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姝姝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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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守季幫尋到姝姝的消息,告訴你家大總裁他才找到姝姝的。”林又凝解釋。 “啊,原來這樣?!卑簿凭埔搀@訝了。 沒想到嚴守季竟然是姝姝的恩人,也是自己的恩人了。 她沒有接觸過嚴守季,并不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但是以前給嚴非煙害過,覺得嚴守季也不會是什么好人。 看來要改變看法了。 “咦,你好像跟他很熟似的?!卑簿凭仆蝗话l(fā)現(xiàn)了貓膩。 “沒有啊?!绷钟帜哪?biāo)⒌木图t起來了。 “還說沒有,臉都紅了,老實交代,有什么沒有告訴我?” “啊,酒酒,這是個人的私密,你不能侵犯隱私,你難道忘了嗎,你是律師!” 安酒酒:“……” 還真的就不能問了。 不,安酒酒才不甘心不問呢。 她眉梢一揚,眼睛劃過一道狡黠的光:“我是不是你的朋友?” “是啊。”林又凝理所當(dāng)然就回答了。 “嗯,沒錯,所以朋友間,是不是要坦誠相待?” “是啊。” “所以,你可以說你跟嚴守季什么情況了嗎?” “安酒酒,你……怎么可以挖坑給我跳呢?”林又凝皺眉。 “那不是你心甘情愿跳的嘛,別轉(zhuǎn)移話題?!卑簿凭平裉觳粏杺€明明白白,就沒有打算放過她了。 “我們真的有什么?!绷钟帜恢涝趺唇忉屃?。 嚴守季這樣的男人怎么能愛呢。他的話就沒有一句是可以當(dāng)真的。 “那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安酒酒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恨不得從心口撕開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 “再問,你就要生氣了?!绷钟帜齽e開臉,假裝生氣。 安酒酒識趣的閉嘴。 西城郊某醫(yī)院。 “你問我女兒到底怎么了?”司霖沉看到醫(yī)生從病房里出來,迎上去,憂心忡忡。 他為了不讓安酒酒擔(dān)心,想要在外面的醫(yī)院先把姝姝治好在帶回家去。 安酒酒受了太多苦,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想再讓她承受這些了。 醫(yī)生搖搖頭,皺起了沒有:“我覺得很奇怪?!?/br> “什么奇怪?”司霖沉追問。 “你女兒身上既沒有傷,也沒有服用過其他控制意志的藥物,可是根據(jù)你的描述,她的確是出了毛病?!贬t(yī)生頓了頓說,“這樣吧,你還是轉(zhuǎn)院吧,把她轉(zhuǎn)到大醫(yī)院去,也許那里的專家可以查出來,玩真的是無能為力。” 好吧,司霖沉也不能再說什么。 看來只有轉(zhuǎn)回江城了,畢竟有李放那樣的名醫(yī)在,也許有機會。 司霖沉覺得這件事也是包庇不住了的。想好了一堆勸慰安酒酒的話。 次日,司霖沉就帶著姝姝回到了司家。 這時候安酒酒正在睡午覺。 保姆來看她,說司大少爺回來了。 安酒酒整個人彈起來,這么大一個肚子竟然輕松就起身了,簡直不可思議了。 “姝姝!”她叫喚著姝姝的名字,就往外面走。 保姆一直在后面提醒她要小心,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這么大一個人了,還毛毛躁躁,真的不讓人省心啊。 司霖沉已經(jīng)抱著姝姝回了姝姝的小房間,安酒酒沖進去:“姝姝!” “噓!”司霖沉做了一個禁盛聲的動作,壓低聲音,說,“姝姝睡著了。” 安酒酒去看姝姝,拉住了她那小手,心疼不已。 “都瘦了?!卑簿凭票亲右凰?,忍不住眼淚就掉下來了。 司霖沉拍拍安酒酒的肩膀,安慰她:“別傷心,姝姝沒事。” “你也辛苦了?!卑簿凭婆ゎ^,眼睛里噙著淚水,卻含著溫柔的光芒。 “不辛苦,為了你和姝姝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突然間,司霖沉看著安酒酒,竟然不知道怎么告訴她姝姝目前的情況。他真的是不忍心。 “你怎么啦?”安酒酒看到了司霖沉臉上一閃而過的憂傷,“是太累了嗎?” “嗯,姝姝睡了,我們出去吧?!彼玖爻翐?dān)心他在看著姝姝會忍不住再次露出那樣的憂傷。 “我想在看看姝姝?!卑簿凭埔酪啦簧岬睦×随男∈?。 司霖沉心頭的酸楚慢慢增加。 “對不起?!?/br> 安酒酒懊惱地凝視他:“你怎么道歉了?” “沒事,就是覺得你太辛苦了,老婆?!彼穆曇艉艿统粒€好聽得要命,安酒酒張了張嘴,盯著他,花癡的樣子,她沉淪了。 比著以前,司霖沉肯定要好好嘲諷安酒酒不爭氣 色女之類的話,今天她卻很享受這樣的目光。 姝姝睡了好久好久,從下午五點多鐘回來,就一直睡到了晚上還沒有醒。 安酒酒不解,姝姝以前從來沒有睡過那么長時間的。就算是很累的時候,也該醒了。 “姝姝這幾天都很愛睡嗎?”安酒酒突然擔(dān)憂起來,她總覺得這次姝姝有些不一樣了。 “嗯,她在外面受了太多折磨了,讓她睡吧。”司霖沉只是不想讓她那么快知道姝姝智力出來問題。 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他好久沒看到安酒酒笑了。 “不對,”最為一個mama,安酒酒很清楚姝姝的情況,“姝姝肯定是病了,我得去看看?!?/br> 安酒酒說著就爬起床,司霖沉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低沉且?guī)е鴰追謶n傷的聲音沉沉傳來:“酒酒,別去,姝姝沒事?!?/br> 那聲音幾乎帶著幾分懇求。 安酒酒愣住。 司霖沉這是怎么啦? “你怎么啦?”她忍不住低頭仔細瞧司霖沉。 他的眼睛不敢看她的。 所以一定還有事瞞著她。 “老公?”安酒酒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大手掌,迎上她的目光,“你有什么事要告訴我嗎?” 司霖沉嘆了一口氣,好像在隱忍著什么,且默不作聲。 “阿沉哥哥!”安酒酒變換著方式叫喚他。 司霖沉聽到這個久違的叫喚,心弦被擊中,只是那酸楚壓上來,勝過了那份喜悅。 他緊皺著眉頭,眉宇間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安酒酒心疼著他,伸出小手指,想要替他撫平??墒窃趺匆矒岵黄健?/br> 司霖沉倏然拉住了她的那只亂動的小爪子,將她小心地摟入懷里,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叫得她心都軟化了。 所以,這一夜,司霖沉沒有讓她去看姝姝,他還想讓安酒酒多過一個甚至更多的安眠的夜晚。 看著安酒酒進入了睡眠時間,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他依然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 次日,一切似乎都不可以再瞞了。 安酒酒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姝姝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但是她不哭不鬧,靜靜坐在小床上,盯著前方,目光呆滯。 安酒酒進來,她也無動于衷,就好像一幅立在那里的雕像。 姝姝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