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喜歡一個人從來都不是一種錯,怕就怕把所謂的喜歡當成了‘愛’而已?!比~全站起來拍了拍唐英明的肩膀,“陳嘉樹那邊我會去處理,你可以繼續(xù)留下來做你的律師,如果你最初的夢想是在這片土地上,不過如果你要出國我也不會去攔著你,這一切由你自己來選擇。” “你還是我的朋友,并不是我喜歡和人保持著曖妹的關(guān)系,只是我知道你這種連自己都不敢面對的‘喜歡’是持續(xù)不了多久的?!?/br> 唐英明看著空蕩蕩的四周,葉全已經(jīng)走了,而飛往美國的飛機也已經(jīng)起飛了。 重生之紈绔子弟第二十八章水中的陰謀 “如果喜歡一個人是錯,那這個世界犯下這種錯的人就太多了?!比~全站在陳嘉樹的面前,他僅僅是針對陳嘉樹的那句“他喜歡你就是一個錯”而已,“更何況唐英明對我也不是那種感情?!?/br> 一個房間兩個人,葉全和陳嘉樹面對面的坐著,彼此隔著兩米的距離。 “他對你不是那種感情?就算他對你承認了他那骯臟的情感,你還是覺得他對你像是普通朋友—樣?普通朋友并不會把對方的衣服抱著親吻。”陳嘉樹這樣說,他的語氣平靜,單手撐著額頭。 “葉子,你認為他是你的朋友,可他不一定就能一直把握住人和人之間的安全距離,萬一哪一天我不在,他或許喝了一點酒失去了一些理智,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可以預(yù)料到的?!标惣螛淇雌饋碛行┢v,“我只是想保護你?!?/br> “我看起來很脆弱?”葉全笑了起來,“在此之前我一個人已經(jīng)生活了十年,甚至我經(jīng)歷過的事情要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我知道怎么保護自己。唐英明是你的私人律師,他這個人首先就已經(jīng)得到了你的肯定,為什么現(xiàn)在反而不相信他了?” 葉全繼續(xù)說道:“你比他強大,有權(quán)力,可以威脅他把他丟到美國去再也不和我接觸,對我來講我失去了一個朋友,對唐英明來講可能就是一輩子的傷痛甚至是命運的轉(zhuǎn)折。很好笑不是嗎?上位者往往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另外一個人的后半生,唐英明還年輕,他在國內(nèi)的律師事務(wù)所也在剛剛起步,我不在意他喜歡我還是怎么樣,可是他的辛苦和夢想不應(yīng)該就這么被你毀了。” 這件很平常的事情本來可以有很多辦法去解決,陳嘉樹選擇了對他來言最直接最有放的辦法——讓唐英明徹底滾蛋。 葉全打賭陳嘉樹根本沒有考慮過這個決定對一個有著美好未來的律師意味著什么,就算陳嘉樹再怎么通情達理也是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普通人在底層奮斗的富二代,他只擅長在高位上去決定什么樣的方法或者選擇對事情最有利,不擅長去站在別人的立場上去思考,因為陳嘉樹根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奮斗過程。 沒有被刀害過的人,無法想象被刀子害破時的疼痛。 什么喜歡不喜歡,葉全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唐英明還年輕,很容易就被一些表象所迷惑,如果僅僅因為對他存在一些幻想就受到那樣的懲罰未免也太苛刻了。 “葉全……” “嘉樹,唐英明的事情交給我,我會去和他好好談一談?!比~全起身離開了房間。 長吸一口氣,陳嘉樹用力捏了捏眉心,他知道他有些過激了,可是他忍受不了,他不想葉全再受到一點點傷害,他已經(jīng)失去過生命里最愛的人一次了,那樣的痛苦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 “呵呵—一”陳嘉樹忍不住苦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把唐英明丟到美國會斷送了那個年輕人的夢想,葉全這—點想錯了,他不是沒有意識到,只是根本不在乎而已,他從來都沒有外人想象的那么好。 這一點,葉全又是否知道呢? 他在試圖了解葉全的同時,敢不敢讓葉全慢慢了解他這個人,當葉全徹底了解他了以后又是否會感到失望呢? 向來自信的陳嘉樹,也有一些動搖了。 “葉全是不是去找唐英明了?”他拿起電話,“跟上?!?/br> …… 印象里這還是葉全第一次到唐英明的家,大律師的門敞開著,葉全走進去后就看到唐英明坐在客廳里發(fā)呆,行李箱就擺放在客廳顯眼的地方,即使錯過了早上的航班唐英明看起來也會立刻離開這里一樣。 “從什么時候覺得你對我有幻想的?”葉全走了過去坐在唐英明的對面,直接的問話讓唐英明的眼皮跳了一下。 “你告訴我,你和陳總在一起。”唐英明沉聲回答,“然后……看到你的身上有陳總留下來的印記,開始會幻想那樣的場面?!?