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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什么人啊,還要跟她搶棒棒糖,還好她還有一個。 “你等會兒,我還有一根……”安黎低頭從口袋里摸糖。 突然指尖一空,她疑惑轉頭,發(fā)現(xiàn)江臨故已經低頭叼走了她手里的那根。 安黎呆了兩秒。 “你有病啊吃我的糖干什么!”安黎無語,“我再給你拿個新的唄,這我吃過的呀。” 舌尖一抵,糖從右邊到了左邊,江臨故很正經地說:“我覺得你的比較好吃。” 安黎:“……” 別人的東西就是好吃噢。 品嘗完,江臨故還評價一句:“太甜?!?/br> “不吃還我!”安黎伸手去搶棒棒糖。 江臨故頭一偏躲開安黎的手,牙齒用力,棒棒糖被嘎嘣咬碎,他從嘴里抽出一根小棍子遞給安黎。 “喏,還你?!?/br> 安黎:“……” 神經病?。?/br> 第5章 三分甜 安黎不懂江臨故今天是抽什么瘋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哭訴了一番讓這個男人深感內疚良心發(fā)現(xiàn)了? 不,應該不是,這個男人的字典里是沒有內疚二字的。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我今天來大姨媽了。”安黎突然提醒道。 “嗯?”江臨故疑惑一問,“肚子痛嗎,我讓蔣姨給你準備紅糖姜茶。” 安黎收回目光,心中想了一下,瞧江臨故這個樣子,應該不是要跟她那啥。 “你今天怎么來接我了?”想不出答案,安黎干脆自己問出口。 車子在紅綠燈前停下,江臨故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叩,轉過頭來看安黎,“剛好有時間。” “哦?!?/br> 這潛臺詞就是,我今天比較閑,所以順道來接你。 行吧。 江臨故倒是沒想到安黎心里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只是覺得,過去的這一年多他把太多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等到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安黎的婚姻關系走到了一個冰點。 雖然兩個人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才在一起的,但是江臨故這個人骨子里也有傳統(tǒng)的一面,既然娶了妻,那么他作為丈夫就要做到一個丈夫該做的,就像安黎說的那樣,這是他的責任。 而且,當初也是他選的安黎,把安黎捆綁在了自己的身邊,那么他就該負這個責。 況且還有一點,和安黎一起生活的感覺不差,他習慣了有安黎在身邊的日子。 收回這些想法,綠燈亮起,江臨故啟動車子,一邊說:“回家吃個飯,蔣姨已經燒好菜了?!?/br> 安黎一聽,立馬道:“我不回去?!?/br> 又是這句話,江臨故聽得心煩,卻又不敢發(fā)作,他只好道:“吃個飯而已,你不想睡家里,吃完我送你回星河匯?!?/br> 安黎默默應下,腦袋偏向一邊,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就像是看到了過去那一年年的時光,飛馳而過,不帶一絲留戀。 有些沒變,有些卻又變了。 回到家里,桌上已經備好了飯菜,蔣姨見兩人回家,上前問候:“先生,太太?!?/br> 江臨故將手上的外套遞給蔣姨,換了鞋子便走進去,安黎跟在后面,朝蔣姨點了點頭,“辛苦蔣姨了?!?/br> “不辛苦不辛苦?!?/br> 蔣姨是江家派過來的傭人,每天負責兩人的三餐和別墅的衛(wèi)生,晚上并不會在這邊留宿,結束工作后便回家了。 安黎和江臨故結婚后,在嘉南云圖訂了一套婚房,高檔別墅區(qū),占地千平,并且還臨海,晚上甚至可以去沙灘邊走走吹吹海風。 安黎對這套婚房還是很滿意的,結婚后房屋的裝修也是安黎一手cao辦,江臨故都隨著她,所以安黎也真的把這邊當作了自己的家。 只是后來,沒有家人的地方,就算打扮地再好看也不是家。 所以對于這里,安黎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依舊保持著江家的餐桌禮儀,話很少,江臨故不說話的話,安黎也不主動開口。 “周末有個慈善拍賣會?!苯R故突然說道。 “嗯?!?/br> 這個拍賣會安黎知道,每年都會舉辦,今年的邀請函已經發(fā)給她了。 江臨故吃下一口菜,抬眸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安黎一愣,抬起頭,“你也去?” 江臨故從前甚少會出席這些場合,無論是拍賣會也好,還是酒會也好,每當有這種聚會都是安黎代表他出席,她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名門千金,在面上還是能鎮(zhèn)得住場的。 畢竟安黎這個名字,在琴港就是一個傳奇。 不論是江太太也好,還是安大小姐也好,任何一個名頭都足以震懾四方。 從前安黎一個人出席慣了,倒是沒想到江臨故這次也要一起去。 “怎么?”江臨故抬眼。 安黎扯了扯嘴角,“沒什么,覺得挺稀奇的?!?/br> 江臨故裝作沒聽懂她話里的揶揄,淡聲道:“習慣就好。” 安黎:“……” 吃完飯,江臨故從廚房拿了一碗紅糖水過來。 “喝了?!?/br> 安黎心里一個白眼。 要不是知道這人脫了衣服有多熱情,她還真以為江臨故是高冷那一卦的。 喝完紅糖水,安黎便說要回去,江臨故也不再留,便把她送回了星河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