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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jié)婚那一個月,仔細(xì)想想還真是。 許是因為兩人剛結(jié)婚,所以那時候江臨故的父親江廷風(fēng)專門給他放了一個小長假,雖然兩人并沒有出去度蜜月,但是每天的日子過得也很膩歪,除了有和諧又幸福的夫妻生活之外,江臨故也會陪著她出去購物看電影。 記得有一次晚上她肚子餓,想自己下樓弄點吃的,但是因為樓梯沒開燈有些暗,她一個踩空直接摔了下去,當(dāng)晚江臨故抱起她連夜去了醫(yī)院,因為骨裂,醫(yī)生在治療的時候她痛的不行,就在那時候,江臨故把她牢牢抱在懷中,一遍遍安慰她。 安黎母胎單身了二十多年,從小到大身邊沒什么男人,而江臨故是她最親密的男人,所以情竇初開的安黎很容易地就喜歡上了江臨故,一發(fā)不可收拾。 只不過后來她才逐漸明白,江臨故并不喜歡她,他對她做的不過是一個丈夫?qū)ζ拮釉撟龅亩?,可是她又無法責(zé)怪他,因為在愛情里,愛與不愛都沒有錯。 她愛他,不是錯的,而他不愛她,同樣也不是他的錯。 “不行!”安黎激動地拍了一下水,“我這次絕對不能再這么傻乎乎地陷進去了!” “寶貝,最近有什么活動嗎,最好能出國的那種,我覺得我還是適合和江臨故保持點距離?!?/br> 秦書嫻沉吟了片刻,然后道:“過幾天有個時裝周,在F國?!?/br> “ok!” “對了,好像JAMS系列這次也有新品發(fā)布會?!?/br> “真的嗎!太好了,嫻嫻你要陪我去??!” “這種活動我從來沒都不會錯過的好不好,你放心啦,我?guī)湍惆才?。?/br> 安黎閉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心情瞬間舒暢了,她可以有理由遠(yuǎn)離江臨故一段時間,同時還能看到自己最喜歡的品牌的時裝秀,真好。 安黎睜開眼,準(zhǔn)備拿毛巾擦身子 “??!” 一回頭,浴缸旁邊就站著一個人,嚇得安黎差點把毛巾扔水里。 “黎黎怎么了!”電話里秦書嫻也被安黎這聲尖叫給嚇到了。 安黎看著浴缸旁站著的江臨故,穿著一身居家服,頭發(fā)放了下來,額前碎發(fā)微濕,看來回來也有一會兒了。 “你你你干嘛突然進來了!”安黎把身子往浴缸里沉了沉,確保自己不會被看光。 江臨故瞄了眼她的小動作,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要吃飯了,我剛才也敲了門,是你太投入沒聽見?!?/br> 這語氣,還有點怪她的感覺。 安黎嚇得心臟撲通撲通跳,撈過一旁的手機:“沒事嫻嫻,剛才看見一只大耗子了?!?/br> 江臨故:“……” 安黎:“先不跟你說了,我吃飯去了,掛了啊,拜拜。” 掛了電話,安黎重新去拿毛巾,瞟了眼江臨故,發(fā)現(xiàn)這人還是一動不動地站著。 “你干什么,我要出來了?!?/br> 江臨故:“嗯,你出來啊。” “我……” 我光著身子呢。 但是一想到兩人是夫妻,而且都有過肌膚之親,就是光著也沒什么大礙,但是安黎就是別扭,不想給江臨故看。 頂著江臨故的目光,安黎轉(zhuǎn)過了身子背對著他,從浴缸里站起來。 女人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流下水珠,肩頸處掛著幾縷掉下來的碎發(fā),漂亮的蝴蝶骨上還沾著一片玫瑰花瓣,窗外繁星點點,月光明亮,霎時給她披上了一層性感的薄紗,而再往下…… 江臨故輕咳一聲轉(zhuǎn)過了身,聲音喑啞,“我去外面等你,收拾好了下來吃飯。” 說完,便有些狼狽地離開了。 安黎疑惑轉(zhuǎn)身,不過一兩秒這人就走的沒影了,什么啊,奇奇怪怪的。 安黎搬過來后,兩人的作息也開始變得規(guī)律,江臨故每天準(zhǔn)時上班,他現(xiàn)在雖然不用出國了,但是在國內(nèi)的項目也不少,比起在國外的時候,他現(xiàn)在并沒有輕松很多。 一如安黎預(yù)想的一樣,江臨故重新忙了起來,她和他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不過這樣也好,這樣她就能夠守住自己的心了。 安黎的航班在晚上七點多,她即將出發(fā)前往F國參加時裝周。 雖然平時她不愛打扮,但是她也分得清什么場合該穿什么衣服,于是只是去F國待三天,她就帶了三四個箱子,里面全都是衣服。 只不過不全是她的,有三分之一是秦書嫻的,因為秦書嫻帶了六個箱子,她那邊裝不下了,所以征用了安黎的箱子。 本來安黎以為自己帶三個箱子已經(jīng)夠夸張了,沒想到秦書嫻比她還過分,真不愧是琴港第一交際花。 蔣姨幫安黎把箱子拎到門口。 “太太,不等先生回來一起吃了飯再走嗎?” 這幾天江臨故都是早出晚歸的,和安黎見面的次數(shù)很少,蔣姨心里急的不得了,好不容易太太愿意回來,先生怎么又不著家了,再這樣下去太太又走了怎么辦。 安黎擺擺手,“我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先走了啊蔣姨。” “可是……” 話音未落,大門突然打開,安黎抬眼看去,只見江臨故站在門口。 安黎微微愣住。 有些恍惚,江臨故居然這個點就回來了。 “要走了么?”安黎要去F國看秀的事情江臨故是知道的。 安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