/br> 葉金微微皺了皺眉,他不是對唐英明的話感到厭惡,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那為什么當初我和蘇天安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對我有這種感情?” “我……我不知道?!甭蓭煹难劾锍尸F(xiàn)出一些疑惑,他已經(jīng)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沒有睡覺,疲勞、矛盾和煩悶開始折磨他的理智。 “除了有幻想和我在一起那樣的畫面,你還有其他的情感嗎?”葉全異常的平靜,他總覺得有一些奇怪,對于唐英明突然就喜歡上他這件事情感到十分怪異,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要是唐英明真的喜歡他怎么會偏偏在陳嘉樹不在的時候。 他并不笨,唐英明這些天突然就經(jīng)常約他出來吃飯聊天,以及言語間壓抑著的某些情感他也隱約可以覺察出來,不過在他弄明白之前陳嘉樹就回來了。 凡事都有一個誘因,僅僅因為他和陳嘉樹在一起以及身上有某些印記就讓一個人突然喜歡上他,這也未免太怪異了。 “其他的情感?”唐英明試著集中精神去回想,大部分的時候?qū)θ~全抱有的都是一種一性幻想,至于思念或者其他的情感似乎真的很少。 他搖了搖頭,有些煩躁的捂著腦袋:“我有點頭疼。” “先喝杯水吧?!比~全站起來給唐英明倒了杯水,“來。”“謝謝……”手捧著杯子一口就喝了大半杯,喘了口氣,唐英明猶豫地看了眼葉全,“你來找我陳總會不會不高興?其實陳總那樣做也有他的道理,畢竟如果我有陳總那樣的成就和地位,也不會任由一個對自己愛人有壞念頭的家伙繼續(xù)待在身邊。” “他的心胸沒有那么小?!比~全笑著說道,他呼出一口氣,朝旁邊的窗戶看了一眼,窗簾被拉到了一旁任由陽光肆無忌憚地闖進來烘烤著地面,可是唐英明的公窩樓層可不低,葉全一點也不想自己過去把窗簾拉起來。 他拉了拉衣服的領(lǐng)口,看著窗戶說道:“英明,去把窗簾拉起來一點吧,太——” 沒有說出來的話被唐英明突如其來的動作給破壞,葉全被撲倒在了沙發(fā)上,剛才還好好的唐英明雙手抓著他的衣服領(lǐng)子,像個野獸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眼里有著明顯的情一欲,低頭就沖著葉全粗魯?shù)匚橇讼聛怼?/br> 抬起手臂一擋,葉全按住了唐英明的腦袋:“唐英明,你這是怎么了?” “我——葉全,我什么都沒有了,反正陳總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就算成全我給我吧,就一次!” 說著唐英明就握住了葉全的手試圖把人困住,還沒有等他碰到葉全,唐英明握著的手就被反折,一下子吃痛,唐英明的動作也頓了一下。 趁著唐英明的停頓,葉全一咬牙暗暗說了句對不起,一腳就朝著唐英明的小腹給踹了過去,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合眼的唐大律師很快就被踹倒在地。 聽到了屋子里的聲響,剛剛跟上來的兩個保鏢立刻就沖進了屋子,三兩下就把已經(jīng)被踹倒在地的唐英明給制住,其中一個保鏢忙看向屋子里的葉全:‘葉先生,您沒事吧?這個混蛋要怎么處置?” “陳嘉樹讓你們過來的?”葉全看了眼保鏢。 “陳先生擔心您的安全。”保鏢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被制住的唐英明。 葉全長吸了一口氣走到了唐英明面前,抬起手就朝大律師的臉上給了一個巴掌:“唐英明,你清醒了一點沒?” “葉全——我——”好像突然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真的對葉全動粗,唐英明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葉全皺了皺眉頭,這剛才還好好的唐英明怎么突然就發(fā)瘋起來了,而且舉動還是那么粗魯。 “把他送去醫(yī)院,他看起來有些不對勁?!?/br> “是?!眱蓚€保鏢架起唐英明離開了屋子,葉全沒有跟在后面立刻離開,他想了一會兒回到了他們剛剛坐著的地方,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被唐英明喝剩的水,陽光透過玻璃在水中折射出絲絲水光。 至少在喝下這杯水之前,唐英明人還是好好的?!半y道水有問題?” 重生之紈绔子弟第二十九章真相在哪里 陳嘉樹匆忙趕到的時候看到葉全正坐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 “葉子,怎么樣了,沒受傷吧?”一接到保鏢的電話陳嘉樹就立刻趕了過來,他抱住了葉全的手臂,“我早就說過唐英明那個混蛋會——” “嘉樹,等等?!