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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男不配洗白[快穿]在線閱讀 - 第88頁

第88頁

    謝辰揚(yáng)舔了舔唇:“好了,這第一部 就到這里吧,沈書,你叫上言顏,拿去賣了,記得別讓言顏看到內(nèi)容?!?/br>
    沈書訝然道:“主君?”

    他還以為主君只是想寫來自己看看做個消遣,出出氣的。

    竟然要賣出去?!

    “務(wù)必記住,倒貼錢也要讓他大賣?!?/br>
    沈書微顫著放下筆,艱難道:“是?!?/br>
    等沈書握著手稿腳步虛浮的出去了,謝辰揚(yáng)才嗤笑道:“瞧這膽子,小風(fēng),給我倒杯水來。”

    趙小風(fēng)倒了杯水遞到床前,微紅著臉道:“主君,你把大人寫成男子,大人不會生氣么?”

    謝辰揚(yáng)淡定地喝了一口水:“他這么愛我,怎么會生我的氣?!?/br>
    趙小風(fēng)好奇道:“男子和男子……也能在一起嗎?”

    “有何不可?”

    “有違陰陽……”

    “胡扯?!?/br>
    趙小風(fēng)沒敢反駁,接過水杯,小聲道:“主君,大人他……真的是男子么?”

    謝辰揚(yáng)挑眉:“你說呢?”

    趙小風(fēng)哪敢說,準(zhǔn)備私下再問沈書。

    沈書那么聰明,肯定知道。

    兩天后,謝辰揚(yáng)的傷好了。

    當(dāng)晚,他就把范溫澤強(qiáng)行留在了房里:“困了我那么久,如今我傷好了,你還不留下來補(bǔ)償我?”

    范溫澤知道這段時間他心中有氣,也沒掙扎,伸手抱住他,輕聲道:“我也是為你好,以你的性子,我若是不限制,你的傷還好得了嗎?”

    謝辰揚(yáng)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狠聲道:“你每天去處理公務(wù),留我一人在房里,還不讓出門,過不過分?”

    范溫澤摸了摸他的頭:“那也是為了早日處理完藍(lán)州城的事,帶你歸家。”

    謝辰揚(yáng)親了親他的脖子。

    范溫澤微微仰頭,感覺到喉結(jié)被輕輕咬住,低聲道:“待我們成親再……”

    “知道,我不做,”謝辰揚(yáng)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我就想親親你?!?/br>
    入睡前,范溫澤在他耳邊道:“來接替我的人應(yīng)當(dāng)在路上了,你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br>
    謝辰揚(yáng)把他按在懷里,帶著睡意:“不悔,死也不悔?!?/br>
    范溫澤無聲地淺笑了下,閉上眼。

    范溫澤趁著謝辰揚(yáng)休息這段時間,該處理的事情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只等曜國的人過來交接。

    所以,在第二天謝辰揚(yáng)邀他上街逛逛時,他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爸爸,確定都流傳開了,對吧?】

    幽篁:“……恩?!?/br>
    謝辰揚(yáng)很有目的性地帶著范溫澤去了一家酒樓。

    范溫澤:“府里的飯菜不合胃口?”

    謝辰揚(yáng):“不是。只是這家店以前母親和父親常帶我來,許久沒吃了。”

    范溫澤眼中帶起了憐惜,帶著他上了樓坐下:“想吃什么?都可以點(diǎn)?!?/br>
    言顏和言語以及沈書和趙小風(fēng)也跟來了,坐在了他們旁桌。

    謝辰揚(yáng)看著菜單隨便點(diǎn)了一桌菜,又上了一壺酒。

    沈書和趙小風(fēng)有些拘謹(jǐn),倒是言顏和言語神色自然地也點(diǎn)了一桌菜。

    謝辰揚(yáng)撐著腦袋看下面的大堂。

    他們來得及時。

    似乎剛才說書人去中場休息了,這才又上來了。

    說書人是個容貌俊秀的青年,聲音渾厚低沉:

    “方才我們說到,澤公子救了晨公子,晨公子對澤公子一見傾心,欲要以身相許……”

    此時,一個才來的女子打斷了他的話:“這種上不得臺面的話本,沒想到夕陽酒樓竟也會拿來說書,還是換一個吧,有辱斯文!”

    說書青年面帶笑容:“我說什么,你們便聽什么,不想聽,離開便是。”

    其他客人應(yīng)和道:

    “就是,你不聽我們聽啊?!?/br>
    “辰公子和澤公子的愛情故事多感人?。∵@感情跨越了生死,跨越了男女之別!”

    “縱是他們都是男子又如何?他們愛得坦蕩!”

    “再說了,你若沒看過,又怎知這話本有辱斯文?”

    “就是就是。”

    那女子見應(yīng)和的人里還有同為女子的,頓時氣道:“自古以來便是男女相合,你們這是……”

    “我再說一次,若不想聽,你離開便是,”

    說書青年冷哼一聲,接著道,

    “其實(shí)晨公子并非是那等有人救命,便要以身相許之人,但他初見到澤公子,便仿佛見到了命定的愛人,冥冥中仿佛天意告訴他,這是他前世的愛人?!?/br>
    樓上。

    謝辰揚(yáng)唇角微勾。

    “澤公子是自知是男子之身,一開始并未同意帶晨公子回府,誰知晨公子不過是落寞地說了一句那日后他便是孤苦無依了,”

    說書青年含笑道,

    “澤公子便同意帶他回府了。澤公子看似溫和,實(shí)則內(nèi)里是個冷漠之人,但他偏偏對晨公子產(chǎn)生了心疼,這是為何?蓋因為,他們前世當(dāng)有因緣。”

    范溫澤:“言……”

    謝辰揚(yáng)按住他的手,湊過去輕聲道:“這是人家的酒樓,人家要說啥就說啥,你想干嘛?”

    范溫澤已經(jīng)聽出不對:“他說的分明是……”

    就算事有相似,但總不可能兩個人都恰好和他們帶了同一個名吧?

    謝辰揚(yáng)握住他的手:“別鬧,聽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