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我
本來馬新儀可以不管她,但那幾位刺客卻對他也沒有留情,舉劍便向他刺來,沒辦法馬新儀只能與之搏斗,間接地幫了白瑩霜。 搏斗聲驚醒了侍衛(wèi),侍衛(wèi)沖了進(jìn)來,馬新儀見狀,趕緊尋了機會逃了出去。 待他穿著他那身侍衛(wèi)服回到刺殺現(xiàn)場,雙方的搏斗早已結(jié)束,刺客死的死,跑的跑,并沒留下活口,但肯定是越國那邊派來的刺客。 白瑩霜交待眾人將現(xiàn)場收拾干凈,大家準(zhǔn)備散去,忽然白瑩霜示意:“顧長青你留下”。顧長青是馬新儀在聶蓋門隱藏身份又另起的名字。馬新儀沒辦法留了下來。 馬新儀站著,白瑩霜坐在主座上。 白瑩霜盯著他輕輕地說道:“怎么你沒有話說嗎?剛才你到這里來要做什么,你不要否認(rèn)那個人不是你,你騙不了我。如果你不承認(rèn),我有辦法讓你說出實情,真到那一步的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了”。 本來馬新儀還想否認(rèn),聽她這么說,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了。 他飛快地想著說詞,停頓了一會兒,道:“上官宗主派我來探察你的底細(xì)”。 沒辦法只能這么說,讓她認(rèn)為畢竟聶蓋門才被朝廷招降,有自已小算盤,并不是同監(jiān)察使一條心,想知道朝廷派監(jiān)察使來聶蓋門真實的目的,所以派馬新儀來探查。 馬新儀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打著鼓,他想這次肯定監(jiān)察使不會輕易被糊弄過去。 誰知聽完他的解釋,白瑩霜點了點頭道:“看來上官宗主把你安排在我身邊還是對我不信任,今天你對我說的話,你放心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可是今天我把你單獨留下,若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恐怕你到上官宗主那里也不好交代,今天你就留在我這里過夜吧!”。 “什么?讓我留在這里”馬新儀真得很吃驚她最后說出來的那句話,再結(jié)合她在袁浩義大帳里的行為,突得面色就不自然起來。 從他臉上流露出來的鄙夷表情,白瑩霜知道他怎么想,她面色上流露出來一種傷痛的表情,她難受的解釋:“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們都認(rèn)為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所以,我叫你留在這里過夜,別人也會以為我和你是那種關(guān)系,他們只會認(rèn)為是我水性楊花,不會對你有所懷疑”。 “你為什么要幫我?”馬新儀異道?!耙驗槲也⒉皇悄阆胂裰械臉幼樱苍S是因為我們都是棋子,我想幫你一下”白瑩霜道。 “你是朝廷的棋子,我是上官宗主的棋子,可再怎么說你也是監(jiān)察使,我又算是個什么東西,沒有人把我的命當(dāng)命,你如此幫我,我真的很感謝你”馬新儀從目前的身份感受道。 只能將錯就錯了,馬新儀只好在白吟霜的房間呆了一晚上,二人相安無事。第二日馬新儀回到了自己住處,他發(fā)現(xiàn)有些人對他指指點點,但他并不以為然。 從屋外飛來的一只小鳥,落在了他的肩頭,他把小鳥抓在手中,發(fā)現(xiàn)小鳥的一條腿上帶著一個小筒,他打開小筒,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向東兩公里處我等你。 是楚天君的字跡,看到這張紙條,馬新儀開心極了,他一直很想念楚天君,但又不敢用仙術(shù)與他聯(lián)系,想自己去見他,又不想見到丁嚴(yán),這邊的戰(zhàn)事又緊張,也不能離開,楚天君自己來,馬上就能見面,當(dāng)然非常高興。 馬新儀依言來到了會面地點,等了一會兒,楚天君現(xiàn)身。 “你怎么來了?”馬新儀問?!