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豪門大戶里,慘兮兮的女人多了
書迷正在閱讀:舉頭三尺有亡夫、炮灰男主他搞到禁欲大佬了?[穿書]、穿成失憶大佬的小嬌妻[穿書]、云養(yǎng)的貓主子總是太叛逆、初心不良、宸妃傾城、津津(女s男m)、迷歸年、為愛讓路、哥哥趁我發(fā)情期…
報警器持續(xù)鳴叫,纖細圓潤的指尖已經(jīng)被金屬按鍵冰得發(fā)麻,她仍舊一遍一遍地按著。 有些癲狂,有些瘋魔。 不會錯的,怎么可能錯呢? 她還記得,那天傍晚,他站在石柱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將密碼輸入系統(tǒng),一向疏離的唇角帶著笑。 沉沉暮靄中,逆光而立的身影,是她記憶中,最溫柔的景致。 他說,“蔚蔚,無處可去時,隨時可以來這里?!?/br> 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她是當(dāng)作情話來聽的。 心口的顫抖已經(jīng)抑制不住,緩慢地沿著神經(jīng)發(fā)散到四肢。 連呼吸都在顫。 世堯,是她的整個青春啊。 她可以離開他,平安無恙地獨自走完五年歲月。卻經(jīng)不起,他心里有了別人的一絲可能。 說她自私也好,貪婪也罷,不想管。 她只知道,她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 “辛蔚,快走吧。”尹雪伸手扯了下她的袖口,催促道,“保安過來了,再不走該說不清了?!?/br> “這是我的家,為什么說不清?” 沈辛蔚一臉固執(zhí)地杵在原地,蒼白的小臉揚起,穿過鐵柵門看向庭院,院子里一片混亂,雜草叢生,泳池已經(jīng)干涸,廊架上的凌霄花早已被人掀掉,胡亂堆砌在一邊,藤蔓枯萎干黃,似乎一碰就會碎為齏粉。 他對她的感情,也枯敗了嗎? “這不是你的家,這家的女主人姓黎!”尹雪站到她身邊,看了眼臨近別墅探頭張望的身影,不算出彩的五官異常嚴靜,“沈辛蔚,你這么多年也沒清醒過來嗎?好不容易才回來,確定要以這副狼狽的模樣見他嗎?” “你是要他一時的可憐呢?還是要他徹底回到你身邊?” “要么,就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你還是他回憶里最好的模樣,要么,你就趁早死了心,豪門大戶里,慘兮兮的女人多了,你見到幾個最后有好結(jié)果的?” *** “溫先生,沒事兒?!北0矊χ娫?,畢恭畢敬地解釋,“兩個小姑娘,過來朋友家,結(jié)果把號牌弄錯了,一直在這兒瞎按,把警報觸動了?!?/br> “知道了?!?/br> 溫世堯淡淡回應(yīng),將通話切斷,手機放回桌面。 氣氛有些凝滯。 一向多話的蔣亦然也沉默下來,喝了口羅宋湯,抬眸看了眼黎昕,后者正一臉沉靜地挖了勺巧克力涼糕,動作緩慢優(yōu)雅地送進嘴里。 甜膩的巧克力在嘴里融化,秀氣的眉稍微蹙起,黎昕將勺子輕輕放在桌面,這才開口,“我吃飽了?!?/br> 溫世堯也放下餐具,側(cè)目看她,“下午干什么?” “去工作室吧?!?/br> “我送你?!?/br> “我開了車?!?/br> “放這兒。” 他的聲音溫文,卻總帶著股不容置喙的氣魄,手指伸過來,想將她嘴角的巧克力醬擦掉。 是曖昧的動作,黎昕有些不自在地側(cè)頭,卻被溫?zé)岬拇笳乒孔∠掳?,強迫與他面對面。 “這段時間忙完了,就找人把碧云居修繕一下,”他拿起手帕輕緩地擦過她的面頰,語氣漫不經(jīng)心,似乎是在談?wù)撎鞖猓耙院髴言械脑?,住平層比較方便。” 杏眸眨了眨,他說什么了? 被冷落的蔣亦然,不滿地用叉子敲了下餐盤,“你們是不是覺得,這里沒別人了?”