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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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生活助理就是類似全能保姆的工作,老板的飯菜要準(zhǔn)備,老板的換下的衣服要清洗,就連老板跟男人滾床單的‘戰(zhàn)利品’都要去收拾,老板去工作,所有重物都是自己干。 一密碼箱的避孕套所剩無幾,周凡犯了難,在國外生活,語言不通,道路不熟悉,關(guān)鍵是時不時還有偷盜份子來光顧,連避孕套也偷,還好沒有連箱子都給偷走。 洗的衣服鞋之類的,不敢往外掛,一轉(zhuǎn)臉就被偷了,帶來的一密碼箱衣服,也沒有幾件了。 一頭長頭發(fā),剪成了平頂,酷熱的地方,長頭發(fā)實在難搞,球鞋上都是泥,看不見一點白色的鞋幫,牛仔褲破了好幾個洞,上身是黑色的背心,連內(nèi)衣都沒穿,形象全無。 該死的死胖子,找了個‘野男人’,辭去了采購助理的工作,害得周凡兩邊兼顧著,天天忙成了狗,累成了狗。 一番快活之后,金玉慧穿戴整齊,從房間里出來了,來到隔壁的房間。 “周凡,跟我工作幾年了?” “三年多了” 金玉慧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自己從事化妝品原料的生意,就她跟自己最長時間,其他人受不了苦,辭了職,身邊也就剩她了。 “你就不想男人嗎?我給你找個一個又一個,都是猛男,你怎么就動心呢?” 還都是猛男,嚇人的男人,黑的跟煤炭似的,嘴唇又很厚,看著就汗毛豎起來。 “我給你說過,我有老公,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當(dāng)然不相信了,因為我沒見過,證件上你可是未婚” 就這個問題,自己已經(jīng)回答她無數(shù)遍了,可她就是不相信,也給她看了自己的刀口,也沒有用。 收拾著行李,金玉慧飛往下能讓她賺錢的國家,收集原材料,然后把貨物送到韓國,加工成化妝品,然后把化妝品發(fā)往中國各大城市銷售。 在國外不起眼的小國家,一些化妝品原料價格低廉,由于是經(jīng)濟不發(fā)達,又有戰(zhàn)亂,一般人都不愿意過來收購,誰也不想冒生命危險。 金玉慧就是抓住這個商機,才冒死來收購,賺了大把大把的錢,在中國好多城市都購置了房產(chǎn),還竟是些旅游城市。 “我的合同到期,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把剩下的工資付給我?” 金玉慧撩撩長發(fā),優(yōu)雅的坐在周凡的‘床上’,關(guān)于周凡的工資,自己不是不想給她,是怕付給她,她會離開,自己就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我一個人做兩個人的工作,還是原來的一萬五,我也做了一年多了,我家欠別人很多錢,又到年下了,我想回去一趟,把欠別人的錢還了,三年了,我一趟還沒有回去過,就連我姥爺去世我都沒有回去,這趟結(jié)束之后,我想回去陪我父母和孩子們過個年” 在周凡的工資方面,金玉慧有些小氣了,應(yīng)該加工資的,可怕她提前還清欠人家里外債,就不來國外為自己效力了。 論工作能力,周凡不突出,不會法語,英語,沒辦法與人交流,不過她肯吃苦,搬重物,壓貨到各個地方,從來沒有怨言。 包括自己在外面的私生活,她也是只字不提,還像個‘保鏢’一樣,時不時提醒自己要注意安全。 艱苦的條件,語言不通的國家,時不時還跑熱帶雨林,蚊蟲叮咬,蛇鼠亂竄,她也不提一句說要放棄,很難得可貴。 “嗯,等你把緬甸的貨,壓到上海碼頭,就給你放假” “上海!怎么是上海?其他港口不行嗎?” 周凡最敏感上海這兩個字,一直以來都是送到南通那邊的,怎么突然送到上海? “上海人要的,上海又有港口,干嘛不運上海?” 收拾好行李,一個背包,一副耳機,一副墨鏡,一張?zhí)嶝泦?,接過摩托車鑰匙,插上開車走了。 “假清高,明明很想男人,總擺著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真是夠了” 金玉慧踢踢周凡的木板‘床’,上面就一張草席,連個枕頭都沒有,硬邦邦的,也不知道她怎么睡得。 拎著自己的箱子,周凡已經(jīng)替自己全部整理好了,連很小的事她都要做,真的是難為她了。 轉(zhuǎn)了兩趟飛機,十幾個小時才到緬甸,已經(jīng)是天亮?xí)r分了。 