比~全上前一步摟住了陳嘉樹,他的動作讓情緒激動的陳嘉樹稍微緩和了下來,就算平時再怎么沉穩(wěn),一遇到和葉全有關(guān)的事情陳嘉樹就難以控制他的情緒。 “唐英明不是故意要對我動粗的?!比~全想那兩個盡職盡責的保鏢肯定已經(jīng)在電話里告訴了陳嘉樹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要給唐英明說好話?!” “水有問題?!?/br> 葉全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陳嘉樹愣了一下:“水?” “嗯?!比~全放開了陳嘉樹,他示意對方和他—起坐下來,“剛才我去找唐英明的時候他剛開始還好好的,后來喝了水以后突然就變得有些情緒混亂,把人送到醫(yī)院后醫(yī)生給唐英明打了鎮(zhèn)靜劑,唐英明現(xiàn)在人在病床上躺著,醫(yī)生抽取了他的血液拿去檢驗?!?/br> “這是化驗單?!比~全把口袋里的化驗單遞給了陳嘉樹,“初步檢查的結(jié)果是服用了能導致人頭腦混亂的藥物,有點類似搖頭丸那些東西。理論上來講,這些玩意兒有很大的可能會混亂人的情緒。” 唐英明可能的確是對他有好感,但以唐大律師平時的為人作風還不至于突然對他來了某些引人產(chǎn)生幻想的欲望,如果是服用了一些能導致人情緒混亂的藥物就容易解釋得多。 “雖然水還沒有被檢側(cè)出來,不過我看八九不離十了?!比~全突然笑了一聲,他靠在墻上雙手抱在胸前,向來溫和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鋒利。 就算他現(xiàn)在為人溫和,與人為善,也不意味著他葉全是一個可以隨便被人欺負的男人,更何況還是這種下九流的辦法。 即使是被困在牢籠里的野獸,血液里仍然流淌著不可磨滅的獸血。 “嘉樹!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醫(yī)院的走道里一個男人急急忙忙朝他們走了出來,李臻喘著氣跑到了陳嘉樹的面前,也沒有看葉全一眼,“怎么一聲不吭的就跑了過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唐律師被人下了藥。”陳嘉樹皺著眉頭,拽緊了手里的化驗單,“呵呵,蘇天安還真是越來越下做了?!?/br> “唐律師被人下藥?居然會有這種事情,他現(xiàn)在沒事吧?”李臻緊張的問道。 葉全仍然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也沒有和平時一樣向李臻主動打招呼,聽到了李臻和陳嘉樹的談話,他淡淡說道:“只是—些迷幻藥,在醫(yī)院里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這件事情我會報警,李總,你說警察會找到下藥的兇手嗎?” 李臻這個時候才看向了和陳嘉樹待在一起的男人,他臉上沒有一點異樣的神色:“葉全你也在這里啊,雖然找到兇手有點困難,不過我還是希望警察可以找到那個人?!?/br> “需要找嗎?除了蘇天安還會有誰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标惣螛渖钗豢跉?,下意識的就把罪責推到了情敵身上。 如果沒有那六年的記憶,或許葉全也會和陳嘉樹一樣認為是蘇天安干的,可誰讓他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認識了蘇天安和李臻呢? “蘇天安就算是個壞人也壞得有原則,他還不至于做出這種沒格調(diào)的事情?!比~全斜眼笑著望向了李臻。 “葉全你還在為蘇天安說好話?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可你至少也要考慮一下還在病房里的唐英明和—一嘉樹吧?”李臻笑著說道,語氣平靜沉穩(wěn),他直視著葉全透露鋒芒的眼神毫無畏懼。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所謂找到下藥的人并不意味著不去追究真正的事實就把罪責推到自己認為的人身上?!?/br> “好了?!毖劭粗钫楹腿~全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怪,陳嘉樹往前一站隔開了兩個人互看的視線,他轉(zhuǎn)身把背留給了李臻,自己面對著葉全彎下腰把手伸了過來,“讓唐英明在醫(yī)院里休息,我們先回去?!?/br> “好。”視線越過陳嘉樹的肩膀看了李臻一眼,葉全嘴角不著痕跡的微微揚起,他站起來把自己挨在了陳嘉樹的懷里。 “對不起,今天早上我有些急躁了?!标惣螛浜茏匀坏鼐捅ё×四腥?。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應(yīng)該更多的去考慮到你的感受,原諒我,我知道你—直都很擔心我。”