的同黨就閑了?!?/br> 玉桃只是隨意的一句,沒想到韓重淮會回話,而且他回話的感覺,就像是他有閑暇的時間可以跟她耗了。 睜了睜眼,她下意識道:“建王世子和福王世子不是要進(jìn)京了嗎?” 這分明是風(fēng)雨欲來,怎么可能會得閑。 “我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br> 韓重淮已經(jīng)穿好了赤紅團(tuán)花紋的官袍,屋里伺候洗漱的丫頭早就退了下去,玉桃反應(yīng)過來韓重淮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話。 但他盯著她看,一副等著她話的模樣。 “不感興趣挺好的,知足常樂。” “若是福王登基,我會是皇子,若是建王登基,我會被當(dāng)做太子黨清算……你覺得哪一種算是知足常樂?” 額…… 能不能別那么大清早就問她那么嚴(yán)肅的問題。 “大人不是不喜歡福王嗎?” 韓重淮睇了她一眼:“喜歡都無用,不喜歡又什么用?!?/br> 這話明顯意有所指,幸好這次韓重淮沒盯著她非要等個答案,說完就離開了房門,步伐不疾不徐去上早朝去了。 扒著門框醒瞌睡,她怎么覺得一覺醒來,韓重淮變了些,之前是陰著索取些東西,現(xiàn)在變成明著開口了。 這才入冬多久,人就要往春天發(fā)展。 “夫人,今日還要跳毽子嗎?” 韓重淮一走,大花就興奮地拿著毽子到了玉桃跟前,她覺得夫人哪里都好,就是平日里動的太少,整個人看起來軟綿綿的。 用她爺爺?shù)脑拋碚f,就是沒一點(diǎn)朝氣。 玉桃看著扎了公雞毛的毽子,昨晚她特意感知了一下深度,她估計(jì)這雙腿跳廢了,都沒辦法跳出什么東西。 而且她原本體弱,說不定jingzi還沒那么容易著床,她每天有氧運(yùn)動,把身體搞好了,說不定身體就變沃土了。 “算了,我站一會就行,不跳了?!?/br> 主子剛看到毽子明顯是想跳,幾個眨眼就改變了想法,大花不解:“夫人,你昨日還說每日都要跳一跳?!?/br> “桃累了?!?/br> 玉桃眨巴眼睛,反正怎么都不愿意去跳毽子。 “你若是閑,去外面玩會,打聽些消息回來?!?/br> “夫人想知道什么消息?”大花一下子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等著玉桃的吩咐。 “兩位世子不是要到京城了,外頭應(yīng)該少不了他們的傳言。” 玉桃猜得不錯,蘇齊寧一伙官員從十幾年前開始私吞軍餉,把控兵部財(cái)政的事已經(jīng)算是塵埃落定,只等圣上定下處斬的日子。 而現(xiàn)在城中的新鮮事是關(guān)于兩王。 說是讓世子進(jìn)京,實(shí)際上看得還是兩個王爺?shù)膶?shí)力。 圣上是個很清醒的君主,自他定下太子之后,便沒有在其他皇子身上費(fèi)心,皇上只能有一個,對其他皇子的態(tài)度模糊,無異是害了他們。 京城中福王的傳聞要更多,雖然幽州離京城遠(yuǎn),但福王還是皇子的時候,在京城可謂是肆無忌憚。 與他相熟的那群公子哥,全都是京城的紈绔子弟。 圣上最初給他定的封地并不是幽州,是他自個對打仗有興趣,跟著鎮(zhèn)國將軍上了幾次戰(zhàn)場,自個說不喜歡繁榮的地方,圣上就把他的封地劃在了幽州。 從某些方面來說,韓重淮跟他親爹有幾分相似,比如都擅武,在戰(zhàn)場上的成績都不錯。 與福王相比,建王要溫和的多,沒有過什么過激的傳聞,不過也有人是說他無用才會這般,因?yàn)闆]本事,所以身上也無可談的東西。 玉桃聽著卻不那么覺得,要是一個普通百姓套用這個說法可以,但建王是一個王爺,封地離京城還不遠(yuǎn),他的傳聞少沒人討論,極有可能不是因?yàn)樗麤]本事。 “夫人在想什么?” 大花見玉桃的眉慢慢的皺在了一塊,忍不住開口道,“夫人你的眉心皺了?!?/br> 美人蹙眉有一種別樣的美,但大花記得之前她皺眉,玉桃特意提醒她,說皺眉多了老了眉心會有消除不了的痕跡,她覺得玉桃在意這個才出言提醒。 玉桃手指點(diǎn)在眉心揉了揉:“人就是奇怪,有些事情明知道想了也無用,但又忍不住去想。” 今早韓重淮的意思像是打算跟福王混。 雖然韓重淮曾把趙恒驊打得鼻青臉腫,但她依然覺得韓重淮跟著福王混,生存難度是低的。 畢竟有血緣關(guān)系,且韓重淮是有本事的兒子。 但是她又覺得按著韓重淮的難懂程度,他就是那么簡單選擇了福王站隊(duì),把他心思想得那么簡單是侮辱了他是個神經(jīng)病。 “夫人要不然我們?nèi)ピ鹤永镒咦撸俊?/br> 不知道玉桃在憂愁什么,大花建議道。 玉桃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了梨花木的柜子,看著一排排新做好的披風(fēng),玉桃選了件描金纏枝散花的披風(fēng)。 的確是該出去走走,這屋子里日日燒著地龍,溫暖如春,她要是不出去走走,她新做的這些披風(fēng)不就永遠(yuǎn)封印在這柜子里了。 “今天陳侍衛(wèi)不在府中?” 外面微涼的風(fēng)打在臉上,玉桃掃視了一圈,今天巡邏的侍衛(wèi)不少,但沒看到陳虎。 “陳侍衛(wèi)跟著大人去辦事了?!?/br> “那他估計(jì)要樂瘋了?!?/br> 雖然陳虎對她的態(tài)度改變了不少,至少把她當(dāng)做半個主子了,但是她感覺得到他心煩府里雞毛蒜皮的小事,更想跟韓重淮出去辦大事。 “伺候夫人多有意思?!贝蠡ú焕斫怅惢⒃趺匆还赡X的想往外跑,她見著大人,都覺得要不是有公務(wù)纏身,大人恨不得一直在府里,只是跟夫人喝茶談天也是快活的。 “外頭這是又在鬧什么?” 玉桃瞧見侍衛(wèi)又往門口涌,心想不可能紀(jì)家人又來了吧。 “夫人,是國公府來人了,說是找夫人敘舊的。” “找我?” 總不可能是韓老夫人親自過來,玉桃躲在隱蔽處看了兩眼,來人都是在國公府說得上話的人,連清竹也在其列。 韓豐林是腦子里面都是草吧,鐵定注意從她身上下手了。 他自個貪戀美色,就覺得其他男人都把女人當(dāng)做心肝脾肺腎? 說起來她都不知道韓重淮算不算好色,雖然現(xiàn)在偶爾他還是會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胸或屁股,而且看久了還會上手摸。 ……行吧,他就是好色。 他只是一邊好色,還一邊講究心靈交流。 “我不見她們,打發(fā)她們回去吧。” 侍衛(wèi)們想著也是,玉桃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見,又何況是這些只是有些交情的奴才。 玉桃看著侍衛(wèi)趕人,突然覺得對清竹沒啥子敬畏之心了,可能是韓重淮太囂張,讓她覺得書里的男主都不一定有好日子過,更何況是清竹這個離升級遙遙無期的女主。 “回去吧?!?/br> 冷風(fēng)吹夠了,玉桃轉(zhuǎn)身回屋,盤算著這些小花招都沒用,估計(jì)韓豐林就是親自出馬求韓重淮了。 也不知道韓重淮會不會看在老國公爺?shù)姆萆?,放了國公府一馬,她有種感覺,韓重淮要整韓重時,似乎是因?yàn)樗?/br> 當(dāng)初他就是因?yàn)樗龑n重時的態(tài)度不明,把她給送到了溫泉莊子。 “??!” 踏進(jìn)門檻玉桃還沒坐下,頭上倏然一疼,緊接著脖子又被砍了個手刀,玉桃急促叫了聲就被捂住了嘴,陷入昏迷之前,玉桃罵了自己活該,每次說要少動腦子還是光動腦,看吧倒霉事就來了。 頭上挨了那么一下,也不知道會不會把人敲傻了。 等到她再醒來,頭上套著布袋子,雙手被束,只是依稀能看到外面的環(huán)境點(diǎn)了燈,火星的光亮隔布袋子暈的像是個小圓月。 把會綁她的人都想了一圈,布袋被掀開的時候,她怔了怔,眼前這人不是她想過的任何人。 第六十二章 我對她不好 “人怎么會不見了?” 陳虎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半天, 府里就出了那么大的差錯,在他看來府邸被一把火燒了,也沒有玉桃不見了來的嚴(yán)重, “你們都是吃干飯的不成, 府門都看不牢,既然夫人身邊的丫頭也一起不見了, 會不會她們出門散步, 沒與你們交代一聲?” “屬下們先前也那么認(rèn)為,但是都這個時候了……” 側(cè)頭看向屋外,暮色籠罩萬物,再有半刻鐘天就會完全暗下來。 玉桃是個有腦子的人,既是有腦子的人, 就不會在這種時機(jī)一聲不吭的往外跑, 是她自個出門散步的可能性太小。 想到玉桃被人抓走,陳虎頭上的冷汗津津:“難不成是國公府抓得人?他們可有傳信?” 既然韓豐林把突破口放在了玉桃的身上, 他就完全可能做出擄人的事。 人要是落在韓豐林的手上倒不是問題, 韓豐林所求都擺在明面上,人要會來也簡單。 就怕是其他人把人弄走了。 “國公府并未傳信,夫人失蹤的屋子里也沒留下任何訊息……頭, 這事要報(bào)給大人知道嗎?” 侍衛(wèi)咽了口口水, 他還記得大人之前闖太子下榻莊子時不要命的模樣,這才過了多久, 玉桃又出了事,上次出事是生病還能往太子那里不要命,但是現(xiàn)在人是失蹤,就該是他們這些人倒霉了。 “你覺得這事能不說?” 陳虎面色發(fā)黑,他倒是想不說, 可又能瞞到什么時候。 韓重淮從天牢出來的時候,陳虎他們齊齊跪在了他的跟前,其他官員見狀都繞到了一邊,獄吏心想牢里的那些刑具已經(jīng)收起了,這要是出了什么事韓重淮發(fā)脾氣,總還有個冷靜的時刻,不會立刻把這幾個跪著的人皮撕了。 比起前幾日,今日的韓重淮的神態(tài)松弛許多,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剛剛在獄中跟同僚還開了個玩笑。 只是韓重淮嘴角噙著的淡笑,觸到陳虎他們臉上的冷汗消散一空。 “怎么回事?” 哪怕是韓豐林跪在韓府門前,也不至于讓他們驚慌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