這地方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也是比較亂的一個國家,經(jīng)常也是有*來這邊,為了毒品。 一雙短靴,寬松的迷彩褲,兩把短刀插在褲腰里面,背著背包,保持警惕走在林間小路上。 什么破工廠?把廠房建在偏遠的地方,連個行人都沒有,也不通個公交車,還要步行過去。 難怪沒人愿意跟著金玉慧,她要的東西,全部都在鳥不生蛋,雞不拉屎的鬼地方。 三公里的泥巴路,最終還是到了,一個小村莊,炊煙裊裊升起,雞四處溜達,狗警惕著。 周凡直接到了小工廠,敲了敲大鐵門,推門進去了。 幾個女人忙著裝東西,男的抽著煙,對于周凡的突然到來感到驚訝。 一張?zhí)嶝泦?,他們明白了周凡來的用意,打開了一扇門,從里面搬出來好八個大的塑料桶。 液體,不能空運,只能走水路,耽誤時間。 “這是原料單,讓金老板把尾款結(jié)清” 周凡看著上面的數(shù)字,都是一些濃縮植物提取物,價格便宜,回國轉(zhuǎn)手賣給化妝品生產(chǎn)商,賺的錢可以足足可以買套幾百萬的房子。 “又不是不合作了,你們還擔(dān)心她不付尾款嗎?船準(zhǔn)備好了嗎?” 大金牙,金玉慧的合作伙伴,什么生意都做,不是什么‘干凈’的人。 “來了就玩兩天,我請你去吃我們這邊的好吃的,你也算是金玉慧身邊的紅人,拍拍你的馬屁” 周凡把原料單收好,看看外面的一輛皮卡車,搬起一桶,直接朝皮卡過去了,把塑料桶放在了上面。 “還是老地方吧!飯以后有機會吃,不過我不想浪費時間,春節(jié)已經(jīng)沒有多少日子了,這趟送到我就放假了” 一桶原液連桶共重一百二十斤,她自己親自搬過去的,誰也沒有幫她,同時她自己也不想讓人插手。 大金牙還想著把原液兌水的,沒想到她突然來到,比預(yù)想的要提前了一個多月。 “上車,難道過會還讓我給你送過來嗎?” 一向如此,周凡親自動手,連車也是自己開,權(quán)當(dāng)鍛煉鍛煉。 大金牙抽著煙上了車,對于金玉慧的助理,誰都知道她冷淡,還很厲害,身上總是有防身的武器,最好不要招惹。 “來根,加了特別煙草” 特別煙草?周凡明白是什么了,開著車說“戒了” “好東西,你不試試嗎?” “上癮,死的很慘” 周凡開的很小心,目不斜視,直盯前方,保持高度警惕心。 “這荒郊野外的,要不要我?guī)湍憔徑饩徑鈮毫??放松一下?/br> 大金牙的一雙手伸向周凡的胸部,在車?yán)锊焕蠈嵠饋?,動起了周凡的心思?/br> “我勸你最好呆著別動,山路崎嶇不平,過會你再甩出去,可別怪我” 周凡笑笑而已,斜眼看了他一眼,感覺到自己胸前被人緊緊握住了。 “哈哈……” 周凡停了車,轉(zhuǎn)臉看著他,得意忘形的大笑著,把手伸進自己的領(lǐng)口里。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吵的周凡想把耳朵堵起來。 一把短刀,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插進了大金牙的大腿上。 “我不是隨便的人,警告過你,我正當(dāng)防衛(wèi),金玉慧是金玉慧,我是我” “你……” 大金牙疼的直哆嗦,看著自己的大腿,上面插著刀,摸著想拔下來。 周凡發(fā)動了汽車,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朝托運貨物的地方趕去。 “別動,拔下來更疼,血會噴出來,像噴泉一樣,只不過噴泉噴的是水,你這是血” “你就是個瘋子” “你怎么知道的?我本來就是個精神病患者,難道金玉慧沒有告訴你嗎?” 到了碼頭邊,周凡看到了船,把車倒好,付了錢給船家,讓人小心把貨搬了過去。 “大金牙,刀還不能送你,我的防身武器,等下一次我來,再送你一把,這個我拔走了” 說著,她一伸手就把大金牙腿上的短刀拔了下來,脫下自己的短袖說“我給你先止血,你最好去趟醫(yī)院,時間緊張,我們下次再敘舊” 大金牙疼的汗直流,咬牙堅持著,看著她把自己的腿捆扎了起來。 胸前一個紋著一頭老虎,左胳膊紋了一條蛇,占據(jù)了大部分面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難怪她敢單槍匹馬的闖大金牙的地盤,還敢傷了他。 船家駕駛著自己的貨船,周凡站在船頭,嚇得不敢坐下了。 自己剛才把刀插進了人的腿上,這是什么概念?得罪了大金牙,金玉慧會不會扣工資?畢竟他們是床友,露水夫妻。 本書首發(fā)來自妙筆閣(),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