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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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南郢不以為意的拉起她的手,印了一個吻在她手背上:“我親我未來媳婦,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丟人?” 盛小小睨他一眼:“我怎么沒看出來你臉皮這么厚呢?” 紀(jì)南郢哼了一聲,低頭迅速的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后頗有些得意的挑了一下眉。 盛小小嫌棄的瞪他,他也不以為意,牽著她往人群中走。 他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指幾乎能包住她整一只手,牽著她的時候,帶著一股男人獨(dú)特的力量感。 盛小小矮他一個頭,在人流洶涌的街道中,她站在他身后頭,跟著他一路往前走,心里頭莫名涌上來一股甜蜜感。 比方才吃進(jìn)嘴里的糖人還要甜。 安酒酒和司霖沉轉(zhuǎn)了兩圈,找到燒香的寺廟,抬眼看過去,大門口排了一條長龍,排第一的那人手捧著巨型的香燭,看著似乎有很大的愿望要許。 司霖沉拉著她的手站在一棵樹底下,問她:“累不累?” 安酒酒搖頭,下意識的摸了下肚子:“不累?!?/br> 她臉上出了點(diǎn)汗,司霖沉從包里拿了濕巾給她擦了擦,看到路邊有糖葫蘆在賣,于是又問她:“糖葫蘆吃不吃?” 安酒酒搖頭:“太甜了,不吃?!?/br> 司霖沉望眼過去,見隊(duì)伍排的老長,擔(dān)心安酒酒排這么久的隊(duì)會累,于是問她:“要不待會兒再回來,先去別的地方逛逛?” 安酒酒這回點(diǎn)了頭:“好?!?/br> 左右她如今萬事都如意,也沒有很多的愿望想要實(shí)現(xiàn)。 司霖沉半護(hù)著她往橋上走,看到橋底下有人在放花燈和花船。 安酒酒走到橋中心,覺得有些累了,正好江上的風(fēng)吹過來很是涼快,便懶得再走,扶著橋的欄桿往遠(yuǎn)處看過去,河面上正有兩艘花船行駛過來,做的是白鶴的樣子,分外好看。 司霖沉站在她身后頭,雙手圈住她撐在欄桿上,給她圈了個安全的天地。 司霖沉看到那艘花船走過來,想到件事情:“以前,我爸也做過花船?!?/br> 安酒酒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嗯?” “是沈阿姨有一年生日,好像是剛嫁給我爸的那年吧?”事情過去太久,司霖沉也不太記得具體時間,“沈阿姨生了一場大病,我爸急得不得了,聽人說坐了花船,去寺廟祈福,便可以保沈阿姨一世安康,早日康復(fù),我爸便在沈阿姨生日那天,親自跟工人一起做了花船去放,還花了很大一筆錢修建寺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讓大師說準(zhǔn)了,沈阿姨很快就好了,只可惜……” 只可惜,仍舊是沒有多少的好日子,便離開了人世。 安酒酒對沈靜的記憶已經(jīng)很弱,幾乎不記得她的樣子,只能從筆記照片和別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她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她聽完,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道:“司叔叔肯定很愛我mama?!?/br> 司霖沉嗯了一聲。 安酒酒低著眼沉默,忽然又覺得很奇怪:“我現(xiàn)在仍舊想不通,為什么安晟要說謊騙我,設(shè)下這么大的一個局,讓我去恨你,陷害你。” 這一點(diǎn)也是司霖沉想不通的地方。 司霖沉派人查過安晟的資料,可是查到的并不深,這也就意味著安晟這個人比他看上去藏的更深。 他一直讓人留意著美國那邊的動靜,可是安晟最近這段時間卻似乎是安靜了很多,一直沒有消息再傳來。 司霖沉想了想,低頭問安酒酒:“這段時間,你跟安晟,還有聯(lián)系嗎?” 安酒酒搖頭:“他最近沒有聯(lián)系我?!彼肓讼耄盅a(bǔ)充道,“他原本跟我的關(guān)系也不算太好,唯一有關(guān)聯(lián)的便是對你的事情還有姝姝,他對姝姝不錯,可是這段時間,他也沒聯(lián)系過姝姝。” 司霖沉垂了下眼,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安晟之前對他幾乎是下了死手,可是卻自從上次車禍的事情之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難道只是因?yàn)檐嚨湹氖虑楸凰玖爻敛槌鰜砹?,安晟懼于他手上的那一點(diǎn)把柄? 司霖沉覺得不像,安晟不是這么膽小怕事的人。 他低頭想了想,沒把這些話給安酒酒說,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她道:“沒事,沒有消息,便也算是好消息?!?/br> 安酒酒微微擰著眉:“可是我總覺得,安晟不會這么輕易就罷手,我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對他的為人性格,算是有幾分了解?!?/br> 司霖沉摸摸她的臉,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那也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是會有辦法?!?/br> 正好這時候,河岸兩邊射出煙花,小小的一點(diǎn)亮光在夜空上炸成花,各種圖案的煙花交織在一起,色彩奪目絢麗,半邊天都被照亮了,橋沿上忽然噴出水來,合著一同響起的音樂聲有規(guī)律的擺動,像是在跳舞。 不遠(yuǎn)處的小廣場上有個小型的噴泉表演,有貪玩的孩子脫了鞋,在上面踩水,也不顧的噴泉淋濕了衣裳。 司霖沉下意識的捂住安酒酒的耳朵,他們離得近,煙花和音樂的聲音混在一起,震耳欲聾的吵鬧,而且離得太近看煙花根本看不出什么美感,不過圖個高興喜慶。 安酒酒轉(zhuǎn)身拉下他的手:“沒事,我不覺得吵。” 司霖沉沒聽清楚挑著眉頭看她,似乎是嗯了一聲。 安酒酒只好踮起腳,剛要湊到他耳邊,卻看到司霖沉不知是經(jīng)意不經(jīng)意,轉(zhuǎn)過了臉,正好親上她的唇。 這個吻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周圍人聲吵雜,鬧人的很,不一會兒,司霖沉便松開她,拉過她的手,轉(zhuǎn)臉看了看排隊(duì)的寺廟,然后道:“隊(duì)伍像是散了,我們上香去?” 安酒酒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好。 盛小小和紀(jì)南郢逛了一圈,看完了整個煙花表演,才一塊兒往寺廟走過去。 路上碰到了賣佛珠的小攤,盛小小心血來潮,上去挑了兩串佛珠,一百塊錢一樣,兩串一共兩百。 老板穿了身和尚的衣服,笑瞇瞇的自賣自夸道:“姑娘,我這里的佛珠都是讓慧誠大師開過光的,定能保你平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