靠在陳嘉樹的肩膀上,葉全抬眼望著站在旁邊有些僵硬的李臻。 直到陳嘉樹和葉全離開了李臻才如釋重負一樣的深吸了一口氣,他踉踉蹌蹌地后退兩步坐在了凳子上,剛才葉全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一種警告。 “那個男人在懷疑我。”李臻搖了搖頭,與其說是懷疑不如說是肯定下藥的人就是他,可是這怎么可能?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葉全和他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這個人怎么會對他有那么大的懷疑? 回想起剛才葉全看著自己的眼神,李臻的脊背陣陣發(fā)涼。 “撻、撻——” 皮鞋落在醫(yī)院的走道上發(fā)出些微的聲音,一個男人繞過走道上的人慢慢走到了坐在凳子上的李臻面前,在對方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個巴掌就打了下去。 愣了一秒,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打了的李臻激動地站了起來:“蘇天安,你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打你?就沒有見過你這么愚蠢的男人,忘記我說的話了?不要做我命令以外任何多余的事情,看看你都做了什么?!碧K天安抬手擋住了李臻揮過來的拳頭,在他面前李臻根本碰不到他一根頭發(fā),輕易地擰住了對方的手腕,他搖著頭嘖嘖道,“就你這種蠢一貨,也難怪在陳嘉樹身邊幾十年了那家伙看都不看你一眼。” 一把將李臻推開,蘇天安上前提起了對方的衣服領(lǐng)子:“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想讓陳嘉樹徹底討厭你就乖乖聽我的話,下一次再擅作主張,不但陳嘉樹會一腳把你踹開,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br> 事情水落石出,唐英明家里的桶裝水被人放了藥,人飲用過后會引起情緒上的混亂,但是這種混亂也只能建立在對人本來就存有的好感上,唐英明對葉全的好感被放大成了一種刺激性的幻想和欲望,也虧唐英明平時的自制力夠強,放在一般人身上估計早就動手了。 如果不是葉全去找唐英明的那天唐英明因為缺乏休息失去了自控力,只怕一旦唐英明去了國外這件事情永遠都不會被葉全和陳嘉樹知道。即使如此唐英明還是辭去了陳嘉樹私人律師的職務(wù),沒有去美國,唐英明專心發(fā)展他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畢竟在失去了陳嘉樹這樣一個大客戶之后唐英明的事務(wù)所等于失去了收入的支柱。 表面上看起來唐英明的事情對他們每個人都沒有造成真正的傷害,可傷痕就像用釘子扎過的衣服,再怎么縫縫補補也不可能和從前一模一樣了。 唐英明沒有那份自信繼續(xù)留在陳嘉樹身上,即使和葉全依然是朋友也少了一些輕松和自然,對葉全而言,他從唐英明的事情上看到了他和陳嘉樹現(xiàn)在并沒有做到完全的信任。 下藥的人究竟是誰?后來追查出來是一個抬水工,雖然抬水工供出來有人給他錢讓他在水里下藥,可惜的是到現(xiàn)在為止警察也沒有查出來指使的人是誰。 “沒想到我出國的這陣子在你身上居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那個背后指使的人肯定很討厭你?!睂m城坐在花壇的旁邊用剪刀修剪著花枝。 葉全坐在旁邊一起幫忙:“我大概能猜出來是誰在針對我,不過那人是嘉樹最好的朋友,對很多人來講這很難選擇吧,一邊是愛人一邊是朋友。” “真正的好朋友可不會在背后插刀?!?/br> “嗯?!比~全低下了頭,他的確不喜歡李臻,他也不認為李臻有那個資格繼續(xù)做陳嘉樹的朋友,他只是擔心如果有一天陳嘉樹知道李臻背地做了一些事情后會不會感到很痛心,沒有人喜歡被背叛、被欺騙。 “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宮城把修剪好的一支紅玫瑰遞給了葉全,“雖然比不上廣場那家伙的玫瑰花雨,好歹也是我親手修剪的,葉先生,給個笑臉吧?!?/br> 葉全笑著拿了過來:“不好意思,好像我每次來找你都是來這里倒苦水的。 “我想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被你倒苦水,這個光榮艱巨的任務(wù)我就勉強接下了?!睂m城抬起頭,想了想,“那個律師是叫唐英明吧?正好我最近也需要一名私人律師,之前能為你愛的人工作肯定也是個人才,這個人才我也順便接收了?!?/br> 重生之紈绔子弟第三十章豪門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