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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的,景尋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對方卻一臉直白。 英俊的臉和嚴(yán)肅的眼,都無不在表明,他沒搞錯。 景尋勉強笑笑:“那個……先生是開玩笑的吧?” 對方反問:“你是這樣想的?” “……” 一臉正色的人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模樣看起來更冷肅了。 不懂對方的意思,景尋只好硬著頭皮、實事求是地說:“主要是……我們還不認(rèn)識……呃,算起來或許只才認(rèn)識兩天……” 而且,我連你是誰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怎么就談上結(jié)婚了? 后面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對方已經(jīng)開口:“準(zhǔn)確地說,是只認(rèn)識了一夜?!?/br> 景尋:“……” “前天晚上,你闖入了我的私人房間?!?/br> “……”纖長細(xì)密的眼睫不安地抖動,景尋突然又有點要冒虛汗的感覺。 這次是心虛的。 “我們睡了?!?/br> “……” “這個理由,在我這里已經(jīng)足夠?!?/br> “…………” 如果不是對方面無表情的模樣看起來還算和煦……他但凡是多皺一下眉頭,或者眼神再犀利一些,景尋覺得自己的膝蓋骨就快軟了。 或許會就此跪地認(rèn)錯也說不定。 可是…… 他們不是一夜情嗎? 難道竟然是自己理解錯了??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一夜情對象來讓我負(fù)責(zé)了? ……天吶。 這可怎么辦。 對不起他真的沒有這種經(jīng)驗! 但是不對啊。 突然有人上門逼婚,他第一反應(yīng)是震驚加慌張,但景尋又很快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后來明明想走,是這個人叫住了他。 景尋又睜大眼睛,干凈的眼眸像盛裝滿滿一池清水,不解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所以這……頂多算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能就這么讓我來負(fù)責(zé)……吧? 雖然,當(dāng)他們雙雙站立在夕陽之下,與對方清冷寡淡卻不失英俊的眼四目相對,景尋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要是跟這么個帥哥結(jié)婚……也不虧。 至少他在學(xué)校里晃悠的這兩天,就再沒見過模樣長相這樣戳他的人了。 再說他們還那什么過……那方面……似乎也很契合…… ! 臉上溫度急劇攀升,景尋根本不敢再想,只猛地低下頭去。 現(xiàn)在就是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臉紅得厲害,這太窘迫了,所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尋在心里吶喊,表面上卻不敢出聲。 從沈逸燼的角度看過去,青年略微低著頭,一頭短碎的黑發(fā)被晚霞映出紅光,耳際的幾許發(fā)絲輕飄飄的隨風(fēng)拂動,看上去應(yīng)該很軟。 讓人有想摸一摸的沖動。 沈逸燼抬起了手。 但也只是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他話音又起:“抱歉,我還有一些事要現(xiàn)在處理,會盡快忙完,能等我一下么?” 景尋應(yīng)聲抬頭,又順著對方的視線向遠(yuǎn)處看了一眼,一個同樣穿著得體、一臉精英相的人正在不遠(yuǎn)處比比劃劃,大概是有什么事需要長腿先生過去。 ……能等一下再說,那簡直是太好了! 景尋猛點頭,表示沒問題。 對面高個子的男人又補充:“等一會,我們好好談?wù)劇!?/br> “……” 再度緊張起來,可景尋也不敢拒絕。 除了對方低沉的聲音和灼人的目光要人不敢輕易回絕他以外,最主要的是,道德和責(zé)任感讓他不能就這樣得過且過。 他現(xiàn)在的感覺,完全像是正經(jīng)歷著小說里那種不小心搞大了別人的肚子、現(xiàn)在人家?guī)е⒆由祥T來的橋段,就差一頂渣男帽子落在頭上了,哪里敢跑? 景尋點了點頭,語氣鄭重:“好,我等你。” “嗯?!?/br> 二人就此分別,那男人走的很干脆,卻也沒有將景尋單獨留在原地。 他離開的時候似乎囑咐了剛剛站在遠(yuǎn)處的西裝先生幾句,很快的,西裝先生便來到景尋面前,態(tài)度恭敬且不失禮儀地自我介紹道:“先生您好,我姓晉,晉哲恒,是沈總的助理。沈總還有些事情要去處理,吩咐我在這邊陪您,您看看咱們是先找地方落腳,還是?……” 景尋還是懵的。 就算在感情上懂得的事情不多,可對于剛剛還在談婚論嫁的人來說,這樣的情況,真的正常么…… 甚至對方姓“沈”的事,他還是從他助理口中得知的。 對方又叫什么? 景尋沒有向這名助理先生去打聽。 面對晉哲恒的問題,他想了想后,提議:“學(xué)校正門對面就有家咖啡館,我去那里等他吧……晉先生也不用陪我,幫我向你們沈總說一聲就好,謝謝了?!?/br> 畢竟不僅不知道姓名,他連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也沒有。只能請助理代為傳話。 “您客氣了。” 后來晉哲恒還提議要將景尋送過去,被景尋婉言拒絕。 一來是不喜麻煩別人,二來是他還懵著,臉還紅著,未免有些不自在,只想自己先靜一靜。 . 沈逸燼拜會完霍老,又謝絕了高校長為他組織晚宴的提議。 只是道:“今天還有別的事,改天我做東,到時候還希望霍教授和高校長可以賞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