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乖,發(fā)發(fā)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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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 他瞟了一眼,聲音依舊淡然。 “就磕了一下。”黎昕系上安全帶,眼睛盯著路面,“回去吧?!?/br> 溫世堯不說話,頭卻湊過來,伸手掀起她寬松的褲腳。 密閉的車廂內(nèi),男人身上,溫暖干燥的雪松摻著茉莉低調(diào)文雅的香氣,絲絲縈繞在鼻尖。 心里隱約有些悸動,黎昕不自在地偏過頭。 脛骨處青紫了一大片,點點血珠往外滲,與周圍瑩白的皮膚對比強烈。 他看了眼,沒說什么,直起身發(fā)動車子離開。 將藍(lán)牙耳機塞進(jìn)耳朵里,撥通蔣亦然的電話。 “總算想起我來了!”蔣亦然的聲音從聽筒傳出,懶洋洋的帶著些抱怨,“我已經(jīng)在你家樓下等了半小時了?!?/br> “你可能還要準(zhǔn)備支破傷風(fēng)?!?/br> 溫世堯說著,余光瞥見正昏昏欲睡的黎昕。明明已經(jīng)困到不行,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卻非要犟著坐直身子,抬頭往前看。 嘴角扯出個無聲的笑,他伸手推了她額頭一下。黎昕猛地跌在椅背上,迷迷糊糊間睜眼看了他一下,又沉沉睡了過去。 他將車?yán)锏囊魳泛头諊鸁絷P(guān)閉,隨后放低聲音,“黎昕摔傷了。” “靠,你家暴不是真的吧?”蔣亦然鬼叫一聲,“溫老板,原來你是這種人!” 溫世堯不耐地咋舌,“回去拿你的東西?!?/br> *** 凌晨時被熱醒。 東方剛現(xiàn)魚肚白,房間里仍舊一片灰蒙。 身上裹了兩層絲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打過針的胳膊稍微脹疼。黎昕難受地動動身子,驀地感覺到橫在身上的手臂,隔著被子,緊緊地箍在腰際。 側(cè)頭看,溫世堯正和衣躺在身旁,一只胳膊彎折墊在頭下,法式襯衫堅硬的領(lǐng)尖抵著他瘦削的臉頰,長眉蹙著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 似乎感受到她掙了被子,閉著眼摸索一番,溫?zé)岬氖终茡嵘纤念~頭,停頓了一下,又將被子拉過她肩膀,用胳膊壓著。 “乖,發(fā)發(fā)汗就好了。” 不知是囈語還是什么,他自然地脫口而出。 喑啞低沉的嗓音充斥耳道,絲絲繞繞地鉆進(jìn)心里,黎昕咬咬唇,借著晦暗不明的光線,瞄向他清遠(yuǎn)的面容。 那些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小心思,忽地就涌出來,將心臟盈滿。 在靜謐的夜里,從她迷離的眼神中暈染開。 這樣近到呼吸相互交纏的距離,是第二次。 第一次…… 她閉眼想想,已經(jīng)有七年了…… 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八點多。 清明的日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在暖灰色的橡木地板上,給昏暗的室內(nèi)帶進(jìn)一抹光亮。 身旁的位置早就空出來,床單也整理過,冰冰涼涼的,一絲不皺。 恍惚間覺得,昨夜的溫情,只是她的黃粱一夢。 黎昕將手搭在額頭上,有些自嘲地笑笑。 難不成還對游走于花間的溫總抱什么期待? 躺了一會兒,頭仍是痛到不行,看了眼時間,上午還要和鄭秀沅給雜志拍封面,實在不能繼續(xù)偷懶。 她赤著腳下床,昨晚扭傷的地方仍舊疼痛。擼起褲腿看了眼,皮膚下滲出青紫的痕跡,不知擦了些什么膏藥,黃黃的覆在傷口上,看起來有些惡心。 她卻抿唇笑笑,心里緩緩滋生出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