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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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開了暖氣,等到血yè暢通,指尖可以自然彎曲,他拿起了手機。 這次沒人說“我在開車”,是個天王歌星在一遍遍唱“恭喜你發(fā)財”,在恭喜到第五遍時,他聽到一聲抽氣聲,像是疼,又像是冷。 “何夫子,過年好!” 嗯,嗓音脆亮,背景里呼呼的是風(fēng)聲?!澳阍谀??” “長白山。” “溫度多少?”心疼、氣憤,各種心情溢于言表,何熠風(fēng)聲調(diào)不覺提高。 “二十幾還是三十幾,我沒注意這事,反正差不多,很冷。” “干嗎跑去那么遠?” 畫塵理直氣壯:“長白山最美就是冬天呀,游人很多?。〔恢馈读趾Q┰肥遣皇窃谶@拍的,太壯觀了。你還在濱江?” “我迷路了?!蹦菐妆K紅燈籠,被風(fēng)刮得東搖西擺,光束也跟著搖擺不定,何熠風(fēng)閉上眼睛。 畫塵笑:“要我給你指點?” 迷路怕什么,地球是圓的,順時針走,終會走到原點的。寧城附近有些小山,有時他們在周末去爬山。畫塵不愛走別人踏過的山路,專挑奇奇怪怪的地方走,他說會迷路的,她下巴一抬,這樣反駁他。好像他是個膽小鬼,而她是個頂天立地的女漢紙。這位女漢紙,卻又偏偏唯心,在考試前,都要拉上他去寺里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她考試過關(guān)。他吼她,菩薩連這個也幫的話,你還上什么學(xué)。可是每個人心里都要有一個信仰吧,雖然不能全心依賴,至少不害怕呀!他無語。 “現(xiàn)在有航班去長春嗎?”他突然打定主意,就去兩天,看一眼她,然后趕回濱江,迎接《瞻》的首刊發(fā)行和書屋的開張。 電話里靜默一片,只有電流聲咝咝地響。 “阮畫塵!” 她哦了一聲,他聽出她的不愿意?!拔蚁胍粋€人呆幾天?!甭曇艉茌p,卻非常有力。 果真是有事發(fā)生,而她選擇了獨自消化,沒有向他傾訴,沒有找他幫助。他已不值得她的依賴么? “我會每天都和你聯(lián)系。”這是寬慰他么,她補充了一句。 除了說好,還能說什么呢!“回來時告訴我,我去機場接你?!?/br> 畫塵低低地笑,掛了電話。隨即,給他發(fā)來一條短信:我從來不曾崩潰瓦解,因為我從不曾完好無缺安迪·沃霍爾。 何熠風(fēng)握著手機,用盡全力。 周浩之在年初四回到濱江,又是何熠風(fēng)與總經(jīng)理一塊去的機場。海南的陽光和海風(fēng)是不錯的良yào,周浩之的氣色好了許多,下飛機時,竟然是自己單手拄著拐杖,沒用輪椅。 總經(jīng)理背過身去,抹了把眼淚。“這把年紀中風(fēng),還能有這樣,真是奇跡?!?/br> 何熠風(fēng)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讓他平靜下情緒,盡量不要再提舊事。總經(jīng)理點點頭。 “熠風(fēng)辛苦了!”周浩之握住何熠風(fēng)的手,掌心溫厚有力。 何熠風(fēng)謙虛地回道:“應(yīng)該的!” 總經(jīng)理還是推了輪椅過來,好不容易好一點,不能太累。周浩之沒反對,坐下來后,頻頻回頭。 “怎么這么久?”他笑著問。 何熠風(fēng)和總經(jīng)理訝然地一起看過去,邊走邊整理披肩的華楊回道:“披肩上的流蘇勾住了拉鏈,折騰了好一會?!彼痤^,秀婉的面容怔了下,目光緊緊張盯著何熠風(fēng)。 “華董也去海南度假,我們恰巧住的同一家酒店?!敝芎浦⑿Φ卣f道:“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鳴盛的新總監(jiān)何熠風(fēng),年輕有為?!?/br> “是的,周董天天說起?!比A揚眼眨都不眨,像在何熠風(fēng)臉上尋找著什么似曾相識的痕跡。 “您好!”何熠風(fēng)禮貌地招呼。“我們來了兩輛車,華董與我們一道走吧!” “謝謝,我的秘書已經(jīng)來了?!比A楊揮了下手,一個裝扮利落的女子拖著拉桿箱,站在不遠處。 于是,就在門口相互道了別。轉(zhuǎn)彎進停車場時,何熠風(fēng)回了下身,華楊與秘書仍站在原地,目光一路追著他們。他再次頷首。 車門拉上時,何熠風(fēng)聽得周浩之長長的一聲嘆息,近似夢囈說了聲:“真是可憐!”不知指誰。 雖說周浩之身體還沒全部康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