跋肽懔?,所以就來了,另外也有點不放心你,畢竟現(xiàn)在我們也不能用傳信符聯(lián)系”楚天君道。 “就這樣沒有什么事情”馬新儀接問。“嗯,是這樣,怎么你有事情要跟我說嗎?”楚天君問。 聽到楚天君果真因為想念他就來看望他,馬新儀心里很感動,他上前撲到了楚天君的懷里,楚天君緊緊的摟住他…… 馬新儀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了楚天君。楚天君聽后告訴馬新儀很快諸葛明就要來越陽城,他對陣法頗有研究,應(yīng)該有辦法來破白瑩霜的陣法,等他來了,聽諸葛明的指令行事即可。 現(xiàn)在東線戰(zhàn)場是主戰(zhàn)場,雙方各有勝負(fù),楚天君說自己在那邊也幫不上太多的忙,倒是學(xué)了不少東西。 凡世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的打了幾百年了,到今天也沒分出勝負(fù),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子打下去,估計最后還是三國鼎立的狀態(tài)。 所以真要分出勝負(fù),這一次除非背后的仙門出手才是最終的決定因素,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才出手。 正因為如此,楚天君他們盡可能不使用靈力,以免被對方抓住把柄,誰也不想成為挑起戰(zhàn)爭的借口。 兩人互訴衷腸,馬新儀不宜消失太長時間,只能向楚天君告別。分別時,與楚天君約定不久再相見。 回到營地,就有人來找馬新儀,通知監(jiān)察使找他,馬新儀趕緊來見白瑩霜?!皬慕裉炱穑憔褪俏业馁N身侍衛(wèi)了”白瑩霜當(dāng)著眾人的面命令道。 接下來,很快諸葛明就來到越陽城,在城外布下的大陣起陣時雙方親臨現(xiàn)場指揮,諸葛明初時吃了敗仗,但他很快發(fā)現(xiàn)一些破綻,扭轉(zhuǎn)了一點劣勢,但仍然損失不少將士。 “子時相見……”收到諸葛明飛鴿傳書的上官重明將這消息告訴馬新儀。 馬新儀這段時間以來也在研究白瑩霜布下的陣法,有了一些心得,想剛好今天晚上與諸葛明研討一下。 今天仍打了勝仗,但馬新儀看白瑩霜并不開心,她又拿出了琴彈了起來?!盀槭裁茨愕那僖袈犉饋砣绱税??今天雖然有一些損失,但畢竟還是大勝了”馬新儀道。 “不論勝利與否,總會死很多的人,這些人不能夠再到回家中去,也不知道又有多少家庭破碎了。妻子再也不能見到自己的丈夫,孩子再也不能見到自己的父親了”白瑩霜道。 聽到她的這一番話,讓馬新儀想到自己父母就是因為戰(zhàn)爭而亡故,自己成為了孤兒。 “你現(xiàn)在為這些家庭感到傷心,可正因為是你的陣法,才讓他們不能回去,這豈不是很矛盾?”馬新儀有點嘲諷道。 “我并不想殺他們,可是我”話未說完,白瑩霜突然面色變得蒼白,渾身在發(fā)抖。 “你怎么了”馬新儀趕緊上前。 “你不用過來”白瑩霜伸出顫抖的右手從衣服里拿出一個瓶子,因為抖得實在太厲害了,瓶子掉在了桌子上。 馬新儀見狀,趕緊上前把瓶子拿起打開,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喂白瑩霜吃下。 他聞到瓶子里散發(fā)著略帶血腥的味道。 看著白瑩霜顫抖的身體慢慢恢復(fù)平靜,馬新儀問:“這究竟是什么藥?是誰在拿這個藥來控制你?”。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對你沒什么好處”白瑩霜道。雖然這么說,但白瑩霜流下了一行清淚。 馬新儀最怕看人哭了,都不知怎么安慰,往衣服里掏了半天,也沒掏出個手紙,他真想用自己的衣服邊去幫她擦眼淚。 看到他有這個舉動,白瑩霜趕緊阻止他,你別過來,我自己擦就好了,說完從衣袖里拿出手巾,擦掉了流下了淚水。 “你這人真”白瑩霜沒再說下去?!笆遣皇欠浅5纳??”馬新儀接她的話問?!皩?,像你這么傻的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謝謝你”白瑩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