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六章 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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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心中究竟有多少不解,也不管司馬韻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無能,李玨都不可能拒絕司馬騰的要求。 司馬騰要李玨把司馬韻這位少女帶走,那李玨也只能聽話的將她帶走,終究李玨現(xiàn)在還不想和司馬騰有矛盾。左右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李玨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過是在軍隊里多了一張嘴巴罷了。多了一個吃飯的人,這一點我們還能接受吧。”將司馬韻帶回自己的營地之中,李玨迎著桓溫那探究的目光,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后做出了這樣的結(jié)語。 “主公就不擔(dān)心她是司馬騰派來的探子?”桓溫詢問李玨。 他問這話的時候,司馬韻并不再李玨的身邊。 李玨一到軍營就將她交給了諸葛果,李玨相信以諸葛果的能力應(yīng)該能看好這位自己并不知道其深淺的少女。 “是如何?不是有如何?現(xiàn)在可是由仙人調(diào)教她呢。我相信果兒可以控制的了她。”李玨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復(fù)又說道:“你家主公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人物,司馬騰這樣的大人物應(yīng)該還不會對我用什么手段。而且現(xiàn)在都在軍中,我們有什么秘密怕給人知道的呢?” “主公不擔(dān)心后營的那些……”桓溫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那些東西我們已經(jīng)用過數(shù)回,也當(dāng)著司馬騰的面,在鄴城之下用過,早已沒什么好隱瞞的。他們應(yīng)該都知道我有這樣的武器?!崩瞰k如此解釋道。 “他們?nèi)绻皇侵?,那我并不?dān)心??捎械脮r候,他們謀求的并不是知道那么簡單。”桓溫再一次勸說李玨不可掉以輕心。 “你是說配方嗎?那東西除了我就只有葛玄知曉了。而葛玄只要滿足他的求知欲,他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想法。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李玨如是說道。對于這件事情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那就好!”桓溫聽聞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還是很嚴(yán)肅的對李玨進行了勸誡:“那女子畢竟是司馬騰那邊過來的,主公無論如何都必須小心。主公最好設(shè)法將其收伏,讓他變成我們自己的人。剛才我看過她,她還是室女,想來并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主公想要收伏她應(yīng)該還是有希望的?!?/br> 說到這里,桓溫又調(diào)皮的朝李玨眨了眨眼睛。 “少來不正經(jīng)了!”李玨輕輕的搖頭,“你與其有心事琢磨這個,倒不如想想我們遇上張方究竟該怎么和他打。張方的大軍可是十分龐大的啊?!?/br> “我知道主公你一直很擔(dān)心張方的問題。但要對付張方,我們還需要更多的情報,這事情根本就急不得啊?!被笢胤艘粋€白眼無奈的攤開手來。他覺得自己的主公,有得時候似乎也有點兒性急呢。 “總之,這事關(guān)系到我們生死存亡的一戰(zhàn),只要我們撐過眼下的這一關(guān),我們才能說得上謀求荊州,以建立自己的王霸基業(yè)。”李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出了眼前的關(guān)鍵:“是龍是蟲,可就看眼前了啊?!?/br> “主公不必?fù)?dān)心,我相信我們能贏的?!被笢貙Υ说故怯兄愕男判模骸坝心菢拥幕A(chǔ),又有這些武器,還有主公訓(xùn)練出來的兵馬。張方的隊伍雖強,卻也是大而無當(dāng)。 我們一口氣吃不掉他,但我們可以一點一點蠶食他。今天一口,明天一口。一口接著一口,看著不起眼,卻能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步入絕境?!?/br> “嗯!”李玨聽了重重的點頭,“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們唯一能打敗他的辦法了?!?/br> 說著,李玨轉(zhuǎn)身朝南,深邃的目光似乎透過了薄薄營帳看到了千里之外的張方軍。 “算算時間,張方應(yīng)該到陜縣了吧!”李玨小聲的說道,一時間他悠然的有些出神了:“這一次卷土從來,重新走過那條充滿了尸骨的路,張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想的? 張方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很煩,很煩。 “哎……時候不同咯!”張方嘆息一聲。再一次出征,依舊帶著假節(jié)的名號,但此時的張方完全沒有當(dāng)初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氣勢。 他知道經(jīng)歷了上一次的那一場莫名其妙的大敗之后,自己的主公司馬颙對自己已經(jīng)不是那么信任了。 雖然自家主公手中能夠拿得出手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大將只有自己一個,但是對于一個手下來說,失去主公的信任無疑是最最可怕的事情。 “當(dāng)真有些麻煩啊?!毕氲竭@里他又嘆息了一聲。 他知道自己的軍隊有些不穩(wěn)。因為這支軍隊里有一些人精存在,比如樓褒,比如王闡,又比如司馬釋……這些人在司馬颙的麾下,地位并不如張方顯赫,卻也是司馬颙麾下的重臣,他們都明白司馬颙的想法。 在見到司馬颙對張方不向以前那么信任之后,他們都想著要取代張方。 在這一次出征中,他們憑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屢次在暗中對張方的命令進行抵制,令張方對軍隊的控制并沒有當(dāng)初想象的那么順暢。 “這樣下去,如果遇上厲害的對手。我們怕是要遭啊。”張方想著軍隊里情況心中暗暗發(fā)愁。他接到情報,說司馬越那邊的名將茍晞已經(jīng)糾合大約五萬兵馬準(zhǔn)備來與自己作戰(zhàn)。 茍晞是一個能力很強的人。當(dāng)初雙方還沒有鬧翻的時候,張方與他接觸過一段時間,真切的了解了茍晞的能力。 對于這么一個殺心很重,號稱屠伯的名將來做自己的對手,張方心里并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已經(jīng)夠令人糟心了。 而另外一個情報,則更令他心煩——幽州刺史王浚已然說動了鮮卑八部中的三個最強部落南下助戰(zhàn)。 “慕容、拓拔、段……這三個部落糾合起來的騎兵也有萬余了,而我……主公就沒辦法說服皇帝將他的鐵騎調(diào)用過來嗎?這話說的,我可不信……只是,這年頭不信也不行?!毕氲竭@里,張方再一次的嘆息。他覺得自己這一次可以說是帶著鐐銬和敵人作戰(zhàn)。 “希望,我的運氣不會那么糟糕吧。”盡管有著這么多的不利因素,可張方依舊有想要取得勝利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